背叛

戴梅洛蒂遇上了一件很令她头疼的事情:几个月前的某天,她以担保人的身份,协助一位朋友向某个民间信贷组织借了款。她和那位朋友挺熟的,后者还追求过她好几次,但都被洛蒂给拒绝了,因为她暂时没有恋爱的需求。这位朋友性格也不错,洛蒂并不想失去她,只是在相处的过程中,稳稳地把握着限度。所以这次借款,洛蒂答应得很爽快,她相信对方会有能力按时偿还的。

一开始,朋友确实是在规定时间内还的钱,所以洛蒂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以致于快要到了淡忘的地步,中间即使是和朋友在外边消遣,也丝毫没记起来;但是后来的某一天,她被打电话告知朋友的欠款已经快一个半月没补上了,不但有本金和利息要交上,还要缴纳逾期的罚金。现在贷款方怎么也联系不到她的那位朋友,只能按照法律规定来找洛蒂这个担保人,要是她不肯还钱,他们就要采取强制措施了。

洛蒂有些慌张,她急急忙忙地就帮朋友交上了这笔钱,数目还真不小,足以让她肉痛。事后她马上打电话给朋友,却一直提示无人接听。这下子,她真有点紧张了:对方该不会是卷钱跑路了吧?那造成的损失,都将会是她来偿还啊!

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在戴梅洛蒂试图联系上朋友的这几天里,她的经济状况发生了巨大的变故:由于操作失误,致使她所持的股票在一夜之间跌停。她一觉醒来,家境就从富裕摔进了贫困。身为自由职业者的洛蒂,自然也没有过多的积蓄。一时半会她也没办法凑出钱来,只能边变卖家产,边试着找更多的兼职,来弥补财务上的漏洞。

但是,不管她怎么累死累活地打工,哪怕是一天工作二十五个小时,所挣得的钱依然不够偿还朋友的债务。一段时间后,贷款公司又打电话来催了几次,说如果再不按时交钱,他们就真的要采取强制措施了,包括冻结个人资产云云,任凭洛蒂怎么低声下气地乞求宽限,也不给丝毫缓和的余地。她本来想联系外地的亲朋好友来救急,却不曾想自己的手机号码也被停用了。

戴梅洛蒂去朋友的住所和公司跑了好几次,前几次都是闭门羹,最后才知道,对方真的就已经搬出去,断绝掉所有先前的联系方式了。这让洛蒂十分害怕,她现在是有家也不敢回,生怕贷款方派人堵她。思来想去,她做了一个最保守的决定,那就是也跟着跑路。她要埋名隐姓,远离被电话催死的日子,在别的城市重新开始一段生活。

这天夜里,她偷偷摸摸地溜回家里,看了眼被砸得遍地狼藉的屋子,面带着苦笑,从一堆破烂中翻出几件还能随身携带的行李。这肯定是贷款公司的杰作,当初签字的时候就觉得他们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但碍于朋友的情面,她没有拒绝。现在想想,真的是自讨苦处。不过,他们也没在这些家具里找到半分钱,因为自从破产之后,洛蒂一直把钱藏在贴身的内衣里的,省得出什么意外。收拾完之后,她赶紧趁着夜色,叫了辆出租车,赶往火车站的目的地。票她已经提前订好了。

然而,无论戴梅洛蒂怎么机关算尽,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快。在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出租车里上来了两个拼车的,他们一左一右坐在洛蒂的两边,让她有点不太舒服。她本来想抵制司机这种行为的,但为了保持低调,还是选择了忍气吞声。就在她出神地望着面前车窗外的风景,畅想着之后的生活时,洛蒂突然听见旁边有人在喊她:“戴梅洛蒂!戴梅洛蒂!”

“欸?”洛蒂下意识地应了一声。下一刻她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她看见,车上其他三个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注视到了她的脸上。

“果然,可算把你逮到了!”

洛蒂还想争辩些什么,从脑后突然被不知何物给重重地敲了一下。冲天的眩晕感顿时让她两眼一黑,瞬间就昏死了过去。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的时间,洛蒂总算是从昏迷中恢复了点点意识。她觉得眼皮很沉,就像是灌了铅似的,让她下意识地不想睁开。但同时,后脑上传来的一阵阵疼痛,仿佛浪潮般拍打着她,最终迫使她从短暂的安逸中挣脱出来,回归到了残酷的现实。

“这里是哪……?”映入洛蒂眼帘的,是一片完全陌生的环境。光线十分昏暗,洛蒂定了一下神,才推断这个地方像是谁家的杂物间,周边堆满了众多被厚布遮盖起来的物件。空气中混合着一些灰尘和汗水的味道,有点难闻。

当她试图移动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保持着站立姿态,背后靠着一根电线杆半径的金属柱子,更糟糕的是,她进一步意识到自己正是双手反剪,被绑在了后者上边。这下子,洛蒂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先前有些朦胧的记忆刹那间清晰了许多:她是被别人带到这个地方,关在里边的!天知道那些人要对她做什么!

戴梅洛蒂挣扎了好一阵子,尝试着移动胳膊和腿部,结果还是无济于事。她身上的绳子捆得很紧,哪怕是缠缚在外边的衣服上,洛蒂依然能在全身各处被勒得生疼,这说明了绑她的人十分不希望她能够溜走。她逐渐开始慌乱了,在快速地思考中,逐渐联想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很可能就是那个将她逼上绝境的借贷公司。

冷静,冷静。洛蒂调整了几遍呼吸,试图让自己镇静下来。无论绳子绑缚得如何结实,总归有一个打结的口子的,只要能找到那个口子,她就有逃脱的可能了…她努力地放缓心跳,旋即低下头,重新审视起身上绳缚的模样。

啊,该死。进入洛蒂视野的,首先就是她胸部周围的绳索。它们似乎被当成了重点对象,明明就可以一道绳子,就能将她给固定在柱子上的,这里偏偏却出现了两道,或者更多。绳子像是左右各一根,横亘着贴着她的胸部,在两只乳房的边缘分别收紧,随后绕着乳房底部,紧挨着裹上一圈,然后就是一轮重复。洛蒂能感觉到,她的胸部在绳索绑缚的压力下,向外边勒出了几公分。它们本来就已经比较丰满,在这一番操作后,显得格外地圆润,格外地紧致,同时也是格外地敏感。光是想到绑她的那家伙,在其过程中会触碰到她的胸部,就足够让洛蒂脸红上好几回了。她咽了口唾沫,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家伙没有发现自己内衣里的存钱,虽然手碰不到,但是她的乳头能感觉到确实顶在了钞票上。

再往下看,就愈发目不忍视了。她的短裙下,在长黑丝的顶端和大腿裸露出皮肤的交界处,被捆缚了一道绳索。绳索由各自腿上好几圈绳子组成,腿间还有一道竖向的用于加紧。她的膝盖上方,膝盖下方,还有脚踝处的位置,均有这样的绳索分布。洛蒂试着蹬了几下一侧的大腿,却只发现她的下半身会被牵连着一起动弹不得。

好吧…坏消息是,她是真的没办法靠自己解开束缚了。她找不到绳索的结口在那里,全身能自由活动的地方恐怕也只有手指了,可是它们也被限制在身后的那一小片范围内,即便是够到了一小截绳子,也不可能将其掰断之类。洛蒂有些泄气了,她像是瘫在了柱子上,难道就止步于此了吗?……

就在这时候,从身后忽然传来了门开的声音。洛蒂心里猛地一紧,正想着是否应该继续装睡的时候,一只公狼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洛蒂认得出来,这就是先前出租车上的那位。她的推理果真没错,洛蒂不知道是否应该得意一下。

“你可终于醒了!”狼身型魁梧,即便洛蒂身材高挑,他还是整整比其高一个头。他一上来就讲清了目的:“你那笔钱,什么时候能还给我们啊?”

洛蒂的心砰砰直跳,她又紧张又害怕,但还是得赔笑脸说道:“会还的,会还的,大哥,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保证马上还上。”

“够了!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狼很干脆地打断了她的斡旋,“别以为我们没查过你的账户,你现在是身无分文了。你该拿什么来还上这笔钱?”

“只要我能找到我那位欠钱的朋友,就肯定有办法来给你们还啦。”洛蒂想了想,她现在竟然觉得在捆绑之中有种莫名的安全感,能给她抵挡住狼的气焰,“还有,明明是他欠的钱,你们应该去抓他呀,为什么要对我,造成这么多的不方便呢?”

“因为我们抓不到他,就只能抓你了。”狼恶狠狠地瞪了洛蒂一眼,后者心里直发怵,“你现在要是还不出钱,就别想从这个地方离开了!”

“哎呀大哥,通融通融点嘛。你都知道我账户上没钱了,再让我还,不就是强人所难吗?有句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总不可能凭空给你变出些钞票来吧?再说了,你把我关在这里,我就更没办法去赚钱来还呀……”洛蒂说话的速度逐渐跟上了脑子运算的速度,现在就有什么说什么,试图磨平对方的执念。

“你真的很烦啊!”狼忽然间暴怒起来,洛蒂刚看见他手里握着个红色的口球,下一秒,它就被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呜呜呜呜呜!”顿时失去了全部社交能力的洛蒂又开始慌张起来,她好不容易才总那堆絮叨里找回些自信,现在灰飞烟灭了。她奋力挣扎,四肢和身体只是被绳索勒得发痛。她拼命把头扭向一边,舌头朝外顶,却还是被对方给抓住下巴,然后强制地将口球推入,并将带子穿过头发,系在了脑后。

一时间,她的嘴巴止不住地朝外流口水,就像是那种心智还没发育完的小孩子那样,万分羞耻。洛蒂的脸微微红了起来,她觉得自尊心遭到了强烈的践踏。但是,这还不算是最糟的,更可怕的是,这时候的狼,脸上凶狠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狡诈的神色。他的每一个神态之间,都散发着难以言状的邪恶。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被牢牢束缚的洛蒂。

“既然你拿不出钱,也没办法创造价值的话,”狼在旁边的一块柱子上摩了摩爪子,“我们只好把你的价值给贩卖出去了。相信我,只要遇上合适的买家,拿你换来的钱应该是可以抵上所有的欠款的。”

“呜?呜呜?!”洛蒂一开始没理解对方在说什么,在一瞬间又忽然意识到了,新闻上一度报道的“地下奴隶市场”。据说那些失去了自由身份的人,会被拉到市场上供售卖。他们的下场往往是很悲惨的,活得完全就不像一个人,死了也不会有谁在意。洛蒂本来以为这只是个都市传说罢了,没想到它就近在眼前,尽在这借贷公司和地下贸易的勾结之间!

可怜的洛蒂瞳孔一下子缩小,她拼命地摇头,嘴里“呜呜”地抗议着,想乞求狼重新考虑他的决定。但人家根本就不理会她在说什么,径直地走了上来,撕开了她的外衣,还有她的胸罩。与几张钞票一起显露出来的,正是她那具青绿色的胴体。

这是洛蒂第一次赤身裸体地站在别人面前,尽管她有一百万个不愿意,但还是没有办法。这时候,她也总算看清了自己的乳房,它们在绳索的包夹中,显得格外地圆硕。即使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上边依然折射着鲜亮的,如同液体般的青色光泽。通透青色之中,唯有两颗乳头,绽放着淡粉色的光彩。说实话,这也算是洛蒂第一次看自己乳房这么久。

“呵。你这不是还有钱吗,还打算骗我们?”狼弯下腰,一张张地将钞票捡起,然后耐心地清点了一下。“这些不够。你可真不讲诚信,要是再不把你调教调教好,放到市场上也没人要买了!”

洛蒂有些绝望了,自己被看光倒不算什么,要命的是最后的救命钱,也都被对方拿走了。现在即便是逃出去,也依然是寸步难行。但还是要逃出去,她可不想被当做奴隶给买走,在黑暗和恐惧中度过余生。

上边被剥光了,狼自然也没放过下边,他的爪子抓住洛蒂腰上的短裙,然后向下一扯,“刺啦”一声,将其给撕成两截。之后的内裤也是这样个处理方式。期间洛蒂边“呜呜”地哀求着,边扭动着身子,但都没给她的处境,带来一丁点的改善。她的全身都被迫赤裸了出来,尽管下身还有长袜穿着,但那根本就对隐私部位,起不了丝毫保护。

“你是个美人胚子。”干完事后,狼舔了舔爪子,露出了色眯眯的眼神。“相信我,在我的帮助下,你肯定能卖个好价钱的!”

“呜!呜呜……”戴梅洛蒂还是拼命地摇着头,她的脸涨得通红,眼角边也带着焦急的泪水。她会好好还钱的,哪怕是卖血卖肾都可以去做!就是,千万不要把她给送到奴隶市场,当成牲口那样卖掉呀!口水从她嘴角边流出,滴落到胸上,看上去狼狈极了。

在洛蒂惊慌的注视中,狼手里拿了根绳,缓缓地朝她走来。她起先还不明白,自己都被五花大绑成了这副模样,哪里还需要添上绳索时,对方立马就给了她答案。

狼先是在她的腰间系了一圈,旋即,拉着绳子的一头,从洛蒂的两条大腿间穿了过去。由于她的下半身是在先前绳索的作用下,腿是并拢的,外加毫无准备,因此狼的爪子,完完整整地在她的阴穴上,使劲地给蹭了蹭。这一蹭又让她觉得自己颜面全无了。她很想哭,但还是绷住了,牙齿死死地咬着口球,把呜咽声吞回了肚子。洛蒂的脖子是能活动的,她有点好奇地想看狼会对她的身体做什么,又害怕看到后心理会承受不住。所以她在低头仰头之间纠结不已。

一番操作后,狼可算是把活给干掉了。他像是大功告成地甩了甩爪子。这时候,洛蒂才意识到,对方在她的双腿间,也就是胯部,加上了一道绳索。绳索前边系在收紧于腰间的绳子上,而后端,刚好系在了她手腕的位置。这道绳索不怎么长,始终紧紧地勒着她阴穴的外围。她的双腿只要稍稍一动,粗糙的绳子就会立刻摩擦到她的隐私部位,让她觉得既羞耻又痛苦。为了缓解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洛蒂不得不拱起了背,以缩短绳子前后两端的距离。然而这个动作要保持起来十分费劲,她坚持不了两分钟,就得要回弹一下,再度体验股绳造成的切肤之痛。

“呜呜……”洛蒂重新抬起头,泪眼婆娑,满脸痛苦地望向狼,企图唤醒对方的同情心。不过,那也是毫无意义的,狼的工作并没有做完。他的爪子中又多了一双夹子,一左一右各一只,中间还有一道铁链。这下子,不用洛蒂再猜测,结局也是不言而喻的了。狼像是很轻快地凑了上来,一下一只的,将夹子分别夹在了洛蒂的两只乳头上。刹那间,前所未有的痛楚就像是闪电一样击穿了洛蒂的防线,她终于开始哭了起来。为疼痛,为羞耻,也为自己命运的艰难,还有朋友的背叛。她连大声哭泣的权利也没有,口球遮挡住了绝大部分哀鸣,传出来的只有呻吟和娇喘的混合。

她无助地抽泣着,泪水从眼眶流向下巴,再滴落到胸口。口水也亦是如此。乳夹所造成的疼痛无比强烈,但它却让这么小的两个乳头来承受。而且同时,胸缚让洛蒂的乳房比平时敏感了十倍,也就是说,她的这份痛苦,也是被放大了十倍以上。这种痛苦是真实的,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为了缓解它,洛蒂只能不断地扭动着身躯,即便它会带来绳索勒缚的,外加股绳摩擦的新痛苦。

“加油吧,我相信你迟早会适应的。”这时候,狼总算是说了句宽慰的话语,虽然听上去更加地令人发指。他拍了拍洛蒂的侧臀,然后扬长而去,关上了门和微弱的灯光,留下她在黑暗的房间里,与痛苦和绝望独自做斗争。她原本希望激起对方同情的计划彻底落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洛蒂再也没力气哭下去了,她才终于从被泪水模糊了的视线里,看清了自己的惨样。乳夹是铁做的,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却把她弄得无比燥热,乳头和青色乳房连接的位置变得红肿不堪。乳夹之间的链条上,竟然挂着一把剪刀,就像是在嘲弄着洛蒂,即使挣脱的办法近在咫尺,她也没有半点能力触及。口水早已在她的嘴里泛滥,有些甚至沿着她的乳沟,经由小腹,流到了她胯部的位置。而她的下身,也本能地起了反应。在股绳反复的摩擦中,逐渐变得湿润。一时间,绝望、羞耻、痛苦的情绪席卷上来,就像是洪水一样,冲击着洛蒂的意志。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悲惨的命运,而偏偏这种命运,就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她的心抽搐着,浑身发热。她到底是做错了哪一步,才沦落到这种地步?她平时遵纪守法,都没得罪过什么人,好事也经常做。可是,坏事却接二连三地找上她,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她的后半生,注定就要这样一文不值地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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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几天里,戴梅洛蒂几乎每天都是这样度过的。狼会用各种道具来折腾她,让她感到羞耻,让她感到痛苦,让她感到尊严被踩在地上践踏。就连睡觉的时候,也是要被戴着个项圈,躺在地上的一张破床垫上。肚子饿了,被迫跪在地上吃狗盆里的食物。她那双本来很好看的蓝色大眼睛里渐渐失去了高光,直至充满了呆滞木讷。到最后,她平时都不说什么话,只在被调教的时候,才发出几声呻吟。

狼虽然穷凶恶极,但他还是有自己的底线。无论洛蒂在调教的过程中表现得有多么可怜或者诱惑,他都不会有上去干了她的行为。因为他知道,货物要一手才能卖得出高价,要是被他给糟蹋了,价值肯定会大打折扣。这对洛蒂而言也不知道是不是个好消息。

接着就是被押送到地下奴隶市场的那天,洛蒂除了绳缚和口球之外,还被戴上了眼罩,使她看不到任何一点东西,以致于在漆黑一片中,被贩卖了出去。她不知道自己的买家是谁,只知道自己又被装上了车,载往了一个未知的地方……

戴梅洛蒂,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在了一张床上。这张床,比她囚禁时的床垫舒服多了,甚至比她自由身时睡的床还要惬意。但她还是表现得无动于衷,依然肌肉紧绷蜷缩着。直至有谁摘下了她的眼罩和口球,她总算能吐出一大口口水后,眼神才稍稍动了动。

“欢迎你来到我家!”陡然间,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被痛苦摧残至麻木的神经也在瞬间活跃了起来。洛蒂像是如梦初醒地,把身子翻到声音来源的方向。这下子,她的眼睛睁得溜圆,久违的愤怒,在一瞬间点燃了她的眼神。即便同时间产生的,还有放松,委屈,但它们都成为了愤怒的助燃剂。

“怎么是你!”洛蒂咬牙切齿地看着面前这家伙,他正是失踪了很久的朋友。“这么长时间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替你承担了多大的痛苦吗?!”

“知道,”朋友的回答完全出乎洛蒂意料,后者一下子怔住了,“因为,正是我安排的这一切呢。”

“你!”回过神后,洛蒂气不打一处来,她蠕动着,就像是一条要进攻的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朋友摩了摩他的手,在突然间脸上绽放出了一个无比邪恶的笑容,就像是电影中的反派,小人得志的模样。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音调异常:“我没欠贷款公司任何钱,事实上,我还给了他们不少钱,来协助我完成这个计划。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破产,身无分文,被抓,被调教,被卖,都是我安排的!聪明的洛蒂小姐,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想到啊?”

洛蒂的瞳孔再次缩小了,她的表情比吃到苍蝇还难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平时待你难道不够好吗?”这句话后,她的语气变得嗫嚅起来。眼神中的火焰,和她刚刚燃起的希望的火苗,一块儿熄灭了。

“你对我很好,我知道。”朋友叹了口气,随后又说道,“但是,为何无论我怎么尝试,你都不肯接受我的求爱呢?我思来想去,只得到了一个答案,那就是,

“你太高傲了,太把自己当回事情了。我懂,你们搞学问的,经常都是自以为是。所以,我就需要将你那可恨的自尊心给摧毁掉,让在折磨中,降低自身的姿态。最后你也能意识到,你不过就是这么个玩意儿,从而,就能心悦诚服地接纳我啦。我告诉你这些,就是要消除你最后的那点骄傲。”

洛蒂震惊了,原来她受苦受难的原因,居然是这么个毫无逻辑的理由。她很气氛,很悲哀,同时,也觉得很可笑,无论是为对方还是为自己。末了,她怒目圆睁地斥责道:“你这个变态!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接受你的!你以为你能逃过法律的制裁吗,嗯?”

然而,面对她的答复,对方表现得一点也不吃惊。他重新捡起了口球,不由分说地塞住了洛蒂的嘴,固定好。“我早晚知道会是这个结果,所以过程不重要。只要我拥有了你,我就已经成功了。”他边说着,边把洛蒂给放平,随后就扑了上来。

“呜呜!”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能说话的自由,洛蒂再度失去了她的社会功能。她面红耳赤地,看着对方将她床咚其中,随后就是袭胸。对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浑圆的乳房,每一轮的接触,都会让洛蒂情不自禁地从鼻子中哼出一声娇喘。

“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软。”对方笑了笑,之后却用力地掐了一下,掐得她不由地哼了一声。洛蒂的身子想反抗,她抬起腿想要把他给踢开,然而对方索性坐在了她的大腿上,使其能动的只有膝盖以下的部分,所做的也只有无谓地踢蹬。

动完手后,他还用上了嘴:含住洛蒂的一颗乳头,轻轻地吮吸了起来。戴梅洛蒂的脸因为羞耻长得通红,她“呜呜呜!”地高声抗议,蠕动着上半身,不想令其得逞。不料对方干脆两只手抓住了她的一只乳房,变本加厉地用力吸了起来。尽管他们双方都知道里面没有乳汁,但都想做违背对方意愿的举动。

在舔舐吮吸的过程中,对方也不依不饶地玩弄着乳房,从按着它们朝同一个方向旋转,到不同的方向旋转,不一而足。洛蒂被搞得很没有脾气,即使不承认,但还是本能地来了感觉,乳房坚挺了起来,下身也变得潮湿。

在糟蹋完上身后,对方的目标终于清晰地暴露了出来:想要再进一步侵犯她。洛蒂自然是不肯,她摇着头,将自己的双腿合拢,就仿佛有绳子捆着似的。她还大声地尖叫呼救,经过口球过滤下,都变成了意义不明的咕哝。朋友对洛蒂了解得太深了,比方说知道她很怕痒。于是,在轻轻挠了挠洛蒂腰的两侧后,她下意识地笑了出来,泄了气。朋友也就趁虚而入,掰开她的双腿,将勃起许久的肉棒,对准插了进去。

“呜!!!!”在被捅入的时候,洛蒂的眼睛睁得老大,又是一阵痛苦的尖叫。她先前经历过被假阳具插入的体验,很不好受,它又硬又冷,没有半点活力。但是被真肉棒侵犯,又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肉棒是热的,坚硬的同时,也不乏韧性。洛蒂下意识地强忍着弓起了腰,肉棒就旋即找准了角度,狠狠地钻了进去,直至将其腹部,都顶出了个对应的形状。

“要是你的外表,能和这里边一样温暖,说不定我就不会这么大费周章地得到你呢。”他说着,像是炫耀般地朝前一顶。被撑满的洛蒂再次“呜呜”地发出一系列呻吟。

之后,便是对方的进犯环节。他抓住了洛蒂的腰肢,使出下半身的劲道,缓慢而又均匀地,将肉棒朝小穴里面推入,一下接一下。肉棒推开层层的穴壁,它粗糙的外表对于娇嫩的后者而言,无疑是一种煎熬。洛蒂挣脱不开,唯一能做的,只有老实地受着,跟着抽插的节奏,从口球与嘴巴的间隙传出相应的娇喘。

不一会儿,爱液已经在阴穴里泛滥而开,经由着肉棒与穴壁间的缝隙,进行着最大程度的润滑。穴肉一下下地收缩、挤压,从肉棒上传来的快感也让他又狠狠地抽插了几个回合。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穴壁摩擦他的肉棒无疑是中最好的反作用。它湿滑,富有弹性,看似笨重,却又能在穴中无所不至。洛蒂在一轮接一轮的冲击中,神经越绷越紧,为了减轻痛苦,她将背弓了起来,这无疑增加了她身形的诱惑程度。

纯粹的欲望和纯粹的享受,驱使着对方变本加厉,对身下的洛蒂发动新一轮的猛攻。他双手抬起了洛蒂两条青绿色的腿,以便使他们之间的距离变得更加紧凑,更加无间。此时的肉棒整根塞入了穴里,在有限的空间范围内,恣意地做着蹂躏的动作。它钻入,它收回,它膨胀,它滚烫。洛蒂毫无招架之力,能给她带来一点安全感的只有将她紧紧束缚住的绳索。

戴梅洛蒂并不想在这种非自愿性的媾和中达到高潮。但她的身体,无论是感性的那面,还是理性的那面,都不赞同她的看法。她的意志岌岌可危。

然后,便是暴风雨前短暂的宁静。在精神高度紧张的情况下,洛蒂停止住了娇喘,就连呼吸声也轻了下来,因为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身下。粗黑的肉棒如同上了发条,极速而永无止境地在粉红的穴道内循环往复。它的每一次撞击,就像是蚁群啃食着她理智的堤坝,使得原本就不怎么稳固的它,愈加接近千钧一发。

“想不到吧,本来是那么高傲的你,现在,只能像只母狗一样在我身下呻吟。”对方粗重的喘气声飘了过来。

“呜呜……”洛蒂欲哭无泪,她的防线快要崩塌了。

最终,他又是一把抓住洛蒂的腰,一挺身子,肉棒里顷刻喷射出了巨量温热的精液,注入了洛蒂的子宫,荡漾着迅速将其填满,紧接着也跟随着肉棒的拔出,倒流出了穴道。这时的洛蒂,止不住地仰起头,从嘴里传出一阵绵长而绝望的呻吟,赤裸的身体止不住地抽搐着。下一秒,乳白色的爱液与精液的混合物,在双方的下体交合的缝隙里喷涌而出,不一会儿就打湿了他们身下的床单,将他们的大腿和下身搞得一片狼藉。暧昧的气息将房间里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荷尔蒙的面纱。

洛蒂被攻陷了,她瘫软在床上,陷入了深深的绝望,大腿间还流淌着玷污的证据。这位朋友摧毁了她曾经拥有的一切,她非但不能报仇,反而沦落成了对方的囚徒,今世都难以翻身。可是,她明明就没做错什么,这一切的苦难都只是无妄之灾……

“加油,来日还放长呢。”完事后,对方得意洋洋地说道,“你会有充足的时间,学会怎么接纳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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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书林的生命之液

与其说这里是实验室,不如说是一个藏书馆。一般来说左蹄试管右蹄书本的行为只有新手不熟悉流程才需要这样做。

但这里进行的科学实验必定带有着不确定性,就连暮暮这种身经百战的书呆子外加强化版独角兽也不能保证实验中的每一步都按照之前理论分析而得出的结果运行,研究的关键时刻有一本说明书在身边,会极大的增强对突发事件的抗性。

“是《应急解决方案与处置方式大全》”暮暮指正我。

“我没记住,暮暮。”我耸耸肩,摇摇蹄子,像极了一个等待着群里大佬发出实验报告之后自己复制过来改写数据就当成自己的作业交上去的摸鱼魔法系独角研究生。

“如果说是炼金或者+附魔术我还能有些兴趣,你要知道在某些剧情里你错吃了春药之后明目张胆的去找你喜欢的女神,接着发展成18+剧情的想法算是名正言顺,但是我上次看到这么正式的场合….”

我用翅膀把暮暮卷起来,把她拉到我身边,侧头看着她。“还是在上次。”

“你脑袋里就连做实验的时候都是这些黄色废料么?”暮暮气鼓鼓的抬头问我,不过她蹭蹭我身体的小动作还是被我察觉到了,试问谁不喜欢被一个温软的大翅膀包裹住的感觉。

“露娜这样说过我,缇娅也这样问过我,不过你应该懂当你心底的某些小性癖在专家的指导下成为现实经历的那种愉悦和快乐。”我松开翅膀,挪动几步打量着房间右侧的书架。方格型的分层让我想起了之前受邀到星光熠熠家里去探索“如何避免剩余价值被剥削”这一课题的经历。她家里之前用来收藏可爱标记小瓶瓶的储物格已经变为摆放各类物种大棒棒的模型架,里面有些怪样子的家伙连我都是第一次见到,看来星光的银耳汤战略确实是高。

“这倒是….之前那次做爱的时候,我还在觉得要注意下衣服,但是穿衣的感觉确实不错。”

“那不是做爱,应该说你是在被我操或者是我在使用你的身体。”我转头看着脸上发红的暮暮,稍微回想了下之前按着她干的过程。“我知道你喜欢dirty talk。”

“你是怎么知道的?”暮暮看着我重新挤在她的椅子里的样子,站在地上扭着后腿不知道在想写什么。“读心术真的存在么?”

“我还能分析出来你是把专注轻机枪,因为我插的越快你就叫的越欢。”我学着暮暮的声音,“这里有即用插槽,发情三。”

“坏死啦你!”暮暮这次从气变羞,腮帮子鼓鼓的看着我,那程度大概有我口爆她时的三分之一。“净说怪话。”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选择用我的东西堵住对方的嘴,但是你好像没有这个功能。”我对着她分开自己的后腿,这该死的小椅子真的不舒服。“请便。”

暮暮明显犹豫了一下,她的前蹄颤抖着,根本不像一匹天角兽会做出来的动作,当然我是和其他的几匹相比。

“继续。”我告诉她。“想摸就摸,又不是没碰过。”

“你可是真的坏。”暮暮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她的蹄子放在我的棒子上,咬着嘴唇来回的抚摸,时不时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我真的没见过你这样的。”

暮暮亲吻了一下我的龟头(肉冠)。“当然我是指这么大的。”

“谢谢。”我对于这样的赞美很是满足,大根巨炮总会在气势上占领高地。“你喜欢就好。”

暮暮跪在我的胯间,嘴巴运动起来,龟头和她的嘴唇直接拉出几条唾液的银丝,接着她开始更加全神贯注的完成她的工作。紫色的软蹄子抚摸着我的棒子,另外的一只在下面摸着更加粗壮的棒根,大眼睛里充满了强烈的渴望。为了让我们俩之前的关系更加亲切,当暮暮用她的小蹄子摸着我下面头的时候,我用大蹄子按着她上面的头,把她压在棒子上摩擦了几次。

“哼~!”一声娇嗔随之传来,但里面更多的是情欲。同时她的尾巴也抬了起来,翅膀也微微的向外伸展,身体完全的进入了发情模式。

说实话有点可爱。暮暮的一只蹄子在上面抚摸,另一只在下面揉搓着我垂在腿间的光滑饱满柔软囊袋,时不时的还向上抬起去颠颠它的重量,让我有些想要在她的身体里排空里面蕴含的所有精华的冲动想法。

“加油。”我说“你能吃下去的。”

暮暮的嘴巴越靠越近,我看着我的棒子一点点消失在暮暮温软的紫色嘴唇之间。

我倒吸一口凉气,顺便发出几秒的短暂呻吟。沉下心来完全可以感受的到几匹天角兽喉咙之间的不同。现在我进入的这匹里面更加的滑腻和灵动,就像是长通道里被分成了很多不同的区块,碰到的地方都在暮暮的控制下反馈出不一样的动作。

我把这个归功于她经常去参加演讲。

“我得承认。”我说“虽然你身边全都是你的姬友,但你的口活真不像个业余爱好者。”

只可惜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我都能把缇娅给塞的翻白眼,作为雄性的优势还是占据了上风。虽然暮暮把我的棒子尽力吞下了不少,但还剩一截露在外面。我正享受着深喉的乐趣,暮暮突然把棒子吐了出来,接着深深的吸气,口水顺着吻部滴落。“还是….还是有些不舒服。”

“慢慢来,我又不是限时活动。”我说。

“可我想把你变成每日活动。”暮暮把肉棒贴在她自己的脸上,前腿并拢起来,摆出作揖的动作,但实际上是在给我打飞机,顺便也抬头看着我。“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这个,平日里根本没马在乎!”

