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如此之多

邪茧面朝下的趴在韵律牌粉色款大床上,地上扔着没放上去的成套的粉红色床上用品,床单中间画着一颗大大的白色描边的心。七扭八拐的角戳着一个同样是粉红色的枕头,让我有些担心会不会把这东西给捣个洞。
“你看,我还原的怎么样?”邪茧抬头看着我,顺便身体也翻了个身仰面躺在韵律大床上。“这床垫的软硬度,天哪,我睡的那几次,就感到这绝对是皇家的作风,一般的小马根本享受不到这种表面如水般顺滑的床铺。”
“老实说,我不知道。”我起身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床上,让受到外力作用的床垫把邪茧的身体给弹起来。“牌子应该没错,但样子…至少和我上她床的时候是有很大的不同。就比如这床板,金色的描边外加隐秘的魔法符号用来加buff,而不是你这黏兮兮的绿色黏液作为装饰。”
“你也不想想之间的差距,嗯?”我感受到邪茧的蹄子按在了我的背上再扒住,感觉就像是一只考拉熊一样挂在我的身后。“那,是皇宫。这,是洞穴,我已经按照我的记忆尽力的去模仿了。”
“那确实。”我动了动自己的翅膀,邪茧扒在我身后的力度变的更大了些。“我之前还以为你会泡在孵化液中,没想到你还是有自己的闺洞小天地。”我开始向后躺,准备试试邪茧身体能有多么的软乎。“韵律前天跟着暮光一家子做飞艇玩去了,银甲闪闪出差也不在皇宫,我带你去看看现在的样子?”
“哇,你想和我在韵律的床上做?你好骚啊你。”邪茧如同泥鳅一样从我的背部滑到我的胸口,在我躺倒的时候把她的屁股压在我的小腹上来回摩擦。“不去,坚决不去。你说带着三匹雌驹去玩的雄夜灯,怎么能生出来那么一个软乎乎的臭盾牌。”
“第一印象果然很重要。”我一蹄子拍在邪茧的屁股上,让她浑身一颤。“尤其是准备深交的时候,对吧?”
“她们就是这么教你应该怎么对待女士的么?”邪茧的尾巴盖在我的胯部开始扫动,那种和马尾巴毛不一样的触感让我觉得一股血直向下涌。“也是,在你眼里我确实和她们不一样。如果说你下不去屌的话,想让我用谁的外形?”
“本质上都是被我操,现在这样子就很好,不要变了。”我能感觉到邪茧的尾巴卷在我半勃肉棒上撸动的动作一顿,然后就是一阵子又紧又快的套弄。
“你….确定?”邪茧用魔法拉低我的头,还分出一股连在我的角上。“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在说假话。”
“不用看,就没说。”我对着邪茧的屁股又是一蹄子,她用尾巴的几次收紧来表示她的不满。“女王是吧?还不得乖乖的给我舔。”
“就这么想让我品尝你的味道?”邪茧的身体大胆起来,像只小猫一样沿着我的胸腹一直向下滑,到最后半跪半趴在我的胯部。“让我看看你的鸡巴,大家伙。有些东西是只有我才会的玩法,让我来告诉你我有多爱你。韵律吃过的爱肯定没我吃的多。”
“想给我表演什么?”我低头看着趴在裆部的邪茧,现在的她正在一边用腿贴着肉棒摩擦一边通过她腿上的洞来舔肉棒,时断时续的舌头触感搞的我身体一挺一挺的。“你赢了,好家伙真的是其他的都做不到。”
随着我的勃起越来越高,不断变粗的肉茎似乎让邪茧看不见的脸红变更厉害了。“我能感受到你的爱,宝贝,又浓郁又充满生机,或许你真的很想爱我?”
我还没答话,倒是邪茧自己开始轻声呻吟着,用蹄子向下挪动紧紧抓住我的屁股,低头把我的肉棒更加贴近她的脸庞,黑色的鼻子和湿漉漉的嘴唇紧贴在我的胯部,上面淡绿色的润滑用粘液把一整块毛发都给搞的黏糊糊。充血膨胀的肉冠滑过她的舌头进到她的嘴里,很快就有一阵由熟练的吮吸动作而带来的快感从我的下身直冲到我的脑袋里。看来她是真的很擅长这种工作。
我把一只蹄子放在她的头上,让她的长舌头在溢出前液的肉冠上转了几圈后裹住。享受了一会马眼吸舔之后我决定开始向深处推进,稍稍一用力就能感到她的喉咙里也是和黏液一样的软乎,而不是其他雌驹的那种温热和有韧性。
“当心你的牙齿,还是说你故意的?”我吐气舒缓自己的快感,脑海中的交流一直没有停下来。邪茧的舌头和嘴唇继续着她的工作,缓缓上扬的嘴角让我知道她肯定是有一些什么小性癖。黑色的脸颊向内凹陷,跪在我胯间的女王嘴里的吸力慢慢变大,表明着她是多么的努力想要塞进她嘴里的大家伙斗上几斗。我按头让她给我再一次的深喉,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咳嗽。“我想操死你邪茧,用我的鸡巴狠狠的爱你。”反正没有小马或者其他幻形灵可以知道,我不介意用上一些脏话来增进我俩之间的感情。大蹄子按着她的头,下身挺动带着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嵌进她的嘴巴里。邪茧的尖牙也化成了制造摩擦带来快感的工具,小幅度的抽送一直到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打转才停下来。
“别用你的大棒子这么狠心的动,我还小,受不了。”邪茧的眼角飘出几缕绿色的光,像是雨刷器一样刮走了她的眼泪。“你不会想先在我嘴里射上一发吧?”邪茧的动作不停,蹄子从下部上移摸住我的腰,光滑的长舌头垫在我的肉棒下面,做好了接受冲击的准备。腰部小马达迅速进入工作状态,向外稍微拉出来一些后就开始一阵快速的进出。深喉时让我的蛋可以撞在她的下巴上,拔出时只让肉冠还留在虫嘴里,然后一直推,直到全推进去。
邪茧这具切换成产卵模式的身体仅仅是在我草嘴的玩弄下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她的香气从眨眼的穴里冒出,扩散到整个房间里。和别的雌驹那种充满荷尔蒙的气味不同,邪茧的味道似乎可以软化掉思想,就像是把大脑给浸泡在充满爱意的液体中一样。恍惚间我想到了一个不知道在哪听说过的名词,决定尝试一下。
我模仿着邪茧从她的角里传来的那些魔法波动的节奏,但她的嘴巴是那么的湿润和柔软,有时候那根长舌头会压在我的肉棒上,或者是塞进我的马眼里几秒钟,让我的魔法波动中溅起几圈涟漪。但我看着伏在我胯间做吞吐动作的幻形灵女王,还是尝试着用蹄子再次压住了她的脑袋。
“为你自己挣点面子,淫荡的爱意吸收精液桶。”我尝试着让自己文绉绉一点,但实在是没有什么劲头。“算了,邪茧,现在你给我竭尽全力吃鸡巴,不要再让我的蹄子去提醒你了。”我尝试着松开自己的蹄子,让她自己来动。“能变化万物的女王?喜欢浓稠精子的母狗罢了!”
正在吃肉棒的邪茧自然没法回答或者是反驳我说的话,虽然我的蹄子撤走,但是有力的大腿依旧把她给夹在里面,强硬的让她的身体保持原位,抬头只能看见我的小腹,低头就是插在她嘴里的大肉棒。现在这根家伙顺着她自己的嘴来回的滑动,插入和后退,不断的从她的身体内部去刺激敏感的喉咙。
“哦..嗯…这是什么感觉?这么的相似…你做了什么?”
我没有理她,只是收紧自己的屁股肌肉让肉棒在她的喉咙里跳动几下,提醒着还有一根东西在享受着她天鹅绒般喉咙的美妙感觉。每当我收紧了向她的喉咙里插入,她就会在承受撞击的同时用嘴巴夹紧我的肉棒,轻微的舒服哼哼声听起来就像是在唱歌,邪茧的两只蹄子也在外面抚摸着那些没有插进她嘴里的部分。我越是快速插入,她就不断的吮吸,不停的挑逗,似乎想要把我的种子给吸出来一般。
但我不会让她这么做,再次享受了一会口交的快感之后,我把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来,随后从下面托住她的身体把她给扔在床上。“我想看看当一匹发情的大雄驹碰上你这种用嘴巴来调皮捣蛋的小公主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离邪茧越近,我就能越明显的嗅到她那种发情的气味,我的蹄子粗暴的挤压按摩揉搓拍打她的屁股,虽然黑色的皮肤看不见明显的羞红,但是我感肯定她那里已经血流加速了。
“停下,停下,大变态!”邪茧回头对我扬着眉毛,口水从她的嘴角拉成丝滴下来。“如果你那么喜欢我的屁股,那就不要再打了!”邪茧颤抖着,后腿明显的发抖,在我给她的刺激下变得软化虚弱。发着绿光的小穴也在不断的眨眼和滴水,只是可惜没有合适的东西去安抚她已经暴动的心灵。
“我在享受我的小变态,怎么了?我还没见过你这样求草的女王。”我低头贴近对她说话。谁说雄驹的喘息听起来很难受,我这种雄攻诱马的声音肯定会给她带来更多的刺激。
“你这个变态的怪物,还有这么大的肉棒。”邪茧在我把自己的大宝贝塞进她两条后腿之间,贴住她的小穴时喘的更激烈了,更多的爱液从她的荧光小穴里冒出来,用幻形灵的异美滑溜的汁液润滑着我的粗大阳具。“都挺到哪里去了,你想把我给插穿还是想让我趴在上面?”
“问小女王啊,管我什么事?”我加快了肉棒在她双腿间的摩擦,让她再次发出一声响亮的呻吟。不断的挑逗之下,邪茧终于放软了自己的身体,进入了被动模式。“我让你吃了这么久,你就不该做点什么?”我装作听不见她请求我插入的声音,继续在她湿漉漉的穴口上摩擦自己的肉棒。渴求得到精液用来哺育自己后代的幻形灵女王终于忍不住了,对于快乐的追求最终压倒了心中的理智。(虽然我不知道还有谁能知道)
“我说,我说,看在女王的份上快点插进来,我要你的精子射进来让我排卵!”邪茧张嘴发出恐吓般的嘶嘶声,但脑袋里的交流越是那么的淫荡。我伸蹄对她的脸就是一个大嘴巴,然后再低头舔舔她的额头,然后稳定又平稳的把我胯下跳动的巨根塞进她湿漉漉的穴中,轻而易举的把黑皮女王的肚子给顶鼓起来,让邪茧品尝到马国第一巨炮的威力。
邪茧的穴内是那么的湿滑,甚至给她破处的时候都没感到有什么阻碍就轻易的捅了进去。我一边想着幻形灵的修复能力要是到了马国会有多么的受欢迎,一边深吸一口气准备接下来的活塞运动。
“快,妈的别把我看小了,我又不是小孩子!”邪茧的声音再次从我的脑海里冒出来,打消了我本来准备用一种稳定但坚定的速度插她,让她先适应我这根家伙尺寸的打算。干就完事了,不管自己是弹鼓还是预装填模式,我现在想的只有好好干好好插,到最后全给他射出去。
我也不管她模仿出来的床是不是结实,全身的重量直接压上去,大腿分开后在地上踩稳,后腿绷紧了用力和快速的用巨棒狠狠的在她身上打桩,粗暴的动作让我身下的女王如同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呻吟,更多的汁液在抽送中冒出,肉穴内部也因为挨插的狂喜而夹紧。虽然说物种上和雌驹并不是太相同,但我顶到她的G点的时候,邪茧也会和那些被我干过的雌驹一样狂喜的尖叫。
除了脑海里那些外界听不见,用来调情的脏话之外,房间里只剩下打桩时的激烈肉体拍打的啪啪声。深插数十次之后我稍微抽出来一些,然后扶着她的身体,侧着躺在床上继续把我的大肉棒来回的推进抽出。侧身草的好处是我可以从正面搂住,和我相比显得小小的身子,就像是在使用一个新的性玩具。
前压后顶的快感让邪茧的身体剧烈的摇晃,接着迎来高潮,被挤压的痛苦中带着欢乐。大肉棒不断的操她顶她插入她,让她的身体为这根强大的性器发疯。很快邪茧的脸上就带着一种扭曲的,颠倒的笑容,几声湿漉漉的插水啪嗒声之后,一大股幻灵型汁就喷到我的蛋蛋上。
交配,这是我喜欢而邪茧又想要做的。传教士的姿势对我来说有些难以摆出,但我还是尽力的低头去看着她的样子。邪茧搂着我的身体用她的腿去测量我的腰围,我就用自己的前蹄撑着自己,好让自己可以进入的更深,把她的肚子插的更膨胀。邪茧的长舌头搂在外面随着我打桩的节奏不断摇晃,就像是听着插穴声跳舞的眼镜蛇一般。
片刻之后,随着我越来越绷紧的蛋蛋和她穴内爱液的再次增多,我感觉是时候结束这次加油活动了。压在床上的姿势并不是我理想的射精角度,于是我把邪茧给抱了起来,用自己的蹄子的上下运动代替了腰部的来回抽送,大口喘着粗气咆哮着,让自己看起来如同一个兽欲的野兽,准备在母狗女王的穴中射出自己白花花的精种。她的湿滑内壁让我可以轻而易举的顶开她的子宫,让自己跳动的肉棒把营养液注入到邪茧的最深处。
肉棒深深的埋在邪茧的身体内,本就鼓起的肚子随着我在她子宫里喷射的那些炽热充满活力的种子的注入,再次的膨胀起来。大量的精种在她的体内涌动,虽然我不知道她在之前已经准备好了多少卵,但我可以确信从我的巨蛋里抽取的大量精液里面蕴含的营养可以够它们每一颗都好好洗上一次种马精液浴。
虽然邪茧的身体还是在抗议我向外抽出的动作,但为了防止我用自己的肉棒把她给插到变形,我还是忍着快感慢慢的抽了出来。随着我在穴内爆射的精子如瀑布般的涌出,邪茧的肚子也渐渐的瘪了下去,双腿间被我激烈的扩张运动而被插大的穴口收缩着,再也回不到之前看起来那种,如处马般紧绷的程度,变得稍显松垮。但这种对身体的惩罚还是比不过做爱带来的那些如同上天堂一般的快感。
被中出灌满迎来高潮之后的邪茧切断了和我的精神联系,现在她能发出的唯一动静就是一次次的深呼吸,韵律款的大床上到处都是我们俩因为爱而飞溅出的体液。我看着沉浸在快乐中无法自拔的邪茧,心里估摸着她醒来的时间。射进去灌满满的精液作为最为有力的催化剂,也算是完成了我这次前来的目的。
毕竟真要让邪茧跑到皇城去找我贴贴,那到时候要对付的可就不止她一匹幻形灵了,两个花屁股肯定不会放过任何一次可以名正言顺来榨我精的机会。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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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的表演

一个看起来像是匆忙搭建的舞台前聚集着几匹小马,站在前面的踢了踢放在最下面的碎石头块,测试着它的结实程度。
“其实…我感觉这东西看起来,甚至还没有我睡的床结实。”一匹小马说,“看这玩意,碎的碎烂的烂,就那么堆在一起都算不上地基,真的不会用到一半塌掉么?”
“哦,谁知道呢,有用的东西都已经被分走了,像这些塞进去的破木板或者是碎石头块子,难道说你想要睡在上面?”另一匹小马回答,“这里没马会来查你的营业执照,老兄,再说了要不是给那小东西一次展示自己的机会,我宁愿和她在床上做。”
“那确实说的没错。”又是一匹小马搭话,“我之前还从没参加过这种活动,你知道的,那时候,我们被要求,要行为…呃,优雅还是端庄?”
“去他妈的端庄,谁知道那些软屁股家伙们到了床上是变成大婊子还是小婊子。塞拉斯缇娅炸了,她的奶子也没了。现在我们的第一要点是,享乐!还记得那天,魔法砸下来,小马上天去,大家都变成了光。”
“说到上天。”一匹小马挥舞着自己的蹄子,“哎嘿嘿嘿!上面的那个,你怎么挂上个紫色的窗帘?这样子让我想起来那欠干友谊公主的潮吹!”
“我只能找到这个了老兄!其他颜色的都太小!”正在试图固定幕布的天马回答到。
“和白毛浮绿水银甲闪闪的肉棒一样小吗?哈哈哈哈!”底下的几匹小马交换了下眼神,大声笑起来。“那确实太小,这个紫色的简直和应该被轮奸的露娜屁股一样大,真赞!”