“或许你需要找一下星光。”我话说了半截,享受了一会后忍住被她撸棒的快感,按着她的头再次把棒子塞进她的喉咙里。

这次在喉咙里存在的时间更短,拔出来后暮暮也是更加的呼吸困难,还咳嗽了几声。

“不舒服,那换个地方试试?”我抱着她走几步,接着一起倒在她睡觉用的地铺上。棒子压着她的紫色身体,棒身贴身,让我可以晃着腰,带动棒棒在她的腹部上滑动,顺便在她的紫色皮毛上留下我自己的前液。棒下的小马穴一遍又一遍的眨着眼睛,同样是粉红色的内壁在紧缩着表达她的渴望。

“你想要么?”我舔舔嘴唇,低头看着暮暮。

“是的!操我!像个野兽一样干我!”暮暮躺在软垫子上闭上眼睛,做好了被我插入的准备。只是可惜这样她就看不见我这根斑驳色的大棒子慢慢滑入她粉红色的下面嘴巴的样子了。

这种姿势加上我们俩直接的体型差真的很棒。随着进入的程度越来越深,我能感觉到她的阴道在我的马屌上不断的伸展和挤压的苏爽。棒子一直深入,把她的内部挤开,推走。但顶到宫口的时候我就退了出来,看着棒上沾着的爱液,我就能明白她现在和我一样,或者说比我更加的快乐。

于是我伸出自己的蹄子,配合着魔法抓住了暮暮的身体,紧紧的抱住她,开始向里加速的挺入。

暮暮这次睁开了眼睛,尖叫起来。这是一种不同于RR的那种尖锐声音,更像是一种少女的尖叫。虽然说她的腿没有缇娅的肉肉和露娜的深蓝长直,但韵味丝毫不减。

我开始在内部冲撞她的紫色身体,把自己的大马屌有力的插入粉色的马穴,并让棒子在里面快速的来回移动,让一大一小两匹马一起摇晃。暮暮的呻吟声开始变得更加强烈,我低头都能看到自己撑起的凸起在她的娇嫩小腹上来回波动的样子。粉色的入口处涂满了雌驹的美味糖浆,润滑着里面的穴道好让肉棒可以顺畅的滑进滑出。

加速的肉棒让暮暮的呻吟很快变成了在大喘气和深呼吸直接挤出的几声激情尖叫。我能感觉和看到暮暮的身体在我的操弄下变得越来越僵硬,我的蹄中把着她身躯和后腿的姿势让我更快的向里冲,让她的腹部上下起伏的时候调整姿势,在深入的时候可以被她的穴道更紧的夹住。

很快里面就有一股温水冲到了我的棒子上。

当暮暮精疲力尽的身体被我放在床上的时候,我把肉棒从里面拔出来呼吸下空气,接着调整姿势准备再次插进去。暮暮张开的,因为之前高潮带来的力竭感而气喘吁吁的嘴在现在闲的更加诱马,于是我准备让她知道一匹正在兴头上的大公马会拥有怎样的兽性。

换了个姿势,我开始让自己的肉棒再次来回的进出,摩擦着暮暮的内壁,准备让她知道我的马屌上每一根静脉的形状,不断增强的征服欲让自己就像是从来没有草过她一样,准备把暮暮透到肚子疼。每一次冲击都在调整着不同的入射角,让自己可以更好的探索暮暮内心深处的温暖。

暮暮的呻吟慢慢的变成了嘶鸣,翅膀打开的样子让我可以在操穴之余感受着玩弄羽毛的感觉,虽然就是那么一小块,但也足够让我想象的到被我翅膀裹住全身的样子。粗大的肉棒让暮暮很快又达到了一次高潮,最终又是一股爱液和沉闷的咕噜声,暮暮的穴道一紧一缩的就像是在我的肉棒上跳舞。

但高潮并不会阻碍她继续用身体给肉棒的挤奶动作,从她的呻吟里我听到了她更想要的渴求,于是我把她给摆成狗趴式,准备奖励给她一次后入。

暮暮的舌头从她的嘴巴里滑了出来,而我的肉棒开始准备再次的插入,粗壮的阴茎在她的穴口上下摩擦着,勾引着暮暮自己向上翘屁股。脸上的淫乱表情让我想到了某次顶到某马胸口的经历,稍微回忆了一下后准备专心享受眼前的美景。于是我扶着她的肩头,几乎把她的前半身压在床上,从后面猛烈的撞击她的屁股。

闭着眼睛可以让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到操穴的活塞运动中去,但过程中我好想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我每次插入的时候推着我的屁股。

“射给我!”暮暮突然在呻吟中挤出几个完整的字,同时我觉得自己屁股上的推力又一次加大,不过只是维持了几秒就消散了。“射满我吚吚呜呜…想要,真的太想要了!”

看来是这小妮子之前在用魔法推着我的屁股。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抱着让暮暮怀孕的想法,开始猛插她的小穴,同时自己的魔法也直接就覆盖住她的阴唇,不断的刺激摩擦。为了让暮暮更加的淫荡,我低下头,贴近她的耳朵。

“想要被我内射然后怀孕么,你这个淫荡的小家伙?”

肉棒上明显的一夹,同时也觉得自己的囊袋开始变紧。快要射出的我放慢了自己插入的节奏,但力度更深,之间的间隔也更大。高潮几次的穴道里面就如同天堂一样温暖,里面的丝滑快感让我忍着自己射精的欲望,用自己的肉棒把她一点点的填满,直到极限,顺便欣赏着暮暮身体的完美流畅的曲线中。

我再次把肉棒滑入暮暮的穴道,她在呻吟中带着绝望般的大喘息和小呻吟,但没有停下来。之前我放慢的插入节奏已经让她的声音变得哀怨,发出一些听起来就很怪的咕哝声,我觉得我还是让她小腹上的凸起变得更深为好。

从里到外的拉伸听起来很是不错,既然暮暮不想让我放慢,那就说明她想要,也能承受这一切。

谁再说天角兽是花瓶我就跟谁急,这皮厚耐操的样子玩起来根本不需要什么顾虑。

“射射射!”暮暮的呻吟告诉我。

“随意开火!”暮暮的动作告诉我。

“Do it! Just do it!”我脑子里的天使自己这样子告诉我,至于恶魔…他肯定抱着同样的想法。

暮暮的双腿贴在我的腰上,既然她都知道我想要什么,那我再退缩可就真的说不过去了。绷紧后腿让自己再次推送几下,享受着暮暮的内壁在肉棒上移动的甜蜜感觉,接着就是体内燃烧的那股无尽的,沸腾的欲火,既然阻止不了那就享受好了。

我咬着牙咕哝着,即使是这样,呻吟声还是不可避免的从喉咙中冒出,我盯着暮暮不断颤动的身子,和我的大肉棒在她体内搏动,弹跳的节奏一样。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就是那么的多,第一次爆发就像是直接清空蛋匣,像是把我全身的力量都抽干了一样,顺着自己的高潮涌入暮暮的体内,即使她的子宫装不下那么多的白灼我也不在乎,射成大肚子反而会更加的涩情。

一次又一次的热浪从暮暮的身体内部开始,一直涌到我的棒子上,穴口的噗噜声和下身的滑腻感让我清楚的感受到里面装不下的精液在倒涌而出,从穴口里挤出,喷到我的卵蛋和大腿根上。强烈的射精之后就是小幅度的颤抖,就像是余震一样继续刺激着暮暮的身体。虽然我认为自己现在的小射精比某些雄驹的大爆射还要多,但暮暮的身体已经真的装不下了,小腹鼓起就像是真的被我操到怀孕几个月,被撑开的肉穴口在之前的运动中摩擦的通红,周围挤出来的爱液滴在床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我的身子再次一颤,射出自己蛋匣里的最后一股精子。肉棒退出小穴时发出很明显的“噗”声,打桩运动的劳累让我也不想再站起来。于是我决定坐在还在时不时痉挛一下的暮暮身边,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喇叭形的肉冠膨胀的样子现在先不说,棒身上的粘液闪闪发着光。我抬头看了眼暮暮正在向外冒着白色洪水的穴口,里面的精液因为失去了肉棒的堵塞开始成股的向外冒出,一直到暮暮的腹部恢复了正常的大小之后才停下来,但依旧比我操她之前要膨胀些许。满床的精液肯定把床给浸的湿透,今天晚上是绝对不可能在这里睡觉了。成片的白灼虽然有些浪费,但我摸摸自己的卵蛋之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比在图书馆刺激多了说实话,你的呻吟真的听不腻。”我揉着暮暮的头,轻声夸奖。私密的场景在某种程度上确实会给我的兽欲加上些buff,但public也有着它独特的风味。

暮暮软着身子趴在床上,用蹄子揉着自己的小腹。“为什么这么热…即使你拔出来以后还是这种感觉。”一边说着,暮暮做出了一个让我没想到的动作。“说实话这种气味我应该讨厌它,但是我现在却特别的喜欢。”她舔着自己蹄子从穴口摸上来的精液,一口口的吃干净。“太黏了这些东西,它真的不会堵在你的身体里面么?”

接着她看了看自己的床,瞳孔明显的收缩了一下。“好家伙,这么多,你是怎么射出来的?”

“我不知道。”思索了几秒后,我用一句话回答了两个问题。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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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小雌驹行为准则

韵律仍然记得当她第一次看到水晶之心闪闪发光的时候,心里的那种激动和兴奋。现在这东西这已经不能说是一个道具,更像是一种象征,代表着水晶帝国的辉煌。高耸的巨大城堡坐落在市中心,周围的街道和房屋在城堡的观景台上一览无余。这座水晶堡垒的雄伟存在不仅仅是水晶帝国的一大特色,当整顿好日常事务和排班轮休之后,这地方更多的是被当成一个景点,吸引着各种地方的游客来这里参观。

当然不仅仅是游客,还有其他的国度前来建交。其他的物种来到这里韵律一般都是客气相迎,但这一身黑的幻形灵对她来说,还是看起来有点不顺眼。那个谁比自己高,腿上虽然有洞洞但是长长的,最重要的是她比自己更要受“欢迎”。被这样的家伙关在地牢里待了那么长时间,即使心怀不满可迫于形象又不能对他们区别对待,让韵律看到他们就纠结的头疼。但这不是重点,来到水晶帝国的某些新“朋友”似乎对她的身体比对她的国家要更感性趣。

“爱之公主也需要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参加展会宣布发情期的开始,当红娘牵线搭桥,或者是充当性心理医生,有些时候还得去接触某些奇怪的性癖,等等等等。我的工作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好吧。”韵律侧头看了看我。“有时候我甚至要去实地教导一下。”

“那这样的事银甲知道么?”我抿了一口水晶帝国的原酿酒,这味道比中心城那边的要更为正宗和醇厚,转头问她。

“你猜他知不知道,你要是猜对了我让他和你嘿嘿嘿。”韵律白了我一眼,“狡兔行到水穷处,这可是我的保留节目。”

去透一匹雄驹。

我咂咂嘴,可以,但没必要。眼前这么一匹大美马,我何必要去找那个妹控的事。

“你说透我就能透?这么听你的话?”这句话刚说出口我就后悔了。想到韵律虽然不算是个天角,但也是个天角。之前黑白双煞姐妹花的威力我可领教了不少次,组合技让我无法招架,单拿出来也是个不容忽视的存在。独角受银甲那小身板可还真撑不了几个回合。

韵律点点头,顺便告诉了我一个更劲爆的消息。

“有些时候,他也会和下属玩玩身份转换。”

Rue,银甲还是个行家。我想着那些卫队里的肌肉猛男,心里暗暗发誓,一定不会重蹈他的覆辙。

“公主,房间准备好了。”不知何时靠近的一匹公马小声提醒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天角兽。我收回在韵律身上扫动的目光,稍微瞥了眼便移开了视线。卫兵,no,韵律,yes。

“那我们走吧,大个子。”韵律看着我,声音和之前谈话时一样的温柔,“待会好好表现。”

我点点头,那确实要好好表现。虽然有时候我也乐意充当一次工具马的角色,但这种需要全程录像情景的安排我可还是第一次接触到。

(十分钟后)

我看着周围安放在大床周围的六个摄像机,竟然觉得自己有点紧张,这是我第一次在上床前出现这种情绪。不过扭头看看一身轻便制服的韵律,衣物与身材的绝美搭配让我转移了些注意力。

“我先来,待会你别忘了把自己的角和翅膀用魔法遮盖掉。现在的共识是小马国的天角兽只有五匹。”韵律拍拍我的前腿,配合着移动的摄像机迈着步子向床上走。“别出岔子了。”

韵律这次找我来拍一部面向雌驹的普及教育片,她可不想再看到有类似“同房三年在用后穴”的情况再次发生。

“欢迎各位来到公主的小课堂。”韵律脸上带着职业般的笑,我敢说我都做不到她那种“灿烂”的笑容。“我是爱之公主韵律,如果说你不够大或者不够成熟,还请不要打开这个视频哦~”

韵律坐在床边撩起她的黑裙子,露出她的圆滑臀肉。“假如你现在还未拥有像我一样,出现在你自己屁股上的可爱标记,这说明你还没有准备好。”韵律侧头像是在看着摄像机,但我能和她的视线对上眼。“这堂课的主要内容是让你可以和另一匹小马分享的,最亲密的爱的表达。”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韵律一本正经的看着镜头说着开场白,解释着雄驹雌驹两者之间的不同点和相同点,那些平时有些不好意思说出的部位词语再身为爱之公主的她嘴里说出来,竟然变得很正式起来。“…….因为日常谈论那些床笫之言是不雅观的,所以它们被赋予了一些比较委婉的词语用来代替。比如说母马的部位可以叫做花园或者猫咪,而公马的部位可以叫做公鸡或者肉棒,当然还有其它的名字。如果说你找到了自己的爱马,也可以和他使用你们俩自己喜欢的词语。”韵律对着镜头调皮的眨了眨眼。“说不定你在某天晚上从父母的房间门口那里学到过几个。”

韵律看着我,对我勾了勾蹄子。“雌驹的具体结构部分还请观看上一部视频,这次是雄驹结构专题。现在有请我们的公马上场。”

说实话我坐在床上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脸竟然有些烫,还好平放的摄像机只能勉强拍到我的胸口,要不然可要丢死马了。我深吸口气,按照之前的剧本,坐在床上对着正对面的摄像机分开自己的双腿。

“如果你看不清的话可以双蹄放大观看。让我们来复习一下之前说过的部分。”韵律坐在我的腿上侧头看着摄像机,角上的魔法汇聚成小棍子的形状,对着我的阳具指指点点。“如果一匹公马还未勃起,那么最明显的部位是他的球球,也就是睾丸,这两个圆形的东西。这里会产生精子,而且被抚摸的情况下会让公马感到舒服和放松。当然这里很是娇嫩,如果用力太大,小心被暴走的他们打上一顿。”

“如果他们产生了性兴奋,不论是你向他展示的色相或者是他们喜欢的东西,还是通过抚摸来刺激他,又或者兼而有之,都会让这根看起来软软的小东西变成大怪兽。”韵律停顿了下,“当然这情况建立在这匹公马是匹正常的公马。”

韵律先是对着摄像机撩起她的裙子展示着她的真空状态,然后把屁股对准我,尾巴翘起并在来回的摆动,用她的成熟身体诱惑着我。当她覆盖在上面的魔法感应到我的肉棒开始膨胀鼓起的时候,韵律转过身来趴在我的大腿上,用舌头侧贴着,轻柔的抚摸着压在床上的囊袋。当我的剑从剑鞘中半抽出,展露着它的锋芒的时候,韵律张嘴含住龟头,让我接下来的勃起在她的嘴巴里完成。

肉棒的不断变大扩展着她的脸颊,还有她的喉咙。当我觉得自己已经预热完毕的时候,床上的公主正在用一种奇怪的角度伸长自己的脖子,前蹄子按在我的大腿上开始抬头把肉棒拔出来。

整个过程还算顺利,温滑的喉穴让我也觉得十分的享受,就是韵律的牙齿老是刮在肉棒上让我有些不舒服,不过问题不大。吐出肉棒之后韵律清了清嗓子,脸上憋的有些发红。“这样子的公马已经完成了他的勃起。但你会看到和这根笔直指天的棒子不同的样子,这取决于你自己的公马。有的会微微弯曲,有的会稍微倾斜。像他这样又长又硬的棒子,可以更好的让我们来进行下一部分。”

韵律把自己的蹄中放在我的肉棒下端,然后抬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对着她耸了耸肩,表示是你的腿太 细了而不是我的肉棒太粗。

“来看这里同学们,这圈凸起一般叫做肉环,正式点的话可以叫内侧环,当它贴在你的阴唇和阴蒂上摩擦的感觉会十分的棒。这些遍布的静脉更加体现了它的杀伤力,如果说你把你的脑袋贴上去的话,还可以感受到这些家伙的不断跳动。”韵律站起来贴着我的侧身,之前摸过我肉棒的蹄子压在我的肩膀上。“这里的部分叫做龟头,当然你也可以叫它尖端或者是肉冠,什么都行。这部分比肉棒的棒身要宽大一些,周围的凸起边缘当进入之后会给你绝妙的刺激。这个小孔就是精液喷出的地方。”韵律用蹄子抚摸着我肉棒的顶端,让我下身一抖就把积攒在棒子里的几股前液挤到她的蹄子上。“这根棒棒的主要目的是插进你的体内并且把睾丸里的精子注入到你的体内,但它还有其他不同的玩法,等下节课我再给你们介绍。”

韵律拍拍我的前腿,侧着身子趴在床上,翘起她自己的屁股。“现在我来用一种最为通用的姿势来做例子。如果说你自己也准备好了的话,你可以发现自己的爱液已经湿润了你自己的小穴和周围的部位。这时候就可以让你的公马进行插入了,不过要记得让他刚开始的时候温柔一些。”

我站在床边挺着自己的肉棒,从侧面看起来即使后蹄站立的地方离床边还有不少距离,但是身体最长的地方早就超过了她的半截身子。韵律成熟的身体在之前做展示的时候就已经湿透,等待着我的侵犯。比露娜还要小上一些的身体被我全部的压在身下,膨胀的肉冠带着跳动抵在韵律的穴口上。

“让你的伴侣像这样骑在你的身上,并且要确保他的肉棒和你的穴口已经对齐。如果你是独角兽的话可以稍微的去辅助他一下。”韵律的呼吸明显的重起来,任哪匹母马被我这样顶着也不可能没有其他的动作和想法。“当他准备好的时候,他就会把肉棒推进你的…啊!你的….你的小穴。”

突然的插入让韵律失声尖叫起来,旁边的摄像师还恰当好处的给了我俩一个特写。粗壮的斑驳肉棒势不可挡的插进韵律滴着爱液的粉红色小穴,把她的穴口扩展撑开,也让她抓紧了床单。

“当你的….伴侣….动起来的时候,你也会想要….发出些声音来。不要忍受..自然的让它从你的嘴巴里出来。”韵律低着头发出些闷闷的声音,看样子是在咬着牙说话。这种挨肏的时候还要解说的专业态度让我有些钦佩,于是我开始更大力度的挺动起来。

我绷着后腿,来回抽送了几下后开始让自己的肉棒更深的陷进韵律的身体里,依靠着自己的长度,我可以很轻易的捅进韵律的小穴深处,用自己的肉冠来探寻着第五匹天角兽曾经居住过的地方。“既然你选择了他当做你的特别小马,也就意味着你需要从他的身上获取到足够的爱,来让你感受到温暖和快乐。”

我把自己的屁股向前推,听着韵律从自己快乐的呻吟中挤出来的动作解释。被我的大肉棒撑到绷紧的穴道在不断的摩擦,促使着我更快更深更用力的把自己剩下的部分塞进去。

“哈…根据你自己的年龄还有身体的发育情况…你的伴侣,啊太大了,你的伴侣可能,也可能不能把他的整个大家伙插进你的身体里。”韵律一边说着一边扭着腰,配合着我的插入来让她的身体更好的被玩弄。“如果你的伴侣可以轻而易举的用肉冠插进你的子宫,那你需要考虑一下你是不是还没有准备好,或者拍拍你自己的脸,看看是不是在本子里。”

韵律除了解说,剩下的就是她被一次次填满时发出的小小的喘息和呻吟声。“你要是快射了,就拔出来。”

“是的,公主。”我笑了笑,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肉棒从韵律的身体后面一次次的推送,把她的身体顶的花枝乱颤,猛烈的撞击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噗叽的搅水声。美中不足的是韵律的身体实在不够让我整根尽没,肉和肉相撞而发出的拍打声倒是没有那么响亮。

韵律很快的败下阵来,完全被她小穴里不断涌动的快感所控制,欣喜若狂都不能形容她现在这种发狂的模样。之前公主的端庄被我的马棒捅的粉碎,看向镜头时那种风情万种的模样特别容易带坏小雌驹。

身体里像是发出了咔吧一声响,巨量的快感从下身传来。想着这部片子还没有拍完,我忍着要射精的快感把肉棒从她的身体里“拉”了出来。狰狞的肉棒身上还沾着韵律高潮时喷上去的爱液,几乎膨胀了两倍大小的肉冠表示着这根大家伙正随时准备着清空它的蛋匣。

“这个…哈….现在你可以看到如果一匹公马准备好迎接他的高潮的样子了。肉冠也是为了你而变得更加膨胀。”韵律瘫着身体,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当它进入到你的子宫里时,它的膨胀会让肉棒更加难以退出,也是为了保证它在最关键的时刻留在你的体内。另一点是它会堵住你的整个小穴,让那些滚烫的精液尽可能的射进你的身体里,而不是从之间的缝隙里流出从而浪费掉。”

“顺便现在的场景只是为了普及知识,如果你让你的伴侣在到达高潮之前停止,这种情况对于他来说真的是很不舒服。”韵律看了我一眼,爬起身来把自己的脸贴近我的肉棒,然后开始用蹄子给我打飞机。“但如果你的特别小马喜欢这种感觉,那就说明你可以去尝试一些进阶的玩法,不过这个留在我们以后的视频再做演示。总得来说,想要你爽他也爽,想要体验那种特别棒的高潮,还是让你的伴侣完完整整的射上一发比较好。”

说完之后韵律开始用她的舌头配合着蹄子,刺激她脸前的庞然大物来让我达到高潮。之前挤压的快感又被勾引起来让我无法忍耐,肉棒很快的在韵律的蹄子里颤抖起来。

“这种白色的液体….叫做精液…”韵律不闪不避的正面承受了我一股又一股的喷射。从我身体里射出的精种落在她的脸颊上,还有的射在她的头发上,角上的精液拉着丝向下滴落,最终黏在韵律的眼皮上。她的嘴巴里也让我射进去了不少,不过被她很熟练的吃了下去。“这就是公马精液的样子,当你的时机恰当而没有做避孕措施的时候,让你的另一半内射会给你带来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我坐在床上缓和着高潮之后的力竭,韵律则又对着镜头开始她的下一部分讲解。“对一匹公马来说,射精带来的高潮通常代表着你们之间的性爱告一段落,因为一旦射精之后,这根肉棒会很快的疲软下去,恢复到之前你所看到的样子,除非你再次的去刺激它。”

接下来就没我什么事了,该展示的已经展示完,剩下的就是韵律自己的收尾工作。等到说完了结束语,韵律脸上的精液依旧继续挂在上面,看样子她有点享受被颜射的感觉。

“别担心,这样子挺好的。”韵律挥挥蹄子示意撤去周围的摄像机,接着开始又一次的抚摸我那根仍有些滑腻的肉棒。“现在可以来看看你的耐力有多少了。”韵律咧嘴一笑。“接下来的时间还多着呢,让我们来看看是谁最先败下阵来。是你,是我,还是这张床?”

“我觉得是银甲。”我低身抱着韵律的身体,开始用自己的肉棒贴在她的小腹上摩擦来让自己更快的勃起。“当发现你的小穴被我草松了之后,他脸上的表情应该会很精彩。”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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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雌驹真是麻烦

萍琪敲敲桌面,“芝加哥有只小马?这能改变很多事情呢!好吧,我是这么想的,暮暮,它能改变很多事情吧?”

暮暮凑向那张照片,仔细看了看,“现在我们知道别的地方还有和我们一样的人……”

瑞瑞点头赞同,“外面还有更多的小马,而且谁知道到底有多少。他们可能出现在每一个城市里。”

萍琪绕着我们蹦圈圈,“这是个很棒的消息!还有别人也是小马!”

暮暮说了些什么,但我没有听清。我的注意力被在我面前蹦跳的萍琪吸引了过去。你看,不像瑞瑞,暮暮,还有我自己,萍琪好像非常适应裸着蹦来蹦去。我猜正常情况下这不是什么问题,毕竟她有一团蓬松的大尾巴,但当她这么上下蹦着的时候,有些不可描述的东西总是会露出来的。

“对,芝加哥的小马,真是疯了。”我嘀咕着,抬起一只蹄子遮住了我眼前的某不良场面。

“等下!”萍淇突然停了下来,谢天谢地,她的尾巴也落了下来遮住了她的后身,“这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更多的人变成了小马,但也许他们根本就不想变成小马呢?”萍淇坐了下来,敲着下巴,“对我们来说是好消息,对他们是坏消息?我不知道我们应不应该庆祝一下,嗯……”

暮暮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这算好还是算坏,但它的确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了。光光是只有我们四个的时候,把这些事情弄清楚就已经够难了,然后知道了千里之外还有别的小马只是会让事情变得更加捉摸不透。他们是怎么去那儿的?那里又有多少小马?其他城市里也会有别的小马吗?那这个城市里有没有呢?”

我补充道,“而且他们和你又有怎样的关联?”

暮暮的眼睛转向了我,“等下,为什么他们会和我有关联?”

我咬了咬嘴唇,试着把所有事实再回想一遍,“面对现实吧暮暮,你童年的时候就描绘出了这些人类会变成的小马的样子。你讲述了一个有着红耳朵小马的故事,然后现在芝加哥的某人就长出了红色的小马耳朵。另外,目前为止我们知道的所有变成小马的人都和你有些联系。所以芝加哥的这只小马又在这之中扮演着什么角色?他肯定某种程度上和你有关系。”

我们都沉默了片刻,暮暮也在思忖着我的话,但然后萍淇就激动地拍起了蹄子,“也许并不是直接联系!没准他只是另一组四只同出生在五月一号的小马中的一员!”

瑞瑞嘲弄了一句,“对……我很确定不会是这么一回事。”

暮暮翻了个白眼,“瞎猜并不能找到答案。我们需要去做些调查工作。”

这房间里的另外三只小马齐声叹了口气。我代表我们全体发言,“老妹,我们刚刚才花了四个小时上网搜索《小马国女孩》的信息。我们需要暂时远离这种工作休息一下,拜托了。”

暮暮皱皱眉,“但我们必须找到他。”

瑞瑞叹气,“说的比做的简单,对吗?”

我歪过头来,“好吧,关于他我们又知道些什么呢?我们又有什么可以用来找到他的信息吗?”

瑞瑞笑笑说,“我们知道他还是个人类的时候长什么样,不过现在他已经是小马了,所以没用。”

“还得假设他现在还是个雄的。”萍琪补充。

瑞瑞继续说道,“而且我们都知道他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而且甚至连那些警察都对他是谁以及他去了哪里毫无头绪。”萍琪高高兴兴地献言。

瑞瑞再一次接上了话,“而且我们知道他住在芝加哥那块地区。或者说,他至少昨天经过了那儿。”

暮暮翻了翻白眼,“芝加哥城区有超过一千两百万人口。”

我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所以你想要我们找一个就像另外一千两百万人一样恰好昨天出现在芝加哥的男人。而且我们都不知道他是谁,他去了哪里,他现在看起来是什么样子,甚至不知道他还是不是‘他’。”

“而且别忘了他正在踊跃尝试着躲藏起来!他肯定不想要他的位置被公布于众!我们真的没有找到他的任何机会。”萍琪说着,脸上挂着微笑。

暮暮抱怨了一句,看向萍琪,“萍琪,这消息可是糟透了,你为什么还在笑?”

她拍拍蹄子,“因为这就是说我们现在甚至都不用去试着找他了!这太赞了,因为我一点都不想再花四个小时在电脑上做那些超没劲的搜索工作。呸,做调查真的是太烂了!简直就是人能做的最糟糕的工作。”

暮暮咬紧了牙根子,我赶紧在她把萍琪变成仙人球之前插嘴道,“嘿,亲们,冷静一下,我们还可以做些别的能派上用场的事情。不如我们回头去看看那本原稿?我们为了那个东西差点把自己命搭上——”

“更别提让整个华盛顿都以为西雅图发生了恐怖袭击。”瑞瑞说着,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我点点头,“对,没错,我们真的应该再去看看那份文件的。”我看看依然还在瞪着萍琪的妹妹,“嘿,呃,暮暮,我们去找些新的咒语来学学?怎么样?”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从萍琪身边退开了,“行吧,我去做午餐。之后我们就能拆封看看里面能找到些什么。”

暮暮转了个身,甩甩尾巴,然后走向了厨房。这只天角兽一走远,萍琪就举起一只蹄子揉了揉脖子,咕哝道,“天,她这是怎么了。”

我摇摇头,“她现在只是很压力很大而已。而且我觉得你直接当面怼她说‘调查研究很烂’,这可能也触犯到了她。”

萍琪困惑地看了我一眼,“但是做调查真的很烂。那可以是成吨的工作量!”

瑞瑞回答道,“有些小马喜欢工作,萍琪。”她转向了我,“暮暮昨晚过得怎么样?晚上她看起来精神很虚弱,你们睡前有聊过天吗?”

我微笑着说,“我们的确谈了一点,不过结局是我昨晚睡在了地板上。不过我猜我也没法怪她。”

瑞瑞走到我身边,把脑袋靠在了我的脑门上,“亲爱的,那可太糟了,你又不是一条狗!我们的身体本就够野蛮了,更何况真的像野兽一样睡在地板上?”

我笑了笑,“没那么糟糕。暮暮觉得——而且她很可能是对的——自从我变成了雄驹,和我睡在一张小床上肯定会很奇怪,而且呃,你知道的。”

我眼角的余光里看见萍琪微笑了起来,她的尾巴不停地摆来摆去,“我不介意的。你随时都可以爬到我的床上来,我一直为你开放!”萍琪眨眨眼,然后纠正了过来,“我是说我的房门一直为你开放!”

瑞瑞微笑着向她点头致意,“萍琪,你能这么慷慨地建议真是太好了。”

“嗯哼。”萍琪微笑着,然后看向我,“银甲知道我随时欢迎他来我房间!你知道的,为了…睡觉!”

“对,感谢邀请,萍琪……”我的心跳越来越快。淦呐,萍琪,别挑逗我了好吗!

她像会读心术似的,这只粉色小马转过身去,朝着房门移去了。她并不是用走的,反而是用教科书般的“萍琪蹦”的方式一路蹦了过去。她的尾巴上下翻飞,又一次让她身后的所有人很清晰地看见了那些最好被遮起来的部分。我狠狠咬了下嘴唇,差点咬出血来。

在我身边,我看见瑞瑞也在瞪着萍琪看,她的眼睛几乎和我瞪得一样大。她抬起眉毛,“银甲,你真是一只幸运的雄驹。要是我还是男的话该有多好。我是说,那只萍琪太赞了。”

我深呼吸着,拼命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我真希望瑞瑞能一直陪在我身边。现在,只要她稍离我远些,然后再回头看我,就能看到这种人类的四角裤对我这种体型的雄驹来说有多小了。我尴尬地瞥了他一眼,“对,我希望待在这具身体里的不是我而是你,瑞瑞。这个雄驹身体真的开始让我想做…那些会让我后悔的事了。”

瑞瑞扬起一边眉毛,“哦?那我要不要把你的东西搬到萍琪的房间里呢?”