营地里热热闹闹的,这次活动让大部分小马都放下了手头的活计,围了过来,毕竟新成员的加入总是要给大家见个面的。熟悉的营地头目站在昨天搭建好的舞台上,旁边有个用黑色的大布遮盖住的长方体东西。
“来嘛来嘛!又一次相聚在一起!”头目用那独特的声音喊道。“新成员的加入!各位准备好了么?”头目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自己的蹄子在空中挥舞,身上挂着的破烂披风被幕后一匹独角兽的魔法抓着来回摇晃,像是在模仿被风给吹动的效果。“可别让接下来的表演震惊了你的蠢脑袋!”
下面的小马或是用蹄跺地,或是坐在地上击蹄,更有几匹平时作风放浪的家伙对着台上吹流氓哨。几发信号弹冲上天空画出弧线,还传来了几次蹄雷的爆炸声。
“这次是个新加入的小姑娘,所以说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头目接着发言。“看到那些烟花了么?这可花了我不少钱,所以说,现在只要在舞台左边的桶里放进去你的20bit,就可以加入我们的表演!”头目指着一个明显擦拭过,但依旧可以认出它的原型是个垃圾箱的方桶,上面用烂了一角的木板写着“插入”一词。“就在这里!”
“但是请记住,你的20块钱只能打上一发!不论在哪!”
下面的小马们开始议论纷纷,有的在套腰包,有的互相交谈,还有的挤出马群跑走了。看来他们似乎没有太多的抱怨,都接受了这个头目的要求,但似乎有的小马没有带来足够的钱,需要想些办法来让自己加入这次盛大的活动。
“接下来,有请我们的新成员登场!”
黑色的大布直接被掀开,露出里面关押着的白毛天马,也就是这次活动的女主角-“极光云曦”,现在的她可不像之前正常的生活中的穿着那样的体面,现在这战后的情况也不允许在搞成之前那样,白色的毛发已经染灰,头毛或者是翅膀上有些脏兮兮的痕迹,毛的质地也不怎么顺滑。极光舔了舔嘴唇,有些害怕的看着那些围在台下的小马们。
“各位各位!付钱上马,不要急,一匹匹的来!”头目对着麦克风大声喊,“现在该你们表演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笼门,伸蹄子把极光给拽了出来,扔到舞台上。“好好玩!”
“我来!”一匹四蹄并用爬上台子的小马喊道。“我付了四十块!”
“双倍的价格!真是不错!”头目说。“但你也只能一发,这是规矩~”
上台的小马哼了一声,但没有反驳。他快速的跑到极光的身后,用一种笨拙的动作骑在极光的身上,前面的蹄子紧紧的抓住极光的屁股,试图把他的肉棒挺进极光的小穴中,来回试了几次,才找到正确的入口。
“看来我们的小伙子并不是那么的有情趣~”头目嘲笑道,“上润滑液!”一匹助手跑上来,噗噜噗噜的给极光后面的两个肉洞分别挤进去半瓶润滑剂。“幸好你多付了钱,要不然这东西的费用可得你出。”
四十块先生并没有在意这个,他现在正忙着在把自己的家伙向极光的体内插入,然后再进行一系列疯狂的抽送。台下的小马耐心的看着台上两匹小马的交合,等待着他们上台的机会。但很显然,这种很不绅士的行为并不会给极光带来多少的快乐,当四十块先生开始加速抽送,用的力量足够把她的身体顶的乱晃,蛋蛋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声的时候,极光还在看着台下性奋的小马们,甚至还在试图数清他们的数量。
大概过去了几分钟,当极光感受到有一股液体流在她体内涌动的时候,她才发出了第一声发自内心的呻吟,几秒钟后,第一股精液冲到她的穴道里,很快又有几股接二连三的射进,给她的穴肉通道中添加了几股白色。四十块先生嘟哝了一声,把他的它从极光的小穴中抽了出来,射出一小股白色的液体喷在舞台上,接着他晃晃身子让开,给下一匹小马留出空间。
“下一位!”头目维持着现场秩序,蹄子里抓着一颗苹果啃了一口。“太差劲了,如果我有的选,我肯定不选他。”
新来的小马坐下身来,用蹄子抱着极光的脑袋,然后粗暴的把他的肉棒推进极光的嘴巴里,迫使极光调整了下她之前趴着的姿势,更多的像是匍匐。
“看来我们的新搭档已经等不及了~”头目的声音传来,像是在做着解说。“哦,看那,肉棒还没等我们的新成员准备好就塞进去了,这真的不会让她窒息么?”
极光伸直了自己的脖子,放松自己的喉咙,把自己的脑袋完全的交给这匹雄驹来掌控,任由他用力的操自己的嘴,强有力的蹄子和硬邦邦的肉棒,每一次运动所来带的力道都让这匹雄驹的沉重蛋蛋拍打和撞击着极光的下巴,不断的抽插让极光有些喘不过气,稍微停顿一下想让自己的嘴可以获得一个更好的姿势来接受肉棒,但她的蹄子却不自觉的按在了雄驹的大腿上,再慢慢的半抱住,来让雄驹抽送的动作不能做出太大的幅度。而抱腿的后果就是在她吞进去肉棒的时候,她的嘴穴可以紧紧的裹在雄马的肉环上,就像是封住一样。极大的吸力让雄驹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也让他的肉棒再次跳动了几下。
口交先生抱着极光的脑袋,似乎很是享受她的滋味。肉棒顶在极光狭窄的喉穴中间,肉嘟嘟的感觉真的很棒。再加上来回摆动的脑袋,运动起来之后就像是在他的肉棒上挤奶。因操嘴而流出来的口水就像是湿漉漉的润滑剂,让她的热量更多的散发出来,温暖了他的整个下半身。有时候极光的舌头还会触碰到他自己的肉棒,像是在吮吸的同时在拉动肉棒一样。
“这真是让马印象深刻!”
确实如此,当极光的脑袋来回移动,她软乎乎的蹄子还抓住了大腿。吞进去然后再吐出来,极光嘴巴在肉棒上的运动让他的腹股沟渐渐的有些刺痛的感觉。一次次的吮吸让口交先生觉得自己的肚子开始变得轻飘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开始在他的身体里蔓延开来,这种青涩但很紧致的口交让他觉得自己里高潮是越来越近了,他开始咬紧牙关,闭上眼睛,让他自己可以尽力的去享受这种快乐。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让兴奋度不断的上升,大腿也在慢慢的合拢。最终这种特殊的服务终于击倒了口交先生,他直接把自己的暖黏精液吹进极光的嘴巴里,让自己白色的液体在极光的喉咙和胃里翻腾,他向上挺动自己的身子,把接下来每一股白色的精子都射入同样是白色的天马嘴里。每当它射出或者是她吞咽,带来的酥爽都会带来一种过电般的快感。
“多么美好的口爆!嘴角流出来的精液就像是婚纱一样的洁白,哈哈哈!”
极光的嘴巴在口交先生的肉棒上多待了一会,像是在吸舔他剩下的精液。头部慢慢的向上抬,但嘴唇裹在肉冠两侧用力的吸了几下。再次张嘴,几条粘稠的唾液精液丝就这样拉了出来。
“牵线搭桥,哦塞拉斯缇娅的大屁股,这真是我这个年龄能看到的吗?”头目活跃着气氛,下了自己的最后一道命令。“现在火力全开,小伙子们!”
呼啦啦的几匹小马一起跳上了台,为首的用蹄子把极光给抱起来,让她仰面躺着,接着躺在极光的身下,从下向上的插入极光的屁股,另外两个站在旁边,挺立着自己的肉棒。等到下面的小马开始顺畅的运动起来之后,两根空闲的肉棒找到了自己的入口,一起挤进热乎乎的肉穴中。
现在的极光被肉棒给塞的满满当当,短暂的失神让极光觉得自己的眼睛似乎可以在自己的后脑勺上跳舞,三根肉棒一起抽送的快感不断的冲击着她的身体,慢慢的支配了她的思想,身体的本能让她浑身颤抖,四肢发抖,被捅入的肉穴在不断的抽送下痉挛着,逐渐的成为一个完美的发泄用具。
下面的小马们看着台上大胆的表演,陷入沉默的同时也在处理着自己的生理反应。而现在的极光也在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身体,脸上那两颗沉重的蛋蛋不断的拍打着她的脸,下身两根肉棒也很让她分心。和之前四十块先生那根完全不一样,两根粗大的家伙在来回的抽送中让极光觉得它们一直在相互的摩擦。更让她羞耻的是,身体本能的分泌爱液,让她在被肉棒插入的时候,就会发出明显的晃动声。
台下的小马们似乎在说着什么,但极光身上三匹小马肉体之间有节奏的拍打声也在变得越来越响,再加上不断的搅水声,让极光听不清台下马群所发出来的声音,不过现在她也不在乎那些。
剧烈的跳动代表着肉棒达到了它的高潮,极光嘴巴里的那根肉棒在喉咙里再次膨胀前端,暂时的堵住了她的气管切断了氧气供给,不断的脉冲让肉棒把精液一股股的注入到极光的嘴巴里去。几次强抽插之后,下身的两根肉棒也达到了高潮,像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去插入极光的身体,三根肉棒的同时进入让极光的肉洞都塞满了肉棒。这让极光无法思考,太多的肉棒让她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随着每一次的跳动,极光都被精液给灌的更加饱满。三种不一样的精液在三个肉洞里填满了各自的种子。它们是那么的多,那么的黏,即使是嘴巴里的那根抽出了之后,极光也只是躺在那里大口的吞咽,顺便收紧自己的下体再次夹住两根肉棒。
极光吃完精液后感觉是过了几分钟才回过神来,被肉棒干到的高潮终于过去。稍微控制了自己的身体,极光挤了挤眼,感觉似乎有什么光线在照着自己,脸上的精液变干之后有些硬硬的贴着她的毛发,让她有些不舒服。极光试图动动自己的翅膀,但这时候才发现她已经被主持人给再次捆了起来,不过这次并没有关进铁笼子里,而是放在了舞台上。
而在她看不见的台下,之前用来装垃圾的破烂桶已经被填满了,甚至可以看到一些发着光的硬币从上面掉落下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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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者

  • 翻译:LifeBurning
  • 润色:不愿透露姓名的皇家卫兵

——2——

“人们总说权力导致腐败。但或许,更加重要的是要意识到软弱同样也会导致腐败。权力只会腐蚀少数人,而软弱?软弱腐蚀多数人。”

——Eric Hoffer

作为王子,我并不能一直都那么盲目与轻浮,毕竟时不时我会被叫去处理某些重大事件。举个最近的例子吧,就比如说塞拉斯蒂亚姨妈那儿的疯子修道士。

她以前是公主最忠实的学生,直到她成了一个异教徒,说出了罪恶万分的渎神之言。这个僧侣是个有着薰衣草色皮毛的的独角兽姑娘,一头长直的紫鬃中透着几缕淡粉。这位学生从小就住在城堡里,姨妈亲自悉心地监护并教导她直到长大。天角兽的指导让她精通魔法,隐隐中她对公主的崇拜与日俱增。这名学生用上了整整小半辈子的时间把赛拉斯提亚的话编录成圣经——即便是我也不得不承认,她曾经是以多么无马可及的虔诚敬供着她的公主呐。

这名优秀的学生并不满足于纸笔上的录写,于是她又开始研究起了科学——她在无数个夜晚利用望远镜去探测星空,企图找到更好,更深入的方法去理解这个世界。

学识太多必将引致横祸降身,由其是对于雌驹来说。这位僧侣的研究最终让她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升起太阳和月亮的从来都不是两位公主。她声称我们的星球只是围绕着太阳旋转,而太阳才是宇宙的中心。

至此,她便在困惑和愤怒之下抛弃了原先对二女神的信仰,所以我现在或许还是称她为“学者”更好些。

学者的研究成果让她对公主一直以来的教导大失所望。她感到了莫大的欺骗,感到了苦涩的背叛,她对自己以编录虚假圣经而获得的王国地位而呕恶不已。而这份“疯狂”最终完全吞噬了她,她将揭露真相视为捆缚在自己身上的使命——于是她彻夜像是一头受伤的狼那般嗥叫着,向坎特洛特民众宣扬着那些自己求得的宝贵真知。

她站在市镇广场的中央,向任何愿意聆听的小马大声疾呼她的异端邪说。可小马们的反应却不如她预想的那样,他们从她身边跑开的速度快的就像是认为她沾染了麻风——能平安长大成家的公民们都很聪明,他们大多知道与这样的疯子扯上半点关系便会招致杀身之祸。

可她却似乎对此毫不在意,继续亵渎着公主们,声称她们不应该被当作神明来崇拜,她们那些冠冕堂皇的经言之中未曾见得有半分真实!如此出格越界的胡言乱语很快引起了皇家卫队的注意,于是他们把她关进了地牢。

我当然知道那个学者压根就没疯,她只是……太聪明了,但同时她又太愚蠢了。她所拥有的学识和身份从来都不是允许她在全国散播异议之种的许可证。我的姨妈正忙着履行王室职责,所以这就意味着——我的任务,就是让这个异教徒放弃她那可笑而一击即溃的“信仰”。

我走下通向地牢的又冷又黏的台阶,一股发霉腐肉的臭味刺入我的口鼻,这让我的鼻子赶忙皱了起来。几名囚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他们艰难地喘息,哀嚎起来,这让我不禁瞥了他们一眼——那些还留着舌头,又或还剩下半截的,他们的呼吸声好似咸臭苦水流进肺部,嘶哑的尖叫听起来好似要撕裂他们的咽喉,这声音是如此的刺耳。他们恳求着我给他们个痛快,结束它们这漫无边际的苦难。至于连舌头都失去的囚犯就只能含混不清的地呻吟了——这是用他们特有的方式求死。不过我现在懒得理他们,于是我加紧了步伐,迅速地走过他们身边,我还有更紧迫的事情要处理。

幸运的是,这位学者所在的牢间比较偏僻,完美地隔绝了那些让我厌呕的的声音。

尽管她的鬃毛如今看起来又脏又乱,但在这渗马的,黑灰色的牢狱中竟成了一处别样风景。她像是昏死过去一般摇摇晃晃地立在血泊中,四肢被一整块肮脏,布满灰尘的木枷困束着。这块木枷能明显看出太小又太紧,使她的后腿被这残酷的刑具勒出可怖的,青紫色的瘀伤。这刑具擦破了皮毛,又深入了血肉。她的四肢全被这样固定住,只有头部能稍微动弹一下——看来她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中站了整整一个晚上。缺乏睡眠和连绵不绝的剧痛让她的眼球充血而殷红,血丝像爬虫般在这片惨白中啃咬和蔓延,若是仔细打量,又能看见她的目光四散,两个眼睛各自望向左右,聚集不到一处。

一块血淋淋的纱布盖住了她从前威严独角的残截。可那纱布看起来却是又脏又薄,明显地贴映出断角里心连着的烂肉——她的独角已然被卫兵折断,这样她的魔法就再也不能被用来逃脱了。

在我看来,这原先光鲜的肉躯之上啊,被添画了凄惨的美丽,被雕刻了黑残的曲纹,又染上这天然的如同玫瑰般鲜红的颜料——这件艺术正趋于完美之点!就像是那已经泌出醇厚的,痛苦制成的佳酿,又像是那泪洋之深还残留一抹未灭的希望,这正是生命气息最为浓郁之时,正是情感倾露最为强烈之时!

现在恰恰是她一生中最为美丽的时候!

听到我走近的脚步声,她试图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深红色的鲜血从她的独角伤口上流淌下来,一直流进双眼中——这必定十分的刺痛,可她竟然一声不吭,甚至连面容都丝毫不改,不知是麻木钝觉还是气愤仇恨。

她没有挣扎,亦没有说话,只是尽力维持着自己的清醒,半合着嘴,痛苦而又刺耳地浅浅呼吸着。

在我之前,她见过了高级神职人员——神父把滚沸的水倒进异教徒的喉咙里,并以此净化他们灵魂中的杂质是一种常见的做法。而正是这种治疗让她的口吻和咽喉被烧伤和水泡覆盖。这种由内而外的剧痛让她再难以发声,呼吸也失了年轻姑娘独有的轻柔,变得粗糙又痛苦,就如尖锐的石头摩擦过地面,我能嗅见她呼出的气息带着胃部血浆与胃液的腥臭。

我轻步接近她那被汗水和血液沾染的裸体,下一刻我便感觉到我的马茎动了——我必须得承认,甚至在她还只是塞莱斯蒂亚的一个安静的学生的时候,我就对她产生过无数淫荡的念头。有好几次,我都幻想着在她的书桌上夺取她的处女之身,我希冀着将她死死地按在书桌上肆意施虐,放纵摧残她的肉体。打翻的羽毛笔墨水将会染脏她的皮毛,而我的精液将会染浸她的内脏。

我对她的放纵欲火在近日变得愈演愈烈。不得不说,我能对她严刑拷打,折磨她致死真是三生有幸了。

我凑近学者的脸,问她是否愿意收回她的荒谬言语,在公众面前承认自己的错误。她刚开始凝视了我良久,随即,我看见她那深邃的紫色眼睛里涌出了两串泪珠。

她抽泣起来,哭声听起来悲怆而决绝,她一边哭,一边缓慢而坚定地摇着头。这只紫色独角兽挣扎着用她灼痛的喉咙拼凑着字句,我听见她用嘶哑的声音回答道:

“绝不。”

在她现在这满是水泡的嘴上摩擦口交会是什么感觉呢?尽管我非常好奇,但是最后我依旧决定不这么做,毕竟看她现在这态度,我甚至觉得她可能会试图咬下我的老二来作为最后的反抗。嗯……我想她身子应该还有其他地方会比嘴巴更加温顺一些……

然后我又问她,为什么她要玷污两位女神的圣言,离弃那本就完美无暇的道路,而甘愿成为邪神无序的的娼妓呢?而她的回答是,她可以对天地发誓自己从未帮助无序,她忠于的永远只有真相…….那些公主们对臣民隐瞒了数千年的真相。

可笑,她声称并未帮助无序,实际上不就是在用亵渎神明来制造混乱和不和吗?

她默默地盯着我,这让我有些讶异,所以我屈尊地对她笑了笑以缓解这凝滞的气氛。她似乎是想要清清嗓子,结果却因为牵扯到喉内的伤口而疼得痉挛。

在从疼痛中平静下来后,她竟又反问我是否真的相信是我的姑姑们控制太阳和月亮。而我只是凑近她,轻声对她说——只要是艾奎斯陲亚的小马,就应该相信公主是神,毕竟信念是个体赖以生存的强大力量。不过那位学者又说我没能回答她的问题。于是她接着问“那你的生活是否需要依靠信仰呢?”我笑了笑,回答道——当然不!我不需要信仰,因为我已经有一种比这更强大的东西来指引我的举措了——那就是权利。

我转过头,简单扫了一眼满墙的刑具,目光落在了三个阴茎形状的装置上。我用魔法把最小的那只悬到空中,虽然说是最小的,但实际上它仍然有5英寸长,光是看着便让马不适了。接着我转过头,饶有兴趣地告诉这位学者,这个装置被称为“痛苦之梨”。

这个仪器由四片金属叶子组成,随着顶部的螺丝转动,叶子会慢慢地张开。阴茎形状的顶端有一个小尖状物,当装置的叶子张开时,这个尖状物会分裂成四个部分。

我告诉她,这一个通常是在小孩子身上用的,但对于她,我还是愿意尚且破例一次。

经过之前一番折磨,她现在已经筋疲力尽,万念俱灰,没有气力再去做任何的挣扎了。我把这个金属器具塞进她那起泡的嘴里,把它揉进又揉出,并在其上多加了几分力道用以磨破水泡,用血浆来湿润器具。

在确认这刑具已然被润滑完毕后,我立马绕到她的身后。

不知是什么心理作崇,我再一次警告了那位学者——因为这是她撤回自己言论的最后机会了。不过她似乎就没那么领情了。

“操你..….自己……去吧……”她用满是血与伤的嗓子咒骂道

这并不让人意外,只不过是自知将死者最后无力的倔强罢了。

我猛地把梨捅入她紧绷的肛门,熟悉的施虐快感涌上心头,使我兴奋得咯咯笑了笑。随即我听见来自臀部的撕裂之疼痛迫使独角兽发出一声嘶哑,哀婉的尖叫,这声哀嚎同样也牵动了伤口,让她的喉咙与口吻如同针扎般腥痛。整整5英寸的苦刑梨直直插入其直肠,四叶张开,再猛地一抽拉,血便从她的后穴里滴了出来,器具尖端的锋利铁钉已如割开纸张般刮剖开了其的肠壁。

这个姑娘成为修道士后便宣誓独身至死。而今天,她的誓言将会如她的处女膜一样吹弹可破,而她的意志将会随自己渐渐麻痹的肉身一同堕落,最后破碎得无影无踪,再寻不见一点影子。

她的阴部干燥如炎灼的焦土,而与之相对的则是我青筋凸起的红涨棒棒。就算摒弃了对女神的信仰,但她对自己的贞洁似乎还是十分地重视,我取下另一个痛苦之梨完全塞进她嘴里——痛苦使独角兽又一次尖叫起来,但声音却是被死死地捂在里面,鲜血与唾沫的混合液从她那被迫张开的嘴里流出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身体完全压在她的背上,让自己的蛋蛋与阴茎挤贴着她的肌肤。她无法对此做出任何反抗,因为她的四肢已经完全被木枷所困,不得动弹半分,否则便会一头倒在湿冷的石地板上——见此情此景,我再难压抑住自己的戏谑心,于是我把头凑到她的耳畔,半笑着,缓慢地对她轻言。

为了讥讽这位学者,我夸张地夸耀着这场盛典,又或者说这场驱魔仪式的神圣与隆大——既然她亵渎了两位为我们创世的神明,又甘愿堕落为无序的妓女,那么现在她就是这个王国内最为肮胀的毒瘤与脓包。而作为王子,我的天职就是清除王国中的邪恶。

我不指望她还能回答,因为现在她的嘴已经被梨划破扩张,严重溃烂到无法出声。

但她饱含苦痛与愤懑的尖叫依旧撕裂了她那早已被烫伤的喉咙,冰冷锐器直直深入咽喉,刺激着她的呕吐反射,脓血一开始在舌尖带来咸臭,接着又流入咽喉蛰刺着血淋淋的伤口,而最终则进入胃部与胃液混在一起——这让她开始痛不欲生地咯血,血滴随咳声跳出,溅到光滑的石板上,她的每一声咳血都可以被称得上是刻骨铭心——四周的血臭味变浓了许多,但尽管如此,她依旧还控制不住地咳嗽不止。我看见她全身的每一处肌肉因为剧痛而扭卷在一起,痉挛不已——现在她再也没有力气去站立着了,于是她脱力地侧身摔倒在自己的血迹上。在最后连续吐出了几口血后,她又开始干呕起来,我猜这个的感觉应该没有刚才那么剧烈,因为她最后只是呕出了一点点臭脓血与胃液。不过想到前几天她一口水一点面包屑都未曾下肚,这看起来便不奇怪了,毕竟这些日子里她只能在胃中消化自己的脓水与血液度日。

我用魔法把她扶起站好,高喊着:“为了露娜、塞拉斯蒂亚和艾奎斯陲亚的荣耀!”,紧接着再用一记迅捷的猛刺将我的老二刺入阴部。血液从她的阴道中淌出,滴落在她身下的干草中——这是因为她的处女膜被我的阴茎撕裂的缘故。这名原本身份高贵的学者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了被填满的滋味,可她却对此做不出一丝一毫的反抗,只好无力地从受伤的喉咙里咳出鲜血来。

我在她身体里一动不动地挺立了一会儿。我的棒棒陶醉在她温暖的肉体中,被那温柔肉瓣的怀抱所折服。接着我冷冷地告诉这位学者,如果她的上边(尻穴)像她的下边(阴道)一样配合,她就依然还有收回她的邪说,用她那肮脏的声音再次宣忠两位公主的机会。

她肛门内痛苦之梨的螺丝同时也挤压了通往子宫的道路——这让我的阴茎变得更难推进,于是我用我的魔法拧了一下螺丝,将苦刑梨四片叶子展开。

(译者注:这里的姿势之前我还没看懂,还以为是她的猫猫和口部来着……之后才想起来她后边有倆洞,梨撑着撕烂其屁屁,蓝血的老二戳她的子宫。之后的描写都是于此基础姿势上展开的。)

肠壁的深处大概会更薄弱些,四根小刺的尖端带着倒刺,扎入并死死地勾住肉壁,也许待会连抽出来都是问题。在这个刹那我听见她哭嚎起来,发疯般地猛烈摇着头,好像这样就可以把疼痛甩开似的。叶片把她的直肠壁拉长拉宽超出其承受能力。更多的血从她的屁屁滴到我棒棒上,算是她独特的蜜汁。

痛苦之梨在上撑开,对我来说倒也算得上是一场奇妙体验。我能感觉到下面的两片叶子在我的老二两边展开。在我的老二与折磨器具之间就只隔着一层薄似纸片的阴肉,器具叶片在这薄肉之下被明显地映凸出来,我甚至还能够感觉到两个小钉子所钻出的尖尖——不过尚且还没有直接从两端较厚处钻破出来。

那么多年的经历告诉我性爱会致使大脑分泌物质,而那种分泌物将会让痛觉减轻许多,现在我不禁好奇其削减程度究竟可以达至何种地步。我的马茎在梨叶下摩擦的感觉并没有给我带来任何痛苦。不过对她就不一样了,嘶哑的啜泣声表明了这种酷刑的折磨本质。

她的牙齿被嘴里涌出来的大量鲜血染红,黑色血浆粘着在齿缝。这学者与撕心裂肺的痛苦不断抗争的同时竟然还保留着些许理智。她央求我停止对她残忍无情的猛攻。而我又再次问她——她是否会收回她之前的邪说?