我红了脸,“嘿。这又不是我的主意!但如果暮暮把我赶出房间的话,这也不会是我该选的选择,对吧?我想我只能和萍琪睡了?不然还能咋办捏?”

一个微笑慢慢爬上瑞瑞的嘴角,“嗯……你也并不一定要去萍琪的床上。我们有三张床的,你可以睡在另一张不属于萍琪的床上。”

我眯起一只眼,“但暮暮也不会让我睡在她床上的。”

瑞瑞耸耸肩,“那么我猜就只剩下我的了,对吧?”

我的喉头一紧。我之前所有“冷静”的努力全部碎成了渣。刚刚瑞瑞真的提议和我共享一张床?“呃……你说啥?”

她对我露出了一个最真挚的笑容,“我可不能让我的客人睡在地板上,我会感觉很糟糕的。所以,今晚来和我睡吧…”

我扑克脸,她刚刚邀请我和她一起睡觉。但她的意思是“和我睡”还是“和我睡”?从她的脸上并看不出来,她到底想的是什么呢?我皱起眉毛,意识到我从来就不擅长察颜观色,更别说看小马的脸了。我试着再次咽了咽唾沫,“嘿,多谢了瑞瑞,你招待得很好。我会记住你的提议的。如果暮暮真又把我踢出来的话,我会来敲你的门的。”

她礼貌地点了点头,然后迈步离开了。她的毛皮刚离开我的身体,我就原地趴下去了。我现在不能起身,下面的大家伙实在是有些过于明显了。不管怎样,我看着瑞瑞走向她的房间,脑袋里思忖她的提议。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担心,这可是瑞瑞!她提出分享床铺的建议,肯定是出于纯粹的革命友谊、和那啥无关的。她只是一个体贴的主人,用一张柔软的床招待我罢了。她不可能会是想和我做些什么事情的。我们才变成小马差不多十二小时,为什么她会想和一只雄驹做些苟且之事呢?萍琪的话我可以用“她是萍琪”解释。但是瑞瑞呢?不可能的,她太端庄了。

我眨眨眼,才想到了什么东西。和其他房间不一样,瑞瑞的床可是单人床。它只能容得下一个人!“嘿瑞瑞。”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我,看见正趴在地板上的我,表情变得有些古怪,“嗯?”

“我刚刚在想,如果我们一起睡的话……我挤得进吗?”

她瞪大了眼睛,“抱歉?”

我抬头看着天花板,在脑海里勾勒她卧室的样子,那可是一间很小的房间。“你从没让雄驹进去过里面,而且我还比较大……”

我重新看向瑞瑞,却看见她的脸红到了正常身体不可能达到的层次。她的整张脸都泛起了红光。

我眨巴眨巴眼睛,哦天,这个隐喻。“床!我说的是床!我体型很大挤不上你的床!”

瑞瑞咬着嘴唇,慢慢退开了我,“我…我得去看看午餐好了没…”

我双蹄掩面, “我只是说你的床很小,我担心装不下我们两只小马…”

我听见瑞瑞在门外呻吟着,“呃啊…”

~~~~~~

午餐十分平静。我妹妹从来就不是因为烹饪而知名的,而现在我们也不能吃肉,我们冰箱里可选的食物就十分有限了。哇呼,几根胡萝卜,还有一点水!满汉全席啊!

暮暮把那本原稿飘了过来,放在了桌子上,“好吧兄弟们——”

“小马们。”萍琪纠正道。

她翻了个白眼,“好吧,小马们,我们得把这个拆分成几个部分,看看我们能不能找到什么有趣的东西。我只希望我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我咽下满满一口蔬菜,“如果你想要试着学习新的咒语的话,就从有关崔克西那几集的部分开始好了。那几集里都是些崔克西和暮暮施放的新咒语。”

暮暮低头看着那份文件夹,眨眨眼,“所以……是哪几集?”

我微笑着说,“能知道我的专业知识派的上用场真是太好了。来,让我帮你。”我把这本文件飘了过来,拨开了卡环,然后用我的角挑选出所有侧重于魔法的剧集。“呐,这些就是文件中所有集中使用魔法的集数了,十五集。去吧。”

暮暮点点头道了个谢,然后离开了桌边。

萍琪在她自己的位置上蹦跳,“哦,哦!找我的!接下来找我的!”

我挑出了萍琪主场的剧集,在我找出第一个剧集时,不由得停了一下。在《萍琪预感》这一集的剧本里,还包括了一张完备的“萍琪预感表”。上面有差不多三十样劳伦说的萍琪可以预测到的东西。我大致浏览了一下,靠,如果这些东西是真的话,那它会非常非常有用的。“嘿萍琪,我想要你把这个表格记下来。”

她抱怨道,“我讨厌学习。”

我瞪着她,知道她对上了我的视线。我皱起眉毛,“听着,我不是请求,我是要求。这个东西未来甚至可以拯救我们的生命,萍琪的身体很可能隐藏着远超独角兽的力量,但你得学会怎么使用它。”

她气球般的鬃毛泄了些气,“好吧好吧,我去学。不过肯定很没意思。”

我微笑着说,“你可以一会儿再玩,反正用不了多久的。”

萍琪叼着那张纸离开了座位,然后瑞瑞走到了我身边,“所以,还剩些什么?”

我很享受她的陪伴,但还是把注意力放到了手头的任务上,“好吧,我们这里还有剩下的五十集。”

暮暮小跑着进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瑞瑞点点头,“你想要先看哪几集呢?”

我挠挠头,我猜我和瑞瑞可以分摊剩下的剧集?没毛病。“好吧,我就要这些了。”

我拿起了我承包的剧集,离开了桌边,却看见瑞瑞也跟了上来。她说道,“好吧,我们走。要不去客厅里?那里有一张很不错的沙发。”

我有些吞吐,“呃,但是,另外一半的剧集……?”

瑞瑞眨眨眼,还是说那是眉目传情?“先留着,我们就先一起读读这些好了,等结束了以后我们可以去把剩下的部分做掉。”

房间的另一边,暮暮放下了她的杯子,瞪着我,怀疑地抬起了眉毛。

我尴尬地笑着,对她露出了“嘿,这又不是我的主意!”的表情,然后转身向着我见过的最美丽的独角兽,“这听起来很不错,瑞瑞,请带路吧。”

~~~~~~

正如其他所有牵扯到一男一女的学习会一样,我们并没有学进去多少。当然了,我们浏览了这些材料,但我们的心并不在材料上,我们只是完成了阅读一遍的形式工作而已。工作之余我们时不时地交流几句,下午就这么飞快而逝。我们看完了第一沓剧集原稿,正进行到第二沓的一半时,我最终提起了足够多的信心,问了她一个我必须要问的问题。

我看向她。我可以看着她就这么坐在这里阅读书页,一连看上好几天,她的一切都让我如此痴迷。但最终,她注意到了我的注视,抬头看着我,“怎么了?”

我举起一只蹄子指了指我们两个,问出了我的问题,“我们算是什么。我是说我们两个,一对。我们之前只是同事,但是现在呢?”

瑞瑞放下了她先前读着的纸张,“我也不知道,我们是……别的什么吗?站在女性立场上,我也不太确定是怎么回事,如果我是你的话,我觉得我应该对这件事会有更清楚的看法吧。不过尽管如此,我喜欢你。你是我唯一一个真正了解了的。别理解错了,你妹妹和萍琪都很好,但现在事态比较混乱,而你又是这里我唯一一个真正认识的”

瑞瑞向我靠了靠,把脑袋靠在我肩膀上,我满足地叹了口气,也靠向了她。然后我才意识到我没准应该先问问她,“呃,你在这些事情开始之前有没有过男朋友?”

她笑了起来,“我想你的意思是‘女朋友’吧,亲爱的。而且,不,其实我现在已经单身好几个月了。”令人尴尬的沉默再一次酝酿在了空气里,这个问答中蕴含的巨大内涵让我们不由得若有所思,萦绕不去。瑞瑞清清嗓,“那你呢?你之前还是人类的时候有没有,动画里怎么说的来着,特殊小马?”

她的用词让我不由得笑了出来,“没,我已经单身有一段时间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她扭过头来面对着我,调皮地微笑着,“等下,如果你是银甲闪闪的话,那你现在不已经和韵律结婚了吗?哦天,肯定是!你和那只粉色小马有恋爱关系!如果我们找到她的话,你会去亲亲她吗?嗯?你相去已久的老婆?”

我的脸红了起来,赶紧抬起蹄子摆了摆,“啥,不,得了吧瑞瑞,我是待在银甲闪闪的身体里,但我又不是真的他!我和那只‘真正’的银甲闪闪毫无关系,所以韵律也就和我没任何关系。我只是看起来恰巧像她的丈夫而已,没别的了。”

她再次倚靠在我身上,说了三个字,“那就好。”

我的心脏跳漏了一拍,我看向瑞瑞,“怎么了,为什么听到这个你会这么开心?”

她只是翻了个白眼,靠在我的肩上。微笑爬上了我的嘴角,我现在身处天堂。我想要和汤姆在一起差不多十年了,而现在不仅是我们在一起了,而且我还比以往更加地喜欢他了。当然了,他现在是个女生,但是嘿,这段恋情还是非常正统的。本身,同性情侣就没什么不对的,而事实是,我们现在也还是异性恋。不管你怎么看,我们都是一对男女情侣。当然了,如果你想太多的话还是会被搞糊涂,不过,嘿,谁说爱情是——

“晚餐准备好了……啊,你们两个有试着工作吗?”我抬头,看见暮暮正盯着我们看。我低头看了眼,才意识到我和瑞瑞正在爱的抱抱,我们的身体和蹄子都与对方交织在一起。

我们笨蹄笨蹄地分开了,我清清嗓,“哦,嘿,我们只是呃……”

“在研究这些剧本。”瑞瑞的回答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暮暮翻了个白眼,“听着,我不在乎,你们两个都是成年马了,你们可以做你们想做的事情。现在,快点,晚餐准备好了,还热着呢。”

我跟在暮暮后面走到了餐桌旁,萍琪正在往餐桌上摆食物。看起来萍琪晚餐会吃两碗儿童燕麦,而我们则吃花椰菜和起司。我看着菜品,耸耸肩,就我们的新味蕾来说,菜还没那么坏。我很迫切地想要转换话题,于是我问暮暮她进度如何,“所以,学到了些什么新的咒语了吗?”

她撇嘴一笑,“当然,在你们两个忙着‘研究’的时候,我花了整个下午来学这个新咒语。”

瑞瑞无视了她的前半句话,“新咒语?很厉害吗?”

暮暮点头,“哦当然。”

我有些没耐心了,“嗯?是什么?”

萍琪看过来:“我也想知道!暮暮说她要等到我们都到齐了之后才会展示给我们看。”

暮暮点点头,“我不想吓到邻居,所以我只会做一次。”

我感觉我的心跳在加快,这肯定会是大手笔。也许暮暮是对的,相比于和瑞瑞抱抱,我更应该学习,去学习新的咒语。魔法真的非常强大,谁知道这些剧本里的文字中蕴藏了怎样可怕的力量。暮暮学到了什么?是怎么发出闪电吗?还是搓个火球?传送?还是怎样建立一个防御屏障?怎么刮起一阵大风暴?开启传送门?治疗创伤?

暮暮打开一扇窗户,开始了表演,“好,准备好了吗?”我们都热切地点点头,暮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来吧!”

她的角闪起了光芒,她在百分百的专注中皱起了脸。我感觉到我的毛都因为空气中充斥的静电竖了起来。暮暮角越来越亮,瑞瑞都开始有些慌了,“呃,暮暮,你不会是要再玩一次爆炸吧?这可是我家的房子。”

暮暮使出了全力,同时回答道,“不,别担心,我有分寸……”

一阵微风从窗外吹来,带来了一些也许是街市上传来的声音。我看看四周,等待奇迹降临。

暮暮角上的光芒黯淡了下去,“好了!成功!咻。”

瑞瑞歪过头,“呃,什么?”

萍琪恐慌地四处张望,“她是不是对我们做了什么?她是不是施法让我喜欢吃花椰菜了?最好不要!”

最后一点光芒消失殆尽,暮暮放松了下来,“啊,完了。你们听到了吗?”

我皱起眉毛,“听到什么,微风里传来的街道上的声音吗?”

她咬起了牙,“那可不是什么街道上的声音!那是我编奏的!我施放了崔克西那集里的一个咒语!我凭空制造了一阵微风,然后用它穿过附近的树木奏出了交响曲。”

桌上的每一只马都沉默了。瑞瑞凑上前去,“你确定这不是街道的声音吗?因为如果你只是利用了恰好传来的街市声音,而不是说你花了六个小时学了这么个咒语的话,好像更说得通一些。”

萍琪点点头,“对,听起来你浪费了一整个下午。”

暮暮捂住了脸,“哥,帮我说句话。魔法明明是很值得学的。”

我咬住了嘴唇,“呃,对,学会魔法总是好的,不过,呃,我不知道,也许下一次去学学更有用的咒语?”

暮暮气愤地一甩蹄子,“能够刮起微风奏曲子有什么不对的吗?!”

我情不自禁地撇嘴笑了一下,“嗯对,下一次如果一只大星座熊出现在加拿大的话,至少能够很高兴地知道你已经准备好对付它了!”

萍琪哈哈笑了起来,而暮暮却摇摇头,“哦得了吧,我能控制风!我有了凌驾气象学之上的力量,之前的人类历史上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人!”

我眨眨眼,内心平静,“对,但你不是人,你是一只独角兽。实际上,是一只被培养起来的公主。”

暮暮咕哝道,“我驾驭了神的能力,然后没谁在乎。”