不得不说,她真的是倔得像头蠢骡子,暂时收回自己的那一套根本就没马信的说法很难吗?她的意志怎会如此坚定?我到底还要多久才能打破她那该死的疼痛阈值!?

莫名的焦躁令我狂怒起来,于是我又使出力气拧了一下螺丝,把叶子进一步分开,一直拧到再没法拧下去,顶到她的骨头时才停下。这时她的下体看一眼便知道终身无法再回复原样。现在我们的大腿贴在一起,我也顺势加快了攻势。她滚烫的血池浸筑着我灼热的长矛,感觉就像平步于青云之上。

我忽然出蹄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她居然受惊而短促地叫了一声。

怎么?就这么轻轻一下……就让她吓破胆了?她以为又是什么可怕刑具吗?还是说刚刚那一下震得她里面疼?

看着她那经过了掌掴的红乎乎的屁屁抖动好一阵,我更加兴奋地继续抽插着她的私处,同时我气喘着告诉她——任何胆敢质疑公主们无上权威的小马,都会被弃黜扔进卑微的深渊内,古往今来几千年了,这就是异教徒注定的,无法逃避的命运。

在说话的同时,我开始在她的屁股里逆着扭动梨,尖刺在她的直肠中撕下更多的肉块。血从她的括约肌渗出,来自鲜血的润滑让我得以用更加疯狂的速度去操她的阴部。

学者终于无法再忍受强烈的痛苦了,她尖叫着忏悔,说她是一个亵渎神明的异教徒,污蔑我们仁慈神圣的神明。她以近乎癫狂的语速否认了她的一切研究和学问,只为了哀求我停止强加在她身上的折磨。

同时摧毁她精神和肉体的感觉让我如痴如醉——我本还以为她能再坚持会儿的。在最后一波抽插中,我的老二狠狠地戳入了她的子宫,留下了我的种子。最后,我得意地高声宣呼说——我已经清除了她肉体之内的邪恶思想。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不断地呜咽。我还以为她的意志还能再坚强一点,不过现在看来我想错了。

我毫不留情地将梨从她屁眼里拔出来,那些钉子上残留着无数碎肉。暗红色的鲜血从她受伤的直肠流出,一直淌到我腿上。我抽出老二,并让大量的丰富,浓厚的精液从她的阴道流出来,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么一发留在她的子宫里…….在地牢的石头地上,红色与白色混在一起,液洼沿着石缝向四面延伸。

她依旧站在那里哭泣着,但感觉似乎……哭得更加放纵,更加悲伤了.

这幅景象…..让我数数……总共有四个地方,或者说五个,往外不断流她的体液,这就得取决于眼睛是算两个还是一个了。我把梨浸在一桶水里洗去血迹,然后把它们挂回架子上。说着的,用最小的这两个她就这样了,要是用上其他那几个大的那她得闹成什么样?

既然已经招供了,她也就没有必要再说话了。当然了,虽然这么说有点奇怪,但说实话我只是单纯想玩玩才对她酷刑伺候的,她的招供其实不论是对我还是对她的命运都一点用没有。我将一个装有尖刀的项圈悬浮起来。这种装置被称为“异教徒之叉”,设计的目的便是为了防止佩戴者说话。

我抬起她的下巴,把项圈系在她的脖子上,并拉紧了皮带,让一端的叉子压在她的下巴下,而另一端的叉子搁在她的胸部上。不过我选的这个刑具似乎有点太大了,系在她这个小姑娘身上的话就意味着她必须高抬头,如果她配合的话,那么尖刀只会让她受点皮外伤,不过任何试图说话的举动都会导致尖头更深地戳进她的下颚里。

我在颈圈上系上了一条皮带,牵着这已然万念俱灰的姑娘走出地牢。当我带着她走过其他囚犯的跟前时,那些小马们仍然用羡慕的目光盯着她。

学者最终被带到了城市的中心广场,那里堆着一茬树枝。一大群小马聚集在一起观看这焚烧异教徒的活动——群众聚集在一起是为了证明他们对公主们的信任,而不是希望看到被判死刑的小马残酷地死去。所以那些避开公开处决不看的小马将会被认为是同情异教徒,所以这类活动的参与率总是很高。而坎特洛特的年轻孩子们也同样要参与到其中,父母必须带他们来,而且也不能遮住他们的眼睛,这样做是为了培养出两位公主的忠实信徒。

独角兽想说话,但叉子抵着她的下巴和胸部,使她无法张开嘴。她所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关,艰难地呻吟;但即使这样,发出任何一种声音也会使她紧皱的声带更加吃力。

赛拉斯蒂娅和露娜从来都不会出现在公开处决中,她们不能“玷污”自己,所以主持处决的职责就落到了我的身上。我把异教徒展示给台下的民众,说她是无序的邪恶代理者,混沌之神的婊子。在提到邪神名讳的那一刹那,贱民们纷纷发出嘘声。

我宣读说,罪马已经承认了她的邪恶罪行。这只独角兽已经承认自己既亵渎了神明,又传播了异端邪说——这是律法中最严重的罪行。由于急于表现出蔑视的缘故,马群发出排山倒海般的嘘声,咒骂这匹雌驹,将无数脏东西扔上处决台。

不过我并不是很注意台下的民众,我更在意的是,即便遭受了如此羞辱,学者她似乎却始终看着一个地方——那是一群孩子,有一个好像是臭钱的养女,还带着随从。以及一只鬃毛紫色全身橘色的飞马丫头,还有两只独角兽小伙子,一个很瘦,另一个则很矮。我没记错的话,侦查报告上说这群孩子之前听这学者讲过她的学说。其中有几个好像还天天去跟她学来着。

而现在,他们就跟其他的小马一样,对她怒目而视,视如敝屣,嗤之以鼻…….

看来以后得料理下他们。

学者不忍再去看到马山马海的愤怒蔑视,她无言地抬起头,望着天上的云朵,而呜咽仍在继续着,我看见她再一次流出了眼泪,明亮的泪水在布满尘与泥的脸颊上划出一道清晰的泪痕。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今天的天气很阴沉,大部分阳光都被遮蔽于乌云之中,我猜很快就要下起雨来。

观众中很少有马知道的是,处决长实际上是死刑犯的亲哥哥。这匹公马对公主们是如此的忠心耿耿,毕竟,他能当上皇家卫队的队长并不是没有原因的——他甚至还答应我当众羞辱他的妹妹。

我宣布,在她被处决之前,这个异教徒必须要给处决长口交。在她的灵魂被投入塔尔塔洛斯的烈焰深渊之前,处决长将会用精液作为最后一餐来滋养她。而妓女在死后将会见到她的主人,于生不如死的永恒痛苦中被迫与混乱之神交合。

当我把叉子转了90度时,我允许了她开口说话,因为这样她也许能更好地为她哥哥服务。当她的目光与卫队队长的目光相遇的时候,她怯生生地请求她哥哥救救她(也许她的意思是请求处决长给她一个无痛的解脱)。而他只是冷冷地看了他的妹妹一眼,用残酷的语气骂这个书生是妓女,叫她不要再多废话——于是紫色独角兽仅存的一点希望和勇气,都被她哥哥那尖刻,冰冷的话语打破了。

队长火烫的马茎在下午的阳光下闪闪发光。雌驹颤抖起来,抗议并恳求她的哥哥不要做这种卑鄙的事。而队长不仅不理睬她,而且给了她一巴掌。他表现得好像他从没有过这个妹妹一样。也许在他看来,当他的妹妹敢于质疑公主时,她就已经死了。而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个需要惩罚和羞辱的混乱之神的荡妇。

他的马茎大小竟然让我自愧不如。他把他的龟头压在她起泡的嘴唇上,随之又狠狠地塞了进去,开始乱搞他妹妹的喉咙。她受伤的嘴几乎无法容纳住她哥哥巨大的公鸡。而且她之前所经受的灼伤破坏了她的味蕾,这说实话很让我遗憾,因为她无法品尝到她老哥那搏动老二的味道了。

这是她第一次口交。毫无疑问,她缺乏经验;不过我觉得在我最近对她的强奸之后,她至少应该对让雄驹射精的条件有了一个大致的认识——她一向很聪明。

队长用更大的力气拧着他妹妹的脸,她嘴唇上的水泡迅速地被磨开了。她的伤口涌出各种液体,譬如血液和精液——一直滴下她的下巴,进一步润滑了她那虐待狂兄弟的阴茎。

尽管她哥哥让她蒙受了如此大的耻辱,妹妹似乎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咬他的老二。我猜这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难逃一死,索性便听天由命了。

这位学者似乎越来越积极于给队长口交,尽管她的嘴里正经历着剧烈的疼痛,但她似乎依旧想在死前让她的哥哥快乐起来什么的。即使她眼前这匹雄驹现在已经被洗脑,变得恨她了,但她终究是有了一次取悦他的机会,而她也不想浪费这个机会。与此同时,队长用肮胀的词汇鼓励着他的妹妹,告诉她要像个荡妇一样用力嘬他。

我对此还能怎么评价呢?

我凝视着观众。看见母亲们挡在她们的孩子身前,勉强不让他们看到这种反常的行为。而年轻的雌驹则惊恐地大叫起来。另一些比较淫荡的公马倒是选择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摸——他们没有羞耻心,又或是他们觉得所有小马的目光都会投向处刑台。

坚硬的枪杆磨破了学者的嘴,这让她喉咙上的伤口又裂开了。血开始从她的嘴角滴落,她不顾一切地试图让她老哥尽可能射出更多的精液。在蠕动,挣扎和摩擦之后,僧侣那之前被刺破的屁股继续从她裂开的洞中流出血来。

队长继续把老二硬塞进妹妹的喉咙里。他的鸡巴上现在已经沾满了他妹妹的唾液和血。在下一刻,公马感到蛋蛋一阵刺激,他知道,那一刻终要来临了。

哥哥把他的老二从他妹妹嘴里拔了出来。他的剑杆被她的血液染成了暗红色。当队长用他抽动的龟头抵住她那淌着口水的嘴唇时,妹妹就像小马驹吮吸母亲的奶头一样,吮吸起了那匹雄驹的尖端。而队长则骂她妹妹是婊子,叫她好好享用最后一顿饭,同时向她嘴里轰了一炮。

她哥哥的精液像洪水一样淹没了她的嘴。公马发出一声满意的呻吟,把他的种子冲进他妹妹那还在流血的喉咙里。

台下的一部分雄性观众在自慰中也和队长同步达到了高潮。他们将精液射向地面,或者射向站在他们前面的年轻姑娘的尾巴和鬃毛。

我陶醉于这一切的混乱和反常。

处决长警告她妹妹不要把他的种子洒出去。她谦恭地顺从了,吞下了这匹公马所有的精子。当队长将阴茎拔出她的嘴巴时,一些观众欢呼起来。书生恳求般地抬头看着她的哥哥,轻声承认说她仍然爱着他,并为让全家蒙羞而感到抱歉。

不过他显然不想在异教徒面前显得软弱或多愁善感,于是雄驹朝她的眼睛里啐了一口唾沫,说他希望她会因亵渎神明而慢慢被烧死。妹妹的心因此而完全碎了,她闭上眼睛,开始发疯般地狂笑起来,一道细细的血顺着她的嘴角流到地板上。这紫色的马驹终于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她已经没有任何留恋了。

为了让这讨厌的嚎叫闭嘴,我强行抬起她的下巴,重新把叉子的位置调整了回去,这样锋利的尖牙就再次限制住了她的说话。她站在那里哭着,张不开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哥哥走下台,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在她吃完这最后一餐后,对异教徒的处决便正式开始了。她被押下台,朝马群走去。

一根大杆子竖在一堆棍子中间。我用一根绳子把母马的前蹄拴在一起,另一端则系在柱子的顶端。于是她被迫只用后腿站着,面对着马群,前蹄举过头顶。

这位学者的屁股和嘴都是漏的,这真叫马瞧不起。她痛苦地呻吟着,叉子顶着让她无法张开嘴,而群众对她报以轻蔑和嘲笑。

为了进一步说明学习的危险,学者的房间被仔细地搜查了一遍,所有记录她学习过的东西的笔记和卷轴都将和她一起焚毁。当独角兽亲眼看到她所有的书和羊皮纸都散落在她面前时,一抹浓厚的绝望从她颤抖的瞳孔中显露出来。

我们曾经不是没试过用巨大的篝火来焚烧异教徒,直到我们发现那些死刑犯因吸入浓烟而死得太快。为了纠正这个问题,现在我们就都用小火来延长亵渎者的痛苦了。当举着燃烧的火把靠近她时。我问这位学者,她有没有什么遗言。

她想说话,但只能勉强“啊”一声,否则叉子便会刺穿她的嘴。我对她无力的沟通尝试笑了,并嘲讽地说道

“真巧,他们都是这么说的。”

我的幽默感让群众中发出了一阵哄堂大笑,于是我满意地把火炬放在了靠近她后腿的书上。

“呜!  呃!!”

异教徒哀鸣起来。火舌舔舐着她的后腿,她像一只断腿断手的虫子一样扭动着。这些作品几乎在瞬间就被烧毁了,而它们的作者也很快就会随它们一起去的。

在场的大多数小马都惊恐地看着这个过程,还有几个则从这一过程中获取了一种反常的喜悦。我当然知道这一点,毕竟我就是其中之一。

灼烧至死的痛苦是让她无法忍受。疼痛使书生无视了下巴上的叉子,发出了一声令马毛骨悚然的尖叫,尖利的叉子随之刺破了她的下颚。血从紫马驹下颚的两处伤口流出,顺着她的胸膛流了下来,她哭喊着要水喝,恳求着之前望着的那群孩子把火扑灭。

一名皇家卫兵走近火堆,蹲在她身前。用嘲弄的语气问这个异教徒是不是太激动了,并表示想帮她降温——而独角兽很快便知道这名卫兵的居心何在了,因为这匹淫荡的公马径直朝着她身上大小便。他的尿在她的皮毛和鬃毛上溅起。警卫在这个过程中很小心,以免不小心把火扑灭。学者的嘴里就这样灌满了辛辣的尿,嘴里的尿从下颚的两个洞里漏斗似的滴了出来。

其他的公马显然也很想加入其中,他们围着火堆开始向雌驹撒尿。几股水流同时冲击着她。所有的公马都小心翼翼地不把火扑灭,以免被指责说同情异教徒。而学者则拼命地摇着头,想甩掉那些马的尿。

由于尖叉穿过她的下巴的缘故,学者无法再闭上她的嘴了。现在这把撒尿比赛变成了一场游戏,公马们竞相比赛,看谁能把最多的尿撒到她流血的脸上——这相当具有挑战性,因为她的头发疯似的抽抽着。当她张开嘴从左到右移动躲避时,水流将不得不跟着她。此情此景使我默默的笑了起来,今年的【蓝月农神节大赛】真应该再加上这样一项。

学者现在看起来几乎就像是在被漱口,她想把尿吐出来扑灭火,但是叉子阻止了她弯下脖子,纵使她的下颚被刺穿,但上颚更为坚硬,无法被叉子所穿透。当那些公马的膀胱空空后,强烈的尿骚恶臭超过了火和烧焦马肉的味道。

“我没有错,我没有错!”她在最后声嘶力竭地喊道。

独角兽继续被火焰所燃烧着,对她来说,这一定是一种近乎永恒的折磨,但实际上只有几个小时。最后,她在被大火吞噬前因失血过多而死——不过要我说,如果她在被烧死的时候身体健康一点,那就还能烧的更久了。我在心里暗暗地记下了这个例子,看来我最好不要再对下一个异教徒严刑拷打了,否则她的死就会不那么痛苦了。

在确认了她的彻底死亡后,这位学者发臭烧焦的尸体被吊起来,在公共广场上悬挂了好几天。猛禽们享受着这顿饭,在独角兽的尸身上大块朵颐着。

啊,说起那位卫队队长,尽管他在行刑时表面上虚张声势,但这位狱警队长后来似乎一直对自己在妹妹临终前的所作所为深感内疚。在几天后,队长再无法忍受内心刀割般的痛苦,选择在城堡中最高的塔上一跃而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我听说他在自杀前还留下了一张便条,上面只有五个字母,我不理解那是什么意思,也许那只是他在疯狂中胡乱写下的,但不论怎样,我还是把这几个字母记在日记本里好些,这五个字母分别是:

“B.B.B.F.F”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挑选了一头合适的马驹来接替那位已故的队长。毕竟卫兵队长可是个美差,想干那工作的小马可不在少数。

那位学者的骨骸最后剩下一个紫色断角呢。我留着它,以此作为我对公主和王国的贡献的纪念——就像我说的,做一个王子是要承担责任的。

幸福的秘诀,正是在于从最卑微的工作中获得快乐。

我们将建造我们的堡垒,

而它将固若金汤。

由我们的信仰所铸造的基石,

将没有事物能够撼动。

——《启示录》


润者注:

这一篇的暮光可以说是很悲壮了,被迫害致死的追求真相的学者,真实马国布鲁诺.

银甲恐成最大小丑,不够邪恶也不够善良,够邪恶他就不会对此感到愧疚,够善良他就能在刑场上劫法场,与妹妹一同迎接一个凄美悲壮的结局,但偏偏不够好也不够坏,落得了这么一个结局,最后那个bbbff第一次看的时候让我心里一震。

不知为何我感觉蓝血其实是有点尊敬暮光的,感觉甚至好像潜意识里还有想放暮光走的想法,比如说在地牢里多次反复警告暮光说可以忏悔而没直接动手。

以及马国的杏行为真是……开放啊。

译者注:

这篇我在原文基础上添加了对后面章节的伏笔,也加上了更多血腥描写。你可以更强烈的感受到蓝血的渣与暮暮的惨,以及,社会风气的不正,就连二女神也不过是一对昏庸的统治者。在后续的章节里会更多描述二女神的秘密…..我所添加的孩子们,也会在后面出现。

但是话说回来,蓝血的心中就真的没有一点点的人性吗?到第三章会有答案。当然了,两种结局。这系列不止是纯粹的恶心,他能够揭示出更多深层的意义。

2021.1.30

因蒂制宜

 

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还有一位老船长。

咳,声明一下我现在一点都不老,二十四岁,是雄驹。

而且现在我也没在沙滩上,这歌词只是我突然想到的。如果换成雌驹,丝袜,爱液,天角兽,还有一位大S,那就符合现在的场景了。

床单是新的,这件事我不用想也知道。缇娅作为一匹爱干净的马匹,办完事之后她是一定会更换的。整个卧房里的淡香也按我的要求换成了气味微弱的、令马愉悦的、有些玫瑰味道的香料,在魔法的作用下弥漫的到处都是,这种惬意让我想起来缇娅坐在我脸上的感觉。

当然她现在并没有这么做,平日里她还是比较忙碌的。但总有特殊情况不对么?

现在的缇娅正在用她褪下蹄铁的洁白前蹄抓着从自己身上扒下来的原味白丝向我的肉棒上面套,至于魔法,我为了营造出来这种“亲密”的气氛,一开始就给她套上了禁魔环。

“哦,亲爱的。”缇娅说。“看看你的鸡巴,好像不需要我它就可以自己起来了?”

我点点头,自己的斑驳肉棒从胯间站起来,直直的对着她的脸。“如果你一点用处都没有的话那就只能靠它自己,不过刚才你说什么?”

缇娅脸上的红晕更明显了一些,看样子说出这种淫荡的词对于一个平日里高贵的,掌握几乎全部政权,统治小马国的君主来说,并不是那么习惯。“我说你的大鸡巴。”

“这回听清楚了,真不错。”我把两条前腿并在脑后,享受着缇娅开始隔着上面的白丝给我蹄交。为了让她说出这种我想要听到的词,我可是付出了不少代价,那瓶充满怪味的力量药水我到现在还能从鼻子里闻到它的味道。虽然效果很好,让我在缇娅身上耕耘了好几个小时给她好好的松了次土并撒下不少我自己的种子,但后劲却让我整整两天打不起精神。

不过干到她能大声说出“鸡巴”这种词,再累也是值得的。

“这是你用掉的第三套丝袜了,我的这些小家伙就这么的让你性奋么?”缇娅的嘴角浮现出诱马的微笑,就像是邻家文雅大姐姐一样,但嘴里说出的词汇却那么的淫靡不堪。“是想让你的味道长时间粘在我的身上,在我每次呼吸的时候都会闻到你的气味?”

她伸蹄子把垫在我蛋下的枕头抽走,看着我因为她嘴里说出来的那些调情的话语而越来越硬的肉棒,小小的白了一眼。“枕头上的味道可没有丝袜上的容易去掉。”缇娅开始把我肉棒上的丝袜向外拉,柔润的材质和我棒子上鼓起的静脉相互摩擦,让我的前液都冒出来了。

“你又想让你的液体来玷污我的嘴唇?真是变态啊你。”缇娅的嘴巴开始在我因为沾满了前液而湿漉漉的龟头上滑过,当她开始亲吻的时候,嘴里的口水开始粘着上面的爱液拉出一道道银丝,顺着她向下移动的嘴巴贴在硬邦邦的柱身上。“如果哪次你把我干晕了,之后我在和露娜行亲吻礼的时候忘记洗脸而把你的液体涂到她的嘴上,会怎么样?”

我的肉棒一跳,泄口直接挤出来另一堆前液。“那可太好了,你们俩这对骚气的姐妹花都被我玷污,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你俩匍匐在我身下翘着屁股等着挨日的样子了。”

“但是你只有一根棒子,亲爱的。”缇娅开始用蹄子搓着我的囊袋,低下头从肉棒的根部开始舔。“不过看看你这大球,里面一定有很多东西。”她的舌头开始顺着柱身慢慢的向上移动,就像是在舔一根她根本塞不进去的雪糕。等到她舔到龟头的时候,缇娅用力的吸了一口。“味道,不错。”

“这些可都是你的,宝贝。”因为快感让我不自主的把蹄子伸到缇娅的头上,从旁边按住,想让她的俏脸和我的棒子贴的更紧,我喜欢她因为性奋而变得炽热的鼻息喷到我肉棒上的感觉。

“你的蹄子现在正按在小马国统治者的头上。”缇娅装出不满的样子看着我,开始张口吞吐龟头。“叫我宝贝,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还有你的鸡巴变得这么粗,是不是因为里面充满了对我的爱?”她的舌头和嘴唇开始顺着龟头上的纹路和沟壑不断的舔抵,身为雌性的细腻服侍让我感觉自己棒子的前端都要爆炸了。

缇娅吮吸了一会,开始看着我的肉棒。“爱的确很多,你的鸡巴太大了,我觉得得需要些帮助…把我妹妹叫来怎么样?”

这是送命题。我盯着缇娅的眼睛,下身动起来不断的用肉棒去摩擦她的脸。“我只要你。”

“真的?你就不想让我和露娜轮番的在你床上娇喘呻吟?”缇娅配合着肉棒的动作,也开始摩擦起来去加大我的快感。“暮光也可以,你想的话我还可以给你找另外几匹,甚至很多匹。你这根马棒肯定要不少雌驹才能让它败下阵来。”

缇娅重新张口含住我的龟头,开始轻吻和吸舔。“你想要公马也可以,用你的肉棒把雌驹的身体撑成你的形状,或者把那些雄驹干到前高,让他羞耻到比你先射。”

说完之后缇娅开始下压脑袋吞吐肉棒,但嘴里的话语依旧能听的很清晰。“韵律告诉我现在的小马可比之前要早熟很多…所以你不想做点什么?”

“做点…什么…”缇娅嘴里的吸力让我的脑袋都不那么清晰了,吞吐的啪嗒声和她故意放大的亲吻声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刺激。“虽然有你在,但我可不想三年起步….”

缇娅撅起嘴唇,如果她的嘴里没有我的那根马屌的话会显得特别萌的天真可爱,但我把她撑起的腮帮和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喷上去的前液直接打破了这种感觉。“肯定不是这个,你都能随时艹公主了,你需要有足够的场合你展示你的,才能。”

说完之后缇娅松开嘴巴把我的肉棒吐出来后转身,上面的口水拉出银丝飘在空中。“我这千年老马看到你身体下面悬着的巨大肉棒都够兴奋的了,你觉得其他十几二十岁小雌驹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说完之后缇娅翘着她那不断开合的,向外冒着爱液的粉色小穴对着我。

“老公,操我。”

“你可一点都不老,而且这词我听着还是有点怪怪的。”我从床上爬起来压在缇娅的身上,对准插入之后开始稳定的抽送,每次都把越来越多的肉棒插进她的体内。“我还是比较喜欢听你叫主人一些,因为你是我最听话的小雌驹不是么?”我开始在插入后晃动自己的屁股,让缇娅体内的巨大肉棒更好的和她穴壁上的褶皱摩擦。“而且小的可爱,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去做。”

“是的..是的主人…”快感让缇娅想要抬头呻吟,但是被我强劲的按在床上没法动弹,只好翘着自己的屁股去迎接我的冲撞。缇娅飘逸的鬃毛如同被肉棒蹂躏的身体一样不断的抖动,因为性奋分泌出来的汁液顺着马棒的抽送不断的流出来,在我进进出出的整个过程中飞溅到我的蛋上,或者是浸入缇娅床上新换的床单里。房间里时不时的回荡着我抽她屁股的蹄子声,还有缇娅在肉棒的冲击下发出的轻柔呻吟和大声的娇喘。

我把前蹄更加用力的按在缇娅的头上,来表达我对她的全面压制。“真是太棒了缇娅,我很幸运能在你的床上干你的骚穴。虽然你也有翅膀,但还是我带你上天。”

“这地方可是你亲自开阔的,我的主人。”缇娅在我加速插入的时候开始更大声音的呻吟,像是表达自己的快乐又像是刺激我的性欲。“快…主人,用你的精子玷污小马国大公主那最神圣的地方…”然后缇娅从我的蹄子下挣脱出来,回头看着我的眼睛。“甚你想让我怀孕不是么?用你的大鸡巴在我的体内注入精种,或者是让更多的雌驹一样的在你的淫威下分开自己的后腿好让你去艹她们。”

“或者是把我当成你的肉便器。”这句话缇娅没有说出口,但我从她的眼神里能看的出来。

我哼了一声作为回应,当高潮来到的时候我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后腿绷紧了让自己的肉棒在缇娅的体内跳动,让自己的精液从蛋蛋注入到棒子中,再直接的射入缇娅的子宫。她的隧道已经被巨大的肉棒撑满了大半,无法容纳我射进去的全部精液,所以这些充满活力的白色小精灵们开始从缇娅的穴口冒出来,一部分粘到我的肉棒上,另一部分滴落在下面的床单上。

射完之后我直接压在缇娅的身上,身体在高潮的愉悦中战栗,脸上露出满足和高潮夹杂在一起的快乐表情。而缇娅在她自己的高潮结束之后搂住我的脖子舔我的脸,顺便抬头凑近我的耳朵讲着那些低俗污秽,但是会让我性奋不已的肮脏耳语。

今天第一发就这么结束了。

 

露娜知道姐姐给她说过一匹小马的隐私的重要性,所以她在每天巡视完梦境回来之后都会给自己用上一种可以清除记忆的魔法,来清除自己的脑子里的那些sfw或者nsfw的场景。当然她会选择一些保留下来,作为埋藏在心底的秘密。用自己的魔法来构造一个小小的空间进行储存,这比放到记忆水晶里要保险的多。

毕竟露娜也要注重隐私。

但是这次缇娅房间的门敞开着,里面传出来像是鼓掌或是在拍打什么的声音,而且节奏时快时慢,一点也不像什么正常的动作。有时候里面还会传出马掌打在一具肉体上的啪嗒声。

露娜蹑手蹑脚的接近姐姐的房间,从门缝里看去是可以看到缇娅那飘逸的毛发在空中不断的摇晃。想要看看姐姐在做什么的露娜用魔法把住门的边缘稍稍向里推入一点,地板上铺盖的柔软地毯降低了门的摩擦声。但是里面的暖光中映射下的场景却如同一团火焰在露娜的视网膜上燃烧,虽然她在梦境中看到过类似的场景,但自己真的亲眼看到时,会在她的记忆里留下深深的一笔。

露娜一种觉得缇娅很是优雅,甚至比韵律还要多过几分。而且虽然喜欢吃蛋糕但依旧在努力的保持着她自己的体型,即使比她要高上一头,但身子仍在日常的减脂训练中特别的匀称。

但现在有一匹马比她的姐姐还要大。

露娜注视着那个正在运动着的蓝色的身体,有些汗水从他的身上滴落下来,一直到他的后腿处汇聚起来积成一滩小小的水坑,四肢上的肌肉块在随着他的动作来回的移动。他的上半身压在床上,而两条前腿抵在墙上,蓝色的身子下面盖住的是一团白色的软肉。

现在他的屁股正在有规律的来回晃动,强劲的后腿发出的力量足以让他身下的床咯吱直响,还能把他身下的雌驹顶的稍微离开那张已经湿了一大片的床板。

每当他的臀部向下压的时候,都会发出露娜之前在门口听到的那种湿漉漉的拍打声音。而且在他的尾巴下面,两颗巨大的球体正在随着公马的动作来回的摇晃,像钟摆一样来回的移动。而且盯着时间长了,这两颗看起来又重又大的家伙晃起来就像是在给露娜做着催眠。

他身下的姐姐在不断的被那根挡住的阳具“戳”,露娜在自己的脑袋里找不出来什么词来形容这对做出的动作。那匹蓝色的公马甚至可以毫不费力的把她的姐姐抱在怀里,在一边抽送的同时还可以伸出他的大蹄子拍向缇娅的屁股。

露娜紧紧的盯着两匹马的结合处,在公马长距离的抽送中可以看到那根粗大的棒子,尽管那根家伙的大部分长度都被埋在了缇娅的身体里,每次抽出的时候露娜都会在那根斑驳的棒子上看见滴落的白色液滴。然后这匹公马就会猛的一下很快的向下压他的身体,让那根大家伙重新浸没在它该进入的地方。

露娜看着每次猛烈的抽送之间溅到床上或者是滴在地上的浓稠液体,看着两匹马在不断的弄脏身下的床垫。一股又一股的粘稠液体从她姐姐那最为神秘的地方喷出,那根巨大的棒子也一次又一次的深入。爱液,汗水,荷尔蒙,还有房间里的不知道是什么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就像传说中的恋爱的酸臭味。

但是露娜平时根本没有从她姐姐的身上闻到过,即使每天亲密的时候也从来没有。

“啪!”

一声蹄子和肉体碰撞的声音把露娜从回想中拉出来,这匹蓝色的公马放下了他按在墙上的一只蹄子,狠狠的一下子拍在她姐姐的屁股上,把缇娅的身体打的一颤,然后另一只蹄子按住了缇娅的头向下猛压,看起来一点也不绅士的控制住了白色的天角兽,把她按在床上,然后又是一阵快速的耸动。

露娜不知道她的姐姐可以那么的,逆来顺受。

露娜开始觉得自己的尾巴在稍稍的翘起,和进门之前相比几乎要快上一倍的心跳表示着她自己的这次偷窥竟然让自己开始起了反应,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但更大的刺激才刚刚到来。

压住缇娅的公马用他的蹄子更紧的按住床上白色大天角的头,几乎要把她按到床里去,他后腿中间的两颗球晃动的频率更加的快速,每次推进的程度没有那么深,但是速度却很快。同时他的另一只蹄子也在不断的拍打着缇娅屁股上早就被拍红的太阳,发出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

“骚驹!我要射了…干你死好不好?”公马低下头问着缇娅,但更多的像是通告而不是让她进行选择。

“要!干我,快艹你的母狗公主!”缇娅呻吟着,现在她的声音更像是一个被玩弄的雌马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君主。“射进来!射满我!”

露娜知道自己的姐姐在什么时候都要保持端庄而得体,要优雅不要污。但现在她就像是自己嘴里所说的母狗公主一样的渴望那匹公马的巨大肉棒,在巨兽的不断插入下分泌出自己的淫液来浸湿下面的床单,而且她还在调整着自己的屁股,让她的身体能够承受住快要射精的公马那越来越快的插入。

“呀!”

露娜叫了一声,但接着就发现自己后腿间的那只凉冰冰的蹄子就是她自己的蹄子。

而且连蹄铁都没脱就直接摸了上去。

正在交合的一雄一雌同时回头,看向门的地方。公马背上的翅膀猛的一下展开,刮起一阵小小的风。

“露娜公主!?”

“露露?”

露娜可以看到缇娅的身体正在颤抖,就像是过电一样的不断跳动,上下拱起。眼睛里的欲火几乎要喷射出来,脸上那愉悦和惊讶的表情杂在一起,而且缇娅的身体还在不断迎合的向上抬起。

“哦天..哦天…”缇娅身上的公马想要把它的棒子从缇娅的身体里拔出来,但是因为即将高潮而僵硬的肌肉看起来不是那么好控制,而且他还得忍受住缇娅那湿透的小穴里不断传来的刺激。

三匹马就这样僵在原地,露娜看着缇娅那有节奏的颤抖,贴在公马身上的后腿。露娜能想象的到她姐姐的穴道正在有多用力的去夹紧那根粗大的肉棒,在上面包裹,在侧面挤压,渴求里面那热烫的,粘稠的白金。

{露娜想象的动作还真的变成了现实}

露娜的目光移到了公马的身上,她就看着那两颗沉甸甸的球体从最低处直接收缩到几乎贴近他的棒子,接着再一次的向下,然后再次回到最高处。每一次的收缩挤压都会让那根粗到不行的棒子上的静脉更加的突出,也将那看不见的精液灌进她姐姐的身体里。

然后他把它拔了出来。

露娜本来就瞪大的眼睛越看就变得越大,瞪大的程度让她有些担心会不会从她的眼眶里跳出来。露娜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一段又一段的,斑驳的,上面挂着粘稠交合液甚至还冒着热气的肉棒从缇娅的身体里拔出来。

等到那根家伙马上就要退出缇娅的身体后露娜才回过神来。

它好像和我的腿一样粗….露娜吞了吞口水,这种规格的棒子她只有在有些异种的梦境中才看到过。缇娅穴口喷出的白色精液泡,在她姐姐的身体里摩擦到膨胀的棒身带着最纯粹的性爱欲望,还有上面凸起的静脉在高潮后的愉悦中跳动。等到那根棒子完全退出之后,露娜觉得就像是有个水球在她的眼前炸开。

缇娅的小穴就像是被艹到外翻一样的不断收紧却根本合拢不到一起,在她湿透的穴口周围的白皮肤上不断的冒出更白的精液,就像是做蛋糕用的奶油面糊,但要比露娜记忆中的多出不知道多少倍。

“真的….好大….”

露娜看着那匹公马的肉冠,虽然是种暗色但依旧那么的清晰。凸起的尖端随着它周围的软肉不断的向外延伸,中间的马眼紧缩着似乎在忍耐着什么,然后猛的一下张开,就像是喷泉一样射出一大股粘稠的,冒着热气的精液,就像是流星拉出来的尾巴一样在空中飞了几秒钟,接着狠狠的射在缇娅的小腹上。

露娜突然有种想要扑上去舔一口的冲动。

今天是我和他独处的日子,耶!

在他面前挑逗他的样子真的很有趣。我晃着自己的屁股抬起自己的尾巴,让他能够清楚的看到我最为神秘的部分。当然是对于其他小马来说神秘的部分,除了我的姐姐。不过他更愿意称我那个地方叫母狗穴。

他坐在我的床上的样子真是滑稽,长了个这么大的个子简直就能让我当成沙发来坐,不过我更在意他那根用来固定住我的东西。他拉着我脖子上的项圈让我坐下来,喘着粗气,还在岔开腿,我感觉他这次要好好的玩玩。

首先他让我学狗叫,我姐姐都能做到我当然也可以。我一边低声咕噜着一边接近他,等到趴在他胯间的时候我能闻到那种我最喜欢的味道。他的大腿结实,上面的肌肉块画出好看的线条,还有他那根我得抱着的肉棒!味道浓郁,带有淡淡的香气,像是我姐姐的体香也像是我的,毕竟我和姐姐都喜欢这根棒子塞到身体里的感觉!

我得慢慢开始,要享受时光也要享受味道。

这个地方应该叫肉冠,我抱着他的棒子开始亲吻,左边一下,右边一下,然后中间再一下!里面的液体味道真的很好,我吸上一大口也不会满足。而且看着这根巨大的玩意在自己面前硬起来的感觉你知道么?你看着他不断变大变长的时候你自己的屁股都会翘起来!

今天这根棒子是属于我的,不用和姐姐一起分享,我肯定不会轻易的放过它。我先是把头埋在他的囊袋之间,亲吻他的根部,听着他嘴里发出来的压抑的呻吟声的感觉真的很棒!而且我还能听出来他现在的状态。如果呻吟很频繁,那就说明我该去含着蛋蛋了,即使我咬不住完整的一个也要尽力去舔。如果呻吟很轻很柔,那就说明我做的不够好需要更加努力的去服侍肉棒,这是一种非常非常奇特而微妙的平衡,需要我全神贯注的去找其中的平衡点,既不能让他紧张,也不能让他过分的放松。如果太放松的话,我就不能看到我所崇拜的这根肉棒的勃起了!

它贴在我脸上勃起的感觉真的很好!上面被我涂上的口水会让我一点也觉不到粗糙,只剩下那强壮肉棒的跳动和滚烫的感觉。我开始用我的舌头去舔,让自己的舌头滑过那两颗大蛋蛋上的感觉真的超棒,那地方的味道真的很重,对自己狠一点也没有什么错。

等到他完全勃起之后就该我动起来了。跪着的姿势他特别喜欢,所以我也专门练习了不少次。我把自己的嘴唇对准他的肉冠,性奋让我喘着粗气。尽管这种感觉超棒但我也忍受不了多久,我的小穴在看到这根肉棒的一瞬间就要湿润。我的一只蹄子抱着他的肉棒,另一只伸下去抚摸我鼓起的阴唇,每次我下面抚摸到敏感点或者是上面跳动压到我脸的时候我的身体都会过电般颤动一下,这样我真的很难集中注意力好嘛!