萍琪点点头,“等你能凭空变出蛋糕了以后再叫我吧。”

~~~~~~

剩下的晚餐时间过得非常顺利(除了暮暮一直在愤懑地嘟哝说她的新咒语没她想象的那样被广泛接受)。在这之后,我们花了几个小时上网寻找这只芝加哥小马的信息。不过没什么收获,差不多晚上十一点,我们决定今晚就这样了。我决定先去厨房简单吃个夜宵,然后去睡觉。

我打着哈欠转过了拐角,发现有谁已经待在厨房里了。我低下头,立马僵住了。我看见了萍琪。她好像是在地板上放了一包冰块,然后坐在了上面。我不知道我是应该扭过头看向别处,还是直接离开,我只知道我突然不饿了。

她看见了我,眼睛里立刻闪起了光,“哦,嘿银甲。”

我不禁瞪着她,“你在……干嘛?”

她指了指她两腿间的那块冰,“我觉得下面有些热得发烫,所以就找了个冰袋,哦,天,太舒服啦。”

她扭动着换了个姿势,我咬着自己的前蹄。这不公平,这太不公平了。我明明想和瑞瑞在一起,但是萍琪…哦,天,萍琪。我是说,我喜欢和瑞瑞互相抱抱,我喜欢她那高雅的穿着和品行,我想每天陪着她,与她在一起。但是萍琪?她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她——

恰逢此时,萍琪站了起来,身体向我倾来,化了的冰水从她后身滴下。她把尾巴摆到一边,“你能不能给我块毛巾?”

看着眼前的一幕,我不禁呜咽起来,感到自己对抗萍琪诱惑的意志力正在迅速消退。我一边心不在焉地舔着嘴唇,一边环顾四周。“我没看到这附近有什么毛巾啊,萍琪。”

她低头看了一眼,我发现正盯着我的短裤,“那我能不能用用你的内裤呢?你现在又不必用它藏着什么。”

我咬紧了牙,但也清楚她说的是事实。我之前完全放松的时候,这玩意几乎没什么用,而现在我的阴茎却是大的可以。我叹了口气,脱下了短裤,用它当做毛巾,开始擦起萍琪湿漉漉的后腿。她砸了咂嘴,“嘿,银甲…”我的吻部在这过程中离她越来越近,最后,我的脸离她裸露的屁股只有一英尺的距离。

我颤抖着前蹄,抓起那临时的毛巾,这样我就可以用蹄子擦干她的身子,而不是用魔法。 “什么事,萍琪?”

我的清理工作开始受到干扰,我的蹄子心不在焉地擦着她腿上的同一个地方。我根本没法专注干活,因为我无时不刻地被眼前这诱人的景象吸引着,心不在焉。我我四蹄微微抽搐,萍琪在我面前扭动着臀部。“怎么样了?我还等着呢。”我花费了我所有的意志力才没有在厨房里就把她推倒。她又摇了摇她的臀部…然后挤动了自己的小穴。

我的意志力全面崩盘,我卸下了那些虚伪意志,用后蹄立起,前蹄搭上了她的背。我太需要释放了,我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被性欲燃烧着,我的下体靠向了她的——

“我没看到他瑞瑞,没准去厨房里看看?” 暮暮的声音在公寓里回荡。

我竖起耳朵,意识到自己还裸着下半身,而且准备在通透且开放的厨房和萍琪做爱。“操!”

萍琪叹了口气,“只能等下次了。”她从我身下挪开,拿起那个冰袋,丢到了水槽里。

我重新穿上短裤,有一说一,浸过冰水之后,它让我下面不那么兴奋了。我狠狠地摇了摇头,想到我本要和萍琪做的事。“萍琪,你真是只疯小马。”

“嘿,你才是刚刚想把我扑倒那个呢!”她笑着说,“考虑过我今晚的建议吗?”

我咬着嘴唇,还是没完全决定要睡哪张床。“嗯,我不能睡暮暮床上…”

萍琪点点头,“而且你也不一定会安稳睡在我床上的。”

我听见蹄声从大厅方向传来。我对萍琪歪着头,“真的吗?也许这样最好。这样事情就简单多了。你看,瑞瑞已经邀请我睡她床了,我不知道怎么在你们俩间做出选择——”

萍琪对我露出了一个妖艳的笑容,舔了舔嘴唇,“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安稳睡在我床上,因为我们会忙得不可开交的!与你同一张床,而且有一晚上的私密空间?我不知道我们还怎么抽得出时间来睡觉。”萍琪从我身边走过,熟练地甩着她的臀部和尾巴。我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她闪亮的小穴。“今晚来我房间,会给你留下让你铭记一辈子的回忆的……”

萍琪走出厨房的那一刻,我都能听见血液在我耳朵里鼓动的声音了。与此同时,瑞瑞也从门外走了进来。“哦!你好啊,萍琪。”

“嗨瑞瑞!晚安啦!”萍琪高兴地嚷嚷,然后用口哨吹着《安迪·格里菲斯秀》①的主题曲,顺着走廊离开了。

瑞瑞转身看着她走远,“啊,萍琪的心情一直这么好。”

“嗯哼。”我低声抱怨着,努力着不去想刚刚的那些画面,“所以,瑞瑞,你怎么来这里了呢?”

她走到我身边,把她的脑袋靠在我的脸旁。我闭上眼,我超喜欢她这么做的。她开口说道,“我告诉暮暮想问你一个关于剧本原稿的问题,但实际上我是来把你从萍琪那儿拯救出来的。”

我抬起眉毛,“哦,你怎么会觉得我需要谁来救我呢?”

她退开一步,走到了地上那摊冰水的痕迹前。她瞪着它,“雌驹的直觉。”

我笑了起来,“汤姆,你才做了差不多二十四小时的女生。”

她扭头看我,“叫我瑞瑞吧,亲爱的。在我依然是现在这个样子时听到‘汤姆’这个名字,或者想起我之前是个男性,就觉得很古怪,尤其是在我正想些别的事情时。”

我咬了咬嘴唇,“事情?你在想什么?”

她微笑着说,“不重要!”

我慢慢点了点头,“好吧……”

我们尴尬地在那儿站了一会儿,我发现瑞瑞一直在避开我的视线,她说,“所以,我是不是应该准备一下床铺供我们俩睡觉?”

我扑克脸。我真的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拒绝瑞瑞呢?她是我的梦中女孩,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东西。但同时,我又怎么拒绝萍琪的邀请呢?我刚刚差点在厨房里就把她攻略了,如果和她上床,就能有整整8个小时的时间来……天哪,但如果我开始和萍琪睡了,那我和瑞瑞白天还能在一起吗?

瑞瑞笑了起来,“你还好吗亲爱的?你正狂汗不止呢!我没想要逼迫你的。”

我吞吐着说,“我只是不知道……暮暮会不会同意我离开?对,就这个!我只是不知道她能不能赞成我们俩,你知道的。”

“噗,我们只是共睡一张床而已。谁说会发生什么别的事情了吗?”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终于,我决定索性一次性问清楚好了,“呃……会吗?”

瑞瑞完全无视了我的问题,“如果你妹妹更想要你留在她房间里的话,那也行。不会冒犯到我的,而且我也真的并不想强求你做些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现在要去睡觉了,如果你需要一个地方过夜的话,我非常欢迎你和我一起。”

瑞瑞礼貌地微微鞠了个躬,然后离开了。我向她道了晚安,告诉她我会去问问我妹妹的。在一阵短暂的小跑后,我回到了我的房间,看见暮暮正穿着她的睡裤,伸展着翅膀。

她看了看我,“哦,你在干嘛呢?”

她正忙着把她的翅膀收到体侧。我犹豫地四处张望,“我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答应我晚上不睡在这里。”

她的翅膀收了起来,她看着我,“啥?关我什么事?瑞秋,我又不是你老妈。你想做什么你都能去做,不需要我允许。”

我听到我原本的名字,不由得吃了一惊,“对。那好吧,我们明天见。”

她停了一下,然后抬头看见我已经半个身体跨到门外面去了,“你要睡在哪里呢?”

我猛地停住了,慢慢转过身来,“哦,呃,瑞瑞说她不希望我睡在地板上,所以她提议……”

暮暮窃笑了一声,“瑞瑞哈?我能理解。好吧,我保证你们俩会——”

我红了脸,“哇,哇,瑞瑞可从没提议做那个,她只是想给我一个睡觉的地方罢了!萍琪才是那个疯子,她真的想要——”我连忙闭了嘴,但我觉得我已经说多了。

暮暮有些结巴,“哦,哇哦。好吧,萍琪也很不错的,我保证你们俩会——”

我举起一只蹄子,想告诉她我还没有接受那个邀请,因为我依然在纠结我是不是更想要和瑞瑞在一起。然而,我很确定我已经给自己挖了足够大的坑了,我强笑着,“哈,对,没错。明天见。”

我妹妹只是摇摇头,“啊,玩个爽。”

我关上了门,走进了过道里,在这两个选择面前,我的心已经砰砰跳了起来。好吧,至少我在决定前还有些时间。我没必要下决定,直到我走到过道里的那个岔路——

我眨眨眼,我已经站在岔路口上了。靠,我还希望我能有多些时间考虑呢。我看看左,又看看右,看见萍琪和瑞瑞的房门都紧闭着,但是里面的灯都还亮着。我低声咒骂了一句,我真的必须在这儿下决定了,对吧?从某种程度上,我还挺希望能有一种比较轻松的情况,就是我被迫选择她们中的一位,这样未来我就有一个理由来解释我为什么会拒绝另外一个了。不存在的,我看不出会有这种展开。只有我,还有我脑中的想法。

我看看左边,左边是萍琪的房间,在房门后,是一整晚任何男人做梦也得不到的疯狂欢愉。我看看右边,右边是瑞瑞的房间,里面是一整晚的拥抱,和一个旧时的暗恋对象建立新的纽带。我闭上眼,想着到目前为止发生过的事,想着我现在是谁。我下定了决心,深吸了一口气,走向那个我决定共度今晚的雌驹的门前。我走到她门前,花了一秒钟确定了我的选择。我满足地推开了门……

我冲着房间另一头一直在等待我的雌驹微笑着,而她也还以一个微笑,“谢谢你能来这里。”

我点点头,“荣幸之至,瑞瑞。”

译者注:

①:这是美国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一部喜剧,曾经红极一时。

闪闪暮场

译者:Nova Twinkle & Baira

牧场上的凌晨时分,还有几个小时才会天明。

牧场主坐在厨房里,就着黑咖啡吃着黄油面包。

他从浅紫色的黄油棒切下一小块,让它在温热的面包上稍稍融化。等奶油软化得差不多了,他便把它在烤面包片上涂开,咬上一口。

真是美味可口,浓郁滑腻,口感饱满且带有一丝淡淡的甜味。这是他和姑娘们的成果。

看了一眼时钟,他知道该去忙了。照她们的说法,“时间不等人”。

姑娘们可不喜欢他早晨查厩迟到。他抄起一个装满咖啡的保温瓶,走向草场边的马厩。

马厩里没有马的气味,前厅也干净无尘。墙上标签清晰的毛刷、梳子、马镐和马辔挂得整齐有序。在另一面墙上是装满各种各样小说和科普读物的书架,按照主题、作者和书名排列好。有一个单独的书架,上面摆着从附近图书馆借来的书,按借阅机构和借书日期进行分类。醒目的亮色纸签夹在书页之间,标记着需要归还的书。

在书架的最顶上摆放着一个无线路由器,给姑娘们用来上网。他掏出手机,检查了一下网络连接。网络连不上时姑娘们就会很恼火。

按今天的计划,先轮到六号。等他去拿凳子和桶的时候,她已经拿了一份今天的报纸,飘在面前阅读。

他给她倒了一杯咖啡。她笑着点了点头,用魔法接过杯子嘬了一口。

“嗯~~谢了。”她回头接着看财经版面的一篇长文去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向她的下腹,检查她的乳头是否有受伤或感染的迹象。平时要是哪里不舒服,姑娘们会告诉他,但是流程还是要走的。

随着他捧起她那对温暖而饱满的乳房,她的脸上浮出一丝微笑。

暮光闪闪的乳头就像人类女性的一样小巧精致,需要温柔爱抚。他先用按摩让奶流出来,然后把手指卷在她两侧浅紫色小丘旁。他交替挤压放松,并用拇指向她敏感柔软的粉红色尖端捋。只需轻轻用力就能让浅紫色奶液喷流而出,接在干净的桶里。

在他干活时,六号的深紫/洋红色尾巴一直甩来甩去。她又嘬了一口咖啡,把报纸翻到下一页。

“利率上调会让通过贷款扩大经营更难。好在我们目前的现金流还算足够,假如经济衰退不会减少对奢侈品的需求……嗯~~”

他和六号对视了一眼,六号点了点头。他接着挤奶,而六号则埋头研究股市走势,紫色的大眼睛在表格间扫视。她想从事日间交易,而牧场主也表示赞同。

他挤出了半桶闪闪奶,给六号看了一眼。她笑了笑:“哇,我今天真的很满啊。难怪我胀得难受。多谢了。”

六号给了他一个飞吻,他又马不停蹄地奔向五号的隔间。

五号的感染刚刚痊愈,还有些酸痛和烦躁。他仔细检查了一下,没有发现发炎的迹象。他们互相点了一下头,各忙各的:他低头干活,五号看她的电子书。

她皱了皱眉头,但是并没有疼得龇牙咧嘴。他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要聊天为好。

手册在他经营闪闪暮场的时候帮了不小的忙。手册里有详细的步骤指导他如何让暮暮们开心、满足,维持她们心理和生理的健康。这里面多次强调了准时和按流程,为暮暮们提供一个有序健康,因马而异的环境。

全自动挤奶机自然是不行的,因为暮暮们要来自真人的精心呵护,即使她们并不都是外向和能说善道的。

五号点了一下电子书的翻页键。他还记得第一台电子书到货时,她们争得有多厉害。只有在他保证再买几台,并安排暮暮们轮流使用后,暴乱才平息。

五号这里完工了。她和他对视一眼,甜甜地微笑一下,在他的左耳后来了一个轻吻,就回去接着看她的小说了。

姑娘们今天早上颇为高产。当她们快发情时就会这样。暮光闪闪的大脑和激素的相互作用非常复杂。他很高兴能有这样一本手册帮他弄清楚姑娘们的需求。

四号胀得难受,甚至有些疼。她非常兴奋,等不及被清空了。但是他并没有让她催着直奔主题。流程还是要走的。

“我只是希望三号不要那么害羞。手册说得对,让别的暮暮看有助于提升产量。嗯~~哦,真不错……你的手掌真温暖舒适……你有没有用我推荐的药膏?能防茧子的。旁观八号真刺激,她叫的真响……”

他留意到了四号满脸的羞红,后面流出的爱液,尾巴微微翘起的角度,以及话语里的暗示。她今天的产量出奇的高,但是她很快就会进入发情周期的下一个阶段。

四号骄傲地看着她今天的战果,冲着他抛个媚眼,蹭了许久。她咯咯笑了笑,吐着舌头关上了隔间的门。

今天轮不到给三号挤奶。她的发情期快到了。

当姑娘们不产奶的时候,脾气总是不好。每只暮光闪闪都想要随时随刻尽全力而为,而且总是对她们自身的能力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三号非常紧张,但还是乐意见到他的。当他走进她的隔间时,她的眼睛遮在刘海下,熠熠生辉,脸上也泛起红晕。

“你真的要量我的体温吗?我很确定我准备好了。”

按照计划办事是保证牧场平稳运行,保证暮暮们快乐、高产的关键。姑娘们都懂,所以他只需稍微提醒一下三号流程很重要。

三号转过身来,举起了尾巴:“好吧,那就速战速决。”

牧场主从消毒液中拿出了一根长温度计。三号的阴唇充血红胀,但是他还是安全起见,往温度计上涂了一大把润滑剂。

他把温度计插进了三号的阴道,小心翼翼地把它滑到她的宫颈。三号哼唧了一声。

姑娘们都不喜欢测量宫颈温度。他也一直感觉对不住她们。这个是有点疼,但是测量这个的确很重要。

他看了一眼秒表。在正好两分钟时,他轻轻地拔出了温度计,在三号的表格上记下了结果。

他给她看了一眼,她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好啊。我刚才就这么说的!”

三号可能有点扭捏,但是这都是因为她需要许多的亲密的爱抚。所有的暮光闪闪都有些不同。要成功运营闪闪暮场,把握暮光闪闪们的个性化需求这样的细节才是关键——这在手册上强调了无数次。

她把他推到了隔间的墙上,和他嘴对嘴来了一个湿吻,舌头直冲进去。她兴奋热情,但是却停下了吻。她凑到他耳边,用她最风骚的语气说:“我很想……就现在……但是你还要去照顾其他暮暮。”

她又凑上去和他贴贴,蹭了蹭他的脖子。

“两点钟,北面草场边的小屋。记得带玫瑰来。”她用一个热吻结束了对话,“别迟到。快走吧,去照顾她们吧。”

他心跳不已。过了这么长时间,走了这么多次的日常流程和辛劳工作,他也没有忘掉这种体验。他依依不舍地用一个拥抱告别了她。在去二号那里时,他走路就像是在云间飞舞。

“这么说,三号的时候到了?”二号咯咯地笑着,合上了她的笔记本电脑。“她还想要玫瑰,对吧?我已经自作主张,帮你下了订单。午饭前就能到。”

二号十分健谈。今天她十分胀,紫色小丘只需轻触一下,就能流出奶水。在挤了几分钟的奶后,她扭过脖子,凑到他耳边。

“她前几天在草场的时候和我说,她这次非常饥渴。你懂得她多喜欢你揉她,每次都能让她欲仙欲死!或许等她快要高潮时,你就往你的拇指上涂一些润滑剂,慢慢地插进她紧致的……哦……这不疼的,你还可以再用一点力挤……嗯……”

她把头埋在他脖子后面,依偎着他,等他干完活。他给她看了一眼她的成果,让她满脸通红地咬着嘴唇:“我快灌满一整桶了!我都不知道我中了什么魔!”

牧场主在二号房间里洗了洗他黏糊糊的手。她横跳着小步舞去餐桌了,还不忘扭一扭她的屁股。

下一个是一号。他还记得她主持的招聘面试。她戴了一副红色读书镜,鬃毛梳成一个整洁的发髻。

“我们很高兴你能来参加面试。你准时出现,算是个不错的开始。”

在一大群小马从创造她们的那个实验室逃脱后不久,他就申请了这个岗位。这是一桩严重的丑闻:议会在这之后开了好几年的闭门听证会,让议员们来纠结这个人造智慧小马种族带来的的伦理问题。

自由的小马们不得不自食其力,用自己的才干和技能养活自己。一群小马买下了他现在经营的这个牧场,打出广告来招聘有经验,能干的未婚牧场管理员。

面试上暮暮们刨根问底,而且很明显她们做了他的背景调查。她们让他做的体检也没有任何问题。在了解到他是单身,又针对性的问了几个关于他性取向的问题后,一号很高兴。

显而易见,一号喜欢他的回答。

她陪着他走到了牧场的一间农舍里,见到了等在那里的八号暮暮。八号穿着一条内裤,遮住她那圆润的臀部和半边星爆标记。回想起来,他觉得这着实奇怪。

“除了日常的喂食,梳毛和医疗服务,你的工作还包括其他的几项职责。在小马激素水平周期的某个阶段施加适当的刺激,发育到黄体阶段的卵泡就不会被身体重新吸收,而是继续释放孕酮,造成一种假怀孕的现象。这个状态的副作用包括乳腺的发育和乳汁的分泌——产奶。”

他还记得,八号满脸绯红地咬了咬下嘴唇,刘海下的眼神激情似火。在一号继续讲她的生理课时,她向他暗送秋波。

“你的职责包括在排卵后十二小时内的窗口期提供常规刺激。我们会培训你使用必要的医疗手段和流程以确定最佳的刺激时间。八号刚刚排卵了——如果你不介意,请……”

八号转过身来,角和内裤先后亮了起来。他看着她的内裤慢慢地滑下了她的腿。她微笑着,抬起了自己的尾巴,露出了下面通红,略微发胀的蜜穴。

“如你所见,排卵伴随着性欲的显著提高。你应该提供激烈的性刺激,最好是直冲高潮,还要用足够量的精液触发伪妊娠状态。”

八号吐了一下舌头,屁股晃来晃去。这位未来的管理员裆部一紧。她用风情的语调悄咪咪地说:“她让你射在我里面。想不想来骑一下小马?”

一号监督着他的第一次。他还记得她一边红着脸给出各种有用的建议,一边尽力维持着专业素养的表象。

彼时彼刻,此时此刻。第一次和暮光闪闪的交往虽说有些尴尬,却不失成功。自那之后,一号还是他得力的参谋,也亲近了许多。

“别担心,你干得不错。”在他挤完奶的时候,一号微笑着鼓励他,“你已经上道了。让她自己把握节奏就行。”

她看了一眼她今天早上的成果,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们两个玩的开心。”

他也在她脸颊上还了个吻。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打开了马厩的大门,让姑娘们去南边的草场上吃草。出去的路上三号在他腿上蹭了蹭,低声说:“别迟到哟。”

另一个马厩的气氛就没这么欢快了——姑娘们都在担心十一号。她拉上了隔间里的窗帘,而他隔着窗帘就能感受到她的沮丧。

她前一段时间病得厉害。左侧结肠移位导致了令马不快的腹绞痛。她们曾经试着用药物和按摩来缓解症状,但她最后还是要做手术来治疗肠梗阻。在和其他姑娘忙完之后,他去敲她隔间的门。

她把门开了条缝,向外张望。抬头看见了他,就示意他进入了她昏暗的房间。

很明显她没有梳理鬃毛。这不是个好征兆——没有按照计划行事时,姑娘们就会很难过。

“真是抱歉,上个月麻烦你了。我应该明白的——我还在术后恢复期。”

他跪在十一号的身边,和她平视。他能看到她参差不齐的刘海下暗藏的悲痛和失落。

“你懂……如果不能生产,我就成了牧场的负担。我还可以帮别的忙。这不是你的错。你照顾的不错,我们都很喜欢这里。但是……”

他抱住了身体紧绷的十一号。

“……我不想走。你对我太好了,我不想当累赘。到底该怎么办……”

她抱住了他的肩膀,脸埋在他衣领上哭了起来。

“我就是想帮忙,我必须……”

他抱着她,任由她在他的衬衫上哭泣。等她的抽泣渐渐平息后,他哄着她也出去吃草了。

快到午饭时间了。他还要准备和三号的约会。

午饭后,他冲了个澡。和姑娘们一起的生活让他不得不重视个人卫生。她们中的大多数都喜欢他两颊洁净,所以他小心的刮了胡子。在脸上摸了摸确认没有胡茬后,他就穿好了衣服。

三号很喜欢他那套蓝色旧西装,于是他就选了那套,顺便把那双合脚的黑皮鞋擦得锃亮。下楼前他还对着全身镜照了照,检查一下效果如何。六朵长茎玫瑰午饭前就送到了。他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抽出花瓶。

姑娘们在牧场南边看着他出发。一号点了点头给他加油,四号和八号脸上泛起了红晕,挥舞着蹄子咯咯笑起来。看见他走向牧场北门,一只暮暮吹了声口哨。

牧场主回头望向姑娘们,只见一号以蹄掩面,四号和八号在地上笑着满地打滚,而九号直勾勾地往另一个方向张望……

自从她开始在一家视频聊天服务公司工作,九号就越来越调皮了。以前她才是害羞的那个。

他走到了牧场北侧的小屋旁,注意到窗帘被拉上了。

他敲了敲前门,看到洋红色的光芒出现在门把手上。屋门随即打开,让他进去。

里边传来一个撩人的声音:“快进来吧,我正等着你呢……”

三号显然花了不少时间来做准备工作。窗帘紧闭,整个房间笼罩在烛光那昏暗的光芒中。象牙白的蜡烛放在一根铸铁的长蜡烛架上面,周围地板上豆袋椅放的到处都是。旁边的立体声音响平静而流畅地播放着轻爵士。

她穿上了最喜欢的长筒蹄袜,上面有一圈圈的紫色和洋红色条纹。牧场主走过来时,她向左翻个身倚在豆袋上,朝他抛了个飞吻。

她的角发出光晕,举起玫瑰花飘到了面前。

“哇哦!真是太谢谢了,你真贴心!”

他坐在了她给他让出来的地方。暮暮依偎着他,端详起玫瑰花。

她叼起一朵红玫瑰花,细细咀嚼,品着花的味道。“嗯……真好吃!”

在暮暮享用着玫瑰花时,他抚摸起她的双肩。她轻轻用前蹄擦了擦嘴,把茎秆丢进角落里的纸篓。

“七号跟我说了她正在写的小说。真是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人看情色同人小说!”

之前七号就给牧场主看过她的作品。她想象力丰富,而且学得很快。有时她会与二号和八号交流想法。

“她真的应该和九号谈谈,说不定她的小说能改编成视频聊天的剧本呢!她的顾客绝对会喜欢的!”

确实。九号的回头客很多,而且聊天服务的收入能帮牧场应付不少计划外开支。

闲谈渐渐停了下来,牧场主和三号温情地对视了一眼。

她用戴着蹄袜的蹄子揉了揉他的脸颊,然后一个翻身骑在了他身上。她把他按在身下,低下头热情一吻,下半身在他身上摩擦。

三号害羞得不好意思让别的暮暮看,但是她却不怕私下里直奔主题。她用前蹄支起上半身,把重心移向下半身。

三号能透过裤子感觉到他的小兄弟硬了起来。她往后又一仰,让他的凸起分开了她的私处,隔着布料按摩她的阴蒂。

“哦,来脱掉吧。”

她没有用魔法,而是用嘴叼开了裤子的纽扣,还不忘拱一下他的下半身。

他脱下了裤子,兄弟立刻从内裤的缝里面冒出了头。三号在他龟头下面舔了一口,他立刻就能在她沾湿的地方感受到她的呼吸。

三号调戏了他一阵:她把他的头部嗦进了嘴里,用她强壮灵活的舌头在他系带那里转圈圈,然后又吐了出来,看着它抽动。

她比着星星眼,用前蹄比划了一下:“好了,该脱光光了。”

他脱衣服时,她在豆袋椅上蜷成一团,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他。当他把衣服叠好放在一边时,她翻了个身趴着,撅起了屁股。

他跪在她身后,抓在她臀部星爆标记旁,轻轻地分开了一些。她蜜穴的唇口已经红胀,阴蒂在粉红色的小唇相衬下就像是一颗火红的珍珠。

现在轮到他戏弄她了。他一只手抓住她的屁股,另一只手在她硬挺的珍珠上拨弄,碰到了,但是又没完全接触。手指慢慢拨开她的小唇,能感觉到蜜道里的潮湿热浪滚滚而来,几滴浓香的雌驹汁流出来沾湿了指尖。

他手指钻进她闷热的小穴时,她忍不住小声叫了一声。

当他这只手抽回来去摸她的阴蒂时,另一只手抓住了她尾巴根部,轻柔但又坚决地把它往前按。她又叫出了声,雌驹汁已是涓涓细流。

他摸到了她的凸起,用润湿的的指尖慢慢揉搓了几次,然后开始加速。三号把她的吻部深深埋在豆袋里,想捂住她喉部不由自主的感情表达。

他以前就这样让她来过。她特别喜欢手活。

他松开了她的尾巴,因为它已经立了起来。他用大拇指搓了一下她粉紫色的后门,斟酌了一下二号的建议。他觉得不行,因为这很可能就会让她现在直接高潮。

所以他把拇指挪下来,慢慢地滑进了她的闷热蜜穴,另一边阴蒂上的按摩也没停。她越来越松,也越来越滑溜。

她快来了。

她吐出几个字:“你进来。快来上我,现在……我快忍不住了。”

他的头滑了进去,分开了她的小唇,挑逗她。她虽然马上就要高潮了,但是她的下体并没有松弛。她湿滑的内壁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肉棒。

三号不耐烦了。腿上突然一发力,直接把他的整条肉棒就都塞了进来。主动权易蹄,现在是她的屁股前后冲击,用阳具不断充满她过热的内部。

他抓紧了她的屁股,慢慢地深入她。

他曾经问过三号,为什么她不喜欢大声叫出来。她说这是因为她忍住不叫的话会更爽。

三号眼睛紧闭,咬住下唇不松,脸也拧成一团,沉浸在这体验中。

在她的粗喘声中,他能感觉到她的汁水顺着他的蛋蛋往下滴。

她把自己下身杵在他的肉棒上,她到了极限。

现在是他在抽插,动作越来越快。她的脸埋在豆袋里,拼命要憋住声音。

“嗯……嗯嗯嗯……呃呃呃……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她不想喊出声,但是这实在是太爽了。他温热的硬棒塞满了她,让她下意识地上下蹭。

抵抗是徒劳的。

她沉闷的欢吟声让他下身越来越快,而当他越来越快时,她的喉声也越来越低沉。

三号的高潮来了。她努力延长这股快感,享受着每分每秒。

她的力气用尽了,腿直打颤。她需要休息一下,喘口气。

他抽了出来,而她翻身侧躺在豆袋上。

“哦……哇。”

她们抱在一起。他没有射在她里面,让她有点失望。但是这个失望是一个相对的概念。他还是梆硬,而她还想要。

她仰面朝上分开后蹄。他双臂环抱着她,抓住她的腹侧将屁股轻轻抬起,让肉棒滑入她的小穴。

她看着他在自己身上忙活,前蹄一阵抽动。她也许有点累了,但依然意犹未尽。

等她身体放松后,他搂着她的屁股,温柔而坚定地进入她的身体。她变得全身瘫软,呼吸也缓慢而深沉。

即使是隔着紫色绒毛,也能看到她肚皮泛起了红晕。她闭眼轻咬着下唇。被挤了这么多年的奶,她的乳头变得紧致而饱满。

他的蛋蛋有节奏地拍打着她的下体,她的后蹄袜也在重重冲击下翻卷了起来。

她看着他,角上发出光芒,在他的蛋蛋上温柔地抚捏。他也加快了节奏。用不了多久了……

三号扭起屁股,用温热湿滑的内壁套弄他的肉棒。他也明显感受到三号的小穴在试图吮吸他的下体。

这效果真不错。他低哼一声,直入她的体内。随着她阴道的吮吸和屁股的摇摆,他直冲高潮。她感受到了,在魔法爱抚下他正把蛋蛋里的种子射进她花芯深处。

在他射精时,三号用魔法努力抓牢他的蛋蛋,施以酥麻的触感。他甜蜜地俯视着她,把她眼睛前汗淋淋的鬃毛拨开,露出她那灿烂的笑容。

“哦……谢谢你……”

他们在豆袋上两两相依,大汗淋漓,疲惫不堪。三号滚到了他身上,接下来就是狂风暴雨般的吻。她有些疲倦,于是闭上了眼,脸贴在他的胸口。

刚刚和他共赴巫山的暮暮在他的怀中浅浅睡去,她的鬃毛披在他胸膛上。

一个小时后,他们踏出小屋的那一刻,迎接他们的是如雷的鼓蹄,欢呼和口哨声。暮暮们都围在小屋外面等着他们。

她们像迎接体育明星一样,欢迎三号凯旋。一号在她耳边悄悄地问了个问题,三号笑着点了点头,嘴巴都要咧到耳根了。一号冲着他一笑,和其他暮暮一起带着三号去清洁身体。

他还在纠结,十一号跑到哪里去了?

通常来说,她都会和其他暮暮一起闲聊八卦,但是今天她却可疑的缺席了。

他冲着一号招了招手。虽然暮暮们都有着细微的差别,但是在马群中却很难辨认。

一号的话正是他所担忧的:“没有,她说她想待在自己的隔间里。我也很想和她聊聊,让她放宽心态。她愁得都要发疯了。”

牧场主点了点头。这件事也要处理,但是他要先洗个澡。

三号的汗味和雌驹气味充斥着整个淋浴间。她是个体贴的雌驹,他很喜欢和她约会。

他满脑子都是十一号。他穿上了法兰绒衬衫和牛仔裤工作装,去她的隔间一探究竟。

手册上说暮光闪闪在生理周期被扰乱或无法正常进行时就会脾气古怪。不幸的是,这建议说的很模糊,因为它仅仅是强调要让暮暮感到爱和成就感。

不出所料,她不在她的房间里。姑娘们都会传送术,所以说她现在可能在任何地方。

他到车库开上了他的四驱卡车。她大概率是在牧场的某处生闷气。

他在牧场里兜了一圈,一无所获。他也让暮暮们注意一下,要是看见了十一号就告诉他。但是现在还没有消息。

太阳就要落山了。他开车回到了草场,监督着姑娘们都归厩而且吃了晚饭。

他也希望十一号回到她的隔间,但是黑暗的房间空无一马。

夜晚即将降临了。他决定出去一直找到天黑。

他在牧场北边开车寻找,在那里他第一次看到了希望——他瞥见了洋红色的闪光。十一号看见他就瞬移跑了,但她仍身处牧场。

手册上建议他使用常规模式,并保持耐心。如果包含了现在这种情况,至少手册会这样说。但它前提假设的缺陷也不言而喻:一切都要按计划进行。虽然它适用面广,组织优秀,但很多情况下也需要明辨能力和同情心。这些仅是提到而已。

他从北跑到南,向牧场南大门行进。天色已渐渐昏暗下来,很快他就得顶着夜色开车了。他希望十一号能看见车灯,主动来找他。

他正要钻进驾驶室,另一道闪光映入眼帘。

准确说是有两道,一远一近。

他关上车门慢步走向车前。

十一号正独自坐在草地上,乱蓬蓬的鬃毛朝各个方向披散,尾巴也是一样。她那野性十足的紫色大眼睛里充盈着泪花,满脸都是悲伤、害怕和疑惑。

“我……真的很抱歉!我不想让你担心我……和别的小马,还有你自己……”

十一号吸了口鼻涕,强忍着不哭出来。虽然她已经尽力了,几滴眼泪还是划过脸颊。她用前蹄抹干了泪,浑身发抖。

“你不生我的气吧?是吗?”

牧场主跪在十一号面前,将她双臂环抱。从最后一道暮光黯淡下去到第一颗星星升起,他一直将她紧抱。

十一号停止哭泣抬头仰望。今夜正值新月,夜空晴朗而沉稳。

他松开了拥抱,在微弱的星光下和十一号相互对视。她眼中的狂乱消失了,身体也放松下来。

“多美的夜晚呀!东西都带到车上了吗?”

牧场主点点头,回去从后备箱里取出了一个大箱子,放在地上打开。接着他拿出一张野餐用的大毯子,在草上铺开。

十一号坐在柔软的毯子上。他拿来梳子和毛刷,缓慢而细致地给她梳顺鬃毛和尾巴。

她颤抖着下唇微笑起来。魔法聚集在箱子中的一个大盒子上,并将它打开。

她把望远镜飘到身旁,支起镜架。

“带星图了吗?”

“没带。”他回应道。

“行吧,那我以后修订手册就把这条记进去。我可真蠢。”

他们俩在毯子上依偎了一整夜。他们轮流使用望远镜寻找星星,欣赏宝石般的夜空,于黑暗之中感受着彼此的温暖。

  

 

 

他看着她从望远镜盒子里取出了巴洛透镜。她怎么能如此快的找到火星,他根本猜不透。但是她却认为辨别火星的方位是个常识。

她把目镜从望远镜中抽出,插进巴洛透镜末端,然后把目镜组放回望远镜。“嘿,别看我的角!这会让你的夜视能力下降!”她嗔怪道。甚至在操作望远镜时,她都扭过头不去看魔法的光芒。

她在对焦时皱了皱眉头。“好……好!完美。”

他一个翻身来到了毯子另一侧的紫色漂亮小马身边,向目镜里望去。

确实,天上那个带着斑点的小圆盘就是火星。在他出神地望着远在天边的那个行星时,她温暖的呼在他脖子上。他描述了他的所见,在一片漆黑中也能感受到她神采奕奕。

她说她还想看一眼,就把脸凑到目镜前将他挤开。他让开了一些,但还是能感到闻到她的温暖和体香。她也注意到了他挨得很近,就一侧身靠在他的肚子上。

“好耶,这……是火星了。这长得真……像火星。”

他说,红色的火星上到处都是斑点,引得她咯咯笑起来。她又往他身前挤了挤,感受着他的体温。他伸出一只手抚过她的后背。

她身体僵硬。她松软的皮毛下肌肉紧绷。

她感觉到了她背上的那只手,转过头来看着他:“嘿……感觉真不错。让我躺下来。”

他起身让出空间时,对她的体温恋恋不舍。她伸展开趴在毯子上,背对着他。他的指尖从她的肩滑到腰,再到臀尖,停在她的星爆标记上。他又接着轻抚她敏感的臀部,移到两肋,最后开始按摩肩膀。他的双手最后会师在她的鬐甲上,已经摸清楚了她背上温热而紧绷的每一处。

他开始慢慢处理每一处肌肉中的结节。十一号的呼吸变的平缓,只是在他碰到酸痛处才轻吸一口气。

自上个月的事情以来,十一号健壮而玲珑的背上满是压力和恐惧的痕迹。他尽力为她舒缓紧张的肌肉。短促的喘息很快变成了如释重负的长叹。

她浅紫色的绒毛轻拂着他。

她已经快融化了。

他跨坐在她臀部,开始给她的肩膀和鬐甲进行特别照顾。暮光闪闪惊人的孔武有力。她费了好大的劲才让后背上几个紧张的部位放松下来,而这带来的快感很快就变成轻声欢吟和粗重喘息。

十一号感觉自己就像一摊温热的橡皮泥,昏昏欲睡。然而,他的体重压在她屁股上,给了她别的想法。

他俯下身在她背上,抱着她,依偎着她,把头埋在她薰衣草味的浓密鬃毛里。

现在她肯定不再想睡觉了。

“我觉得……下次我再修订手册时,我要加上定期按摩。感觉真不错……”

他紧紧地抱着她,让她感受到他的温暖。

她翻身侧躺,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她本想让他继续翻身仰面躺着,但是被揽在怀中拥抱着让她飘飘入仙。这也让她有时间计划下一步行动。

“翻过去,”她耳语道,“我来给你个好的。”

独角兽的魔法能洞悉万物。他刚才跨坐在她身上时,她能感觉到一道温暖的压力。只需用魔法一掂量他的裤子,她就懂了。

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十一号特别喜欢用角。他的拉链闪过一道紫光,她的魔法就把他半勃起的雄器拽了出来。

她躺在他身边,浅紫双唇暴风雨般袭击了他的脸颊,最后停在他嘴边。他们用舌头进行了一系列的搏斗,胜负未分。她的角闪闪发光,让他在秘法的爱抚下挺立起来。

只要稍作训练,独角兽的魔法抓握就可以模仿任何触觉。她先是用简单的温热按压,从根部到头施加环形压力,在他们口中搏斗时给他的阳具挤奶。

现在轮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急促了。

她掌握的爱抚方式能写一本百科全书。她可以随心所欲:玫瑰花瓣,触电的酥麻,有节奏的抓握,温暖湿滑的环。在他们亲热时,她不断循环这些模式,感受着他下身的抽动。

接吻过后,他的眼睛翻了过去,在那里气喘吁吁。他这模样真可爱。那个湿滑的环状魔法快冲昏了他的头,但是这并没有妨碍他把一只手搭在她的屁股上。

她想要坐在他手上,让他用指尖探索她那湿漉漉的火热雌驹地带,在他的抽搐硬挺的同时一起享受快感。这么做并不值得,他马上就憋不住了。他完全无法自控,只能等着下一步的行动。

她让一种紫红色的魔法触手伸入进她的下体,并用魔法把湿热的阴道触感施加在他的淫棒上。

他硬撑着坚持了将近一分钟。

他哼哼着抓起毯子,肉棒上喷射而出的白浊高高划过三道弧线。

十一号抿嘴一笑。在能量触手的刺激下,她也感觉到花心深处愈发湿滑,热浪滚滚。她喜欢不按照时间表地和他搞在一起。这感觉很下流,这种下流的滋味谁都需要有机会来体验体验。没了条条框框的限制,她简直爽爆了。

他的肉棒在她妖魅的抓握下逐渐软了下来,但还是有办法让它重振雄风的。

她挑逗着他的龟头,同时用光滑的魔法环牢牢握住根部。她性奋的都要沸腾了。这点耐心起了作用,在刺激下,他再次稍稍硬挺起来。她感受到自己的内部愈发湿滑,就相应调整了自己的魔法,奖赏给他。

这确实花了一段时间,但他很快就完全硬挺了。十一号舔舔嘴唇,跨坐到他身上。

她用两只前蹄撑住身体,慢慢坐到他的肉棒上,在魔法作用下把顶端引进她如饥似渴的花心里。