我花了一点时间才恢复过来,然后开始用舌头舔着他的马眼,吸取里面可口的,光滑的前液。他按着我的头也挺着他的腰,粗暴的把那根鸡巴插进我的嘴里。这个词还是姐姐交给我的,她说这个词会让他特别的兴奋,当然姐姐也交给我了一些其他的东西,不过现在不是时候谈论那些事。

那块硬硬的肉冠舔上去却是那么的柔软,上面残留的前液黏糊糊的,不过我很享受它在我嘴巴里的感觉,我喜欢它的味道,也喜欢那种跳动的节奏,我没有吃过别马的但我只会吃他的!因为在我给他口交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是真的可爱!有时候他还会夸张的把眼睛向后翻,或者是吐出自己的舌头。我喜欢看他的这种表情。

但是我很快就受不了,我想要他给我奖励。下身的小穴都被我摸出了一次高潮但他的肉棒还是那么的坚硬!于是我把舌头放在他的肉棒下面,开始把这根超大的棒子吞进自己的嘴里。我的姐姐可以很轻易的就吃进去半根但我却做不到,我想是我没有练习那么多次的深喉。也可能是姐姐她吃蛋糕时候的狼吞虎咽在某种程度上锻炼了她的呕吐反射吧。

我开始抱着他的棒子口交,尽我所能的越吃越深。吃肉棒的同时也在抬头看着他的脸,而且在整个过程中我得用我的鼻子来呼吸,如果要是用嘴巴呼吸的话会妨碍我进行更深的吞咽。

我发现吃肉棒都能把我自己吃到高潮,我真是匹脏兮兮的小母马,不过只有在他面前才会这样。他用蹄子按住我脑袋的时候我就知道他要喷射了,他那只蹄子真的很有安全感,不过我需要呼吸,这种需求就像是我需要他的肉棒一样的强烈。不过他没有给我机会,他的精液一股股的射进我的喉咙里,有的还能灌进我的胃袋里。专属于他的味道就像是在我的身上做着标记,来把我当成他的私马物品!

哦,还有我的姐姐。我们俩都喜欢他这种超级阿尔法的表现。

我发现我已经可以毫不羞耻的在他面前自慰了。虽然他这种样子看不见我下身的动作但我还是做到了。等他的精液喷射完之后我把他的粗大棒子吐了出来,然后和我预料的一样,那根大家伙又吐出几股白金射到我的脸上。我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这种感觉真的让我很是性奋!而且他也喜欢我被颜射的样子。你想想一根大棒子在你舌头的舔抵下硬起来,接着在你的喉咙里喷射,然后在你的面前翘立着,那个粗度几乎比你的半张脸还要宽,我真的为他感到骄傲,也为自己感到骄傲,因为我把他口射了!

今天剩下的时间还有不少,我得好好的表现,比如抱着他的后腿摇晃,让他再次的宠幸我,或者再来几次我也不介意。他不会放过中出我的机会的,当然我也不会拒绝,这可是我的图腾。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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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苦同甘

宁静的月光为大地盖上一件浅黄色的睡毯。夜空宛如透明的海洋,无边无际,空灵,广阔,以及神秘。繁密的星点,仿佛海水中荡漾的荧光,跳动着,漂泊着,徜徉在小马们的梦境里。夜阑无声。这个时间点,大部分小马都已经上了床,蜷缩在被窝的温暖里。而还没有入眠的,如果不是掌管夜晚的露娜公主,就只有执勤夜班的皇家守卫。

幸运的是,幻菁今天轮到的并不是夜班,这就意味着,只要把交接岗位的工作做完,她就可以如愿回家休息了。皇家守卫的工作并不容易,一方面需要彰显皇室的权威和至上,另一方面还要保证皇宫乃至全小马国的秩序。幻菁通过了考验,面对在站岗时前来较量站军姿的游客的挑战,从未失败过一回。即便如此,一天高强度的工作下来,自然而然地,她还是会觉得身心俱疲。

缓解疲劳的最好去处只有一个:家。家里有熟悉的浴室,能爽爽利利地冲上个热水澡,有熟悉的卧室,能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第二天起来,绝对能精神百倍,扫清肉体上的酸痛。至于心灵上的困乏,家里正好有她的爱侣,萱叶,能加以抚慰。在返程的路上,幻菁已经情不自禁地开始憧憬起,和心爱的女友在清晨共同起床的场景,那时候她们的身上,想必还都残留着彼此的体香吧。

她的期许随着前行的步伐愈发膨大,好比一个灌满水的气球。可到了家门口,一眼发现虚掩着的门时,她的第六感像是把刀子似的,狠狠地在气球上扎了一下。幻菁的向往迅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担忧和疑惑。她曾经关照过萱叶许多次,晚上独自在家,务必要关好窗户,锁紧大门,如果不是她,任何谁敲门都不要开。近期治安不是很好,入室盗窃抢劫的事情时有发生,财产损失不要紧,关键是生命不能受到伤害。萱叶才只有14岁,就算能明辨善恶,也没有足够抵御危险的能力。她一直很听话的,总是把门关得严严实实。今天,怎么出现意外情况了呢,难不成……

幻菁愈发不敢往下想,她还没进门就开始呼唤起爱侣的名字,房子里黑魆魆的,回应她的焦虑的只有机械地回音。她摸到了电灯的开关,一打开后,映入眼帘的,却是满地狼藉的景象,看样子有谁在这里进行过搏斗。幻菁的心脏不由地缩紧,沿着家具损坏的痕迹,她的视线被引导到了餐桌上。在那里,她注意到一张用报纸上撕下来的字,所拼贴起来的纸条。内容写着:

想要见着你的小女朋友,天亮之前必须赶来此地。记住,只能你一只小马前来,不得通知警察,否则自负后果!

下边附带的同样是一个拼凑出来的地址。在脑中大致还原出事件的轮廓后,幻菁的心悬到了嗓子眼。她的担忧是正确的,真的有坏事发生了!绕着桌子,她惊慌失措地转了好几圈,几经权衡,下定决定,立刻动身,遵循对方的意图,只身前往约定地点。这时候,她并不明白对方的意图何在,他并没有在勒索条上写出明确的要求,要钱还是要物;至于警察,她一开始也没打算让他们帮上忙。要是有用的话,早就把这些犯罪分子缉拿归案了。还有能兜底的是,她本身还是皇家守卫,对付几只小马的围攻,她还是能处理得绰绰有余。

或者说,她根本就来不及想这么多。萱叶的生命安全对她而言,是最值得在意的。刚才那转的几圈,只是用来强迫自己接受现实的。不带任何援助单刀赴会,虽然鲁莽,但也是幻菁的天性使然。

黑沉沉的夜,天穹上仿佛泼满了无际的浓墨,繁星的光芒不知何时悄然隐没。街上,路上黑漆漆的,站立的路灯投射下昏暗的光束,起不了丝毫照明的作用,反而将静滞的一切,消融在黑白对立的光影里,显得愈发的惊悚。

地址指明的地方是间位于郊区的仓库,位置偏僻,很少有小马涉足,更不用说会有警察来巡逻,成了事实意义上的“法外之地”。如此一来,它无形之间成为了孕育犯罪的温床,数不清的违法乱纪自此滋生蔓延。仓库很大,有点像谷仓,又有点像飞机停放的仓库。幻菁快速扫视了一圈,醒目的是,边侧有扇虚掩的小门,从向外散发着隐约的光线。于是她想都没多想,无声无息地钻了进去。

借助晃眼的灯光,出现在幻菁视野里的是,一只躺在茅草堆上的小雌驹。她的前蹄和后肢都被麻绳紧紧地捆绑着,翅膀也被束缚在背上,动弹不得。塞在嘴里的口球让她失去了向外界呼救的能力,遮在眼前的眼罩又使得她难以获悉周围的情况。她做的只有蜷缩在绳缚的桎梏里,不时地从唇鼻间发出几缕微弱的呻吟。熟悉的蓝色鬃毛,淡黄体表,外加标志性的红色蝴蝶结,让幻菁几乎不假思索地辨认出,这正是被掳走的萱叶。

一时间,庆幸,困惑,心疼,乃至愤怒的情绪一涌而上,切断了幻菁的思考能力,命令着她下意识地冲上前去。她边安慰道别怕,边发动魔法,尝试解开对方的绳索。

听到了心爱小马幻菁的声音,萱叶先是短暂地怔了一下,之后像更害怕似的,不停“呜呜”叫着,身子蠕动着,不断朝后退去。幻菁对此举动百思不得其解,她果断摘下了对方的眼罩和口球,直直地望向对方惊惧的面庞,用最亲切的语气,极尽一切安慰道:

“没事啦,现在我来救你出去。”

“不……”萱叶睁大了眼睛,眼神异常空洞,没有半点喜悦。她艰难地咽下口气,绝望地摇摇头,“他们的目标是你……”

“什…”幻菁的话还没有问出口,灯光突然熄灭。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脑袋上就被什么硬物狠狠地敲了一下,打得她眼冒金星,注意涣散。轻微脑震荡的结果是失去平衡,幻菁趴在萱叶身上,昏死了过去。

幻菁也许不是公认的美驹,但在皇家守卫队里绝对是佼佼者。即便身披铠甲,戴上头盔,让英气遍布举手投足之间时,美色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变相地加大。结果是招徕更多小马的觊觎和追捧。她不止一次明确表示,自己有萱叶,无法容纳任何谁打她的主意。只是,仍然有小马贼心不死,对她锲而不舍地骚扰。后来她忍无可忍,出蹄教训了几只其中跳得最欢的,给了他们下马威,阻止了事态的恶化。本以为就此能消停,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阳谋不成,竟然有家伙铤而走险,耍了阴招。他们查到她家里,佯装成送快递的,骗开门,把手无缚鸡之力的萱叶给绑走,以她为诱饵,诱骗幻菁一步步走进陷阱,最终攻其不备,阴谋得逞。

眼见幻菁在自己面前倒下,萱叶自然是心急如焚,拼命呼喊着爱侣的名字,试图在有限的活动范围里,用晃动的身体,来把对方摇醒。但幻菁没有反应,一动也不动,像团面粉口袋般的被歹徒托起,被地穿上早有准备的特制紧身衣,套上禁魔环,戴上口球,确保她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随后她就被丢到了旁近的柴草堆上,等待她苏醒,一起见证好戏的上演。

“住手,你们这些坏蛋!”萱叶尽管很害怕,但她表现得相当义勇。她歇斯底里的嗓音听上去还是奶声奶气的,“不可以碰她!”

两位歹徒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露出了诡秘的神色。按照原计划,他们的目标是幻菁。不过萱叶也已经在此,为何要白白浪费呢?“买一送一”的诱惑,是谁也难以拒绝的。于是其中一位凑上前来,笑眯眯地对她说:

“好啊,我们听你的,不碰她。那现在只能碰你了吧。”

萱叶没有答应,歹徒的蹄子就坦然地放了上来,在她淡黄色的胴体上,施以狎昵地抚摸。他的蹄掌很大,或者说萱叶的身子尚且还娇小,一触碰就能盖住她一小半躯干。所以任凭她如何尖叫,如何朝里躲避,歹徒还是能轻而易举地抓住她,在她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罪恶的触碰。他的蹄子是冷的,摸上来却是燥热的,还有股难以言说的瘙痒。几番攻势下来,因为揉捏,红肿的痕迹在萱叶的身上随处可见,和绳子的勒痕重叠交映。

“别过来!”萱叶的表情因为过度的惊吓而变了形,她在绳子间不断地挣扎,使劲摇头,“救命!救命啊!小幻快来救救我啊!”

“她都自身难保了,哪来功夫管你。”歹徒推测出来那个名字是谁后,嗤笑一声,把她牢牢地按住。“乖乖接受吧,反抗可不是好小马呢。”

他不管萱叶有多么不情愿,挣扎有多么强烈,从准备好的工具箱里拿出一根白色的震动棒。打开开关后,高速运转的嗡嗡声响起。他直接无视掉萱叶惊恐的双眼,对准她的下腹部,不由分说地,用震动棒贴上一侧的腹乳。萱叶只有14岁,目前胸部也没有什么起伏,但是正值成长发育的初期,雌驹应有的敏感点她一应俱全。在隐私部位高速的震动和摩擦,所传荡开来的羞耻和快感,如同一道闪电击穿了她,将她脑中恐惧和紧张的情绪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只有兴奋。她觉得自己的骨头也在跟着频率一起震动,喉头间的娇喘紧随其后。

“嗯嗯嗯嗯啊啊……不要……停……”她仅存的理智在呻吟的间隙向外呼救道。哪怕只是震动棒的第一轮进攻,她表现得就有点力不从心。萱叶的身子瘫软下来,数不清的快感在体内肆意地涌动着,刺激着她的内心,遵从本能的就范。她感到自己下身胀鼓鼓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边翻腾。

“什么?不要停?那恭敬不如从命啦。”歹徒笑起来,将震动棒贴在另一侧的乳房上,恶狠狠地按了下去。

“呃呜呜呜呜呜!不……不要啊!”这下刺激直接把萱叶的眼泪给逼了出来。她的脸上泛滥起难以抑制的桃红,映得她愈发的可爱。在此之前,和幻菁之间,她们也是玩过这样的小玩具,不过对方可比他温柔多了,至少也懂得循序渐进,而不是如此狂暴地直达极限。无论她怎么忍耐,娇喘声还是一阵阵地从喉咙里发出。照道理,天马这时候早已经翅勃了,可惜背后有绳子的固定,让她无法将自己兴奋无比的信号传达出去。

“不要拉倒,你的那俩玩意这么小,也没啥意思。”歹徒就这样用震动棒欺负了她好几个来回,总算玩腻。“反倒是边上那只,那么大,到时候有够消遣的咯!”他们干笑起来。

萱叶大口大口喘着气,脸火辣辣地烫。她明白,他们说的就是幻菁。与自己平原截然相反的是,幻菁的腹乳像是一对山峰。用更形象的比喻是,像是两只白色的西柚。不知道有多少小马是注意到了它的轮廓,才对她垂涎三尺的。这时候,她的内心忽然升起一种奇特的嫉妒之情,但持续没一会儿,就被羞耻和快感冲走了。她看见歹徒正在解开她腿上的绳索时,内心里竟然闪现过一些期待。她天真地以为,他们真的玩够了,决定适可而止。

事情的发展和她的预想南辕北辙。歹徒掰开她的大腿,使劲地摸了一下她的下体。萱叶心里一惊,猛地将双腿合上。可还是被歹徒抢先一步,摸到从她的下身流出的,湿漉漉的液体,。他观察了一下蹄尖晶莹的物质,按在她侧臀上擦了一下,随后像是鼓励般地拍了拍她的屁股。

“瞧瞧你,年纪小小,就会色色啦。”歹徒阴沉地说道。

萱叶的脸再度因为害羞涨得通红。她耷拉着耳朵,局促地垂下脑袋,把目光转移到别的地方。不过旋即,她如梦初醒地意识到了歹徒接下来要做的举动。先前,幻菁给她讲解过必要的性知识,告诉过她小小马是怎么在公马和母马的耕作下孕育出来的。那时候她还觉得很奇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事情,没想到,这事会发生在自身头上。

“不,不要!”萱叶紧紧地夹住大腿,不让自己隐私部位有半点的暴露。她的脸色变得惨白,语气变成恳求,“求求你,不要做那种事情!放了我们吧,你们是大公马,不可以欺负我们这些小雌驹……”

“你可不是小雌驹呢。”歹徒轻蔑地摇了摇头,戳了戳萱叶的肚皮。“都会色色了,还算小么?”他浑然没察觉自己的前后矛盾,解开裤腰带,脱下裤子,露出了他丑恶的下体。

萱叶的心凉了半截,先前飞走的不安和恐惧,又都重重地坠落下来,砸在了心头。她抗争了一会儿,对方再度用起了震动棒,迫使她在高速震动中卸下了防线,松开了大腿。紧接着,就被歹徒趁虚而入,把他那粗壮、坚硬的肉棒狠狠地捅了进来。

“噫噫噫!”看到有自己身体直径三分之一粗的马茎,直挺挺地插进了体内,萱叶感到的只有惊悚和头皮发麻。肉棒野蛮地戳入穴道,一路剐蹭着娇嫩的穴壁,拼命地朝里边钻去。萱叶只觉得整只马被顶了起来,她下身最隐私部位里的表壁,正在向外分泌着某种她只有在性奋状态下才会产生的液体,慢慢涂抹在肉棒上,做着吮吸和润滑。被填满的错觉又使得她内心积攒住一股无形的压力,为了不让体内外失衡,她不得不松开嘴,把舌头一吐为快。此时的萱叶,看上去狼狈极了。

“兄弟,怎么好事都给你占了,我就只能在边上干看着啊。”旁边的歹徒略带不满地抱怨道。

“别急嘛,咱舒服够了,马上换你来!”另一位歹徒头也不转,回答道。他的注意力现在完全放在了萱叶身上。

萱叶惊恐地再度瞪大双眼,一是她想不到,自己娇小的体内是如何容纳下如此庞大的马茎,搞不好,只要它稍微一动弹,就会把自己的内脏搅得天翻地覆;二是,她居然要被两只公马一次蹂躏,光是一只感觉就让她半死不活,她是万万吃不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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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救命啊!小幻赶紧来救救我哇!”萱叶绝望地哭出了声,眼泪从眼角边滚落。她疯狂地摇摆着身子和脑袋,徒劳地想要挣脱开绳索的控制。可她越是挣扎,绳子好像勒得就越紧,鲜红的印记一道接着一道,从她娇柔的身体上勒出。随着情绪的起伏,变得更紧的还有她的小穴,歹徒的肉棒还没动几下,就被彻底陷在了里边,以至于寸步难行。

不幸的是,这位歹徒认为,越是艰难的挑战,胜利的成果就越是甜美。或许是嫌萱叶的哭喊过于吵闹,影响了他的兴致,或是忌惮会被外界所发现,他又重新拾起口球,粗暴地塞回了她的嘴巴里,在脑后系紧了带子。有了它的阻隔,小雌驹的声音果然小了很多,从唇齿和鼻孔间呼出的不再是哭喊,只剩下了娇喘和呻吟。为了不让她求饶的眼神败坏兴趣,他也给其戴上了眼罩。这下子,他总算能放心大胆地施加暴行。

起先,他的动作姑且还是文雅有礼的。肉棒慢慢地顶开穴壁,每往深处进入一寸,萱叶两侧的腮边涨得通红一回,同时咬紧了口球颤抖上好一阵子,口水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而这种时候,歹徒居然会耐心地停下来等她,满足地看着她从不甘到臣服的模样。翻来覆去,肉棒直直抵达了小穴的最深处,也就是子宫口的位置,把她的肚子顶出一小块凸起。这里的温度最为和煦,爱液也最为清澈,是像萱叶这样一位小雌驹,身上最纯净最美好的部位。很可惜,歹徒的肉棒和这两个形容词一点也不沾边,它有且只有亵渎与龌龊。众所周知,如果把净水和脏水倒在一起,最后得到的只有脏水。

“你表现得真听话呢,怪不得幻菁会这么中意你。”歹徒笑嘻嘻地,替她拨开了遮挡在面前的头发,露出她被恐惧所笼罩的面庞。它们是因为颤抖和挣扎而滑落下来的。失去了视觉的萱叶身体变得格外敏感,歹徒稍微有什么举动,就会让她饱受摧残。

热身运动的结束,预示着正式活动的开始。歹徒的马茎,好不容易探明萱叶穴道内部构造有多复杂,已是变得僵硬且绷直。但将将力气下沉后,它做起来却是简单的机械运动——插与抽。一插插到底,龟头的前端卡在子宫口,后边余下的部分紧紧镶嵌在狭长的穴道里,大部分与穴壁牢牢贴合,有的甚至强行改变了应有的结构。而至于拔,则是一抽到底,肉棒临幸过肉腔内每一寸肌肤后,重返穴口的位置。肉壁往往还没有完全适应变形,或者是试图想要收缩回原有的形状之时,就会被肉棒的无情介入给打断。爱液里混合着丝丝破处的血迹,止不住地流淌着,从她的大腿根部漫溢而出。萱叶的脸色跟着抽插的节奏,在惨白和通红之间来回变化,小小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在粗壮的肉棒间摇晃,一上一下。没过多久,她急促的娇喘声,呜咽声回荡在了房间内,像是充满诱惑的呢喃,挥之不散。歹徒越干越有劲了,他恨不得能将整个下身塞进对方体内,在甜蜜和温暖之中,贪婪地搜刮着少驹,最后一缕纯情。

就在他放开一切,准备享受的关头,有阵异样的响动出现在了房间里。他和同伙很快就察觉到,目光不谋而合地朝声源方向望去,发现幻菁正做着鲤鱼打挺,计划从柴草堆上做起。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在做反击或者逃跑的准备。

于是旁边干等着的同伙抢先一步,立马扑上前去,阻止她。幻菁表现出了强烈的反抗和敌意,她的力气很大,差点就把对方给掀翻,多次尝试用后腿,把他给踢开。幸亏提前的特制紧身衣和禁魔环派上了用场,才使得她最终被压制下来,按回了平躺的姿势。她的眼睛睁得很大,眼珠子却缩得很小,里面燃烧着暴怒的烈火,直勾勾地瞪着面前的恶匪;牙齿也死死咬着口球,仿佛要将其咬碎后,一口啃下对方的脑袋;喉咙里“呼噜呼噜”地咆哮着,如同一台蓄势的发动机。

幻菁认得这两个家伙,之前在执勤时和他们有过照面,当时就觉得他们绝非善类,对自己不怀好意。而萱叶最后的解释也佐证了这点。可惜她知道的还是太晚了,落入了圈套,身陷囹圄。刚醒来后头还有点晕,萱叶被虐待的景象映入眼帘,快速使她恢复了清醒。从脑海中穿过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去和对方拼命。可是身上的特制紧身衣裤差点把她给摔出去。那时她发现,自己的一对前肢和后肢分别固定在一起,难以控制,连起身都很困难。在没办法使用魔法的情况下,她只得试着用技巧来解开枷锁。萱叶的哭泣和呻吟声让她越来越心疼,也越来越盛怒。她最后还是沉不住气,于是可想而知地被发现了。

幻菁的苏醒其实也在意料之中,但还是把两位歹徒给吓了一下。他们朝彼此看了一眼,那个干等着的歹徒脑袋活络,忽然露出了个和蔼的笑容:

“既然她已经醒了,你又在忙,那只有我能者先享啦!”

于是他在同伙怔怔的注视和幻菁的怒视中,快步走到了白色独角兽身旁,两只充满罪恶的蹄子,迫不及待地按在了后者腹部高耸的乳房上,使劲地揉捏了一把。

“呜!!!”幻菁的脸顿时涨得通红。愤怒的眼神里飘过的一丝害怕,转瞬即逝。她才发现,紧身衣裤所起到的作用,仅仅是限制她的活动,而并没有遮盖身体的功能,反而把她的腹乳给完全展露了出来。天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尺寸的!更何况,腹乳是雌驹最隐私,最敏感的部位。身材发育的好,能长这么大,幻菁一直引以为傲,她只有在亲热时向萱叶展示过,其他小马连看的资格也没有。但是这只公马,却这样肆无忌惮地摸了上来,让她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她的喉头间爆发出狂风骤雨的咒骂和威胁声,都被口球统统过滤成了无意义的呻吟。

“可是,咱也想要——”萱叶那边的歹徒眼看着同伙揉搓捏拉的场景,心里直痒痒。但此刻他确实离不开身,是他自己说要有先来后到,还是把身下的小雌驹的事情给办完,再打主意。

萱叶听见了幻菁的声音,被眼罩遮着看不见,她微微翘起上身,竖起耳朵辨别,含着口球的嘴里发出焦急的“呜呜”声,乞求得到对方的回应。在她心中,幻菁是能解救危机的唯一希望,她把逃出生天的期许全都放到了对方身上。然而,此刻的歹徒,将强烈的欲望,化作了蓬勃的动力,具化到现实的表现,就是肉棒逐渐狠戾地朝萱叶输出。一遍又一遍的狠命抽插将萱叶给击倒,她又恢复到先前可怜兮兮,跟着频率呻吟不已的模样。

幻菁这边的状况也不容乐观,抓住了她双乳的歹徒像是按到了她的马体开关,就算她能有力气重新坐起,也无法甩开按住下身的对方。更糟糕的是,这个姿势能让她更加直观地看清自己和萱叶的惨状。她白花花的乳房在歹徒肆意地把玩下也开始变得红肿,变得肮脏。她的怒视没有效果,反而让对方觉得自己造成不了什么妨碍,以致于愈发放肆。

或许光用蹄子还不够过瘾,歹徒居然用上了嘴,去舔舐乳房,吮吸乳头。幻菁做梦也想不到,第一个会对她做出如此举动的,不是萱叶,而是只穷凶恶极的公马。兴奋和羞耻的情绪悄悄地蔓延开来,她的脸又渲染上一层通红,眼神在顽强和软化间做着斗争,勉强倒向了前一侧。口水沿着嘴角边流了出来,滴在了套着紧身裤的大腿上。

萱叶这边的歹徒已经尽可能不去看他们的情况了,可他砸吧嘴的声音还是飘入了他的耳朵,激起了他新一轮的欲望和羡慕。先前停顿了片刻,他的肉棒稍稍有点疲软,这会儿又迅速膨胀,狂妄地在小雌驹穴内一进一出。相比先前的温柔,这下子他是一点也不客气,肉棒如同发动机的活塞,快速插入,迅速拔出,不给萱叶有任何喘息的时机。

可怜的萱叶痛苦极了,她的大脑被无数复杂的情感给激荡着,过载后陷入了空白的虚无。此时在争夺她身体支配权的,只有仅剩的理智和愈发泛滥的本能。肉棒每一次的插进拔出,都会将肉壁刮起褶皱,迫使爱液不断地流出穴外。快意和兴奋在她大脑里流窜,但那完全不出自于内心,而是类似于膝跳反射的神经反射。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被卷成了一团,不再有多长时间,自己就会像一具模型一样散架。她对外界能做出的反应,只有一阵阵地传出娇喘。

幻菁这边的歹徒也逐渐图穷匕见。他也掏出了自己丑恶的肉棒,插入双乳的乳沟间,来回摩擦。白色双峰在蹂躏下胀大了许多,与黝黑长棍对比显著。目的是临阵磨枪,肉棒受到了柔软乳房的感召,迅速从梆硬变得坚硬。在幻菁满脸通红、目光灼灼的注视下,他也解开对方的紧身裤,掰开她白白的大腿,使劲地插了进去。

“呜!”钻心的疼痛紧随起来,被撑开的痛楚相伴相随。幻菁深吸一口气,不甘的发声却跟着绝望的尾音。她们之前是做过誓言,要为彼此坚守贞洁。却不曾想,会有今天,因为同一个原因,在同一个场地被无情打破。她有些懊恼,惭愧地望向旁边的萱叶。

这时候的她萱叶经默默忍受了数以百计的蹂躏,高潮发生了好几回。一个小时前还是圣洁纯净的穴道,已经被众多种类不同的液体玷污得肮脏不堪,疮痍满目。小穴抽搐着,收缩着,外圈也在冲击下变得红肿。大腿无力地大张着,沾满了黏稠的液体。剧烈的负载超过了体力上限,萱叶已经虚脱了,连呻吟的力气也不复存在,在眼罩下的眼神涣散,眼泪干涸,口水慢慢地流着,鼻子缓慢地喘着气。

尔后,歹徒给予了他的最后一击,不仅将精液灌入了穴道,撑大了她小小的子宫;拔出来后还朝她脸上甩了几下,把萱叶通红的脸染得更加污浊。她的屁股成为了他擦拭肉棒的抹布。

幻菁看到一半就不忍心,她的内心虽然还是想反抗,但知道回天乏术,根本没有翻盘的机会了。她堂堂一只皇家卫兵,如今却在两位罪犯的操弄下备受欺凌,实在是颜面尽失。没能保护好萱叶,也让她无地自容。她无心理会歹徒如何糟蹋她的身体,眼神黯淡了下去。

训练有素的皇家守卫,身体状况与普通小马就是不一样。她的穴道柔中带劲,肉棒顶上去不仅能体验到温暖的包裹,还有壁肉回弹的韧劲。歹徒抓着她的大腿,用力地抽插了许久,才总算将本能产生的爱液,所慢慢逼出。幻菁失去了反抗的欲望,跟着对方交合的频率哼哼唧唧。

或许是征服的欲望过于强烈,歹徒抽插没一阵子后,肉棒插到就抵达了极限。他先是身体绷直一下,肉棒停止住跳动,稳稳地嵌合在了阴穴最深处。下一秒,大量温热的精液从肉棒顶端喷射出,注入进子宫,顷刻间将宫腔灌满白色的黏液。从外表上来看,把白色的肚子变得胀鼓鼓的,就像是充了气的皮球。被玷污的幻菁发出一声哀叹,双颊通红。

“没想到堂堂皇家守卫会表现得这样下流呢。”歹徒望着两眼无神的幻菁,嘲讽道。他转过头对刚刚料理完萱叶的同伙说道,“现在,轮到你了。我们该换换口味了。”

几天之后,在遥远异国的一家厕所里,突然新开了一项收费服务,说是能好好爽上一把,并且只接受雄性生物。有好奇的家伙去体验了一回,发现是一堵墙壁上嵌着两个马屁股,一白一黄,白的那个年龄稍微大一点,不过下身还长着一对巨乳,并配有榨乳器;而黄的那个十分年轻,很嫩,就像是从未开发过的那样。这些顾客有权利在这两只屁股以及后穴上干任何他们想要干的事情,发泄他们内心最肮脏最龌龊的欲望。几天试营业的结果是,回头客异常火爆。

完?

裁缝

  • 翻译:LifeBurning
  • 润色:不愿透露姓名的皇家卫兵

——1——

“希望才是恶魔,只因痛苦会在其血音之中无限蔓延。”

– Friedrich Nietzsche

若是历史将审判我为怪物,那便随它去吧。我不会因为害怕下一代的蔑视而畏缩不前。只要我活着,嘲笑或报复就不会落在我的身上,很简单,因为我是王子。

哪怕只是提到我的名字“蓝血”,就连最强壮的公马的脊梁都会被怯冷所爬满。当听到预示着我的皇家军队到来的号角声时,任何一匹小马的骨肉都会被刺入深深的寒意。

凭借我的权力,我无所不能。我的阿姨们控制着太阳和月亮,而我,则控制着他们的光耀所能触及的一切。

不过事情总会出现点意外,就比如说在最近,就有那么一个独角兽家庭拒绝了我的一个……小小的要求,妄图挑战我的权威。事实上,与中心城的独角兽们不同的是,这只独角兽家族来自于小小的小马谷,而且他们似乎并不如其他小马一般害怕我。他们才刚刚来到首都,还不清楚我所有的欲望无一例外都会被满足。

他们要为自己的无知而付出惨痛代价。

这对夫妻带着两个孩子来到这是来挨户敲门推售他们大女儿定制的服装——那是一个迷马的小姑娘,皮毛如牛奶般雪白而柔顺。她那飘逸的长发是高贵的紫罗兰色。而她的母亲也同样很妩媚,有着肥大而圆润的育儿臀,而那粉红色的鬓毛中则带着一缕粉白,简直就和她女儿一样可爱。

我纵欲的程度并不受年龄的约束,显而易见,我也同样渴望着得到那个最小的女儿。就和她姐姐一样,这匹小母马的皮毛也是纯白的。她光溜溜的小屁屁映照出了她身上那年轻的活力。

事实上,我也曾召见过她们的父亲,那是一只留着浓密胡子,稍懂些礼数的白色独角兽——至少他还懂得在皇室面前鞠躬。叩问我对他们那卑微的商人家庭有什么要求。

我早已厌倦了那拐弯抹角的说辞,所以我直接命令他让他的的妻子和女儿为我服务。我甚至还慷慨地表明自己可以为他那可怜,贫贱的家庭带来数不清的财富。可这头愚蠢的雄驹竟然无礼地拒绝了。他甚至在宫殿中大吼,诽谤着我的名字。依我看,这一罪行本身就应当被判处死刑。

这匹无礼的独角兽还不知道的是,他对我这慷慨施舍的拒绝只会让我那掠夺的欲望愈演愈烈。有这么一句谚语叫做“蜂蜜比油醋更能抓住飞虫”,而这句话给了我一种绝妙的灵感。

我叫出了我那最尽职的刺客——夜影。他方才站在暗处中,亲眼目睹了这贱民对我名誉的侮辱。所以现在,他已难耐向这匹独角兽的全家复仇的欲望了。

我忠诚的夜影很乐意慢慢地折磨这个家庭的每一个成员直到她们含恨死去。而那一家之主将只能无可奈何地看着三个家马一个接一个地被侵犯虐待,直到她们乞求甜蜜的,来自性欲的释放。

我钦佩男家主那如诗歌中的骑士般理想的正义感,但我可不喜欢这样。

在我解释了计划之后,夜影选择了遵从我的指示行事。他无声无息地跟踪着这几个来自小马镇的猎物。当夜幕降临时,这家人在当地的一家小旅店租了房间。当她们付完房租后,那位母亲帮着她的两个女儿把还没卖出去的衣服搬到她们的房间里去。

在客栈的一层,是一个酒吧。父亲在经过时闻见了酒香,于是他摸了摸瘪瘪的钱袋,控制不住喝了一杯。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我的刺客在酒吧里找到了一个喝醉的流浪汉,并威胁他与那位父亲作对。

那个醉汉很快就开始动手动脚了,在短暂的争吵过后,倆马开始厮打起来。但在下一刻,炫目的魔法闪光突然于昏暗的楼房中亮起,刺痛了一层客人的眼睛,致使他们短暂地失明。而在混乱中,夜影毫不留情地暗杀了那个醉汉,以嫁祸给那个父亲。同时,他还在尸体上留下了伤痕,让其死因看起来更像是殴打致死而非精准暗杀。这整个过程是如此之快,以至于在酒吧顾客的眼睛有时间恢复之前,夜影就悄无声息地融入了马群。

群众第一眼看到的是便是那个酒鬼的死尸,而父亲则手足无措地站在尸体旁边。之前因为斗殴的缘故,倆马周围没有任何其他马。在短暂的,如同死一般的寂静之后,旅馆中响起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坎特洛特。皇家卫队迅速地赶到了现场,没有给那位父亲任何逃跑的机会。这说起来还得得益于我的聪明才智——我早早地在旅馆附近安排了几个卫兵。

在听到骚动的声音后,母亲和女儿们跑了出来,正好看到了他们的父亲被铁链栓着,两侧站着押解他的皇家守卫,而还在流血的醉汉的尸体则被抬起搬到外面。

妻子焦急地跑出去追她的丈夫,但却被卫兵死死地阻拦着,同时还被重重地赏了个拳头。两个孩子先是愣在原地,当妹妹看到押送马车离开时,她才如梦初醒般地反应过来,流着眼泪追在后面大声呼唤着父亲的名字。

那位父亲被押送到了宫里的地牢里,尽管他不断发毒誓说他是无辜的。

母亲对这几小时里发生的一切一头雾水,便只好无可奈何地回到旅店,祈求着两位女神能够为她的丈夫申辩。她用生命发誓说,她丈夫是个性情温和的小马。雌驹坚持认为这场悲剧不是她丈夫的错。而女儿们也同样哭了起来,这无疑也证明了她们父亲优良的品行。

夜影窃听得很认真——那位母亲显然已经到了绝望的边缘,因为酒吧的老主顾们早已知道不要和外地马有过多不必要的交往,遭遇同样的命运的烂好人可不少。三个妇女为她们被监禁的家马和坎特洛特市民的冷漠而彻夜流泪。

在夜影回来复命的时候,他向我汇报道——他告诉那个母亲说,蓝血王子有能力从刽子手的斧头下救出任何一匹小马。

她表达了她的感激之情,并询问该如何才能让她见我一面。于是夜影顺水推舟地主动带她来到了皇宫。他同时还让那位母亲带她的两个女儿一起去,因为那样我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也许更可能网开一面。

夜影把那三只雌驹带到了我面前,她们滔滔不绝地为她们那朝不保夕的傻瓜父亲求情。恳求我大发慈悲。

我故作犯难地向他们表示说——谋杀罪是死罪。而妻子则继而发誓说她丈夫是被陷害的。

我问她是否愿意做出一些…….牺牲,以此来将她的丈夫从上断头台的可怕命运中拯救出来。

她把他们卖衣服赚的钱递到了我眼前。她同时还答应我会在明天早上卖掉他们的马车和其他财产,并将这些钱财一并作为他获释的报酬。

我苦笑着,把钱袋踢回她的马蹄边。我告诉那位妻子,她不可能仅仅用金钱就能买下她丈夫的性命。

她主动提出可以做我的仆马。她的女儿们也同样坚定地说,她们会跟母亲一起在宫里工作,换取父亲的自由。

我拒绝了他们的提议——我有许多优秀的仆人,不需要更多的了,王子难道还会缺仆从吗?

雌驹开始在我面前哭泣。他们恳求知道一条生命该用什么代价才能赎回。她们坚持说,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们都会找到一个办法解救她们的家人。

我告诉他们其实只需要做一件事便可以解救他们的父亲。妻子恳求知道答案。而我则冷冷地告诉她,她丈夫的释放取决于她们能否成功让我………..痛快地“释放”出来。

妻子看起来很震惊。她的眼光垂向地面,颤抖着身子不愿直视我。我认为,一晚的激情完全值得换来她丈夫的性命。但女儿们对我的污秽表示抗议,称她们的母亲永远不会违背自己的婚姻誓言而玷污自己。但随即,她们的母亲大声叫她的孩子们别作声。

我不得不承认接下来她的举动是那么的让我印象深刻。妻子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泪水染红了她的眼圈,但她的瞳孔中却燃烧着正义的怒火。

她同意今晚和我睡在一起,以换取她丈夫的自由。而我则和她讨价还价,并很遗憾地告诉她像她这样的老马是不可能让我满意的——尽管她一再坚持说她只身便能够满足我的每一个肉欲。最后,我不留情面地警告这位妻子,她没有跟我谈判的余地,唯一的选择就是接受我的报价。

交易达成后,我提出的第一个要求便是她的两个女儿加入我们。那匹雌驹霎时间便崩溃了,她哭泣起来,乞求我不要夺走她女儿们的纯真和贞洁。

说实话,这让我越发不耐烦,准备取消整个安排,这时她的一个女儿介入了。

那个裁缝慷慨地表示,如果我放过小妹妹的话,她还愿意为我服务。

我同意了,条件是最年轻的这位小妹妹哪怕不参与,也必须要在场。这个要求让那名母亲的脸上霎那间便浮起无奈困窘的表情,但她最终只能点头同意。

我把三个领进我宏伟的卧房。墙上挂着巨大,精致的油画,画的是正在以肉体来狂欢作乐的小马。两匹成年的雌驹羞愧地转移了视线,而那幼小的雌驹则脸红起来,带着好奇打量着所有清晰的画作——她的确还拥有着孩童的天真,她有限的认知让她丝毫无法理解那些画作中的小马在干些什么。

在一幅画着一匹母马同时侍候七匹公马的巨幅油画下面,我在墙边放了一张长沙发。我指导小女儿坐下来欣赏演出。

母亲在小雌驹的耳边私语了几句,传递着爱,也传递着对命运的悲伤。

不论如何,现在好戏终于正式开场,我命令母亲去舔她年幼女儿的私处。她惊恐地抗议起来,大喊说这违反了我们的协议,因为协议里说过不让小女儿受到肉体上的侵犯。

我重重打了那蠢婊子的后脑勺一拳,止住了她那聒噪的叫喊声——她的傲慢无礼实在让我的兴致大减。她的女儿们为受伤的母亲而颤抖着抽泣。而我大笑起来,告诉那母亲说——我确实已经同意了我不碰那孩子。只是我可从来没有承诺过她和她的大女儿也可以不碰她,对吧?