法术模拟的能力再像,在她那真实的湿滑淫穴面前也是相形见绌。和雌驹做起爱来完全是另一种体验。在她完全包裹住他的下体时,他爱抚着她的脸颊。

暮暮占据了主动权,上下屈伸着后蹄给他挤奶。她缓慢而细致地给自己灌输着被他填满而带来的美妙快感,享受着每一次身体下压。能掌控一切的感觉真是要爽翻天了。

她骑着他肉棒上下翻飞时,他微热的手掌抚贴在她的臀部。他也开始迎合着她,让她更上一层楼。

她想继续沉浸在这仙境中,但是他急切的抽插让她的高潮急速逼近。用不了多久她就要来了。

他怎么能这么厉害?她心底一丝的不快显得有些蠢:他已经身经百战,见得多了。

照这样看来,她精心计划的鱼水之欢要泡汤了。她几乎无法自控,马上就要去了,而他的节奏越来越快。

哦,天啊。我这就要来了吗?

她狂喜之中纵声尖叫,响彻暮场,她滚烫而香醇的雌驹汁顺着他的下体哗哗直流。

他一个翻身占据了主动,而她并不抗拒。

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还未到结束的时候。他一次又一次地蹂躏她的小穴,让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她的尾巴和身下的毯子都湿透了。可以不按计划随心所欲地来搞,感觉真好,就像……

他低吼一声,向她体内注入了自己的精华。还好她刚才有机会喘了口气。

在星空下,他们汗津津地交织在一起。他轻抚她的肚皮,慢慢下探,伸向了她的腹乳。

她感觉到了尖端的一点湿润。那应该是汗水。

他起身将暮暮的一个乳头叼进嘴里,一边用力吮吸,一边愉悦地呻吟。他真傻,汗水哪里有那么好喝?

这有点刺痛,然而下身的湿滑还是让她兴奋。她累得没法用魔法照明,但是她还是能感觉到他嘴唇和舌头上的甜蜜奶水。

“好……好!好!”

没有高悬的明月,闪闪暮场的草坪上空是浩瀚无垠的星海。她一把将他拥入怀中,一起幸福地在毯子上打滚。看来这世上至少还有事情值得期待。

引狼入室

作者:DL

尽管最近一段时间,报纸和电视的新闻上屡屡报导了入室盗窃的案件,提醒广大市民要注意财产安全,但是汲黯仍旧不以为意。她十分自信,自己居住的可是高档小区,具备比常人更完善的保卫。她相信那些小偷小摸之流,连小区的第一道防线——大门,或者是围墙,都难以突破。

作为一名模特,汲黯隔三差五地就要去参加训练或者演出,导致她的房子总是空着。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她没准只把目前的家当做了一个用于歇息以及存储财物的地方。前者的原因是她已做好飞黄腾达的准备了,说不准后一天就能搬进大别墅;而后者,是源于可能银行时刻都有倒闭的风险,大笔的现金钞票,还是以物质的形式,出现在自己的身边比较稳妥。然而,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种积极的态度和这份独树一帜的见解,竟然会成为之后一切灾祸的起因。

那天还没到中午,汲黯就回家了。上午的演出很顺利,所以她得以提前下班。刚进来换好鞋合上防盗门的时候,望着安静的客厅,汲黯忽然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之处:她记得早上她出门的时候,明明是把卧室的门给随手关上了,为什么现在,它却是大开着的呢?她快速地思考了一下,如果是自己记性没出差错的话,那应该就是风干的好事了。她瞅了眼阳台上的窗户,果然,窗帘在清风的拨弄下翩翩起舞。她暗中自夸道观察力之高,一边又得意洋洋地步入了卧室。这场演出她准备了很久,身心都消耗了不少,是时候好好休息一下了。

可是,就当她踏入房门的刹那间,汲黯顿觉有一股阴风从她身后掠过。等她下意识地一转身时,只感觉有两股力道,野蛮地施加在了她的身上,将其给牢牢控制住。她的视野里闯入两位狼型兽人的身影,虽然块头不是特别健壮,但要对付起她来,依旧是绰绰有余。汲黯对这两位不速之客没有半点印象,但是一看到他们不怀好意的神情和手上的绳索时,便立刻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她被抢劫了,还是那种极其可怕的入室抢劫!

一时间,汲黯的脑子里涌入了许许多多的想法:有疑惑,他们是怎么知道我有钱的?有惊恐,他们要对我做什么?有愤怒,高档小区的安保设施是怎么做的?还有委屈,为什么这么多住户,他们偏偏挑中了我?……复杂的情绪融合而来,到了嘴边却只变成了一声呼救:

“救命啊!打劫啊!!呜!呜!!!”

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劫匪们已经预料到了她会这么做。其中一位狼顺势就用他宽厚的爪子捂住了她的嘴,他则站在她的身后,另一只胳膊伸过来狠狠地抱住了她的胸,手上又握了一把刀子,锋利的刀刃直指汲黯的面门。

“老实点,不然捅死你!”他用近似于嚣叫的语气威胁道,“不想死就给老子安静点!”

于是汲黯乖乖地闭了嘴。相比财产,她更在乎的是生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是自己漂亮的脸蛋上被刮了一道伤痕,这辈子就别再想加入到她所热爱的模特行业了。所以她轻轻地点了点头,无奈地看着另一只狼将麻绳逐渐束缚住她的手脚。看样子,他们是有备而来的……

汲黯内心十分惶恐,但她也没什么办法,只能不断地做着深呼吸。或许是看她配合,先前的狼松开了他的爪子,还给了她说话的自由。不过,那同样也是别有目的的。他的眼睛瞪着汲黯,依然举着刀子,粗鲁地问道:“你把钱都藏哪里去了?书房保险柜的密码是多少?”

汲黯有点被吓傻了,她呆了一会儿,愣是没说出一个字。狼的耐心非常差,于是把刀子在她面前挥舞了一下。冰冷的金属光泽迅速把汲黯给吓醒了,她颤颤巍巍,哆哆嗦嗦地,逐一回答了他的问题。

“好,算你识趣,要是敢骗老子,回头砍花你的脸!”狼收回了他的刀子。这个时候,另一只狼的捆缚任务也完成了。后者趁汲黯木然地张着嘴的空隙,迅速在她的嘴里塞了一个红色的口球,又干净利落地在其脑后绑扎好带子,确保口球不会松掉。随后,他轻轻地把汲黯放在地板上,跟着前一只狼的脚步,扬长而去。这时,汲黯才注意到,对方在临走前好像故意用力地掐了把她的胸,以致于现在近似于肿胀般的火辣辣的疼。

汲黯是模特,模特最基本的要求就是身材好,她明显就具备这样一份优势。胸大,屁股圆,腰细,大小腿匀称。前凸后翘,尽显雌性线条美。但是,到这里,这些有点丝毫也派不上用场,或者更糟的是,它们会导致恶徒们的想入非非。对方的行为从某种程度上印证了这点。汲黯咽了口唾沫,她祈祷恶狼们的抢劫目标,仅限于钱财,而不是,美色。

汲黯侧躺在卧室地上,方才注意到胳膊被反剪到背后用绳子绑住了,劫匪在捆绑她的时候特意让她的左手掌心尽可能地贴向右胳膊肘,右手掌心尽可能贴向左胳膊肘,双手成交叠之势,互相阻碍。而身前的两道绳子,一上一下沿着胸部勒紧,一并固定住上臂,使其根本无法动弹。绑缚得似乎有点过于紧,她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这种绳缚下,她的胸完全就被勒了出来,在白色外衣的遮眼下,显得是格外的醒目。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的大腿只被绑了两圈绳子,膝盖以下依然可以活动。虽然也算不上什么特别好的消息,起码她能有点稍许的自由空间了吧。

要脱离这般险境,汲黯知道光靠自己是没办法和对方较量的。他们数量有两位,还都是雄性,一开始就占了上风,自己现在处处受限,毫无还手之力。她要避开正面冲突,在不被他们发现的情形下逃脱。呼救的方式是没用的了,那会引起劫匪的注意,招致不必要的麻烦,更何况她嘴里被塞了个口球,无论什么话,在抵达嘴边的时候,都化作了无意义的呻吟和一摊口水。

她忽然想起自己房间里还有个座机。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人手一台手机,座机早已是日渐式微了。但是在这时,它却能成为她摆脱险境的法宝,只要她能想方设法拨通报警电话,警察就一定会从她意义不明的呻吟里察觉出异样,从而来展开救援的。希望的火苗在汲黯的心头被点燃了,她无比期待地,用腰间的力量转动起身子,面朝向了座机的方位——

然而,那根悬挂在半空中,从中斩成两截,还微微摇晃的电话线,给了她一个巨大的打击。劫匪比她要聪明,猜到了她可能会采取的行动。这仿佛是将一盆冷水泼在了汲黯的火苗上。她感觉浑身冰凉,希望顷刻间转化成了失望。

讽刺的是,看到被腰斩的电话线的同时,她也从后边全身镜下的一片,看清了自己此刻的惨状。红色的口球如同一颗硕大的樱桃,嵌在她的嘴巴里,露出外边的半截。同时,她就像一只被困在茧子里的蛹,身上红色的绳索就像是千丝万缕把她给束缚住。她能做的动作也只有像蛹一般无力地蠕动。但是,这个茧又不是她自己所造的,她在里面得不到蜕化,只有无尽的拘束和羞耻来折磨心智。这些歹徒真够恶毒,不光给她上身和下身的关节处给牢牢绑缚了,甚至在她的两胯之间,也从前至后拉了一道绳索,紧紧地勒住了她的下身。只要她稍稍一动,这条绳索就会把她勒紧她的私处,与其进行亲密地摩擦,从而迫使她在羞耻和不安中来回挣扎……

就在这时,她似乎听见有人敲门,不知道外边是谁。但肯定不是歹徒那边的,因为她听见了他们在匆忙地讨论对策。或许是来借调味料的邻居,或许是公司派来的工作人员,更好点,可能是发现问题的保安?汲黯的心里再度燃起了希望,求救的机会来了。

劫匪们本来想装作家里没人,但是又担心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只能选择了硬着头皮去开门。不过,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门外站着的竟然只是一位推销员。他们仿佛同一瞬间在内心吐槽道,这不是高档小区吗,怎么就连推销员都能自由进出?但囿于对方十分礼貌,劫匪们又不好意思生硬地把她赶走,只好装作耐心地聆听着她的介绍。

汲黯本来想喊出声的,但是嘴里的红色口球阻止她说出完整的话,刚才的挣扎也证明了仅凭自己是无法解开捆绑的,而且越是那样做,勒在胯间的股绳就越是刺激得她浑身酥软,脸红脖子热。剩下的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逃出卧室,让对方注意到异样。

她翻了个身,先是变成平躺的姿势,然后蜷起小腿,双脚踩住地面推动身体。因为膝盖间有绳子的束缚,她没办法一下子蹲着起来,只能先由着墙壁坐着。如此反复几次后,汲黯的脑袋触碰到了墙壁,然后她深吸一口气,集中全身力量,像是在做仰卧起坐一样费力挺直上半身,试图让自己站立起来。过程极为难堪,股绳的折磨又害她地失败了几次。但她不甘心,即便腿间都快发麻了,双腿继续用力,终于让后背贴住了墙面,胳膊顺势抵住。胜势在望,汲黯调整好姿势后,屏气凝神,像火箭一般唰地一下倚着墙壁站了起来。在往常这是件轻而易举的动作,她在训练时也做过上千遍,但从来没有像这回这么耗时费力。她本想再喘口气,可一阵头晕袭来,眼前冒出了星星。差点没站稳,还好她反应及时。

终于站起来了!汲黯立在原地调整了片刻后,沿着墙壁颤巍巍地来到卧室门前。还好劫匪只捆住了她的膝盖,而不是脚腕,不然她就没办法移动了。前行的同时,她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口水也不由自主地从嘴角滴了下来,落了一地,就仿佛她是幼儿园的娃娃。她很羞耻,但无暇顾及了,只是将脑袋贴着卧室门上,侧耳听见推销员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大致意思就是她那个吸尘器能清扫一切家里的污垢,边边角角都不放过。汲黯原来是不喜欢听废话,然而这次废话却给了她一线生机。

还有机会!她转过身,背对着门缓缓下蹲,企图用唯一能活动的手指开门。在背后绑了这么久,手指早就发冷发麻了,她险些还失去了对它们的感知。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手指可总算是成功勾住了门把手。

在转开之前,她忽然又有了顾虑,万一另一个劫匪正守着门口,那她的逃跑计划岂不是泡汤了?可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会是什么样子的呢?人对自由的向往,有时候是大于生命和尊严的。所以,顾不上多想,汲黯打开了卧室门,朝着推销员声音传来的方向像兔子一样急切地蹦了过去,膝盖有绳索,走得远没有跳得快。她唯一能感受到的是,自己的双胸很柔软,又很沉重,挂在她身前,就像是皮球一样上下蹦跳着。

“咦?屋子里是什么声音?”她似乎听见了推销员的疑问,想必是对方发觉了异样。

就在她喜出望外之际,忽然间,有什么东西绊了她一下,使得汲黯重心顿时失衡了。因为没有用于缓解冲击的方式,她这跤摔得很惨,全身顿时麻痹了,只能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身体也变得不听使唤。她疼得直想哭,但口球过滤出来的只有口水。痛楚是要散发出去的,在绳索的加持下,它们却变本加厉地积压在了身上。她感觉到,一只劫匪搂住她的腰,一下子把她扛了起来。她有些惊愕,透过泪眼,她隐约一位劫匪及时地挡在了推销员的面前,在遮住对方视线的同时,将其给推了出去。

“我们养的狗不喜欢陌生人,”劫匪透过门缝说道,“你要是再不走,它就会发飙的!这是为了你好。”下一秒,他“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那一刻,汲黯觉得自己活路的大门,也就这样被无情关上了。

劫匪把她重新扛回了卧室,仰面放置在了床上。“差点就让你给跑了,要不是你之前说了实话的份上,老子真想给你来一刀。”他瞪了眼汲黯,发现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时候,像是动了恻隐之心地,补充道,“不过没关系,坏女孩只要好好调教,就能变听话啦。”

边说着,劫匪不怀好意地笑着,伸出爪子,抓住股绳,用力地拽了几拽。剧烈的疼痛和莫大的耻辱,迫使汲黯拼命地从喉咙间发出一长串的呜咽,外加奋力摇头求饶。她不明白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股绳这种事物,它既没有实用价值,也没有观赏价值,只是给她徒增些痛楚。待她泪眼婆娑地睁开眼时,劫匪的手上多了更多的身子,同时,她也注意到,对方的眼睛,正在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部。

“看样子你还挺享受的,不是吗?”劫匪指着湿漉漉的股绳评论道。汲黯对此无言以对,仿佛从她嘴里出现的任何一个字都是承认。在他的注视下,汲黯感觉自己就像是烈日下的水滴,随时都有可能蒸发。劫匪摸出一节绳子,交替勒住她的乳房根部,围上几圈,使其更加挺立,更加敏感,最后绕在脖子上收紧,使得乳房不得不被向上勒去,仿佛是在拔苗助长。之后,他给她翻了个身,汲黯“呜”了一声,就把背给露了出来。对方用力揉了揉她的屁股,最后还响亮地拍了一下,好像她真的是那种赛马似的。汲黯感到十分羞耻和愤慨,恨不得踹他一脚。但在她这么想的时候,劫匪就已经爬上床,直接坐在了她的大腿上,让她连挣扎的余地也没有。床垫被压得下陷些许,在感受到麻绳掠过小腿后,汲黯立刻清楚了他的目标是脚腕,她“呜呜”地抗议,上身也不停地挣扎,尽力将小腿分开,不想让其得逞。但显然,她也知道这终究只是徒劳。很快,其中一只脚腕被抓住,绳子立刻绕了上去。汲黯的求生欲在一瞬间消失了,她木然地放弃了挣扎,顺从地把双脚并到了一起。任凭绳子缠绕五圈后又在脚腕中间竖向绕了三圈。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企图配合的举动能让劫匪发发善心?

汲黯闭着眼睛,她多么期望眼前只是一场噩梦,再睁开眼时,一切都好完好如初的。可是,身后的感觉一直在强调她否认的错误。即便她只剩脚趾和手指能动,劫匪还并不打算善罢甘休。酷刑还没有结束,她感觉脚腕被绳子提起,随后大腿小腿逐渐合拢:劫匪要把她捆成驷马,汲黯本能地想要双腿伸直,理智也让她再度有反抗的冲动。可是劫匪瞅准时机,不怀好意地挠了挠她的脚心,导致她忽然有了种发笑的欲望,力气一下子散去了,抵抗也跟着烟消云散。十根脚趾立刻绷了起来。劫匪把绳子穿过她的后背与横着的胳膊之间,绞紧,再加一圈,绞紧,胳膊勾住她的胸部往上提,再用力一拽绳子,三圈过后,汲黯不得不抬起脑袋,弓起腰部,不然她就会被自己大腿的重量给压得呼吸困难。原本被压扁的酥胸此刻毫无保留地被挤了出来,展露在身前。脚后跟也几乎碰到了屁股的位置。说实话,要不是她是模特,正常人保持这个姿势,恐怕没几分钟就不行了。

陷入绳网当中的汲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能看见全身镜中的自己,就像一件艺术品一般精致;又像亟待打开的礼物盒,而礼物的内容,就是颜面扫地,被剥离社会属性的她。她只觉得自己不像是个人,而是任由宰割的物,或者说,真的成了他们俩“养的狗”。

这时门开了,另外一个绑匪也走了进来。他没准已经打包完了所有的钱物。令汲黯感到不祥的是,对方的眼神,自从一接触到她之时,就从未在其身上离开过。那里面的含义极其复杂,汲黯曾经在模特选美比赛时,于评委席上见识过类似的眼神。有喜爱,有欣赏,有羡慕。而在这边,却又多了一分贪婪。

被捆成驷马的汲黯伏在床上,身躯被连接脚腕和胳膊的绳子勒成了倒弓形。她想做的几乎所有动作,都被这些绳索给禁止 ,唯有整个躯体微微地蠕动,外加手指和脚趾可以缓慢地收放之外。但那毫无意义,就像是鱼鳃的翕动那般,来源于本能。

一个劫匪站在床前,爪子托着下巴,似乎在盘算要怎么处置她。另一个劫匪的行动更为干脆,直接动手,用他毛绒绒的爪子,又是捏屁股,又是拽马尾,无论汲黯怎么摇晃着身躯,或是口球下的嘴巴“呜呜”地抗议,他都不管不顾。看样子,他就没把汲黯当做一个和她同等的人来看待,全然当作任由摆布的物了。

那双爪子猥亵完她的屁股和大腿,目标又转向了胸部的位置。不得不提的是,她能当选上模特,它们派上了极大的用处。虽说两性都有胸部,但是雌性的明显要大,要更丰满,更浑圆。汲黯拥有的便是其中的佼佼者。尽管被包裹在衣服里,但丝毫不影响劫匪,将他的爪子托住其中一只乳球,另一只手不断地揉搓。刚开始的一刹那,汲黯又不由地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尖叫了起来。但她发现那些从她喉头发出的嗓音,会让对方更加兴奋,更加来劲时,她只得选择放弃。乳房与布料的持续摩擦弄得汲黯很痒,甚至有点疼,热滚滚火辣辣的。但她也只能选择忍受,期望劫匪不要得寸进尺。她仰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呜呜”的求饶声再度从嘴角边流出。

但这完全由不得她。劫匪很快就厌倦了布料的手感,于是亮出爪子,轻易把外衣割成了碎布,然后随意丢到一旁。汲黯心痛极了,那衣服是她量身定制的,价格很不便宜,而且即便有钱也不一定弄得到第二件。

现在唯一的遮挡物就是文胸了,距离自己被看光,仅有一“布”之遥。她不能不再坐以待毙了。汲黯拼命的扭动起发麻的身体,试图滚向床的另一侧,逃离恶徒们的魔爪。但她在下一秒就感觉到,有一只手拉住了她背后的绳索,让她像一块腊肉似的,她上半身被硬生生提了起来。汲黯被迫再度向上望去,直面的是劫匪色眯眯的目光,以及手中银光闪闪的剪刀。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文胸的中间“倏”地一下被剪成两段,圆润的乳房没有了阻碍,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这下可好,那对深蓝的,还带有些许斑纹的乳头顿时就暴露在了两位恶徒面前。它们就像两颗硕大的蓝莓,柔软而又水光,在灯光下甚至还有光泽。但它终究还是没能逃开绳网,根部一圈圈紧绕的绳子把它勒得发痛发痒。

对她的擒拿瞬间就松了下去,两名劫匪仿佛有默契似的,分别抓住一只奶子把玩。汲黯觉得自己的脸瞬间就红了——或许之前陷入困境的时候红过几十遍,但这回红得程度最剧烈,好像就有火在她脸上烫了一下似的。在爪子的蹂躏下,汲黯的乳肉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好似两块具有生命力的橡皮泥。汲黯又痛又痒,羞耻得不得了,她想求饶,求求他们能大发慈悲饶她一马。然而,除了无意义的呜咽和呻吟,以及苦涩的眼泪外加羞涩的口水,她无法做出任何能表达内心感受的动作。

劫匪很快变换了玩法,若是没有新事物加持,刺激感会很快淡下来的。汲黯一边的乳头被抓住,反复拽长然后按压,如同再刺激它涨得更大。而另一边的劫匪,则捧起了她的奶子,张嘴含住乳头吮吸,传出了“叽咕叽咕”的声响。他的牙齿很锋利,汲黯早就被硌疼了。她不明白这两个家伙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她的乳房和他们有世仇吗,非得要这样糟蹋迫害它们?它们的实际作用也只是用于哺乳的工具啊,更何况她也没怀孕,还没到哺乳期,光是这样吮吸,也没办法从中吸出任何液体的啊。汲黯的脑子很乱,近乎于宕机,她暂停住反抗,只是闭着眼睛祈祷这一切赶快结束,鼻子和唇齿间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她先前的期望是劫匪们能快点拿了钱走放过她,现在则是能快点结束这场酷刑,还她自由。

穷凶恶极的歹徒是缺乏同理心的,见她没有了反应,他们的想法并不是结束,而是愈演愈烈。其中一个劫匪坐到床上,故意挠了挠她的脚心。汲黯其实很怕痒,这一下不偏不倚地,刺激得她身体仿佛触电似的乱颤,双脚拼命逃离,或者是企图合拢来避开。同时,她的两排脚趾疯狂地蠕动着,像是在用有限的能活动的部位,来释放平添的冲动。

但是不知什么目的,劫匪又拿出细绳绑住了她的大脚趾,同样在中间绕了几圈收紧。他们究竟是不愿让她继续发笑,减轻痛苦,还是要让她继续在虚幻的快乐和真实的痛苦中挣扎呢?绑完之后,劫匪们继续不依不饶地挠痒,甚至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把刷子,在她的脚心窝里来回地撩逗,来回地抚慰。可怜的汲黯笑得花枝乱颤,全身剧烈地摇摆,股绳勒得越来越紧,口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沿着脖子滴到一侧乳球上。她做人的一点尊严也没了,欲哭无泪,但是理智克制不住本能,只能连续不断地发笑。

与此同时,前边的劫匪依旧在折磨她的乳房。他现在不需要分享了,所以更加放纵,更加乐此不疲。他时而一齐抓住两只乳房,朝同一个或者不同的方向旋转;时而按住两侧,用力地朝中间挤,挤得它们都变形,贴成一块。这边的是纯粹的痛苦了,汲黯在笑的同时,感到的是一阵阵酸涩。

痒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才结束,她嗓子都笑哑了,口水都快流干了,窒息的感觉也紧随其后涌了上来。她企望劫匪们能放过她,或者至少给她喝点水。但她把希冀的眼神望向他们时,却立马变成了恐惧。她看见,劫匪掏出带铁链的乳夹,一脸邪恶地向她走近。她不明白那东西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但她目前唯一的想法就是远离它!汲黯闭上眼睛,在有限的空间里拼命地摇头,嘴巴里发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哀婉的呜咽声,试图想要告诉对方自己受不了这些。

但是,乳头上传来的冰冷的触觉以及接踵而至的剧痛,告诉她那只是一厢情愿罢了。在莫大的羞耻和痛苦之中,她再次痛哭了起来。不仅为当前的痛楚,还为自己不幸命运的哀嚎。透过泪眼,她看见乳夹确实被夹在了她红肿的乳房上,没有半点要掉下的可能。其中有一位劫匪手指还勾住中间的铁链,轻轻地拽动了一下,聆听着汲黯痛苦,但在他们耳中极为悦耳的呻吟。

或许是真的玩够了,歹徒们总算是停止了对汲黯的进一步猥亵。他们合力将汲黯给托起,又用上了一根绳索,将她脚趾间,膝盖处,屁股后,腰后,以及手腕处的绳子给串联起来,接着麻利地,将其绕过房梁,自然下垂后握住,系上。随后他们一松手,汲黯就以吊绑的姿势,呈现在了面前。动作如此之流畅,以致于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身体就悬在半空中了。

失重的感觉迎面而来,从头到脚。在茫然中汲黯睁大了眼睛,一脸惊恐地注视着距离她有一米距离的地面。慌乱之下她挣扎了几番,结果就是整个人都跟着摇晃不停,直面着倒栽葱的危险。

“这下,你就不会打扰我们的好事了。”劫匪拍了拍爪子,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样,“在我们离开之前,做一个乖女孩哦!”

劫匪离开卧室,关上门后,汲黯又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惧。现在的她毫无自卫能力,距离地面又是那么高,要是这样直挺挺地摔下去,不说要毁容,脑震荡都是不可避免的。于是她只能想办法保持静止不动,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这么做的后果有两个,一是耗能特别大:不一会儿她就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了。尽管口干舌燥,但是唾液仍旧止不住地分泌着,乳房上的液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在用力的状态中,她全身的绳缚也跟着收紧,快勒得她呼吸不过来。还有那条股绳,勒得她的两胯发红发痛,上边也想必是沾湿了她的淫液。大脚趾间的绳子最可恶,明明没有什么用,还来剥夺她最后一点自由;二是,稍有风吹草动她都要努力调整。窗户是紧闭的,可她总觉得有风在房间里吹。风是冷冰冰的,刺激得她只想打寒噤,尤其是刮在那些裸露在外边,没有被绳子遮盖住的部位,比方说胸部,臀部,腿部,还有脚尖,都会让她觉得有种透彻心扉的凉。不过,绳子所缠缚的地方,大抵是在她之前的挣扎下,产生了轻微的磨伤,火辣辣地疼。汲黯被困在这冰与火的囚笼中,生死不能。

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汲黯什么事也做不了,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她想到了吊着的鱼干。不由地,她开始自怨自艾了起来:我为什么不晚点回来……我为什么不相信新闻……我为什么不动作快点让那个推销员看到……我不应该遭受这番折磨……

她慢慢地垂下头,像是快绝望了。恍惚间,她突然看见自己身前挂着个什么东西。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把剪刀,剪刀的刀身正好被系在铁链上,距离她仅仅只有十几厘米。一瞬间,希望的光芒在她的心中被点亮了。她甚至都没考虑那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就开始急急忙忙地想要得到它,以剪开身上的绳索。

汲黯还是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她生怕自己会掉下去。她所做的,就是保持下半身地相对静止,然后缓缓抖动起了上半身,确切地说,就是乳房的部位,想要把剪刀给晃过来。她也都没想过,自己束手束脚离不开绳索的控制,要怎么够着那东西。但是在此刻,剪刀对她而言就是生的希望,就像是快溺死的人抓到的救命稻草。汲黯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它,拼命地乳摇,根本不管用力之后,身上的绳索勒进了她蓝色的皮肉,在上边留下难以磨灭的红色压痕。

她的乳房浑圆而富有弹性,此刻居然又变成了好处。汲黯除了本能地“呜呜”轻声叫唤几下之外,尽可能地保持安静,目的是不让自己再度暴露。几番尝试过后,她终于做到了能控制剪刀的移动。一厘米,两厘米……剪刀顺着她摇晃的方位,来回摇摆,有好几次快要抵达末端了,却都被她不小心给震了回来。不过,她也毫不气馁,甚至都一度忘记了乳夹所带来的痛楚。只要拿到剪刀,她就能剪断绳子,放自己下来,重获自由啦……

终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口水沾湿了她两侧胸,胯间的淫液都在身下的地面染成一滩之时,她总算是将剪刀挪向了右侧的乳房上。汲黯简直就快要笑出来了,她离成功近在咫尺了!

就在这一刻,那剪刀就像是受到什么感召似的,在接触到乳房的那一瞬,忽然间,刀柄和刀尖一下子身首分离。锋利的尖端“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只留下那个塑料壳的刀柄,依旧挂在铁链上,微微地摇晃着,像是在讥讽汲黯煞费苦心所作的无用功。

汲黯顿时就呆住了,她好像没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东西,绝对不可能是歹徒们不小心忘记的。而且恰恰相反,正是他们故意留在这边,用于嘲讽她。告诉她无论希望如何靠近,如何近在眼前,她是可望不可即,她不可能抓住机会,更不可能逃出生天。

与绝望相伴相生的,还有那铺天盖地的痛苦和羞耻。刚刚在追逐希望的过程中,它们被暂时隐退了,如今希望幻灭,它们重整旗鼓,甚至带上了增援部队,一起攻占了汲黯的心智。她觉得自己浑身冰凉,从头到尾,没有一处部位是不在发抖的。从脖子,到胸脯,腹部,胯部,大腿,膝盖,小腿,脚腕,脚趾,都像是灌了铅似的,要把她往下拉,拉向万劫不复的地面。

被吊缚在半空,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提线木偶。可就算是提线木偶,也有它的一丁点自由。她更像是某种用于展出的艺术品,被人欣赏,被人观看,被人喜爱。但是,却得不到半点人们的尊重。

就在她整个身子要瘫软下去时,房门又“吱呀”一声开了,惊得她又猛地抬起头。视线望去,依旧是那两个歹徒,他们各自背着一个胀鼓鼓的双肩包,想必之前装的是作案工具,现在就是她的财产。这笔交易实在是不划算。汲黯痛苦地把头扭向一侧。

“谢谢你的款待,我们就要告别啦!”其中一个歹徒走了上来,伸手捏住了汲黯的下巴,迫使对方看着自己的面孔,“希望有人能早点发现你,把你给放下来呢,嘻嘻!”

一听这话,汲黯的眼睛因为惊讶睁得溜圆。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把她给放开吗?那她应该怎么下来,要是没有人发现她的话?她已经是精疲力竭了,经不起半点这样的折腾了,他们怎么可以说走就走?汲黯急了,她拼了命地摇晃起身体和尾巴,嘴巴里发出急促的“呜呜呜”的请求,眼神里充满了央求和诚恳。她此时最大的期望,就是让他们回心转意,至少先把她给放下来吧。

不过,他们的注意点显然不在她身上,而在地上那把剪子。正如他们计划的那样,汲黯会想方设法拿到它来用以逃跑,但她不到最后一刻,是根本没法知道自己的想法从一开始就是大错特错的。两位歹徒相视一笑,像是为自己奸计的得逞而沾沾自喜。临走前,他们决定要最后好好玩弄一下这位不听话的姑娘。

“你还是不死心呢,嗯?”一名歹徒靠了上来,他没有看汲黯哀求的神情,又是抓住乳夹间的铁链,猛地一拉。雌驹又是下意识地从嘴角边流出一长串黏糊糊的口水和呻吟。乳夹的疼痛,尖锐而又剧烈,不仅痛在肉体上,对精神和意志,也是沉重的摧残。

但是,她的痛苦还没有持续多久,脚心传来的一阵刺激,又让虚幻的愉悦给占了上风。另一个歹徒又开始用刷子撩逗她的脚掌了。一下,两下,她的哀恸立马混入了苍白的笑声,笑声很凄惨,就像是小猫在磨爪。她还是想要本能地躲开,可是大脚趾被绳子死死地捆着,根本无法动弹。她的神经在两次冲击中疲惫下来,双腿之间开始流出了涓涓的细流,沿着股绳一直滴落到地上。汲黯求饶的眼神里不禁掺上了几缕情欲。

“再给你一次机会吧,不过谅你也解不开它。”趁她大声喘气,调整呼吸的空隙,歹徒又把剪刀重新挂在了她乳夹的铁链上。随后,他们一人一手捏了汲黯一侧的乳房,使劲地拍了一下,发出两声整齐的“啪”后,总算是扬长而去。

两声门响之后,汲黯陷入了无穷无尽的绝望。她感觉自己好累好虚弱,就像下一秒要晕厥过去了。她的喉咙干得都直冒烟了,连口水和眼泪都很难再流出来。她微微眯着眼,胸前的剪刀不再是希望的象征了,相反的,它变成了苦难的帮凶。它是如此之沉重,汲黯觉得自己的乳房在被它拉得下垂,虽然它们依旧挺立着,但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了。汲黯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更可怕的是,汲黯在这座城市没什么朋友,邻里间也没什么照应,公司那边下次活动要在一个礼拜之后。天知道,会不会有谁,能及时发现这位住在高档小区,却被洗劫一空,又命悬一线的模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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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缕千丝

万缕千丝

作者:The Elusive Badgerpony

译者:Frankie

R18限制级警告!本文包含产卵,蜘蛛,束缚和无序,建议未成年人在监护人陪同下观看。如果你不管警告一意孤行,我也没办法。不过眼睛被辣到就不怪我喽。


“哦,天哪。”

小蝶被困住了,她四肢悬空,被一根根柔韧的蛛网丝挂在无尽之森里的各种橡树之间。她被自己心里想的事情分了心,在每周去无序的洞穴里喝茶之前都会这样。她很好奇无序会在那些发光的石头里加了什么颜色的磷矿,他会拿出什么样的茶来招待自己,他会穿什么样的奇装异服。她精神恍惚,目光游离,所以当那张编织整齐的纯白色蜘蛛网出现在她面前时,她根本没有注意到。起初,她被吓坏了,在上面不停地挣扎着,但这样只会让她被缠得更紧,到了最后,小蝶发现她的前蹄被绑得再也动不了了,后蹄也只能稍微移动一点。她的眼睛四处乱转,拼命寻找着逃跑的办法。这张网非常巨大,小蝶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能织出这张网的蜘蛛也绝对非常的大。

小蝶吓得吸一口凉气,她猜的一点没错,一个蜘蛛一样的巨大怪物爬上蛛网,动作灵巧而优雅。怪物的大颚不住地开合着,丝丝液体滴落,那些液体一定有毒,小蝶非常确信。她又开始挣扎起来,但是毫无效果,她的身体只是被缠得更紧,直到最后她完全动弹不得。蜘蛛死盯着她,放缓前进的步伐,胸腔(连带着它的蜘蛛脑袋)微微一歪,嘶吼咆哮着。

小蝶无助地挂在树上,一点也动不了。只剩下一个办法了。

“对-对不起!蜘蛛先生?!我-我好像稍微有点被缠在网上了,你能帮我解开吗?!拜托?!我很抱歉!这张网真的非常棒,但是因为我太笨拙了,它都缠到一起了!我会帮你再弄好的!”

而那蜘蛛只是发出一阵嘶嘶声,然后继续逼近。小蝶大口吸着气。

“哦,哦不,你不会想吃我的,蜘蛛先生!我一点也不好吃!实际上,所有小马都不好吃!呃,你平时吃什么?!应该是某种可怕的东西,不是在说你可怕,我是说,哦,请不要吃我蜘蛛先生!”

蜘蛛爬到她身体上面,巨大的颚不住咬合,对着她不住嘶吼着,而小蝶也没有再继续恳求它,而是放声尖叫起来,当然声音一如既往的小。

然后它停下了。

那个蜘蛛向后退了几英尺,小蝶发誓她从它眼里看到了恶作剧得逞的坏笑,它的身体开始发颤,虽然看不到从哪里发出来的,但是小蝶对那个笑声再熟悉不过了。

“无序!”

“哦吼吼吼吼,你真该看看你那漂亮小脸蛋上的表情啊!”这个貌似蜘蛛,实则无序的家伙笑得更厉害了,它笑得仰面朝天,声音在森林中回响。

“这一点都不好玩,无序!快点把我从这网上放下来!”

蜘蛛翻过身,然后靠近小蝶。它抬起前腿,传出一声打响指的声音,一套茶具凭空出现,落到了他们身边。