我将身子放松,躺在沙发上,顺带用魔法将烛台悬浮到母亲头顶,并威胁她说,如果她还不开始用嘴取悦她的女儿,那她就得准备好看到一个被蜡油灼伤得血肉模糊的小屁屁了。母亲不出意料地被这句威吓镇住了,只好战战赫赫地开始吻她的年轻女儿的处女唇。

现在,我一旁的皇室卫兵已经开始勃起了。我坐到小马驹旁边,轻轻将一只蹄子搭在它的肩膀上,抚弄着她红紫相间的鬃毛。我问那孩子对我的画有什么看法。她断断续续地回答说她不太懂。我向她解释说,她和她的母亲和姐姐今晚正在实现他们一生的最高目标,平民对社会唯一有意义的贡献正是为皇室取乐。尽管小雌驹看起来对此很困惑,但依旧努力地在脸上挤出了些许笑容。

孩子在温和而带着微颤的亲吻中不断扭动着腰肢。她尽可能保持着尊敬的语气,询问我是否喜欢这景象,但我能从她稚嫩的声音中体会到她对此厌恶。而我回答说——我很高兴,很满意。并且我也向她保证她很快就会和她父亲团聚。她紧张地笑了笑,努力在厌恶与欣喜交织的混乱漩涡中保持冷静。

孩子抱怨说她母亲的轻吻使她的肚子感觉很奇怪。我在心中暗笑她的天真幼稚。而孩子身下的母亲并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啜泣着,并继续亲吻女儿的下体。

姐姐闭着眼睛坐在一旁,努力地保持着深呼吸,不忍看到这可怕,肮脏的一幕。不过当然了,我也不会让她闲着的,所以我用另一只蹄搓了搓自己的肉棒,将这名裁缝叫了过来。

她跪到母亲身边,抬头看着我。她的眼睛已经被我胀大的棒棒吸引住了。

我问她以前有没有口交过。她脸红了,并承认她事实上还是个处女。

于是我严肃地警告了她——如果她伤着我,那么她的无能将成为她全家的死因。

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好让我的棒棒深入她的喉咙。同时我也使劲把她的头向前推挤,使她的嘴唇尽可能靠到根部。

大女儿哽咽起来,泪水涌出了她的眼睛,这是她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呕吐反射的代价。

母亲听到哭泣声,便把目光转向了右边。于是她惊恐地见证了她的大女儿吞下了我的整根肉棒。

为了增加我的快乐,我让女儿自己主动前后来回抽拉。顺带我再次警告了她一遍要注意她的牙齿——我可不想被咬到肉棒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在她服务的期间,我愉快地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那对母女身上。我已经厌倦了只给这小雌驹只能算是温和的刺激。于是我告诉那位母亲,她女儿的阴唇已经被吻得够多了。

不,这当然不代表说结束了,我的意思是现在是她该用上舌头的时候了。

具体来说,我想让她把它插滑进她女儿那“含苞欲放的玫瑰花瓣”里。

母亲再次开始了抗议。不过我冷冷地提醒她道——她丈夫的生命正如风中残烛般随时都可能会熄灭。我警告她,如果她再反对下一项要求,那我们的约定就此作废。就这样,她悲伤地顺从了,把她那红润的舌肌伸进小马驹那纯洁的阴唇。

小姑娘不停蠕动着,她母亲的舌头是进入她阴部的第一个玩具。

她哀求妈妈把舌头收回,因为这让她觉得很奇怪。母亲不顾女儿痛苦的恳求,啜泣着继续插入——母亲太清楚不服从的代价会如何了。

大女儿的工作真的做得很好,这让我很高兴。虽然她说她还是个处女,但真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

我必须得承认说她大女儿的口技真的有超于王国里最好的妓女。我敢说她一定是吞下了许多男性的精液,好让像他们那样贫穷的家庭去买昂贵的料子,用来给她做漂亮的衣服。

那匹白雌驹继续在我坚硬如磐石的棒棒上来回抽动她的头。她抬头看着我的表情并未透露出半分罪恶内疚与纯洁,似乎我对于她淫乱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我把自己的肉棒从女儿的嘴里抽了出来。同时命令母亲停止取悦小女儿。母亲如释重负,立刻把舌头抽开,把头靠在长沙发上,啜泣着,喘着粗气,看起来几乎如同窒息。

小女儿摊在地上气喘不止。她还太小,还不能领悟其中的奥妙,母亲的舔舐给她带来的更多是迷惑不解。

我让小女儿转过身去,好让我仔细地打量一下她的屁屁,不过她不愿意。甚至还骂我刻薄无情,哭着说要找她父亲。母亲跟她比起来倒是识抬举多了,她立刻让她的傻女儿闭嘴了。她恳求小姑娘服从我的命令,并发誓一切很快就会结束。

现在我能看到她娇小的臀部了。不过我又有了一个绝妙的新想法——我要求看她的肛管被她母亲的舌头撑拉出来。

事实上,我自己都觉得这个要求对她们来说也许太过分了。但母亲居然很快就默许了。她走近孩子的屁股。悲叹这奇耻大辱,她低声诅咒着自己的子宫——这器官中诞下的女儿竟要……面对如此堕落之污秽!

当她舔吃她女儿未开发过的屁眼时,小姑娘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说痒痒的。

我不打算继续只是观赏了,于是我压在那位母亲的背上,兴奋地笑了起来。

雌驹惊恐地倒抽了口凉气,她的头埋在女儿的两半屁屁中间所以呼吸略显困难——是时候了,我悸动的小兄弟在毫无防备的屁眼旁边已经急不可耐了。

我使劲地翘起屁股,找准位置用力往深处一捅。她干燥的屁股立时开始流血,一声刺耳的尖叫震得房子几乎都要为此动摇。尖叫声吓了小姑娘一跳,她颤抖着身子漏出了尿,淋得母亲一脸。橙黄色的液体流入了雌驹的嘴里和鬃毛上,而我毫不在意地地用力向她的屁股深处突刺。

玩“水”是我始料未及的,但这样也不错,算个有趣而值得褒奖的小插曲。

雌驹尖叫着求饶,断断续续说我的肉茎对她那紧实的尻穴来说实在太大了。这种甜蜜的哀鸣真是让我为此如痴如醉。她的直肠壁紧紧怀抱着我的肉棒。那血淋淋的肛管让我的身体里激起了阵阵快乐的涟漪。

我命令她把她那张全是尿的脸对着她女儿的屁眼继续进行之前的行为,另一边则叫大女儿坐在我的身后。

我称赞了她这精湛的口技,并嘲弄地询问她能否像她母亲那样熟练——我命令这位裁缝像她的母亲一样用舌头舔我的屁眼。而雌驹悲哀地答应了。

她的舌头挤进了我的屁股,那种感觉太美妙了。如果她对她父亲的感情没那么深厚的话,我真应该收她当我的私马情妇的。

大女儿随我的臀部前后摇晃着她的头,而我继续用棒子爱抚着她母亲的屁眼。猩红色的鲜血从她撑裂的伤口流到大腿上。

我陶醉在这情景中,真希望那位做父亲的现在能亲眼看着他的家马的遭遇。我们俨然已经成为了一列四马火车,由屁屁、舌头和鸡巴连接。

我的小兄弟沐浴在血与肉之中,温暖,湿润,几乎要开心地翩翩起舞,他正在努力扩大池穴,好在其中大展拳脚。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肛门变得松弛,对我来说就不再有之前那么刺激愉快了,但对她来说却是减轻了苦痛,甚至是增加了快乐。

这样的强奸方式似乎在雌驹的脑海里拨动了一个开关,她很快就于这极乐面前开始迷失自我,发出一声来自于最根本的肉欲的呻吟,开始微微扭摆她的臀部,以便让我进一步刺激她的屁股,给她带来更多快感。

她舔舐的节奏也随之急促和紧张起来,甚至忘记了自己是在玷污自己的女儿。

尽管小女儿哭着求她的母亲不要这么任性,但显然不断涨涌的快乐淹没了血肉的苦痛,这位母亲竟心无旁骛至对周围的世界浑然不知,她把舌头深深地插进女儿的肛门里,不停地卷动着。她因欲望而呻吟着,从舌尖到舌根,粗莽地突刺着肛管,甚至超出了其正常伸出嘴巴的长度,还张开了嘴巴吸在嫩肉上以便进一步深入。女儿尖叫着叫妈妈住手,但她毫不留情地继续地“开导”着女儿。

她的身子突然绷直抽抽起来,把舌头从女儿松散的屁屁里扯了出来,一声欢快的呻吟是如此的尖锐而又颤抖,心醉魂迷地尖叫着她丈夫的名字。

我的后腿突然被她暖和的汁液喷上了。看来即使没有任何来自阴蒂上的刺激,这雌驹也能通过纯粹的肛交来达到高潮。

说实话我很生气,那个淫荡的婊子竟敢在王子面前潮吹?而且还用她普通的马汁弄脏了我尊贵的腿?更糟糕的是,那个妓女居然还有勇气在我骑她的时候想象他的丈夫??

如此含垢忍耻实在让我丧失了性趣,我冷哼一声,从那匹淫荡的雌驹边走开。当我走近那张沙发时,大女儿的嘴啪的一声从我屁股上分离开——她竟然吸得那么紧致。

我的快乐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她的感觉?对我来说简直一文不值。

我对她的鬃毛吐了口水,把目光投向了我真正期待的东西。我冰冷地宣布说——我想要玷污那个最小的女儿。

那一直在享受性高潮带来的愉悦的母亲,突然又被拖回到了残酷的现实中。看来她脑内的多巴胺已经消退了许多,大脑中的冷静细胞开始起作用了。

她快步拦在我面前,挡住了那小姑娘,坚决不让我靠近一步,用高亢而激动的声音发誓说她死也不会让她女儿的贞操被我这样的恶魔夺走。

大女儿也同样反对我的提议——她说我破坏了约定。

我懒得跟她解释什么,于是我朝她脸上啐了口唾沫——那婊子妈妈既然有胆在皇室面前高潮,那么我们的交易也得变一变了。我告诉她们,我仍然愿意宽宏大量地原谅她的过错并释放它们的父亲,只要这小姑娘能心存感激地缓解我的肉欲。

不过如果她们执意要拦在我面前,那我就得强行夺走那小姑娘的贞操,完事后再把他们全家都杀了。三位雌驹忍不住再次抽泣起来。但我实在没心情等她们哭完了,我直接命令那位母亲帮我抓住小女儿。

母亲侧身躺在抽泣的小马驹旁边,一只蹄子压在她的胸前。哦,这小姑娘失贞的时刻终于到来了。我满心期待!

我让大女儿继续履行她的职责给我的屁股好好洗个舌浴。大女儿的舌头一伸到我屁股的深处,我就准备进入小母马灼热的小洞穴。

小姑娘仰面躺下,我猛地把自己埋进了她的胸膛。与此同时我巨大的棒棒长驱直入,这小姑娘在沙发上疼的痉挛起来,那奶声奶气的尖叫我简直可以当安眠曲听。母亲哭肿了眼睛,努力把女儿抱住不动。

处女的血顺着我雪白的大腿流下来,哭闹声是如此的梦幻,以至于几乎让这血变为甜蜜的糖汁那样沁人心脾——话说回来,她的阴道比他妈妈的屁眼还紧!不过过于短小了,我的龟头压迫在她发育不全的子宫前,就算她的肚子因子宫挤压成一团而轮廓分明地胀大凸出,也不过才只能吞下我三分之一的长度。我稍微用劲戳了几下,进一步撕裂了她那还在流血的肉壁。

我的屁眼缩紧,吸着裁缝的舌头,这样能让我的快乐增大整整十倍!我称赞了大女儿的口技,说如果她厌倦了做衣服的话,来皇宫做妓女准能赚大钱。

我的高潮即将到来,我从她流血的阴道里抽出来。我还得先克制一下自己,毕竟,另一个洞穴还没有开发过呢。

小姑娘躺在那里抽泣,看来嗓子都哭哑了,血随我的棒棒从她撕扯裂开的阴部漏出一地。我命令母亲把她女儿的两半屁屁向两边拉一拉,这样我的肉棒就能更轻松地插到尽头留下种子。

母亲听从了我的命令,她的眼泪溶在鲜血中,几乎就像是粉红的忏悔。新鲜的处女血从小姑娘的两腿内侧流下,这种迷幻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与母亲缠绵在一起,纯白的皮毛被血液染出了一套亲子服,小小的洞洞在我面前若层层山峦之后的旭日那般诱人可口,掩在柔顺的尾巴后若隐若现,真是让我如痴如醉,好一副艺术品!

母亲把女儿的尾巴轻轻拉到一边,央求我尽快结束这场噩梦。

我又猛给了她的头一拳,告诉她我想快乐多久就快乐多久。

我顺着流至蹄根的血液闻过去,从蹄根向上舔舐着血滴与血迹,乳甜浸透我的鼻腔,余味流转不消。我把我的肉茎塞进她的小洞里。不出所料地,她用嘶哑的喉咙再次尖叫,回荡在我高高的卧室大厅。这苦难和血液组成的交响乐在房间中余音袅袅,我的血液也随之沸腾。

经过刚才母亲的初步开发,她的肛门的适应潜力应该挖掘了不少。她的处女春血也起到了奇妙的润滑剂的作用。尽管有这些准备,她的小屁股还是吃不消我的整根肉棒。小姑娘的屁股被我挖掘到深处,于肠壁撕裂出道道可怖的血口。

小母马嚎啕大哭,忍受着火灼刀划般的内部奇妙感受,干呕着求我把它拔出来。看起来我太用力甚至压迫到了她的胃部。

苦泪的海洋竟然还没有淹没她微不足道的希望,她哀鸣着,要她父亲来救她。母亲抚摸着女儿的头发,试图安慰那已经歇斯底里的小雌驹。她向她保证说,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他们最终一定会与父亲团聚。母亲承诺,等这一切结束后,他们就会回家,再也不会回到这个邪恶的城市。

大女儿继续舔舐着我的屁眼。随着高潮的加深,我的肠子也不太听话。几个臭屁从我屁股里逃了出来。裁缝的鼻子和嘴巴里充满了我的皇家气味。她把脸扭开,捂住嘴把呕出的食物咽了回去——我猜她是怕我一不高兴就把她们都宰掉。

我向前冲到剑柄。小母马的肛口和我的根底相触。我的棒状珍宝蹂躏着她卷翻的肠道。粗绳般的精液于龟头直冲到底。高潮时分我仍在抽拉,尽情享受属于我自己的高潮。我高贵的精液充满了她的肠子,这让我在狂喜中尖叫。

我取出我的阴茎,它现在被精液,血和粪便的混合物覆盖终究了一层。我叫大女儿过来把我小兄弟舔干净。尽管她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但她还是答应了。当她吞下她妹妹的屎血以及我的微量王子惩罚膏时,我可以看见她的全身都在颤抖,因闭住了鼻子而需要时不时停下和大口呼气。

当我的老二享受着舌浴时,我瞥了眼这个小姑娘。她现在正躺在她母亲的膝上,无法控制地哭泣着,我的皇室种子开始从她张开的屁眼流出,滑落到她那已然撕裂的阴道上,与凝结的血液混在一起,混出一种未调和却完美无比的艺术颜料。

那匹粉红鬃毛的母亲紧紧地抱着她的女儿,贴在一起哭泣。母亲应是为自己勇敢的小姑娘感到多么自豪——她们怀有如此勇气,天神一定也会显灵还她们父亲的自由的,母亲如是说道。

小雌驹年轻的身体努力地排出着精子,她放了一个小屁,把我的精华喷了一地。我不禁咯咯地笑了起来。

当我的老二干净后,大女儿去和她的家人一起坐在沙发上。他们谁也不敢看我。我向这家人保证,我们的约定已经完成,他们很快就会与父亲团聚。

我站在拉着窗帘的窗户边,给女士们倒了三杯酒。我命令他们到这儿来喝酒,兴许这样她们的痛苦能减少半分。大女儿不情愿地小跑过去,小女儿尚且还走不动路,毕竟下体还痛着呢,只能让母亲背着过来。她们接过了水晶杯。

黎明时分,一小群马聚集在一起,见证了对男主人的公开处决。他被判犯有谋杀罪,将被刽子手的斧头砍下脑袋。

他的脸在夜间遭到皇宫守卫的拷打后满是血与伤。他的胡子上沾满了断鼻子流出来的血与鼻涕。他的一只眼睛青肿得几乎要瞎掉了。他掉了几颗牙,说话时嘴里喷血,言语也含糊不清。

这个傻瓜站在断头台上时,一再宣称自己是无辜的,并以塞雷斯提雅的名义请求让他的家人看他最后一眼。

刽子手接到命令,要推迟行刑,直至我卧室的窗户被打开。

三位女士喝完酒,我才打开窗户。当斧子举起时,全家人都盯着他们的父亲。父亲的临终遗言大概是在临终前绝望地恳求能再看看家人。

其实那傻瓜要是把头转向右边的话,不就能看见她们了吗?

女人们无助地看着刽子手明晃晃的斧头砍下,脑浆一片,脑袋两半。父亲的头从砧板上掉了下来,落入了篮子里。

两个女儿尖叫着,哭喊着要去见她们的父亲。母亲盯着丈夫的尸体。她没有哭,因为她所有的眼泪都早已经哭干了。母马盯着她爱人静止的尸体,内心已化为冰冷的死灰。

“你撒谎了。”

“哼,其实你们很快就会和你的丈夫、你们的父亲团聚了,我一向很……诚实。”

小姑娘一声轻微的呻吟后,倒在了地上。姐姐以为她是悲伤昏过去的。事实上,这是因为酒里的毒药开始起作用了。当这对母女试图唤醒死去的小母马时,毒药也开始对他们起作用了。那两匹雌驹很快就和其他的家庭成员一起,在死神的冰冷怀抱中睡去了,她们红肿的双眼直至死亡也没有瞑闭。

我的善心和同情心是无与伦比的。除了我,还有谁会好心地用速效毒药来结束贱民的生命呢?

现在,一位母亲和她的两个女儿已成为了一堆死肉。我叫了几个健壮的仆人来处理尸体。他们知道,母亲和大女儿还有一些没有被使用的紧洞。那些嗜尸的种马急切地把这三具尸体从我的房间拖出来,之后的事情,看看他们完事后尸体都看不出样子就知道了,手法要比我残忍得多,至少我还没做出分尸这种事呢。

父亲的头被插在长矛上,以警告他人我的权威。那三个女人之所以能免于如此耻辱,是因为当我的仆人们和她们的遗体做之后,她们的头都已经被碾毁得不成样子,更别说公众展示了。所以她们残缺不全的尸体最终被用来喂王宫的狗。

那天晚些时候,我去了旅店老板那,用她母亲的钱袋里的钱买了他们房间里还没有卖掉的衣服。店主感激地收下了钱,因为这家人再也没有回来取衣服,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衣服是好。

一回到我的房间,我就把这些裙子展示出来,作为我征服的纪念品……当王子真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明天还要处理那个书呆子的事……

我看见羔羊揭开七印中第一印的时候

就听见五活物中的一个,声音如雷

“你来。”

我就观看

见有一匹白马,骑在马上的,拿着弓,并有冠冕赐给他。

他便出来,胜了又要胜。

世界崩坏即将到来

——《启示录》


润色者:

我超,好恶心,我光速化身戒色吧吧友,蓝血你坏事做尽!