“哦,为什么我们不在这里喝茶呢,小蝶?这个森林可比我那沉闷的老洞穴漂亮多了……”

“你的洞穴很舒适,一点也不沉闷,我宁愿待在那里用我的蹄子端茶杯,而不是挂在这张网上。”小蝶撅着嘴说。“我的意思是,我没法用蹄子拿茶杯其实不重要,只是这样很不舒服,而我更愿意-”

“小蝶,”无序开口道,它又用前肢打了个响指,然后歪着那张蜘蛛脸,声音里带着些许奇怪的语调,“请听我说,我知道你对自己被捆起来的真正感觉是什么。我是说,那方面的……”

小蝶的脸都红透了。

“我不明白。”

“我觉得你明白,只是觉得太难为情不愿意说出来。坦白吧,小蝶,我们都成年了,呃,就拿我来说,龙马都需要……”

“我完全不想听你说这样的话,请马上把我解开。”小蝶祈求着,她用她著名的凝视大法凝视着对方的全部九只眼睛。无序则只是对她咯咯笑着。

“为什么?因为你还心存幻想吗?”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蜘蛛的下颚打开,暮光的声音穿过牙齿,从腹腔深处传了出来,只是这回放的声音里仿佛都透着一阵熏天的酒气。

“来吧,姑娘!真心话大——冒险!”

“耶!”萍琪的尖叫声响起,而背景夹杂的声音,似乎还有云宝黛茜,里面的小马们都嗨得不行,一个个醉得不能再醉。小马围成的圈里不断传出洗牌的声音,夹杂着谩骂和酒后粗语,笑声还有尖叫声。小蝶的脸红了。

“我们还等着呢-”

“呃,真心话。”录音里的小蝶开口道。

“恋物癖!是什么狗屎烂蛋玩意啊,小蝶呢~~~~~~~”这句回应来自醉得一塌糊涂的云宝黛茜。

“哦,我真得这样做吗?”

“这是游戏规则,小甜甜……”云宝黛茜打了个嗝说。

“如果你们……如果你们被恶心到了怎么办?”

“我们是你的朋友,蝶。”苹果杰克稍稍喝了一口威士忌,有些含糊不清地说,“我们又不是法官,反正明早我们也不一定还记得。就算你跟我们说你迷恋我大哥还一天到晚幻想着他的屁眼有多棒,我们也不会觉得恶心的,反正那只是幻想……一个操蛋的幻想罢了……”苹果杰克说着,牛饮威士忌的声音清晰可闻,她在这儿都能听到。

“呃,好吧……好吧!好吧!我说!行了吧!我喜欢被绑起来!”小蝶喊道,泪水在她眼睛里滚动。结束录音,无序的九只眼睛里都露出胜利的光芒。虽然蜘蛛面无表情,但是她发誓那家伙肯定在笑。

“我真有点失望,小蝶。你只喜欢玩束缚,你本来可以让我帮你满足任何奇怪癖好。你都可以去找瑞瑞帮你,你知道的。等等,你不知道。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总之,我只是想添点乐趣,所以我觉得扮成蜘蛛会是个好主意!我知道你有多喜欢森林里的动物,所以我就自我发挥了一下(来了点网)。”

她好奇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红着脸看向别处。

“你性奋起来了吗?”他的声音很轻,温柔,宠溺,小蝶知道他是认真的。于是她点头回应着。

“但是蜘蛛还是太可怕了……”

“这都不重要,亲爱的。”无序轻声笑着。“我希望你注意到我那句双关语。”

“知-知道,无序,我注意到了。”小蝶说着,脸越发红了。“我觉得你应该……”

“嗯哼?”蜘蛛贴近小蝶的脸,下颚上的毛弄得她的鼻子痒痒的,于是她又转过头去。

“不-不行,太可怕了……”

蜘蛛似乎离开了。小蝶的眼睛盯着前方,她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虽然她的脸已经非常红了,但此时似乎变得越发红晕透亮。

“你-你要怎么做……我是说,我不知道蜘蛛是怎么……做这个的。”

“这个嘛,”无序用着唱腔,声音从小蝶身后隔着网传过来,“我自有办法。”

小蝶紧张地喘息着,有某种湿乎乎的肉肢拍打着她的腿侧,就在她的可爱标记那里,然后开始熟练地,粗暴地揉捏她的身体。粉红色的东西覆盖着透明的液体,在她唇上一划而过。

“这个怎样?”无序咯咯笑着。小蝶的红着脸,发出一声小小的呻吟,她转过头看向那个马上就要和她交尾的节肢动物。

“和-和我想的不一样……如果这就是你的主意,那你为什么不直接用触手绑住我呢?不-不是说现在这样有问题或者什么,只-只-只是……”

“别那么挑嘛,”无序不满地道,明显有些不高兴。“我说过我还有其他主意,那么……”

一阵烟雾过后,触手都消失了,小蝶几乎是立刻就发现另一种温暖物体顶到了她下身,她向下看去。

那是一根粗大直长的灰色平头肉棒。它调皮地跳动着,从她的两条后腿之间顶了上来,一路顶到小蝶的小穴上。肉棒开始来回移动,刺激着她的下阴和缝隙,令她的呼吸变得越发沉重起来。肉棒开始向里顶进去,小蝶发出一阵尖叫,她湿润的阴唇又流淌出更多的汁水。但是理智还是让她停了下来。

“无-无序,如果你用这个插-插进去的话,会把我撕裂的……”

无序哼唧一声,一阵烟雾后,那玩意儿消失了。

“哦,你一直都这么爱扫兴,是吗?”

小蝶的眼睛紧盯着那根仍然很大但是已经在可接受范围的暗红色巨根,看着它在自己身下弹动着。顶端已经渗出一些液体,上面的纹路清晰可见,但在那根坚挺的硬物的侵入下,她可能还是会出血。她叹了口气,无序又一次开始了摩擦运动,在他的动作下,束缚中的她轻轻摇摆着。那感觉跟大麦的很像。

“呃-嗯,无序,你变成蜘蛛,感觉是有些不一样了……”

“嗯,的确如此……”

他抬起来,停在半空,尖端对着小蝶肿胀的阴唇上,看着她期待地呢喃着。“准备好了吗?”他低声说道。小蝶点点头。

无序抬起他的下体,猛地深深刺入小蝶的身体,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他不住地嘶嘶吼叫着,那是蜘蛛在胜利时才会发出的叫声。突如其来的痛苦和快感令小蝶哭喊出声,无序用自己的那根巨大的肉棒一下子填满了她的身体。他开始在小蝶身上抽插起来,肉棒从小蝶的身体里拔出到只留顶端,然后再猛地插进去,一下,又一下,再一下,她不停地尖叫着,爱的汁液不住流淌,随着动作滴落在森林的土地上。

小蝶的尖叫声毫无节奏,和她律动的身体一样。而这就是无序的风格,非常的粗暴,非常的激烈。

“拜-拜托,慢一点,无序!”

无序不满地哼了一声,但他还是心软了,开始用更温柔,更缓慢的速度,他伏在奶油色雌驹身上,改成了每秒一次的抽插方式。小蝶的叫没有停下,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嘴巴不自觉地张开,迎合无序的动作轻轻前后摇摆着屁股,娇喘声混合着粗气。之后,她感觉到活塞运动似乎停了下来。小蝶回头看去,当看到那根肉棒开始变得更粗更大的时候,她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不要!”

无序抱怨着,声音里充满了沮丧。

“哦,别这样嘛,小蝶!我也得找点乐子啊!”

“不行就是不行,无序!我可不会因为你把我当成那些扶桑杂志里的性感模特而让你把我撑裂的!”

“那叫漫画。”无序小声嘀咕着,抬起他的肉棒,把它重新变回大麦的大小,在小蝶允许后猛地插回她的身体里,带起她又一声尖叫。无序又开始抽插起来,保持着相同的速度,但是用上了更多的力量,猛烈冲击着小蝶的下体。无序咯咯笑着,抬起几条腿压在了小蝶的屁股上,她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大大的,发出又一声惊讶的尖叫。

“亲爱的,有没有小马告诉过你,你的小屁股真的很可爱?”

“无-无序,拜托……”当无序揉着她的屁股的时候,他仍然没有停止在她身上抽插,一次又一次地一捅到底。他的速度有点快,从之前的全部拔出再插入,加快成了刚拔出三分之一就一插到底。小蝶只是凭感觉尖叫着,她的大脑沉迷在每分每秒的充实感和令她迷醉的坚挺中。蛛网把她固定成双腿大展开的姿势,她只能毫无抵抗地接受迎面而来的无情冲击。她感觉到有别的东西正在触碰她敏感的阴蒂,她喘着粗气,向后瞥了一眼。

“不,无序!别玩我那啊啊啊啊……”

无序没有说什么,他决定完全无视他的伴侣。蜘蛛的腹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在小蝶丰满的屁股上,无序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满足,舒服地哼哼着。小蝶是那么的湿润,那么的温暖,美妙到难以言喻的柔软,紧紧包裹着无序坚硬的巨屌,每次他一捅到底的时候都感觉自己的牛奶要被挤出来了。这是小蝶最喜欢的部分。当他无情地抽插着她的时候,她娇呼着,呻吟着,每对着花芯冲击一次,都是对自己蜜穴的进一步开发,而当她转过头的时候,她看见无序正用肢体上的爪子玩弄着她肿胀的阴蒂。他笑得很满足。小蝶是一位美丽的雌驹,一个最好的朋友,在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哪个小马会愿意让他做这种事。这就是她最温柔的地方,而他也深知这一点。

“无序,我要……”

她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迎来了高潮,甜美的汁水浸湿了他的肉棒,从她体内喷涌而出。无序闷哼一声,然后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他的动作变成了前后一英寸的猛烈抽插。他只希望自己的小小惊喜在其他生物身上也行得通。

小蝶闭着眼睛,思绪仍然在高潮的余韵中弥留,当她感觉到无序的猛烈攻势时,她兴奋地叫喊着,期盼着她心里所想的,那个洪潮的来临。

但是她期待的洪潮并没有来。无序闷哼一声,只射出了一点点液体,但是小蝶却惊讶而恐惧地发现,一个小肿块似乎从无序的肉棒里钻出,然后穿过自己的子宫颈进入了子宫里面。

“这是怎么-”

“蜘蛛卵!呃!稍微等等!啊啊啊!我还要再一会儿才好!”高潮中的无序喊着。

“啊啊!停下!好奇怪啊!啊啊啊!”

当无序把一整窝卵产在小蝶身体里的时候,她不住地呻吟着尖叫着,其中每一个卵差不多都有鸡蛋大小,全部都挤进她的子宫里。尽管她不停地抗议着,但她还是不能否认自己也在享受着被巨大的卵一点点填满的感觉,蜘蛛卵混合着黏滑的液体一起缓缓进入她的身体是一种特别的体验,为整个过程增加一种舒服的感觉。当几十个卵进入体内后,无序停止排卵,他发出一声响亮的吼声,用她喜欢的白色液体把她剩余的部分全部填满。

无序一拔而出,小蝶满意的呻吟一声,他的卵几乎都要从她被操翻的马穴里流出来了。而他知道,她就喜欢这样。小蝶用充满情欲的眼睛看着他,无序知道她现在非常满足。而且最好的那部分还没来呢。

“我们……要……怎么把……我们的卵弄出来?”

“看着吧,这一部分是最精彩的,蝶。”无序说着,从蜘蛛形态变回他自己正常的样子,或者说平时的那副怪样。他脸上的微笑已经说明了一切,小蝶瞪大了眼睛。

“什-什么?!”

“从现在开始计时五秒……嗯,已经到了。”

小蝶大口喘着气,她感觉到那些卵活了过来,她听到里面传出来一种沉闷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她的子宫里钻向她的子宫颈,她开始尖叫起来。感觉稍微有点痛,但小蝶更害怕的是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无序站到她面前,低声安慰着,俯身吻上她的唇,而她也热情地回应着,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她的阴道里钻着,寻找着出口,最后终于从她的小穴里爬出,然后顺着她的屁股爬到网上。

剩下的小蜘蛛们一个接一个地从小蝶的阴道里爬了出来,只留下泡在精液里的卵膜,它们在她的后腿上,在网上爬来爬去。它们虽小,却都精力旺盛,在小蝶的小穴旁刺激着她,她在它们的刺激下发出阵阵尖叫。才出生几分钟不到就已经能驾轻就熟地取悦雌驹了。妈妈真为你们骄傲。

在最后一只小蜘蛛从小蝶身体里挤出来后,无序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

“哦天,”小蝶喘息着,她闭着眼睛,头也垂了下来。无序把他的爱马从网上解下来,用魔法把她送到自己怀里,小蝶偎依在他的胸膛上,深深地呼吸着,用她自己湖蓝色的大眼睛望着他,然后把自己埋在他胸前。

“也许你应该,在别的小马撞上之前,把这个网移到别处去。”她呢喃着。

无序最后只是咯咯笑了笑。

“以后再说吧。我想看看云宝黛茜撞到上面之后会发生什么。”

【End】

密林深处

    “应该就是这附近了。” 

    暗风拿着地图,观察着周围。 

    无尽森林里往哪个方向看似乎都是一样的画面,阴暗,潮湿。高耸的树木,缠绕的藤蔓,杂乱的枝叶,只有通过快被杂草覆盖的小路才能勉强辨认方向。 

    一股阴冷的风不知从何处吹了出来,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泽可拉这次没跟着我来,我自己还是谨慎点。这里的东西可是出了名的危险。”紫色天马从背包里找出指南针确定了下方向,“这条线应该对应着这条路。”他抬头看了看,然后目光看向了另一个方向,“那么接下来应该就是要穿过这里了。” 

    他面对着一片很是浓密的灌木丛。 

    “真是麻烦…”暗风环顾了下四周,这一片都是这种灌木,似乎根本没办法绕过去。 

    “保险起见还是再看看长得什么样吧。”他翻出了图鉴。“弯曲缠绕在一起的茎,小片的叶子,还有那很具有特色的花…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差错吧…”暗风闭上眼睛回顾了一下样子,“这么短的时间要是能忘掉,可真的是什么事都干不了了。”暗风合上了书。 

    “她是怎么把这么多药草记住的…”他嘟囔了一下,把东西收回背包,一头钻进了茂密的树林。 

    暗风找了一处稍微大一点的缝隙,即使如此,还是很难以前进。锋利的树枝刮过他的体侧,一阵生疼,他不得不用蹄子挡住脸,一点一点往前移动。 

    艰难地穿过几片灌木以后,暗风终于看到了前方的一小片空地。空地并不大,大概也就一个小房间大小,不过最吸引他的,是在空地尽头的一小簇植物。 

    暗风费了一番工夫从灌木中钻了出来,几簇毛挂在了上面。“倒省的做标记了,见鬼,一会还得钻回去。”他郁闷的想着,舒展了一下已经发麻的四肢,转过头端详着那几簇植物。 

    “根茎,没问题,叶子,似乎比预想的还要小上一圈,不过样子对上了。就是这个花…“暗风皱了皱眉头,拿出了图鉴,”颜色看起来没问题,但是形状不太对。“ 

    暗风仔细观察了一下,注意到闭合在一起的花瓣,”应该就是这个,不过还没开花。”他翻了一页,阅读了起来。“我需要的应该就是它的花朵。养分会从根部吸取上来,到花的部分凝结。” 

    “未开花的花苞没有药性啊…”暗风看到这里,叹了口气,“看来要以后再来了。总不能在这里等到开花吧。” 

    他忽然注意到这一页后面的描述和前面不太搭。 

    “奇怪…”他翻了几页,又翻回来,“从页码上看少了一页,真是的,怎么没早点注意到。”他合上了书,“应该问问泽可拉的,说不定是什么比较重要的信息呢。” 

    暗风回头离开了那一丛花苞,走回了刚刚进来的入口,叹了口气,“再这样钻几次,我估计就秃了。” 

    附近的草丛传出了沙沙声,暗风的耳朵警觉地竖了起来。 

    有什么东西在向他靠近。 

    他立刻环顾四周,这周围的灌木和来的时候一样,已经高到了树顶,而无尽森林的顶端他早就见识过了,根本飞不过去,只会被卡在铺天盖地的树枝中。要不然,这里也不会从早到晚都这么阴暗。 

    看来只有一个出口了。暗风压低身子,遮住眼睛,迅速钻回了灌木中。枝条划过他的体侧,留下一道道血痕,他咬牙忍住,一心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只不过他半个身子刚钻进去就停住了。 

    “该死,翅膀卡住了。”暗风扭着腰,试着调整翅膀的位置,终于以一簇羽毛的代价,让翅膀摆脱束缚。他疼的一抽,继续往前爬动。 

    有什么凉凉的东西缠住了他的后腿。 

    暗风惊呼一声,将那东西甩掉,继续努力向前钻。 

    但它似乎不准备就这么简单的放过贸然闯进来的小马。还没等他把另一条后腿迈进灌木,就再次把它缠住。 

    “快走开啊!”暗风使劲抽回后腿,不过这次缠的比上次紧的多,差点把自己拽的失去平衡。那东西趁势把两条腿都抓住,然后慢慢往后拖。 

    暗风咬住一根枝条,两只蹄子抱住一丛灌木的根部,试图把自己往前拉,不过很快后腿快被拉断的疼痛迫使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抵抗,暗风感觉到那东西开始沿着自己的身体爬上来。他惊恐的尝试用翅膀把它扇下去,不过立刻就被旁边的灌木卡住了。 

    暗风终于呼救起来。只是,附近似乎并没有其他生物…这里可是无尽森林,他的声音也只能在树木之前回响。 

那东西终于爬到了暗风的面前,他也得以看清到底是什么对他图谋不轨。 

    是几根绿色的触手,身后可能还有更多。它们不紧不慢地缠上了暗风的前蹄,然后将其扳开。暗风拼命抵抗着,无奈他的力气根本敌不过这几根触手。当他的蹄子终于脱离了之前抓住的灌木时,他彻底瘫软了下来,放弃了挣扎。 

    反正现在也没有身体控制权了不是吗? 

很快,那些触手把暗风被灌木卡住的翅膀重新整理了起来,然后将已经万念俱灰的小马拖回了平地。他把头埋在草丛里,不愿去想接下来会怎么样。 

    无尽森林里的生物从来都不会友好,暮光闪闪就曾经被变成过石头。这次自己又会怎么样?被吃掉?还是更糟?一想到各种恐怖的结果,暗风忍不住颤抖起来。 

    触手收起了他松散开来的翅膀,然后绕着他的身体卷了起来。触手滑过毛皮的感觉让暗风直起鸡皮疙瘩。随着身体被触手抬离地面,他无助的摆动着同样被缠住的四肢。 

    现在会怎么样?也许不要去想更好…… 

    似乎是为了进一步限制暗风行动,四肢上的触手继续往上爬动着。触手的尖端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大腿内测,引得暗风不禁抽动了一下。 

    见鬼,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腹部的触手也开始蠕动起来,摩擦着他的小腹。 

    该不会真的是要…… 

    仿佛是印证他的想法一般,一根触手轻轻抚过他的胯下。 

    暗风惊慌地踢动着后蹄,想要阻止那根触手,不过很快他的腿就被拉开,任他怎么踢蹬都动弹不得。      “别,别这样……”即使不知道听不听得懂,暗风还是说了出来。 

    知道对方对自己无可奈何,触手更加肆无忌惮地挑逗着暗风的下体,从会阴慢慢沿着肉棒滑动到肉冠,再不紧不慢地滑回原位。 

    暗风努力把喉咙里的呻吟声憋回去。即使很不情愿,但他还是抵御不了自己本能的生理反应,随着触手的一次次摩擦,肉棒也慢慢坚挺了起来。 

    好奇怪…… 

    以前暗风只会自己偷偷地用蹄子,或者翅膀来做,但是被其他生物这样触碰还是第一次。他红着脸,尽力忍耐着,或者说享受着这种怪异地感觉。 

    触手开始更加得寸进尺,围绕着暗风的肉棒挤压了起来,慢慢的上下捋动。黏滑的液体分泌出来,随着触手的运动涂满了他的下体,就连小腹都被沾上了一些。触手的动作逐渐流畅,快感随之冲击着暗风的头脑,思考也开始变得困难了起来。 

    不过只有这种程度的刺激,还不足以让他高潮。 

    几分钟以后,触手忽然松开了他的肉棒。 暗风轻轻踢动着已经发软的后腿,不知道是在抗议还是在乞求。      接下来又要怎么样? 

    很快,触手用行动告诉了他答案。又一根触手在他的背后 爬了上来来,贴住了他的屁股,慢慢地抚摸着,最后在肛门上停了下来。 

    一股寒意从暗风心中升起。 

    触手开始往里面施加压力,想要侵入他的屁股。分泌出的粘液润滑着入口处。 

    暗风努力踢蹬着蹄子,尝试扑扇着被缠住的翅膀,不过这样的后果只是让触手再一次将他束缚到动弹不得。发觉了他的抗拒,触手似乎放弃了一次性进入的尝试。 

触手开始按摩他的肛门,在周围画着圈,一次次向内挤压着,时而快速扫动,时而卧在沟中摩擦。一波波的快感让暗风精神恍惚,对后面的防守也疏忽起来。 

触手再次尝试插入他的屁股。它一次次向内部挤压,每一次力度都更大,也更加深入进去。加上黏液的润滑效果,无论暗风怎么努力夹紧括约肌,也无法阻止触手的侵入。感到触手一点一点的撑开肠壁,自己却没有任何办法阻止,暗风的理智近乎崩溃。触手向四周扭动着,旋转着,摩擦着内壁,也彻底击垮了暗风最后一点抵抗。很快,触手就深入到了内部。 

强烈的异物感贯穿他的全身,即使插得并没有太深,暗风也感觉仿佛已经将他捅穿了一般,他甚至觉得触手可以控制他的身体扭动。 

     触手蠕动起来,似乎并不准备停下继续深入的脚步。暗风升起一股惧意,尝试着用括约肌把它挤出去,不过这力量对触手来说有点太可怜了。它毫不费力地继续向内挖动着,撑开紧贴的肉壁。 

     酥麻的感觉沿着脊背冲上头部,暗风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触手开始慢慢抽插起来。简简单单的进,出,然后循环往复,对暗风来说却是莫大的屈辱。一种异样的快感随着触手的运动蔓延开,酸酸的,还带点甜,暗风抽动着后腿,想拒绝这种感觉,但是随着抽插渐渐加快,快意也一波波冲击着他的大脑,现在的他根本无法思考,也无法做出什么有效的动作。 

     触手扭动起来,弯曲着内部的形状。当它挤压到某一处时,暗风轻轻抽搐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几乎是无意识的呻吟。那个地方似乎格外的敏感。 

找到了暗风的前列腺后,触手毫不留情地对它发起了进攻。它开始专心按压那里,然后一遍遍摩擦着,引得暗风一阵阵哀嚎。  

为什么那里…为什么那里会这么有感觉…? 

    只是现在没有谁能回应他。 

    又一根触手在他面前升起,然后插入了暗风还在流着口水的嘴,挑逗着他的舌头。咸腥的液体刺激的他的味蕾,让他不由得想要把触手推出去,不过这么做的结果就是让触手进一步堵住了他的嘴,也堵住了他不住的呻吟,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也不知何时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甜的气味,不过此时的暗风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 

触手肆无忌惮地在他的屁股里扭动,抽插,让快感将他彻底淹没。就是一只被晾在一边的肉棒也坚挺的不行,轻微颤动着,几滴黏黏的液体从尖端滴下,拉出一条长长的丝。 

    一根触手重新抓住了他等待已久的肉棒,不过,这根和其他的有点不一样。它的内部有一条细细的管道,慢慢用它包裹住暗风的下体。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已经沉沦在快感中的暗风猝不及防。 

触手吮吸着他的肉棒,一波波的蠕动仿佛想把爱液从里面挤出来一般。 

    这感觉可不是蹄子或者翅膀能比的。 

    有了屁股里的铺垫,对肉棒的刺激几乎让暗风立即接近高潮的边缘。似乎觉得还不够一般,一根细细的触手探进了他的尿道。有了液体的润滑,它的进入可以说是畅通无阻。 

    火辣辣的疼痛让暗风猛地一抽,不过紧接着到来的,是压倒性的快感。触手深入到了他的前列腺,然后和屁股里的触手一起,前后夹击着,无情的将暗风推向高潮。 

    暗风的后腿痉挛着,来自前后两处过量的刺激早已超过了他的承受范围。他能发出的所有声音也都被触手堵住,让他感到更加的无助。这种无助也成为了他快感的一部分。如此这样动弹不得,就连对身体的控制都被剥夺的一干二净,仿佛都成为了他快感的助推器。他心里的那份微不足道的理智已经荡然无存,整个世界仿佛只有触手,和他已经是一片狼藉的下半身,渴望着高潮。 

    他感到一股热浪在下体酝酿,即将喷薄而出。 

    就在他即将高潮的那一刹那,如同知道他要射出来一般,另一根细细的触手立刻紧紧地勒住了他的根部。 

    “呜——”几乎已经射出来的精液戛然而止,暗风惨叫出来,无力的踢动着蹄子。触手的刺激并没有停止,高潮被强制延长,痛苦与快感夹杂在一起,让暗风几乎崩溃。 

    让我射… 

     暗风现在只有这一个念头。 

    触手并不领情,依旧残忍的勒住他的肉棒,阻止高潮的来临。 

    就如同潜水准备换气时忽然被拉回水底一样,暗风扑腾着蹄子,发出微不足道的抗议。 

    让我射! 

    迟迟卡在边缘不允许释放,快感在迅速的累积。暗风几乎是乞求地呜咽出来,眼角闪着泪花。 

    触手还是不为所动。 

    每一秒,对暗风来说都如一个世纪一般。他已经不知道这是享受,还是折磨。 

    他已经用光了他最后一丝体力,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做出什么动作了,哪怕是象征性的反抗都做不到。 

    眼前的一切开始慢慢变得模糊,黑暗…… 

    触手似乎终于满足于欣赏他的挣扎,松开了他肉棒上的禁锢。 

    如同泄洪一般,积蓄已久的精液爆射出来。量是如此之大,以至于有一小部分甚至在触手的包裹之下溢了出来。触手贪婪的吮吸着,想要榨干他最后几滴残留的精液。 

随着高潮的释放,终于将快感推到了顶点。暗风的全身无意识的颤抖着,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与自己残破不堪的意识脱节。世界终于彻底黑暗下来,他昏迷了过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 

    躺在地上的暗风的眼皮动了一下,然后缓缓睁开。 

    他面对着一丛花。 

    暗风使劲眨眨眼,让一团糨糊的脑子转起来。 

    刚刚那些… 

    回想起之前经历的,暗风不禁打了个寒战。他环顾四周,那些触手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检查着自己,一切似乎都很正常。 

    但是酸痛无比的身体,还有不远处散落一地的书,告诉他自己确实被触手侵犯了。 

    暗风让脑袋落回地面,试图让它正常运作起来。 

    它们这是放过我了吗? 

只是单纯为了寻求快感? 

    想到这里,暗风不禁又打了个寒战。 

    他的思绪回到现实,然后注意到眼前的那一丛花。 

    开放的花。 

    难道说…… 

    暗风摇摇头,试着否决这个想法。但是它就是在脑袋里挥之不去。 

    他支撑着身体慢慢爬了起来,几乎要跌倒,不过还是摇摇晃晃的站住了。 

    不管怎么样,他来这里的目的算是达成了。他从地上捡起图鉴,重新对照了一下,然后咬住了一小束花的茎杆。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将其咬断,转头小心地放进了背包里,接着开始整理散落在地上的东西。 

    背好背包,暗风转头看了看那一丛花,然后一头钻回了进来的灌木丛。 

    一段时间以后。 

    伴随着窸窸簌簌的声音,一只小马穿过了灌木丛,来到了这片空地。 

    他拨下套在头上的帽子,露出了他紫色的皮毛。 

     “果然还是穿着防护服来比较好。” 

     暗风脱下了那件有点刮花的衣服,放在了一边,然后静静地躺在草地上。 

    暗中的触手蠢蠢欲动…… 

[End] 

第十八章——再会了,手指

泰丝的视角

我坐了下来,看着我的胳膊,紫色的毛皮在我手臂上延伸,就像一支侵略军一样。我的人生已经完蛋大吉了,而且甚至在两天的努力之后我依然没有离找到解决的办法更进一步。一阵沮丧涌上心头,我环视着房间里的这些箱子。它们都装载着我余存的童年回忆,但是对我而言那段生活却并没有就这么结束。它和这到底有什么关联?

“……泰丝?”我听见汤姆说完一句什么话,他肯定是在对我说话。我抬头看了她一眼,但然后就又垂下了脑袋,闭上了眼睛。她很可能是想找我要答案,她很可能是在问我我们应该做什么。但我并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汤姆得去问问别人了,明显这个人(我)已经放弃了。

我把脸埋进了手掌中,却注意到这整间屋子里变得格外安静。我听见我妹妹,好吧,哥哥,清了清嗓,“嘿,汤姆……你能不能把萍琪带到外面的大厅里去,就一小会儿?”

我微微睁开了眼,理解了瑞秋的举动。汤姆也心领神会,“好的,当然。嘿萍琪,我们去找找有没有自动贩卖机什么的。”

萍琪闻言后顿了顿,但然后就微笑了起来鼓了鼓掌,“耶,糖果……我们去买点东西来吧!”我慢慢反应了过来,萍琪她其实并没有这么兴奋,只不过她想尽力缓和下气氛。我勾起了一边嘴角,微笑着,想着我能够和哈利这样的人做朋友是有多么的幸运。

汤姆把她带到了走廊里去了,瑞秋看向我,“所以,现在只有我们俩了,怎么了吗,泰丝?”

我深深地呼吸,“所有人都在找我要答案,但我能说什么,我一点答案都没有。我们完了,就这样。”我低头看看自己,然后才意识到我真的已经开始用和野生小马坐下的姿势坐着了。不仅如此,这还非常舒服。我赶忙纠正了和这个错误,然后像一个人类一样站起来,虽然这样挺不舒服的。

瑞秋没有去注意我的站姿,她把我学龄时的几幅画作飘了起来,“所以,这次探索也完全是条死路哈?”

我悲痛地点点头,“想要从这些我孩提时的速写画里找出什么含义是根本不可能的。这就好像是我突然问你二十九年前某一天吃了什么晚餐一样。”

他笑了起来,“呃,那的确有点难,毕竟我只有二十五岁。”

我眨眨眼,当然了,我知道他是二十五岁没错。所以为什么之前我会觉得他二十九年前就存在了?我甩甩脑袋把这些奇怪的念头清除出去,“对,随便吧。你懂我意思。”

瑞秋把他的手臂翻转过来,上下打量着,我也看了过去,发现算上那些毛皮的话,他现在像小马胜过像人类。他说道,“所以长话短说,泰丝,你已经没有办法了,而且还在担心我们快没有时间了。”

“差不多是这样吧。”我挠挠脖子,却意识到不仅是我的脖子已经完全被毛皮覆盖了,而且我的指甲也开始感觉有点像我脚上的蹄子了。“我就老实说吧,瑞秋,之前我们刚长出耳朵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还剩下不到两天的时间来解决这个。从我做了DNA测试,测出了这些变化的速度之后,我就得出了这种推断。我算出了我们会在今天夜幕降临时完全变成小马。我只是从没想过这件事到底能意味着什么,它到底会有多严重。我猜我先前还觉得我们能够赶在它变成现实之前找到逆转它的方法。”

瑞秋把一只蹄子架在了一个箱子上,然后撩起了裤腿。我看向他的腿,哆嗦了一下,这整个下肢已经从字面意义上变成了100%的小马。瑞秋轻轻笑了笑,“好吧,我猜我们已经来不及了,泰丝。”

我轻轻点头,然后揉了揉额头,“我们真的只剩下几个小时了。真遗憾,我还挺喜欢人类这个种族的。”

“害,挺一般的。”

我轻笑了一下,轻轻锤了锤他的肩,“你个小马痴,就不能等你完全变成小马以后再吐槽你逝去的人类身份吗?”

他笑了一声,“我只是想要活跃一下气氛,泰丝,你知道,我可并不比你更想要马化。”

我低头看着地面,“我们能解决的。总有一天,我们会找到一条变回来的路的。”

瑞秋的手指敲了敲下巴,“如果我们忘了呢?你就不担心我们可能会改变主意吗?如果完全变成小马的我们明天醒过来以后,失去了曾经作为人类的记忆呢?那咋办?”

我瞪着他,“好吧,这个想法还真恐怖,不过不会吧,我不觉得会发生这种事情。”

“为什么不?你不觉得这个有能力让我们身体改变得如此迅速的东西,可能也会有能力改变我们的思想吗?”

我摇摇头,“哦,我倒不是说我们的思维是可以免疫这些的,我只是觉得不会突然就这么改变,改变得这么彻底罢了。”

瑞秋露出了担心的表情,“但是……我们的思维还是会变的?”

我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瑞秋……我们的思维已经变了。自从这件事刚开始以来就一直在变。看看我们今天的表现,我是说,你就看看萍琪——”

他举起一只手打断了我,“她是没办法被解释的,就算她还是个人类的时候,我们认识她这么些年来,她的行为从来就不正常。”

一个微笑慢慢爬上了我的脸颊,“对,但在这件事之前我们可从没叫过哈利‘她’,对吧?我们的思维正在缓慢扭曲着,瑞秋。甚至在我们知道她变了性之前,我们就已经把她看做一个女生了。”

他点点头,“对,汤姆也是。”

我笑了笑,“对,说到汤姆……”

我哥哥老脸一红,我觉得这样还挺可爱的。他给我装纯真,“她怎么了?”

我指了指他的脸,“这个。你被一只雌驹吸引了,瑞秋。雌驹!我很确定这可不是你那女性的、人类的思维对于好配偶的概念。”

他翻了个白眼,“这可不太公平,我当然觉得汤姆很有吸引力了,我一直就喜欢她。呃……他,但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的。”

我抬起眉毛,“随便吧,至少看见你们两个都性转了以后你还是喜欢她,挺有意思的。但我说汤姆也变了的时候,我指的可不是关于你们俩青涩恋情之类的私事。我是想说汤姆真的已经开始扮演她的新角色了。我是说,你看看她,看看她做的事,她的行为甚至比那些生来就是女生当了一辈子女人的人还要端庄还要有女人味。”

瑞秋看了我一眼,“哦得了吧,就因为她穿上了女性内裤还有——”

我打断了他,“那可是丁字裤,瑞秋。她弯腰拎箱子的时候我看见了。她穿着的是一条黑色蕾丝丁字裤,更别说我们出发之前她去画了眼线,涂了睫毛膏,而且我还很确定她甚至还有一支口红。我很确定这可不是汤姆的正常行为。而且那也不会是一个正常的人发现自己性转几个小时后就会做出来的事。”

瑞秋却只是原地发呆,“她穿着黑色的蕾丝……丁字裤?”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激动归激动,丁丁不要动,爱情鸟。就像我说的,她已经改变了,瑞秋,我们都变了。”

瑞秋的眼神重新有了焦距,她看着我,“你变了吗?”

我并没有料到会有这个问题。我咬了咬嘴唇,“没人有正确评价自己的能力。只有别人才能。”我转身面向我的哥哥,感觉到我小马一样的吻部上露出一个微笑,“所以,告诉我吧,哥哥,我变了吗?”

“我觉得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啊,以后也会是。”他把手臂绕过我的肩,给了我一个安慰的拥抱。才没过几秒,一道闪电打破了这段沉寂,很快,就听见了新雨打在屋顶上的声音。

我的手抚摸着他的背,享受着家庭的温暖,“感谢你能和我聊聊天,瑞秋。至少在这些烂摊子中我们还有彼此。”

瑞秋拍拍我的背,我感觉我的翅膀在这动作下抽动了一下。“我也很庆幸这个。但我还有一个问题。”

我收回拥抱,“嗯?”

瑞秋紧张地笑了笑,“所以……讲真,就像汤姆在一分钟前你发呆的时候问的……我们现在到底该干什么?”

我盯着他,露出了淡漠的表情,“我咋知道!”

又一声炸雷响起,我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挺晚的了,我可能不知道从长远来看应该怎么做,但就现在短期来看,我们也许应该试着赶在马化完成之前赶紧回到安全的公寓里去。

恰好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听见墙上传来一阵敲击声,我们扭头看见汤姆把脑袋探进了储藏室,“你们准备好了吗?如果我们要赶在天气变坏之前离开的话,我们最好赶紧走了。”

“没必要那么急。这场风暴会完全和我们擦身而过哒。”走廊里的萍琪回答道,然后她就莫名找了个笑点然后歇斯底里地大笑了起来。

我一如既往地无视了她的行为,然后对汤姆点了点头,“对,我正考虑要走呢。就让我把这些东西装回去锁上,然后我们就走。”

瑞秋低下头看着这些箱子,然后用魔法把一个空箱子飘到了她身边,然后开始把地板上的其他物件装了进去,“我得把这些小马物带上。谁知道呢,没准明天你就会想再看看它们的。”

~~~~~~

回家之路漫长而又平静,什么也没发生。汤姆开车,我坐在汤姆旁边的副驾驶上。为了不让自己闲下来,我每隔十分钟就会试试我手指的灵活程度。我手指的灵敏度下降地非常快,我猜我已经料到了。安静的旅途偶尔地会被萍琪的尖叫声打断,因为我哥哥正在以把萍琪飘离座位的方式练习他的悬浮术。一方面我想要吼他叫他小心一点,但另一方面,我也得承认,我很自豪我哥哥能够把魔法玩的这么溜。我能说,虽然我的原生魔力比他要强得多,但在练习和技巧方面他完全碾压了我。我没准儿应该像他一样开始练习了,但那也要等到生活更加安定一些后再说。

最终我们回到了家,我们把冰箱洗劫了一番,做了一顿晚餐。等所有人都拿到了自己的晚餐以后,我回到了冰箱旁检查了我们的库存,“我们应该在来的路上找一家百货店停一下的,我们真的快没有吃的了。”

萍琪笑了起来,“哦得了暮暮,你真的觉得我们这个样子还能够去购物吗?”

我咬住了舌头,“萍琪,你能不能别叫我暮暮?我的名字是泰丝,在这个马化过程中,除去失去姓名的部分,其他的也已经够让我沮丧了。”我看看我的哥哥,他已经完全被白色的皮毛包裹住了,他的整张脸看起来像马胜过像人,“银甲,你能不能帮我说句话?”

他窃笑了起来,“抱歉了妹妹,相比于像人,你现在更像暮暮。那个名字才适合你。”

我叹了口气,然后回到桌子边,飘起了叉子吃了起来。“关于食物我可是认真的,我们的供给很难让我们再撑过一天。我不知道我们该怎么办,我们这个样子没法去购物。”

瑞瑞版汤姆无视了我的言论,瞪着我飘起来的叉子看,然后低下头看看我的手臂,“你的手怎么了吗,泰丝?”

“它们已经不太好用了不过——”我低头想看看我的手,但却意识到它们正垂在我的体侧。我正在用我的独角和嘴来吃沙拉。我叹了口气,“好吧,我猜我也不再用得着它们了,这算是件好事吧。用魔法吃饭还挺好用的。嗯,不过知道我的手很快就要没了还是有点烦躁。”

萍琪看着我,“嗯,对,女士,你就继续唧唧歪歪说什么‘除了魔法以外什么都没法依靠真是太难了’吧,”最后,她露出一个微笑,“你们独角兽总是逗我笑出声。”

我咬咬舌头,还好萍琪才是那个将要变成萍琪的人。我都不敢想象如果瑞瑞或者银甲变成了萍琪会怎么样。但另一方面,萍琪,她真的很擅长变成萍琪……

我的一连串想法自己打住了,我低声咒骂了一句。银甲看了我一眼,“怎么了妹妹?”

我摇摇头,“那些思想上的变化都快把我逼疯了,你不用担心。

瑞瑞版汤姆抬起眉毛,“思想变化快逼疯你了?亲爱的,你确定你还好吗?”

“瑞瑞,你刚刚是不是说了‘亲爱的’?”我抬起一只蹄子指着瑞瑞。不,不是蹄子,是手!我抬起手!我摇摇头,“好吧,无所谓,我吃完了。我睡觉去了。”

我站了起来,离开了饭桌。我只是想要躺床上睡一觉,等醒来的时候这些就结束了。这种不人不马的状态真的快把我弄疯了。

银甲站起来跟着我走向卧室。他看着我从床上拿起我的睡衣,“你……还好吗?”

我点点头,“嗯,我只是真的很需要直接把这最后一段睡过去。”

他叹了口气,“对,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不过你也许应该先去洗个澡。”

我抬起眉毛,“呃,感谢你告诉我我闻起来很糟?是毛皮的问题吗?”

我哥哥笑了起来,“不,你闻起来还不错,我猜。我只是说你现在应该趁你还有手的时候洗个澡,而且你现在也可以站着走进淋浴间里。明天进去洗澡可能都会有些困难,浴盆比较窄,我不觉得一只真正的小马去用这浴盆能有多舒服。”

我点头,“对,对。今天晚上洗个澡其实还真的挺有道理的。顺便,里面有肥皂吗?”

银甲笑了起来,“肥皂?你用不着肥皂的。”

我抬起眉毛,“因为……我忽略掉了什么东西,对吧?”

他微笑着说,“我不确定你有没有注意到,但你已经没有裸露的皮肤了。你的毛皮可用不着肥皂,你只需要香波,一堆香波。淋浴间里有一瓶,去疯吧。”

我有些好笑地摇摇头,转身准备离开,“香波净化一切吧!”

~~~~~~

淋浴还是挺舒服的,不过在潮湿的地面上用两只蹄子站稳还真有些难度,但我勉强还能做到。用香波洗澡还挺容易的,不过擦干身体却真的难上天。我花了差不多三条干毛巾才把毛皮里的水吸干,不过嘿,我做到了!希望瑞瑞不会介意我们这些额外的“浴友”,她不仅让我们住在她的家里,而且还让我们那样大吃她的食物,她的慷慨之心我真的是感激不尽。她甚至和我还有萍琪都不是很熟,然而她还是把我们当做家人一样对待,这简直是疯了。

我只穿着睡裤(裤子后面剪了个尾巴洞)回到了卧室。光着上身到处走的感觉还真挺奇怪,但我现在真的再也没有穿上衣的理由了。我的山峰倒了!好吧,但另一方面,我还是挺喜欢让我所有的私人部位都待在同一个地方的。这显然让遮羞变得更加容易了。不穿上衣的另一个好处,是我可以让我的翅膀自由自在地呼吸点空气。天晓得我根本没有去尝试飞行的欲望,但能让它们自在呼吸还是挺不错的。

我走进了卧室里,却发现床单和毯子都不见了。银甲紧张的目光四处游移,眼神中满是焦虑。我眉毛一扬,“嗯?床单去哪了?”

银甲面露尴尬,“哦!!你回来了?别管那床单好吗……求你了。”

我皱了皱鼻子,“这是啥味儿?呃,闻起来就像汗水还有其它什么的混合物。但讲真,床单到底去哪了?”

银甲背对着我,我注意到他的手不安地扭动着,“我说了别管……它们被我拿去洗了。”

我挑了挑眉,“但它们5分钟前还挺干净啊,就在我去洗澡之前,而且——”我一时间被自己意识到的真相惊得合不拢嘴,银甲脸上白色的毛皮里透出甜菜根般的红。 “你不懂…”

他尴尬地摸着后颈的毛,“我实在忍不住了,你永远不知道要抵抗那种冲动有多难!我想从今往后就没有手了,所以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我后退了几步,“银甲,什么鬼!?我们可是要同床共枕的!我可不想在自己哥哥做那事的时候睡在他旁边!哦,天,你至少洗过手了吧?”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呃,还没? 至少现在还没。”

我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打了个哈欠,意识到自己的手指已经分不开了,“银甲,呃…你知道现在我俩同床会有多恐怖吗?你懂得,我俩现在几乎是全裸的。”

他叹了口气,“不用担心,妹妹,我今晚就睡在地板上好了。我去洗个手,然后去沙发上拿些枕头过来垫一下。”我看着他站了起来走向门口。我也站了起来……然后立马就摔了个嘴啃地毯。

“嗷……”我扭过身子又站了起来,却又马上失去了平衡再次往前倒了下来,这次我用我的前蹄支住了自己。我发觉自己正在用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站着,介于“四蹄站立”和像小宝宝一样爬行的姿势之间。

银甲停在了门口,扭头看看我,“你还好吗,妹妹?”

我叹了口气,可怜自己,“我的身体还并不适合四蹄走路,但我也不觉得我还能用双腿走路了。”

我感觉我被魔力包裹了起来,我哥哥毫不犹豫地用悬浮术飘起了我,把我放到了床上,“呐,现在直到明天早上前你都不用下床了。”

我看向他,露出了一个微笑,瑞秋也许不再是我的妹妹了,尽管他现在挺恶心的,但她依然是我的亲人。“谢了,而且,晚安。”

他摆摆手,“晚安妹妹,而且,再会了,人类。”

~~~~~~

瑞秋的视角

第二天早上来临了,我的思绪在梦境与现实之间沉浮,我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我的姐姐,泰丝,看起来真的已经开始在重压之下坏掉了。有时候,她真的只需要深吸一口气,然后随那些事去吧。不清楚为什么她是这里压力最大的一个,在我们四个人中她的待遇可是最好的。她是唯一一个保留了自己性别的,而且她还是一只见鬼的天角兽,切。

我打了个哈欠,却注意到即使是和昨晚相比,我的舌头也还是变得更加平更加长了。我猛然睁大了眼睛,才想到现在已经是早上了,变身很可能已经完成了。我可以看见我两眼中间小马吻部的末端,上面白色的毛皮清晰可见。我深吸了一口气,我真不想低头看看自己,但同时,我又很自然地好奇我完全马化后的身体看起来会是什么样子的。

首先我注意到的,是我的脖子。它非同一般的长,而且能让我扭头看到自己的背。哈,好吧,所有这些看起来都和我预期的一样。我是说,我正待在银甲闪闪的身体里,而且我看小马动漫看得够多了,我甚至都可以在睡觉的时候把这个角色画出来。我得承认,像这样看见3D版的他还真是挺奇怪的,但同时,我也不知道为何,这身体感觉很舒适。就像是戴着一副完美合身的手套,它感觉仿佛就是你的一部分……我猜这也说得通,毕竟现在这具小马的身体还真的就是“我的一部分”。

我没准应该比现在更加疯魔一点的,但我两天前就长出尾巴和毛皮的事实好像让我的大脑都稍微有些麻木了。我想它只是放弃去质疑这些东西了。我看向床上,看看暮暮是不是还在睡觉,但是没有,她并不在这个房间里。呵,好吧,希望她不是疯掉了然后去作什么死了。我应该尽快找到她。定下目标后,我站了起来,然后马上摔了下去。我咬了咬牙,好极了,我还得先学学怎么走路。

~~~~~~

差不多十分钟以后,我一路跌进了厨房里,路上差点把餐桌给掀了。靠,用四个蹄子走路可不像电视里看到的那样简单。我在厨房环视一圈,寻找泰丝的踪迹,然后,当然了,我看见一扇大窗户旁边坐着一团紫色的毛球。她还穿着她的那条睡裤——这点我还挺感激的。我自己也穿着一条短裤,我知道小马们正常情况下是不会穿衣服的,但事实是就算我们有毛,我们的“私马部位”还是清晰可见。就我自己来说,我是永远不会把我的短裤脱掉的,而我觉得其他女生们肯定也会采取差不多的行动的。

不管怎么样,我让注意力重新回到我妹妹身上。她正看着窗外倾盆而下的大雨。我清清嗓,“嘿……泰丝?暮暮?泰丝?我从现在起还是就叫你暮暮好了,因为你现在就是她,字面意思。所以,顺说一句你看起来还挺不错的,那些翅膀什么的,让你看起来挺有威严的。”

“下雨了。”

我咬住了我的小马舌头,“就我们现在的情况来看,我得说在所有你可能会评价的事情中,这个可是最不起眼的一个了。”

“欧内斯特·海明威说过,雨即是死亡。‘秋雨来临之时,树叶都从栗树上落了下来,秃了枯枝,黑了树干。’这还真适合这个雨天,我们之前的生活消逝而去,这场雨就是它的亡魂。”

“哇,放轻松啊马儿。”我走向我妹妹,“可能下雨仅仅是因为我们现在在西雅图,而西雅图一年有364.99天都在下雨?”

暮暮扭过头来看着我,笑了笑,“说的很对,银甲。”泰丝叹了会儿气,“顺便,我会怀念那些能叫你瑞秋的日子的。我一直喜欢那个名字。”

我满怀希望地微笑着说,“好吧,等我们一变回来,你就能再叫我瑞秋了!”

“嗯哼。”泰丝回头看向窗外,她的语气听起来并没多少信心。

我又往她靠近了一步,把我脑袋的一侧靠在了她的脖子上,“你还好吗,妹妹?你肩上的压力一直很大,而且我知道你从来就不喜欢这马化。我想你应该不太能接受吧。”

她扭头看向我,眼里闪过一丝坚强,“我很好,真的。我只是有些担心,我们被困在了一座不属于我们的城市中间。”

我抬起眉毛,“一座不属于我们的城市?啥,你难不成还觉得我们属于小马镇什么的吗?”

她喷了个响鼻,“别傻了,这地方根本不存在。属于我们的家在温哥华。或者至少是其他比这偏僻一点的地方。我们需要点时间来坐下来,和书本,和电脑,还有朋友一起,把所有这些事情弄清楚。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不应该待在市中心的。”

我确认了下我可以用三只蹄子保持平衡,然后我对着她挥了挥蹄子,“嘿,瑞瑞能让我们住在她的公寓里,我们就该很高兴了。当然了,我们在一座城市里,但至少我们还能有这个地方容身,而且这里还很安全。”

她点点头,“而且我真的非常感激她,不过请你告诉我,哥哥,我们要怎么去获取食物?我们还有足够我们撑过一天,也许两天的食物。那之后呢?我们可没法真的去购物。”

“什么购物?我得承认,我明显需要些新的布料来供我工作了。”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门廊里传来,我扭过头想看看这是谁,却在看见她的一瞬间呆住了。我的大脑尝试着去理解汤姆现在看起来多么有吸引力,但是却死机大吉了。毋庸置疑,她真的,真的是我看见过的最漂亮的东西了。她的白色毛皮像新雪一样熠熠生辉,她鬃毛的每一缕发丝,每一团卷发,都恰到好处。她蓝色的眼睛仿佛蓝宝石般炫亮,而她后半身穿着的,是一件准备精美的紫色与金色相辉映的短裙,贴合在她的臀上,遮住了后面的一切。

我呆掉了下巴,努力尝试着说话,“我……你……太漂亮了。”

暮暮也以抬起眉毛的方式加入了我,“哇哦瑞瑞。你看起来太棒了,你花了多长时间制作短裙化上妆的?”

她经过我们身边走向那台咖啡机,“没,并没花太久。我觉得一位女士应该要看起来像样一些。”汤姆突然发觉她是不是有点过了,她停下脚步,脸微微红了红,把一只蹄子往天上一甩,“我不知道,我猜我只是试着融入瑞瑞的角色里,你们知道吧?模仿我们现在代表的那只小马看上去比试图抗拒我们的新角色要简单些。”

泰丝点头表示理解,“取自萍琪之书。”

“等一下,你们谁要从我书上偷纸了?把那些书页还给我!”站在我身边的萍琪大声嚷嚷。

我很慢很慢地扭头往左看,看见那只疯了的粉色小马正站在我和暮暮中间。我和那只紫色的小马对视一眼,然后一同看向房间另一边的那扇门,确认了唯一能够进入厨房的门就在我们的右边。然而萍琪还是通过什么方法进来了,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绕过了瑞瑞,溜到了我和暮暮中间。

暮暮终于忍不住了,她扭头看想萍琪,张嘴问道,“萍琪,你丫到底是怎么——”

我伸出一只蹄子塞进了暮暮的嘴里阻止了她。我摇摇头,“不要问,暮暮,相信我,连想都不要想。”

萍琪靠向了我,微笑着说,“别想做什么?”

我摇头,“没什么。”萍琪并没有退回去,她继续微笑着,傻白甜地眨巴眼睛,等着我说点什么。我吞吞吐吐地说,“所以……萍琪,早晨怎么样?”

“睡醒了,变成马!”她原地转了个圈,“我在想等这一切结束以后把故事的版权费卖给迪士尼。”

咖啡机哔哔叫了起来,瑞瑞飘起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对,很有意思的主意,萍琪。所以,既然我们都已经起来了,那么今天的计划是什么?看起来马化已经结束了,我们都已经是百分百的小马了。”她自己想着也笑了起来,“所以……现在呢?就我来说,我不知道除了‘喝咖啡’或者可能‘哭一场’以外还能做什么。”

我摇摇头,“我也希望我有答案,瑞瑞。”

我话说完,泰丝就插嘴道,“我也是,老实说,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萍琪一直沉默着,我们全都看向她等她给出些什么建议。她眨眨眼,“你们看我干嘛?”

瑞瑞抬起眉毛,“得了吧,动画里的萍琪总是能知道那些疑难问题的答案。她看起来通常比其他角色知道的还要多。”

这个粉色生物笑了笑,然后吐槽了自己,“萍琪瞎掰掰的娱乐性可比正确性要高。”

瑞瑞却不同意,“不,这个我可不太确定。如果我们要把动画内容当成事实来看待的话,那么萍琪的脱线可都是建立在事实的基础上的。我是说,在之前恶补小马剧情的时候,你们两个让我看了我的第一部小马电影。《小马国女孩》,是叫这个名字?那部电影里——”

我否决了这个想法,“哦拜托,那部电影甚至都不太符合官方设定。”我真的不愿意和瑞瑞这么漂亮的雌驹争执,但这个我必须抗议一波。

瑞瑞抬起眉毛,“那个DVD盒子上都写了,说它是一个孩之宝的官方产品,这还不符合设定吗?”

萍琪挠挠头,“马圈一直在吐这部电影的槽。而且从技术上来说……现在不应该是我们来决定那部电影符不符合设定吗?好吧,我说的是暮暮。”

我妹妹听见有谁叫她的名字,她看向萍琪,“嗯?”

萍琪蹦跶着,“告诉我们!《小马国女孩》符不符合设定?”

暮暮翻了个白眼,,好像有点生气,“说的好像我知道一样。”

瑞瑞咬了咬嘴唇,“暮光闪闪,你那一箱子的纪念品呢?也许我们可以从你的那些物件里找到和电影有关联的东西?”暮暮咕哝着什么“还是不喜欢别人用她的新名字”,但还是把那箱东西飘进了客厅,放在了瑞瑞跟前。

我捂脸,“等下,瑞瑞,你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你为啥也关心起粉丝同人的设定了?”

白色独角兽开始用魔法把面前箱子里的东西分类,“其中一个理由是我挺喜欢那部电影里瑞瑞这个角色的,所以就算那部动画不符合设定我也不会介意。另外,得了吧,那电影可是关于‘小马和地球上的人类互动’的。如果那是真的话,它对我们来说就有非常巨大的意义。”

我摇头,“这电影里的故事根本就不是在地球上发生的。上一次我留意的时候,人类可不是彩色的,而且高中生也不会逛来逛去说自己叫小蝶什么的。里面的确有人类,但绝对不是地球上的人类。另外,它甚至根本不符合设定,它——”

我听见瑞瑞用一种非常“瑞瑞”的方式发出了瑞瑞著名的“哇哈哈”的笑声,汗毛都不由得竖了起来。我看见她正笑着拿着那箱子里找出来的一沓稿纸。我用魔法把它飘了过来看了看。那是一幅蜡笔画,上面画了一幅旗子,旗子上有蓝色和金色,还写了句“加油奇骏团!”我抬起眉毛,把那张纸递给了其他小马们,“好吧,我猜它应该是存在的,但这还是不能说明它真的就是在地球上发生的。”

暮暮慢慢点了点头,“没错,但如果这个故事真的是在地球上发生的话,瑞瑞就是对的,它可以给我们另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萍淇一屁股坐了下来,她屁股砸在地上的时候还发出了一声清晰可闻的、动画里才会出现的声音。“但如果它是在地球上发生的话,那么那些色彩亮丽的人又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些蓝色绿色的人在现实中都躲起来了吗?”

瑞瑞翻了个白眼,“哦得了吧,那肤色很可能就是孩之宝做出的一个比较有创意的改动决定罢了。我甚至怀疑在‘原版’的电影故事里到底有没有这些人。”

我继续坚定我的反对立场,“听着,我们都知道,如果泰丝真的对那个有关某支名叫“奇骏团”的队伍的故事有所记忆,而且他们的肤色还是蓝色和金色的话。那么这个故事就不可能是发生在地球上的,不然那部电影里的情节肯定早就变成国际新闻被广大小马哥们认出来了。”

泰丝仔细理了理摆在她面前的所有事实,然后深深吸了口气,“猜测是无果的,让我们去做点真正的调查吧。我们知道了这支队伍的名字,我们还有网络。开始工作吧。”

~~~~~~

几个小时过去了,我们发现独角兽其实非常适应键盘的操作。你可以把整个键盘用魔法抓住,然后用你的魔法把按键按下去,就像是你真的在打字一样。然而,光是我们能够使用键盘,却并不意味着我们找到了什么东西。我把我超大号的小马脑袋搭在了桌面上,叹着气说,“我们能不能别再调查了,就承认我是对的好了。那部电影的情节不是在地球上发生的。”

暮暮敲敲下巴,“我们真的可以确定吗?这差不多是我们最后的线索了,我可不想把它划掉,除非我们真的可以证明它的确不是地球上发生的事。”

我深呼吸,“没有任何小学,初中,高中,学院,以及大学,有一支名叫‘奇骏团’的团体。甚至在翻译成其他语言后,也没有找到任何一个有一支叫这个名字的运动队伍的国外学校。”我再次深深吸了口气,“没有任何一所学校位于一个叫做‘坎特拉’的镇子。没有任何一间拥有蓝金两种颜色的学校有门前摆过巨大马类雕像的记录。没有任何一间学校拥有两位姐妹校长。而且,最后,没有任何一间学校会举办一个‘只有一位女生会被投票选作公主’的秋季舞会。如果这部电影是发生在地球上的话,我们就需要一所能够满足所有这些标准的学校。但结果是我们甚至都找不到任何符合其中一条的学校。”

暮暮慢慢点头,“靠……对,这已经挺明确的了。所以《小马国女孩》并不是答案,它只是另一条死路而已。”

萍琪抱怨道,“我们调查这个浪费了四个小时。”

瑞瑞笑了起来,“哦,这并不完全是浪费……”

我抬起眉毛,“瑞瑞,你有什么没告诉我们的吗?”

她把她的笔记本转了过来,给我们看了一幅模糊的照片,上面是某个人拿着一个文件夹的画面。“我调查中西部学校的时候偶然发现了这条新闻。芝加哥城区的一个小诊所昨天把这张照片贴到了犯罪终结者①这个网站上,而在这发表之前,一个单身护士找上了他们,告诉他们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病人被拍到报假警以及偷窃诊所文件。她想要找到他,所以她把这张照片公布了。”

我眯起眼看着这张照片,“等下,这个人长了红色的小马耳朵!那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瑞瑞在屏幕上点了点,“是五月三号的早晨拍的,就在我们长出小马耳朵的二十四小时之内。”

暮暮皱起眉头,“他的名字是?”

瑞瑞笑了一声,“这就是问题所在了,没人知道他名字。他只偷走了一样东西,那就是他自己的文件记录,上面记载了他所有的身份信息。没人知道他是谁。这个犯罪终结者说附近一家宾馆的工作人员也报告说在同一天看见这个男人办理了退房手续。唯一的问题是,他用现金付了账,而那家宾馆也不会保留客人的地址以及姓名记录。所以这个男人就像一个幽灵,他长出了这些小马耳朵,然后就在同一天里完全消失了。”

萍琪笑了起来,“好吧,他现在可不再是一个男人了,他现在是一只小马。”

我微笑了起来,“所以我们根本就不是唯一的……”

译者注:

①:“犯罪终结者”是国外存在的一个专门发布有关违法犯罪行为的有关信息的网站,并希望以此获得公众注意协助调查及抓捕工作。

第十七章——作为雄驹的生活

汤姆困惑地转向我,“等下,啥?”

我闭上了眼,很快,这房间里就安静到连一根针落地都能听清的地步了。泰丝最终打破了沉静,“是我说了什么吗?”

我睁开眼,“泰丝……坐下。”

正在刷着牙的泰丝走到了厨房的洗手池前,把牙膏清除干净,然后打着哈欠回到桌边加入了我们,“怎么了?你们看起来挺糟糕的。”

汤姆的大脑终于反应了过来,“等下,你是认真的?瑞秋,你为什么没告诉我你认识劳伦浮士德?”

我摇摇头,“别看我,我可没真的搭理过我爸妈的那些朋友。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但另一方面,泰丝她……”

泰丝笑了起来,“你们在说什么呢,我不认识什么劳伦。”

我用手指敲打着桌面,“还记得你差不多五岁的时候,你和那些你一直求爸妈买给你的那些小马玩具玩的事情吗?”

她耸耸肩,“记得,怎么了?每一个那个年龄的小女生都会玩这些东西,好吧,大多数。”她冲着我笑了笑,很清楚我当时却是喜欢美国大兵的。

我无视了她的隐喻,“我记得你脑补出了所有那些幻想故事什么的,然后你给我们爸妈表演了‘故事剧’。嗯,你不会碰巧记得你给爸妈的朋友表演过?”

泰丝抬头看着天花板,“我猜有?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我的确记得有一个女人,她真的很有礼貌……劳拉?”

我揉揉眼睛,“泰丝,那就是劳伦浮士德。”

她面瘫中透露着些许难以置信,“不,这根本说不通。”

汤姆把原稿滑过去给她看,“呐,读这页。”

我看着泰丝的表情从欢乐,到困惑,再到担心。她读到了这一页的末尾,然后僵住了。我陈述着这件显而易见的事,“泰丝,你就是劳伦说到的那个女孩。你就是那个给了她动画制作灵感的人。”

我从没见过泰丝有这么疑惑过,“这不可能,这整个故事都是建立在我的想象上的?”

我揉揉额头,“这里头就有些非常有趣的暗示了。”

汤姆赞同道,“对,的确如此。这意味着本质上我们可以停止从动画上寻找答案了,我们的视野必须比它更远。我们可以假装这部动画从来就没有出现过。那么现在发生在我们四个身上的事情,就好像是我们都正在变成泰丝五岁时构想出来的小马。”

泰丝对汤姆投以一个蒙逼的表情,而我则瘫了下去,把头搭在了桌子上,叹了口气,“好吧,虽然这很可能是对的,但我觉得这比‘我们正在变成动画里的小马’要来的更加扯淡。”

汤姆静静地点点头,泰丝又一次仰头瞪起了天花板,“我希望我能够记起更多关于我小时候玩过的小马的事情。我的确记得我给他们中的几个画过画……而且那个主要的小马角色是一只紫色的独角兽……但是,靠,细节什么的我就想不起来了。”

“你还留着它们吗?”汤姆问道。

泰丝慢慢点了点头,“我永远不会把它们卖出去,对我来说,它们有特殊的意义。但我上大学了以后,我就把我少女时代的所有东西装进了箱子,把它们放进了储藏室里。”

汤姆叹了口气,“好吧,所以它们还留在温哥华?”

她摇摇头,“没有,我读的是西雅图的大学,而最后我又去华盛顿住了几年。我把我额外的那些东西都放在了那里的仓库里。”

“哦?在西雅图吗?”

泰丝打了个哈欠,“不是。在波特兰,从这里往南有几小时的路程。”

汤姆微笑着说,“不远,我们有车。”

我点点头,“我们明天去看看吧,如果我们能够找到你原本的那些小马玩具的话,它们也许能够恢复你的一些记忆,帮我们解释这一切。”

泰丝耸耸肩,“是的,我猜。不过老实说我不太确定这能够帮到我们。我不觉得我五岁的时候有想出过‘小马变人类’的变身咒。”

我抬起头看向天花板,“就假设我们还能变回来好了。你知道这个发现能改变一些事情,对吧?”

汤姆挑起眉毛,“劳伦从泰丝那里获得灵感关我们能不能变回来什么事?”

我揉揉额头,“难道不奇怪吗?泰丝能够构想出一个紫色独角兽以及她的白色独角兽老哥,与她的朋友们一起经历冒险的世界?而在此之后泰丝就变成了那只独角兽,她的妹妹以及朋友也都变成了对应的小马?这不是巧合!我之前以为这只是什么奇葩事而已,但这其中的巧合未免也太多了。泰丝正变成了那只她幻想出来的独角兽,这就好像是……”

泰丝翻了个白眼,“什么,预测未来吗?得了吧瑞秋,我的确长了根独角,可我才不是什么先知。”

汤姆摇摇头,“这不是什么预知未来,你根本没有预测到马化。如果你想到了的话,那么小马故事里,动画里,一定会出现人类变成小马的桥段的。然而并不是这样,那部动画里讲的是一群生来就是小马的小马的故事。”

我仔细考虑了一下我的想法,“我们缺了一环,很重要的一环。五岁小女生是不可能想出这么完整的故事的。情节未免太流畅了,动画里的故事线构架太完整了,不可能只是五岁小孩的天方夜谭。”

泰丝慢慢点点头,“而且如果真是一个五岁小女孩自己想出来的话,那么动画里应该会有更多的茶话会和出游会。”

汤姆打了个哈欠,“所以我们需要找到拼图的另一部分,很重要的一部分。”

我补充,“泰丝,你肯定是从什么地方得到这些故事的。有什么人,或者什么事,告诉了你我们身上会发生什么,而问题是当时才五岁的你并不明白。你理解不了那些信息,所以你把所有的那些细节都用在了你幻想里,为了好玩。”

泰丝叹了口气,“这只是把谜题又推到别的地方去了。什么东西能够告诉当时才五岁的我所有关于小马的细节呢?”

我也打了个哈欠,抹了抹脸,“能不能我们明天再谈这个?讲真现在都凌晨两点了。”

泰丝也赞同地点了点头,“对,让我考虑一晚上。我们可以过一会儿再来想这个,明天事情应该会安定下来一些。”

我禁不住笑出了声,“说真的泰丝,你还没注意到现在在发生什么事吗?我们点了个火,玩坏了一幢公寓楼,逃出了国,抢了个书店,甩掉了警察,侮辱了动画作者,而且还制造了一条‘西雅图恐怖分子’的国际新闻。以上所有这些,都是在过去的十二个小时里发生的。不知为何我质疑‘明天会安定下来’的说法。”

泰丝也笑了出来,“好吧,我猜我们会知道的,对吧?”她看向汤姆,“所以,云里雾里的讨论已经够多了。卧室在哪儿?”

汤姆咬了咬嘴唇,“呃我们这里只有三间卧室,但我们有四个人。我已经把一间客房给了哈利了,所以我们三个就只有我的旧卧室和主卧室可选了。我们中的两位必须共用一个房间。”

泰丝点点头,“可以。男生一人一间,而女生们可以共享。”

我感觉到了我两腿间的新设备,“呃……那么……”

泰丝看向我,“什么,难道你认为男生应该共用一间吗?”

我吞吞吐吐,“呃,不,我只是在想,你说‘男生’的时候你指的是……”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指的就是男生。要不然你以为呢?”

我试图弥补过失,“哦,好吧,你知道我们一直把哈利叫做萍琪,而有时候甚至还说‘她’”,我只是迷糊了一下,而已。”

泰丝摇摇头,“我说的是纯正的爷们,你知道的,就是生理学上的男性人类?切。”

我紧张地笑了笑,“哈,对,当然……”

汤姆察觉到了我的不安,“如果你想要和别人共睡一床的话,瑞秋,这也不成问题的。我可以和哈利同床睡的,你们是我的客人,你们应该一人一间房的。”

我回想起哈利对他将要到来的性转有多么亢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如果今晚汤姆和他睡一起的话肯定会尴尬得不要不要的。“别!我是说,不,呃,哈利睡觉的时候会打呼噜?对,我现在还是让他独自睡一间房好了。另外,这可是你的房子,你应该独自一间房的汤姆。我和泰丝可以共睡一间房,毕竟我们可是血亲。”

泰丝转身走向了洗手间,“行,我去冲个澡。明天见,汤姆。”

我们都互相道了晚安,汤姆给我指了指那间主卧。我拿起我的背包,走到了卧室里,关上了门,换上我的睡衣。我换衣服的时候,看见我新的“小伙伴”还待在我的两腿间,但还好它现在并不是很兴奋。我穿上了睡衣,走到镜子前,确认所有东西都被遮得严严实实。咻~~还好我带来了睡衣,它完美地藏住了我的不速之客。

我瘫倒在床的半边,闭上了眼。天,今天可真忙。想来刚开始的时候我担心的只有眼睛颜色而已,而现在我已经是长着蹄子,还能用魔法,还有了个先知姐姐。我都不想知道在这之后还会发生什么。我最后打了个哈欠,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

我醒了过来,听见睡梦中的泰丝喃喃着说什么我把毯子提了起来。我懒洋洋地睁开了眼,却意识到我正看着一面垂直向上的毯子墙。我眨眨眼,然后看看四周,很奇怪为什么这毯子会被这样顶起来。我感觉我下身抽动了一下,而毯子也随着它动了动。我有些奇怪,于是把我这边的毯子掀了起来,看向毯子底下。

哦……你特喵的在逗我吧!!我的小伙伴从睡衣里溜了出来,而且显然过了一晚上它变得更加茁壮了。它也很兴奋,这就是传说中的晨起动征勃吗?我以前听说过这个,但我可不觉得大多数男人会担心它把毯子给顶起来,这太荒唐了。

我身边的泰丝翻了翻身,她现在还没醒过来,但根本不知道她能保持这个状态多久。哦天呐,如果她现在睁开眼,靠。我把手伸到毯子底下,绝望地试图把它强按下来,但它就是不答应。好吧,这烂透了。

我慢慢溜下床,小心不要把泰丝给吵醒。我成功地从毯子底下溜了出来,却意识到在它现在的状态下,我字面意义上根本没办法把它藏到我的睡衣底下。我需要去冲个冷水澡,但像这样暴露的话,我又该怎么走到洗手间里呢?我绝望地看看四周,抓起了我的枕头。我别无选择,把枕头竖了过来按在伙伴上,把它贴近胸口抱紧。我松了一口气,这感觉挺奇怪的,但至少它被遮住了。

我用另一只手拿起了我的衣服,走向门边,就在这时,泰丝突然喃喃着说,“瑞秋……你在干嘛?”

我看向床上,看见她正揉着眼睛,“哦,早上好泰丝。我呃,要去冲个澡。”

她咂咂嘴,“抱着枕头去?”

我结巴,“我呃有点……冷?”

她闭上眼,“好吧,随便吧。帮我做点咖啡好吗?”

我立马点点头,“嗯。当然了。”我不等她回答,就离开了卧室,手里依然把枕头按在我的伙伴上。还好,洗手间门是开的。不过,我不知道我能够隐瞒这件事多久,事情肯定会变得诡异起来的。

~~~~~~

幸好,冷水澡挺管用。然而,鉴于昨晚一晚上的成长,我的女士短裤再也不合身了。即使它并不激动的时候,我也没办法穿上这件内衣。这就有点气人了,必须赶紧找些其他能够穿上的东西。至于现在,我选择真空休闲裤。这并不完美,但至少现在还是挺有用的。这又让我想起另一件事,我决定不穿文胸。我觉得现在根本没必要穿了,我以前就只是一个飞机场,而现在我根本连山峰都看不见,字面意思。哦,好吧,就我现在的状况而言,我不太用得着它们。现在,咖啡的话……

我走向厨房,通过走廊的时候,我看见汤姆正独自一人坐在桌边上。咖啡已经煮好了,而他正双手捧着一杯,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前方。他看起来仿佛一个被电过的受害者一样,而这时我才反应过来,他很可能刚刚才发现他变成女生了。好吧。看起来我不是唯一一个有这种麻烦的人。

我慢慢走进房间里,“嘿……汤姆。”

汤姆点点头,“嘿。”

我拿起咖啡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然后坐在了他旁边的一张椅子上,或者说,她。好吧,现在不妨先确认一下,这个显而易见的尴尬话题总是要处理掉的。我深吸了一口气,“所以……昨晚怎么样?”

“很好。”汤姆回答得未免太快了一点。

“早晨呢?”我畏缩了一下。

汤姆沉默了一会儿,“我现在长出了蹄子……”我慢慢点点头,时间一秒一秒过去了,汤姆继续说道,“还有……”

汤姆看向我,我能够在他的眼睛里体会到那种无助。我抬起手臂揽过了她,“嘿。你并不是唯一一个,兄弟,我能体会你的痛苦。相同的事也发生在了我身上。或者说,相反的事。”

汤姆破颜一笑,“呵,我能想象,这肯定也很尴尬。”

我点头,“哦太对了,有一点,呃,古怪。不过我现在正努力接受呢。”她把她的头靠向我的肩膀,我抚摸着她的背,“很抱歉这些事都发生在了你身上,汤姆。”

她抬起头来,“这又不是你的错,瑞秋,不用道歉。事实上,我应该感谢你的。如果你昨天没有给我打电话,邀请我过来的话,我肯定得独自一人经受这些。我都不敢想象那会怎么样,我绝对会疯掉的。”

我抱了抱她,“别担心,你现在这样我也挺高兴的。你失去了什么,我长出了什么,算在一起我们还是老样子啊!”

汤姆笑了起来,重新靠向了我,我的手指穿过她的紫发。最终能够和她这么亲密真的是太好了,可惜这是所有那些疯狂换来的。

我们听见蹄子落在瓷砖上的声音,于是抬起头,看见泰丝走进了厨房里。汤姆和我赶紧结束拥抱,试图表现得自然一点。泰丝只是笑了起来,“没必要隐瞒的,你们两个当然可以拥抱。不过嘿,汤姆,别让我抓到你对我妹妹动手动脚的,可以吗?我见过很多想要占弱女子便宜的臭男人了。”

汤姆咬住了嘴唇,而我只是揉揉脖子,“对……关于这个。泰丝,我们醒来的时候长了——”

有谁踢了我胫骨一脚,让我闭了嘴,汤姆接上我的话说,“蹄子!我醒来的时候长出了蹄子,这可真奇怪,对吧?”

泰丝倒了些咖啡,打了个哈欠,一脸漠不关心,“对我已经长出蹄子好一会儿了。你习惯了以后,它们其实也没那么糟,老实说算是实用性相当强的肢体。”

我看向汤姆,对她朝下身使了个颜色,然后指了指泰丝。汤姆严肃地摇摇头,他不想让泰丝知道。好吧,我觉得我可以理解,一个刚刚丢了小伙伴的男人一定会觉得自己很脆弱,很尴尬,什么的。我觉得如果一个男人永远不想和别人谈起这个也能说得通——

这是最棒的一晚啦!!”哈利大声嚷嚷着,趾高气昂地迈步走进厨房,他脸上的笑容就和他脑袋上的头发一样狂野。“我是说,哦,上帝啊,这真是太赞了,我觉得我只睡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我捂脸,然后转向汤姆,对他咕哝着“抱歉”这个词。

泰丝搅拌着她加进咖啡里的糖,“冷静哈利,出什么事了?”

哈利走向泰丝,把两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然后上下蹦了起来,“我是你们的一员啦!”

泰丝把他的手拍开,“什么意思?”

哈利正要用力跳起,却中途顿了顿,结果好像他落回地面的时候比正常情况下物理法则允许的要慢上一些,“什么?他们没告诉你吗?”哈利指向我和汤姆,而我们两个都避开了她的视线低头看着地板。

泰丝瞪着我们,“蹄子——”

哈利打断了她,“是性别!我们都换上了我们各自对应的小马的性别。”我抬起头,看见哈利站在了我身后,她指着我,“这个是个男人了!”她又指向汤姆,“而这个不是男人了!”哈利回到了她原来的位置,站在了泰丝边上,然后指了指她自己,“而且我也不是了!”

汤姆抱怨了一句,啜了一口咖啡,“谢谢你全家哈利。”

泰丝抬起眉毛,“真的?你们一个晚上性别就变了?我猜我应该预见到这个的,但实际听到还是感觉疯透了。整个染色体都改变了,哇哦,这真的体现出这些变化的力量了,对吧?”

哈利点头,“还是很赞的,我亲眼看着它改变的。然后它一变完,我就想感受一下,先是用一根手指,这真是爽翻啦,所以我用了两根手指,然后是四根,最后我决定把一整只手伸进去然后——”

够了!!”我慌忙举起手阻止她向我们透露更多细节。

哈利摇摇头,“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结果一只手根本不够。很快我就想看到自己被更多什么填满,所以我——”

“他是想叫你闭嘴,哈利!!”汤姆吼了起来。我惊讶地缩回了身体,我不记得以前有听到汤姆这么吼过。不过我猜这还是合理的,我猜她也不想听到关于她的新设备可以用来干嘛的言论。

泰丝小口喝了一口咖啡,她的脸上的表情又是恶心厌恶又是倍感有趣,“感谢你能这么热情的介绍你的新器官,哈利,但是汤姆是对的,把这些细节留给你自己就好了。”

哈利看向我们,“所以汤姆你有没有体验过呢?”

汤姆举起手,“首先,没有,老兄,这太恶心了。而且,第二,就算我真的做了什么——当然我根本没做——我也永远不会在早餐时间分享这个的。”

哈利翻了个白眼,“对,当然。那你呢瑞秋?棒棒如何?”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泰丝就看看我,说道,“等下,我还没真的意识到。你现在真的长了……噫。这太不对头了瑞秋。一个长了那啥的妹子。啊。”

泰丝一个哆嗦,我叹了口气,“好吧,从技术上来说,我已经不再是一个女生了,所以也没有那么恶心,对吧?”

泰丝给自己倒着燕麦,“对,我猜没错。在开了二十五年的花之后突然长了根藤条出来,我不觉得这很能接受。这不就像是,一个很大的妨碍吗?都不知道你又是怎么把裤子穿上去的?!”

我翻了个白眼,“地球上一半的人口都有一个,我能做到的。”

泰丝笑了笑,“对,但他们穿着的是专门为此设计的男装。而你依然穿得和女人似的。”

我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我承认,我的短裤不再合身了,我真的需要一条……”

哈利的眼睛亮了起来,“嘿,今早我也在想这件事!我的男士衣物已经变得有些宽松了,你想交换衣物吗?”

我听见身边传来汤姆的声音,“其实这个主意还真不赖。”

我不确定我介不介意把我的短裤交给哈利。我扭头看向汤姆,“呃,也许你想要和我交换?我觉得你更接近我的尺码?用你的男士内裤换我的女士内裤?”

汤姆摆摆手,“多谢你的好意,瑞秋,但我下身已经穿着女士衣物了。”

泰丝放下了她刚举到嘴边盛满燕麦的勺子,“你穿着女人的短裤?呃……汤姆?”

汤姆环顾了一圈,“什么?哦得了吧,我都有女生的特征部位了,我确定我穿相应的衣服是没啥问题的。”

泰丝继续吃起了她的燕麦,“那倒是。你是怎么得到那条内裤的?”

哈利嘻嘻笑了起来,“没准汤姆以前周末的时候会试试女装?”

汤姆耸耸肩,“我衣柜里有一条,它原本是我前女友的。从没想过我有一天会穿上它,也没想过它穿起来会这么舒服,不过,嘿,它还挺管用的。”

我听说汤姆有一个前女友后,不由得好一阵嫉妒,而且他们都亲近到汤姆留着她内裤的地步了。好吧,不管她是谁,她最好不要回来把汤姆抢……呃,我猜现在汤姆已经是女性了,所以这应该不成问题。嗯,这能说得通,但想来这逻辑也是怪得很。

哈利让我回到了现实,“所以,瑞秋,看起来只有我们两个需要交换衣服了!你咋说?”

我看向泰丝,希望我妹妹能够帮我挽回局面。她却只是耸耸肩,“说得有理,去吧。”

我叹了口气,站了起来,跟着哈利走出了厨房。我首先回到我的房间把我的衣物包拿上,然后跟着哈利从走廊走到他的房间里去。我很快就发觉我正在盯着她的尾巴,而她的屁股正因走路一扭一扭的。想到她那儿开了朵花就觉得很奇怪。淦,我怕是被她的新器官给吸引了。

我们到达了她的房间,我转身关上了门,“好吧,所以我们应该先——”我转过身来看向我的同伴,我的话戛然而止。萍琪正光着屁股站在我面前,面带微笑地用蹄子上下蹦跶。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这么快就把衣服扒光的,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盯着她臀部那优美的曲线出神,但事实确实如此。她笑了起来,“眼睛往哪看呢,先生,你的内裤在哪儿?”

“我……我……呃。”我想要叫她哈利,但我做不到。在看见她这个样子之后,我实在是没法叫出她的男性名字。“萍琪……你看起来真棒啊。”凭良心说,虽然她现在半是人半是小马的很是奇怪,但是,哇,我的目光就是移不开那个位置。

她摆了摆手,“放轻松,你以前也是个女生,对吧?这又不是什么你以前没见过的东西。”

我低头看着她的小穴,“老实说,是的,萍琪,我没见过。我的阴部从来不是那样的,人和小马的区别真的很大——”

她大笑着说,“我是说,你以前可是看过萍琪的本子的对吧?你以前肯定见过‘我’裸着的样子。我现在不就算是萍琪的拟人吗?所以说真的,我猜你应该经常能在网上看到我的裸照吧。”

“我想也是?”当我意识到裤子又一次变紧的时候,我慌了,天,我怕不是又兴奋了?现在不行啊,我的小弟弟,现在真不是时候啊。为了不继续去想她那诱人的身材,我打开了包,一口气把所有的内裤都扔给了她。她挑了条已经开了个尾巴洞的内裤,然后穿了上去。

 “这太合身啦!”看见她微笑着用手摸着这件衣物。我情不自禁得盯着她的动作看,当她用手在下体上摩擦时,我全身都颤抖起来。

她抬头看着我,歪过了脑袋,“嗯哼?”

“什么事?”

“轮到你换衣服了,先生。”

我伸出一只手,“好吧,把男用内裤给我吧,或者三角裤,随你怎么叫。”

她对着我摆着一根手指,“现在还不行,你还欠我呢。”我抬起眉毛,她指了指我的裤子,“脱掉它。”

我瞪大了眼睛,“萍琪,我里面可没穿内裤。”

她点点头,“嗯呐,我看出来啦,老兄,我透过裤子都能看到你的形状啦。”我畏缩了一下,她继续道“你就脱下来让我看看呗,这样才公平嘛。你看了我的,现在让我看看你的。”

我举起手,“哦不,我永远不会答应你的。”

她翻了个白眼,“别像个女孩子一样忸忸怩怩的嘛,我又不会强奸你。拜托啦,让我看看嘛,我以为我们已经说好了嘛。”

我叹气,我确实需要她的帮助。我必须得找个(前)男人问问怎么解决像晨勃这种尴尬的问题。不管怎么说,问萍琪肯定比问汤姆容易的多。我深吸一口气,解开了我裤子上的扣子,立刻感到松了一口气,毕竟我的新器官现在终于可以大展身手了。

萍琪瞪大了眼睛,往后趔趄了几步。我低头一看,明白了她反应得为何如此激烈。我现在完全勃起了,毫无疑问,这都得怪萍琪刚才那些骚气的动作。

她甩甩头,“天那,瑞秋,你那玩意大得都能操死人了!”

我抱怨道:“还不是你嚷着要看的!我都说了这不是个好主意。好了,你的短裤呢?快给我,我好把这玩意处理掉。”

她扔给我几条短裤,“得了吧,就算你穿着短裤,那玩意竖着也穿不上裤子吧,反正这种情况肯定塞不进去。”

萍琪睁开了眼,然后上下打量了一下我,露出了微笑,“可别把裤缝崩了。你知道你‘兴奋’起来的时候就算是这条短裤也没法盖住那你活儿的吧。”

我低头看着身下的这个庞然大物,她肯定知道一般情况下男人是怎么去除掉那些龌龊欲望的。我转头看向她,“对,关于这个。萍琪,那你能帮帮我吗?”我指着我立着的肉棒说。

一个笑容慢慢挤上了她的面颊,“我都不知道你对我有着这种想法诶,昨晚的运动让我现在还有点酸痛呢。不过,你既然都这么说了……”

我眨眨眼,然后才反应了过来,于是我愤懑地向她扔了一条短裤过去。我红了脸,“哦得了萍琪我不是这个意思!”然而,当我的愤怒平息时,我内心的一部分竟然有些兴奋。萍琪真的愿意把身体献给我吗?真就这么容易?我甩甩脑袋把那些令我不安的想法弄走,然后重新看向她,“我说的是建议,你们男生一般是怎么对付这种事情的?我没法让它冷静下来。”

萍琪把短裤朝着我扔了回来,嗤笑了一声,“这就是男生们生活的一部分了。你会知道这玩意儿有自己的想法。你可没法真的能够控制它。”

我瞪着她,“你开玩笑的吧,肯定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它弯下来的。”

她耸耸肩,“好吧,就尝试着无视它个几分钟,直到它自己冷静下来就好了,但用不了多久就又会变成这样。只有一个办法能真正解决问题。你得按它的想法来。不管你准备怎么做,只要给它释放就好啦。”

我就怕这个。我居然要抓着这玩意,然后用一些什么不可描述的办法来让它解脱不是吗? 一想到我可能在今晚用这种方式来释放自己,不禁感到有些恶心。我闭上了眼,悲伤地叹了口气,“干死我吧。”

我闭着眼,过了几秒钟,我听见萍琪说道,“哦,好诶!让我们开始吧。”等等,什么?她说开始什么?我睁开眼,一口气卡在了喉咙里——在我面前地板上趴着的正是萍琪,她又像刚才一样全裸着身子,只是这次她四肢着地,背对着我。她把屁股抬得老高,尾巴朝天摆动着,使她崭新出厂的小穴呈现在我面前,光彩照人,一览无余。

我完全无法移开视线。她不会是认真的吧?我扬起眉毛,喉咙发紧。我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身子,我根本不该考虑接受的,但真该死,我的下半身仿佛在向我尖叫,让我赶快入了面前的妹子。这是她自找的,我们都很饥渴,没有什么能阻止我的……

几秒钟过去了,萍琪的尾巴落了下来,然后转过身来。“哈哈,逗你玩儿!”

我想咽口水,但发现嘴里干干的,“呃……”

他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鼻子,“你还真想干我啊。”

我清了清嗓子,试图为刚才的想法辩护,“萍琪,你疯了吧。”一方面我很庆幸这只是一个“玩笑”,但另一方面我又依然在想她下面的样子。淦,幸好她不是认真的,天知道她要再多保持那姿势几秒会发生什么。

她穿上了内裤和其它衣物,“哦,愚蠢的银甲闪闪哟,如果你真想要的话,你之前完全可以推倒我。这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呢……”

我瞥了他一眼,“等等,我以为你在开玩笑呢。你真的会让我……?”

她无视了我的话,“我希望你可别对汤姆这么犹犹豫豫的,她才是你真正想要的女生,对吧?”我也只能脑补一下了,不知道你们的第一次爱爱会有多么特别。

我老脸一红,“嘿,得了吧,我才不是要推倒汤姆!我们只是朋友,仅此而已。”我不确定这是不是实话,但我不愿向萍琪这样的家伙承认我真的喜欢汤姆。谁知道她知道这个以后会干出什么事来?

她微笑了起来,而且出乎意料的是那种诱惑般的微笑,“哦真的吗?你没和汤姆在一起?所以你还单身?那可太棒了……”萍琪吻了我的脸颊,然后在我耳边诱惑的低语:“这个新身体让我有些过于饥渴了。如果你和汤姆不能在一起…我们很快会有进展的。”她对我眨眨眼,走进了走廊里。我看着她摆动的尾巴渐渐远去,然后低头看着自己。我一丝不挂,并且依旧勃起得很厉害,我的心剧烈跳动着。我他喵到底都给自己惹了些什么麻烦啊?

~~~~~~

我最终还是没能让那玩意冷静下来,我穿上了自己刚得到的新内裤。总之,现在至少比之前要舒服多了,我回到厨房,看见汤姆和泰丝正在桌边。令我惊讶地是,哪儿也不见萍琪,虽然她比我还先出来。

我走进来的时候,泰丝正和汤姆小声说着什么东西,“……你不用担心那个的,就是一定要洗干净……”泰丝说到一半,看见我走了进来,“哦……嘿,瑞秋。”

我眯起眼打量她们,“你们俩在说什么呢。”

汤姆红了脸,把她的椅子从泰丝身边挪走了,“没说什么。”

泰丝耸耸肩,“女生的事情,你别管。”

我感觉我的心往下一沉,“什么?得了!我都没法加入女生们的谈话了吗?”

“对,你不能。”泰丝实事求是地说道。

这咬了咬舌头,这烂透了。我……等一下。我再次咬了咬舌头,我感觉有什么东西不太对。“泰丝,你有没有感觉牙齿有些不对劲?”

“牙?嗯?你帮我看看。”她面对着我露出了牙齿,我凑上前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它们已经完全不再是人类的牙齿了。

我摇头,“对,你长出了素食动物的牙泰丝。你自己去看看吧。”

她耸耸肩,一脸淡漠,“我的屁股也变了很多,而且有没有谁长出了一块一块的毛?我腿上到处都是一条条的紫色皮毛。”

我慢慢点点头,拉过了一把椅子。汤姆因为这荒谬的事实笑了起来,“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冷静的,泰丝?你是科学家,你不应该坐到什么到处都是镜子的地方去然后到处测量自己的身体然后把什么微小变化都记下来吗?”

泰丝举起手,“这已经超出科学的范畴了,这是魔法什么的作用。不管具体是什么,把科学强加在上面是没什么用的。这么做就好比是用手去捕捉阴影一样,如果你老这么钻牛角尖的话只会把自己逼疯。”

“说到手……”我低头看了看我自己的,意识到我很快就要失去它们了。

泰丝皱起了眉毛,“对,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看看你中指的指甲,更别提我们的手指越来越不机敏了。它们看上去可不太好。”

汤姆直直的瞪着前方,“真糟糕。”

我拍拍她的背,“嘿,这就是为什么有魔法了对吧?就算没有手我们应该也没问题的,只不过需要多练习一下悬浮术。高兴点吧,你是一只独角兽,我都没法想象另外两个种族的小马的生活该怎么自理。”

泰丝四下寻找着那个文件夹,“说到魔法,我们应该重新阅读那份原稿。我们可能能够找到几个用得到的新咒语。我不觉得它们能够修复这一切,但它们也至少能够为我们的生活带来些改善。”

我挠挠头,“我还以为原定计划是去波特兰拿你的小马玩具呢。”

她点点头,“对,但那个还是可以等等再做的。就让我们再多待一会儿,浏览一下原稿。而且我们还能多聊聊天呢。”

我听见蹄声,扭过头看见终于出现在走廊里的萍琪。她好像在拿一整盒巧克力当早餐,不过仔细想想我倒也没那么惊讶了。她看看坐在厨房里的我们,然后翻了个白眼,“哦得了,还要聊?真的吗?拜托我们能不能进入下一个环节了?”

我茫然地看着她,“什么环节?”

她抱怨了一声,“看看我们都在这里待了多久了,而我们还没吃完早餐!得了吧,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呢,赶紧吧!”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我敢说泰丝想让她说得具体一点,但我抬起手阻止了她。我知道,最好不要去质疑这只粉色家伙的逻辑。“萍琪说得对……我猜。我们把剩下的早餐打包起来放车上吃吧。波特兰离这里有几个小时车程,对吧?”

“对,不堵车的话差不多三个小时。”汤姆站了起来,拿起了车钥匙,“我们走吧,希望我们能够赶在完全变成小马之前回来。”

~~~~~~

几小时的车程很快就过去了,我们在波特兰城外停了一下,提前拿上了午餐。我们不想就这样走进哪间餐馆,于是我们就去了麦当劳①。我思忖着如果我可以用这牙吃汉堡的话,那我想拿哪一种汉堡。但还没来得及决定,汤姆就摇下了车窗,帮我们四个点完了餐,“我们想要……八份凯撒沙拉,谢谢。”

萍琪踢了踢汤姆座椅的后背,“我才不想吃沙拉!”

泰丝回头看了一眼,“萍琪,你的牙已经变了,而且可能你大部分的消化系统也一起改变了。你没法吃肉的。”

那个服务员向汤姆确认了一下订单,“八份凯撒沙拉,还有别的吗,女士?”

萍琪又踹了踹汤姆的座椅,汤姆叹了口气,转向那个服务员,“顺便,我们能不能要,呃……四份大薯条以及……呃……冰淇淋?”

“耶!冰淇淋!!”萍琪激动地拍起了掌。

我用手肘戳了戳她,“萍琪,已经二十五岁了,你能不能至少有点大人的样子?”

她的耳朵耷拉下来,“得了吧瑞秋,我只是想扮演好萍琪的角色……”

汤姆把车开到了服务窗旁,付掉了账单,而以此同时我则试图和这个粉毛讲道理,“听着,你可能没意识到,你已经变得越来越像萍琪了。你没必要加速它。尝试着保持一点和哈利的相似度?行吗?”

她翻了个白眼,“好吧……不过我就是想要冰淇淋嘛。”

食物被递了过来,我狼吞虎咽着我的那份薯条,然后吃起了沙拉。正常情况下,我可不是那种喜欢吃生菜的人,但它吃起来味道还真不赖。我也开始喜欢上这些牙齿了,我咀嚼这些叶子的时候,深深感受到了它们的多汁。我还想要更多沙拉,却意识到我的两份沙拉已经全吃完了。我看向车前座,“呃,我们还有沙拉吗?”

泰丝扭过头来,“你已经吃完了?呀,好吧,我猜你可以吃萍琪的沙拉,因为她现在还没变成一个素食者……”

我连忙接过多出来的两份沙拉,然后开始大嚼特嚼,“多谢了,我猜你都能说我饿得就像一匹——”

泰丝捂住了脸,“别说出来。”

我微笑,但什么也没说,差不多几分钟后,我们就抵达了那间储藏室。

~~~~~~

我们走向泰丝的储藏点。“你不会恰好还留着钥匙吧。”汤姆问道。还好这里没有别的人类在,这储藏区也只是一些光线昏暗的廊道而已。

泰丝摇摇头,“我的储藏室不用钥匙,只是一个密码锁。密码是我的生日。”

我们走到了位置,我替她输入了密码,“都快爱上五月一号了……”

密码锁咔啦一声打开了,汤姆说道,“等下,你的生日也是五月一号吗,泰丝?”

萍琪也插了句嘴,“对欸,我们三个都是同一天生日诶!瑞秋,泰丝,还有哈利!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一生基友!”

汤姆缓缓点头,“是四个,我今年也是二十五岁,而且也是五月一号出生的。天,我们四个都是同一天生的?这可真是一个稀奇的巧合。”

我担心地和泰丝交换了几个眼神,我们都知道,在我们现在的这个情况下,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被看做巧合。我推开通向她储藏室的门,迎面看见了好几打落满灰尘的箱子。“泰丝,你不会刚好还记得你把你关于小马的东西放进哪个箱子里了吧?”

泰丝叹了口气,“我也希望我记得,它们可能在任何地方。”她停了一下,反手挠了挠脊背,然后手突然停住了,她看向我,“呃,瑞秋,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我的背?”

我有些疑惑,我走到她身边,把她背后的衬衫撩了起来。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所以,对,你差不多正刚开始长翅膀呢,泰丝。顺提一句,祝贺你了,看起来你是个公主。”

萍琪抱怨道,“哦得了吧,泰丝还有翅膀?这太差劲了。”

汤姆点头,“对,我能想象,泰丝长出了一根角,又长出了一双翅膀,但你什么也没有。我猜生活就是这样的不公平,萍琪。”

萍琪看看汤姆,“啥,不,我才不关心这个呢。我只是生气天角兽暮暮是真的罢了。认真的喂。”

我掩面,同时非常清楚我的脸部轮廓好像和早上的时候不太一样了。我正在长出小马的吻部,对吧?我咬了咬牙,然后转过身面向其他人,“听着,暮暮长出了翅膀,很好,现在让我们回到工作里去吧。这可是很重要的,大家。如果我们想要知道些答案的话,我们就需要从这些箱子里找出找到所有小马有关的东西。”

泰丝点头,“我哥哥是对的,我们快没有时间了。开始工作吧。”她的角闪了一下,半打箱子从房间深处飘了出来,掠过我们头顶,然后被安放在了门外,给萍琪和汤姆着手寻找。同时,泰丝和我也走进了房间里,开始翻找起前排的那些箱子。

我们时不时地就会找到些东西。一副FIM画风的小马蜡笔画,一只被画得很像G4小马的G3小马画,甚至还有一份皇家中心城的水彩画。泰丝看见这幅画的时候微笑了一下,“我美术课的第一个学年,我的这幅画还拿了个A呢。我从没意识到它看起来有多么像动画里的中心城……”

差不多一个小时以后,我们完成了任务。排列展开在泰丝面前的,是差不多五十个看起来好像和小马有关的不同物件。有简笔的M6群像,也有她们所有可爱标记的画(被画在了泰丝二年级时用的那本记事本上)。我们决定按照年份来把这些小马物件分类,这样的话我们就能找出泰丝的最早的小马物,以及最新的。

最早的物品是一幅蜡笔画,上面画着一双黄色的、血红色瞳孔的眼睛。萍琪坚持说这是一幅无序眼睛的画,但我们三个却有些怀疑。另一方面,泰丝最近做出的与小马有关的东西,是一张上色准确得出奇的她可爱标记的彩色铅笔画。这画着星形的又红又紫的画作是在她五年级的数学笔记本的背面找到的,意思就是说,泰丝是十岁的时候画出这个玩意的。在那之后就没有别的小马画或者玩具了。

我伸了个懒腰,我们已经干了好一段时间了,而且我的大腿已经开始抗拒直立了。现在 我看看自己,发现我也长出了顺着手臂伸展开去的一块块的毛皮,靠,我应该穿件长袖衫的。“就是这么多了,泰丝,你能想起什么东西吗?”

她把一些物品摆弄了一下,然后又盯着某些东西看着,“我不记得任何那些以前的东西。像我三岁时画出来的画,我对它们完全没有印象。我猜这也是正常的,那个时候能够生成长期记忆的大脑海马体的Papez环路并没有发育好……”

我慢慢失去了耐心,“别管那什么心理学课了泰丝,快点,我们已经走进死胡同了。我们需要别的线索,别的可以追踪的线索,随便什么都好。”

她捡起了那幅画着她可爱标记的铅笔画,这是她制作的最后一件有关小马的东西了,“我记得我画过这张画,我在教学楼里待得太无聊了,因为我早就提前两天把作业都做完了。我只是差不多发了个呆,让我的手自己动,然后等我低头看的时候我就看见这颗星星了。我记得那时候还觉得它非常酷呢……不过这也就是它当时对我全部的意义了。只是一个我涂鸦出来的挺酷炫的星星罢了。它没有别的意思,五年前那部动画播出的时候我甚至都没认出来这就是暮光闪闪的可爱标记。”

泰丝的眼睛变得湿润了,她悲伤地叹了口气,“我很抱歉,朋友们……我想不起来。所有这些东西对我而言都没有任何意义。我记得我制作过其中的一些东西,但我不记得为什么我会去做。并没有触发什么回忆,也没有想起什么东西……什么都没有。”

萍琪的耳朵耷拉了下来,“所以我们现在该干什么呢?我们怎么变回去,我们又要怎么弄清楚是什么东西造成了这些变化?”

我皱了皱眉,替着将要泫然泪下的泰丝回答道,“萍琪,我们已经没有任何线索了,而在我和泰丝开始用四蹄行走前也只剩短短几个小时了。这就是我们找出些答案的最后机会,然而它是一条死路。我们被困在了原地,我们真的再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译者注:

①:这里的麦当劳其实指的是那种麦当劳专门为广大司机朋友设计的,能够在车上点餐领餐的便利快餐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