译者:

我翻这个没什么难的,最初其实是因为个人努力后无从回报之巨大的心理落差之下搞出这个马圈魔作,f站踩第一不是没有原因的。但是,你若是真的去思考一些东西,不纯粹是厌恶或是向下看到好奇还是猎奇,你会感受到很多深层的东西。

还有,感谢润色者的相助,谢谢!我一个人翻出的东西远不如此!这是我第一次有人跟我一起努力,但是我自己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了,不止学习,周边人全因为我翻出这个而认为我不正常……但是,我猜我会继续吧……最近沉迷看番无法自拔啊……

2021-12-27

《疑云历险记》

作者:攻主/PrincesS_Luna(oc:Legendary cn)

1-潜入时不要找不可靠的独角兽队友

坎特洛特,现任小马国统治者暮光闪闪曾居住的地方。

之所以是说曾居住,是因为曾经的友谊公主大概是跑到什么地方闭关修炼去了,也有传言是说她出发去寻找某个机密问题的解决方法。

但普通的小马们并不在意这个,剩下的M5依旧各司其职,完善的制度下也不会出什么会影响到普通马民生活的差错。而之前需要经过登记审核等一堆检查才能进入的宫殿在暂时回归的塞拉斯缇娅公主的示意下,开放了一些区域作为景点来向外开放,让小马们可以窥探到一些之前被称为“最为上流”的行为方式。当然仅仅是部分,用作给塞拉斯缇娅公主和露娜公主日常生活的地方,普通小马还是不可以进入。

“除非你偷偷溜进去。”小乖(dinky-hooves)说。“他们每三个小时换一次岗,交接需要四到五分钟的时间。之前换下来的那批,可以说是直接下班,等到明天才会重新集结在一起再次轮班。”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难道你背着我偷偷调查过?”疑云(小问•蹄/Doubt•Hooves)问。“我可不觉得你会有足够的耐心和脑子去记下这么详细的东西。”

“你记不住不代表我记不住,猜猜是哪个猪头在自己的十八岁生日派对上被整的不省马事,你玩游戏的时候把马尾巴贴在马大腿上的笨样子我可全程看到了,那又不是插件。”小乖没好气的反驳。“你去不去?之前你可是说好,还打包票自己胆大上天根本不怂,面对什么困难也不会害怕。在某个方面上我承认你是飞马可以自己上天,但是雄性可不能说自己不行。”

小乖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疑云,再次发话。“你看看我都不怂,这计划我保证天衣无缝,别的小马送给你的礼物我承认有些很精美,但是这次潜入活动可是让你亲自前往,这感觉就不一样好吧,再说了我车都给你准备好了,这可是我自己破费花钱租来的。”

“我去!”疑云一跺蹄子,下定了决心。之前说出去的话可不能反悔,即使有些怂但也不能让马看出来,更不能让小乖看出来。假如自己有一点点退缩,这个平日里和自己互损的家伙就不知道会怎么嘲讽和口臭他了。

再说了这可是她给自己成年准备的礼物,自己不接受可说不过去。疑云心里想。

(第二天)

皇宫还是那个皇宫,但站在门口的疑云和小乖可不是之前的他俩了。现在他们的身份不是之前的“参观者”,而是“探险家”。跟随导游的介绍和房间的比对,还有前几天小乖踩点时画下来的潦草地图。现在的他俩正在偷偷摸摸拟定着接下来自己应该怎么样去“探索”的路径。

“刚才导游说这个大厅是有三条道,你觉得哪个马会比较少?”疑云低声问着小乖,“我觉得通往艺术品展览的会比较少,你觉得这种装饰品在那些上流小马眼里,除了加上个独一无二或是皇家特供的噱头,用来卖更多的钱,还有别的用处么?”

“有,比如说我们可以躲在那些挂起来的大板子后面。”小乖回答。“如果你能忍住不出声的话,我们或许可以溜到外面的走廊上,找个窗子翻进去。”

“翻窗户可还行,你确定我们不会被路过的天马看到或者是去了发现锁住了白跑一趟?刚才我去看过了,就连电梯只开了一半。虽然现在是工作日,来这里的小马没有那么多,但如果碰到清洁工那我们就直接完蛋了。”疑云张开翅膀捂着自己的脸。“你还说天衣无缝,到现在我们还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碰运气,你昨天来调查了个什么?”

“我昨天来调查那些卫兵…”

“卫兵的休息室就在这里,如您所见他们的房间虽小,但都被设置在了该层的关键位置。这是因为暮光闪闪公主的哥哥银甲闪闪在之前为防止幻形灵入侵做出的设计。虽然现在作为景点之后这里已经不再有小马看守,但您仍可以把它作为一个基点来防止自己在宫殿里迷路。”

另一队小马跟着导游渐行渐远,疑云和小乖仍杵在原地四目相对的看着,就连这层的房间分布他俩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更别说上面被封闭的几层。

“你有什么想法?我不怂,跟着你来了,你可别说咱俩就这样灰溜溜的走掉。”疑云靠在墙上看着在自己身边正在翻过来调过去的看那张潦草地图的小乖。“真的就要,走一步看一步,不行就直接溜?”

“那叫随机应变。”小乖把蹄子里的纸捏把几下团起来,扔进垃圾桶。“走,刚才我想到了,卫兵里的天马可以飞,独角兽可以传送,但那些陆马肯定要走楼梯。更别说在之前那些年里这些机器设备都没有安装到位,肯定有我们可以走的路。”

就这样一路走,一路找,疑云和小乖终于逮到了个机会溜进了员工休息室,各自找了身员工服穿上。“你确定装作临时工不会被小马看出来?”疑云还是有点不相信,临时工说找就找,这可不太能说的过去。“但至少这身皮可以帮我们隐藏一下身份,至少来参观的小马不会阻挠我的探险计划!”小乖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她知道这换衣服只是给自己的心理安慰,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还是不得而知。

但疑云可不知道小乖心里是怎么想的。一旦接受了自己是临时工的设定,他连走路的步子都稳当起来了。一想到那张破地图根本帮不上什么忙,疑云就有些想笑。现在就像是看小乖用魔法放炮仗时,努力的满脸通红却碰上个哑弹,看别的小马吃瘪的样子真是有趣。

随着身边的小马越来越少,疑云猜测应该是走对了路。他们俩合力推开一扇关上的门,正当要紧走几步,关门潜行进去的时候,从前面不远处的拐弯走廊里传来一阵盔甲摩擦声,疑云和小乖就立刻警觉起来,赶紧向身边的墙壁上贴去,同时屏住了呼吸,看着两匹天马卫兵从自己前方的横向通道直直的走过去。疑云和小乖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等到声音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他俩才放松下来。

“就是前面了吗?”疑云低声询问。

小乖往身上一摸,才发现自己好像把什么东西给扔掉了。“我猜,是的,这地方一层层的,真的好相似,我记不太清。”

“我就说你的脑袋不太好用,太笨了。”

既来之则安之,前方的通道应该短时间内不会再次碰到巡逻的卫兵,疑云和小乖就蹄底抹油的直接溜了进去。有一说一,这一层和下面的开放区域真的不一样,走廊两侧摆放的那些花瓶,还有靠外侧的半透明玻璃彩画都比之前的那些要真实不少。这让疑云一度怀疑下面展出的那些都是复制品,而面前的这些瓶瓶罐罐才是真正的原件。

“疑云,你看,是友谊团的合照哎,我只看过它的复制品,这应该是真的?”小乖紧走几步,来到亮闪闪的落地窗之前。上面的M6摆出她们的经典姿势,背后由各自颜色所对应的宝石组合而成的七彩虹在阳光的照射下分外耀眼。

“肯定是啊,这么大手笔的创作要不是真的,那也说不过去。.”疑云同样抬头看着这幅精美的艺术品,“而且你看,这上面的的暮光闪闪可还不是公主..”

越向里走,疑云和小乖就越惊叹这座城堡的上层是那么的华丽。单单是走廊上的彩色玻璃画就已经让他们俩眼花缭乱了,两侧那些紧闭房间里的内饰,恐怕是更为豪华。怪不得总有些小马在追求上流的生活,这种仅仅是看的感觉就已经非常满足了,再想想最高层俩公主们的日常生活,恐怕会是更加难以想象。

再次推开一扇大门,疑云和小乖又向上攀登了一层。不过这次他们的运气就没有那么好了,关上门没有走上几步,就迎面碰见了正在看向他俩的两名卫兵。两个小家伙四股颤颤几欲先走,在原地颤抖了一会后终究是本能战胜了理智,直接拔腿就跑。

疑云和小乖凭借着自己较小且灵活的身体东躲西藏,而卫兵们则依靠对地形的熟悉紧追不舍。慌不择路的疑云撞开旁边的房门,带着小乖溜了进去。

“在下面我看壁画的时候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疑云气喘吁吁的靠在门上,听着卫兵们在外面开关门,搜寻他俩具体位置而发出的噪音。“这肯定有魔法阵什么的,但我作为天马根本感觉不到。”身边的小乖也点点头,亮着她的角充当照明。“那确实,就算它在你的跟前你也感知不到。”

“难不成,你之前发现了,但不早说?”疑云回头看着小乖,却发现她的身体有些不那么真实。“什么?你这是又在做啥?”

“就是一个传送阵啊~”小乖的整个头部都已经消失不见,但她的声音还是传了出来。“当然,这是给我自己的,自求多福吧老弟。”

“嗖”的一声,小乖就这样从房间里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反正不在疑云的身边。

“在那!”卫兵们的声音从走廊里传来,听着越来越近的蹄子声,疑云已然放弃了逃跑的念头。魔法,该死的魔法,肯定是小乖溜马之前又触动了什么监控阵,要不然卫兵们怎么会定位的如此之准。

门被用力的推开了,领头的独角兽卫兵亮着他的独角,看样子确实用什么方法在监测着周围的魔法波动。然后他一把就将疑云给拎了起来。“逮到一个,另一个逃走了。”

“这里有干扰,就算是传送也跑不了多远。”另一名卫兵伸蹄给疑云套上蹄铐,然后检查一下是不是固定好了。接着就是一个大而黑的头套直接罩在了疑云的脑袋上。“先去给公主汇报,然后再去找他的同伙。”

“公主殿下,很抱歉打扰到您,但我们刚刚抓到了一个恐怖分子。”卫兵前来汇报情况。“我们需要把他给关进地牢里去么”

“闯入者?嗯…有趣,把他带过来。”塞拉斯缇娅公主想了想,对面前的卫兵说。

一路走,一路被推,疑云带着头套,啥也看不见,大概走了个几分钟,一路上疑云只能听到身边嘈嘈杂杂的都是盔甲的摩擦声,让他也分辨不出来到底有多少名守卫围在他的身边。一阵低低的交谈声过后,更大动静的盔甲摩擦声传来,其中还伴着一种让疑云特别熟悉,但认清后却开始些害怕的嗓音。接着像是卫兵们在转身,又像是蹄铁踩地声,还像是放置盔甲声,乱七八糟的十分嘈杂,但公主的话语却带着一种特别的波动,即使在这么大的干扰下,每字每句都能进入疑云的耳朵。“我想我知道有个处罚方式,非常适合你。”这时候的塞拉斯缇娅公主正站在台子上,控制着她极亮金的魔法,前后左右的过了一边,配合着自己的眼睛检查着疑云的身体。“看起来很不错,蛮天然的嘛,而且不像是之前那匹红马,你可是纯纯正正的马驹。”

“那就和之前一样,卫兵们。”塞拉斯缇娅公主笑了,但笑的有些令马发毛。“我希望你们先把他嬲一次,然后祝你们玩的开心。”

被扯掉头套的疑云四腿僵直的站着,直到听完公主对他的惩罚。环顾四周,身边的这些家伙一脸的严肃样。就他们的那个神态和动作,看起来就像是机器马一般听命于塞拉斯缇娅公主,疑云甚至在想哪怕其中有马并不是匹基,但是在塞拉斯缇娅公主的命令下他也不得不来按照塞拉斯缇娅公主的想法来“惩罚”他。想到这里的疑云心里很是慌乱,自己竟然会碰上这种事,再一抬头就从各种颜色的马腿缝隙里看见,塞拉斯缇娅公主坐在他那个看起来就很舒服的椅子上,已经摆好了姿势,准备欣赏这部由疑云做男主角的动作片。

两名侍卫把疑云的头重新给按到地上,将他身上的衣服粗鲁的扒下来,然后把他推向准备好的道具。

哪怕是皇家卫兵拿出来的用具,这看起来也是十分的简陋。木板和链条,还有上面挖出来的,用于固定他脖子和前蹄的缺口。通过地板的反射,疑云觉得坐在台子上的塞拉斯缇娅公主就像是站在她的面前,和之前一样的威严,哪怕这里名誉上是属于暮光闪闪公主,但现在看来这地方就是她的领域。

“你并不配用上皇家的东西…你这个小淘气,嗯?”疑云身边的守卫开始向台上鞠躬,等待着公主的下一步指令。“所以我要给你这些惩罚…用那些低级的用具…”

“你会很享受的。”塞拉斯缇娅说,“我也是,那么现在开始。”

卫兵们齐刷刷的转身,其中一名卫兵把疑云的身体转了个圈,把他的脖子和前蹄粗鲁的用木板套上,接着扣紧。下身的分腿架也被固定,咔哒一声的锁住。这一系列的动作让疑云的身体贴近皇宫的冰冷地面,而他的屁股翘着指向塞拉斯缇娅公主的方向。现在他是真的哪也去不了,而疑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自己接下来不会感到那么的疼痛。

一只蹄子开始抚摸着他的屁股,上面的冰凉蹄铁凉的他全身一颤。另一只蹄子放上了他的脑袋,即使疑云抬头,也看不见这名卫兵的面容(就算看到了也被头盔给遮住了大半)。疑云能看见的只有他的前蹄子,但也不是,从他身下的地板上可以看到这名卫兵的马棒,长长的,深黑色,在随着他抚摸脑袋的动作在来回的小幅度摆动。

“我要完蛋了…”疑云心里说。他之前只是在每年的发情期时用自己的蹄子摸过自己的东西,其他的他碰都没碰过。更别说这根肉棒现在离他这么近,更让他感到可怕的是,接下来肯定不止这一根。

见疑云没有反应,这根黑色肉棒的主马抬起了之前按在疑云头上的蹄子,像是在招呼些什么。很快疑云就发现自己的下颚,或者说整个吻部都被一层魔法覆盖。这片蓝色的光芒散发着不详的气息,稍微蠕动了几下就按住了疑云的要害部位,蓝色魔法的主马肯定是做过不少次,他熟练的迫使迫使疑云张开自己的嘴巴,看起来就像是主动张开的一样。

疑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的反抗是毫无意义,那句“愿塞拉斯缇娅在上”真的变成了现实,唯一的区别是塞拉斯缇娅现在是在台上。他深吸一口气,为即将发生的事情做好了准备。

黑色的肉棒很快就顶进了疑云的嘴,尚未膨胀的尖端在他的嘴巴上摩擦,在他的舌头上跳动,属于那匹守卫的气味很快就填满了疑云的嘴。尽管自己屁股上的那只蹄子仍在在继续抚摸,分散着疑云的注意力,但疑云自觉的开始发出低低的咕哝声,像是在表达被操嘴的不习惯,又像是不喜欢嘴巴里被突然塞进物体的不满。身后的喘息声仿佛更大了些,看样子剩下的几匹守卫已经开始进入自己的状态。

肉棒在疑云的嘴里越进越深,之前没有经验的疑云很快喘不过气来,这对他来说真的不是什么好兆头。嘴巴被堵住,那只能用鼻子进行呼吸,这样一来试图放松的身体反而变得更加敏感。守卫的一次试探性的深喉就让疑云痒痒的想要呕吐,但是这根又热又硬的肉棒顶了几下后稍微向外拔出,突然的放松让疑云勉强控制住了反胃的感觉。

经过几次插入又退出,疑云发现自己已经开始适应在嘴里含住这根东西了。虽然它插入的方向有点歪,有时会顶住疑云的牙齿,但每次这根肉棒插入喉咙的时候疑云都能感到自己的身体在性奋的颤抖,甚至连他自己的棒子都起了反应,从他的胯下慢慢的探出头来。

屁股上的蹄子突然撤走,疑云竟然下意识的向上抬了一下。很快有一阵热乎乎的鼻息喷到他的后背上,接着就是又一根肉棒贴紧他的身体,沿着疑云的屁股曲线和臀瓣之间摩擦着它的肉冠。

疑云情不自禁的甩了甩尾巴,这只是换来了守卫粗暴的一蹄子。

好吧,看来自己的尾巴也没有什么用。现在的疑云不会得到任何的帮助,他现在只有祈祷等卫兵们会稍微的,温柔那么一丁丁点,尤其是疑云现在紧张的要命,肯定会夹的特别紧。

疑云无奈的晃晃后腿,尽力让自己的下半身张的再开一点。

然而想象中的热棒棒并没有到来,疑云的屁股上一凉,一大堆粘稠滑腻的液体开始被涂到他的身上。在疑云被涂上润滑液的时候,他嘴里的那根肉棒开始大幅度的抽送了起来,甚至有几次都顶到了他的鼻子。下身的滑腻散开,疑云感受到了一条舌头正在慢慢的舔抵他的菊穴,还有蹄子在顺着他屁股的曲线抚摸。那条灵巧的舌头就像是从他的后门上不断的把热量传入他的身体,浑身燥热起来的同时,疑云的肉棒开始颤抖,就像是自己嘴巴里那根越插越膨胀的肉棒一样,慢慢的笔挺起来。虽然疑云很不愿意承认自己被一匹同性舔菊花舔到勃起,但事实就是如此。

很快,一种他看不见是什么颜色的魔法团裹住了他的肉棒,开始慢慢的蠕动起来,就像是云朵的触感,但包裹的更加紧凑。魔法做成的飞机杯开始移动起来套弄着疑云的肉棒,眯着眼享受被操嘴和撸棒的疑云突然瞪大了眼睛,一个更重的家伙压在了他的背上。

新来的这根肉棒很大,而且还很结实,疑云甚至觉得自己的屁股瓣都夹不住这根大家伙。一匹守卫低低的哼了一声,这根大肉棒就开始移动,向下顶压,准备进入疑云的身体。

疑云很庆幸他的屁股上还有菊穴里已经浸满了润滑液。

巨大的肉冠强行顶开疑云的菊穴口并向里插入,只是稍微进入了一点就撑大了疑云的菊穴,更多的肉棒进入,疑云的嫩肉开始在马棒的周围做着伸展运动,每一次虽慢但是不容半点反抗的插入,配合着嘴巴里的那根肉棒,前后夹击的快感让疑云又一次觉得无法呼吸。

前面的守卫抓住了疑云的鬃毛根部,开始释放自己的淫威。肉棒开始无节奏的来回抽插,前头的软肉开始变硬变大,几乎堵住了疑云的气管。

还好嘴里那根肉棒的射精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至少是在疑云要被憋得翻白眼之前就完成了它的工作。粘稠的白浆带着温热直直的灌进他的喉咙里,不带丝毫犹豫的射进疑云的体内。等到嘴里的肉棒开始发软并向外拔出,疑云才稍微回过劲来。这是他第一次尝到其他小马的精液喷射在他的嘴里,撒在他的舌头上是什么感觉。不懂的事后处理的疑云只顾着去吞咽那些堵在自己嘴里的精液,而忘记了去清理刚刚射完的那根家伙,于是这根棒子的主人开始用疑云的脸来充当擦身用的毛巾,把他那沉重但柔软了不少的家伙在疑云的侧脸上蹭来蹭去,直到擦干净为止。被这样对待的疑云竟然感觉有一丝丝的快感从他的身体里冒出。很大,很多,为什么不再吸一次?

很快这个想法就被他身后的那根更大的家伙顶的碎裂。那根肉棒借着之前的润滑液开始更快的来回进出,拉扯着他紧绷的内壁在他的身体里来回的挤压。疑云还可以感受的到自己的肉棒在跟着被插入的节奏,在他的下身处来回的摇晃,时不时顶到敏感点的快感让疑云的前液一并开始滴落,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一匹同性给操成这个样子。

很快另一根马棒接替了之前口爆他的那根,不由分说的粗暴插入让疑云的嘴巴又一次的被塞满,被撑大,让他半被动半主动的开始吮吸今天的第三根肉棒。

看着卫兵们按照自己的指令开始蹂躏这匹闯入自己宫殿的家伙,塞拉斯缇娅公主坐在她的王座上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些乱做一团的小马,各种颜色的马体堆在一起,还伴随着喘息和闷哼声。不仅是前后夹击疑云的两匹守卫,周围还没有轮到的卫兵们已经开始用自己的蹄子抚摸着他们各自的家伙什做着准备。

发情的气味可是很强烈的,在发情期的时候,小马们都会用特制的衣物或者干脆用魔法(独角兽们专有)去压制自己的气味,这样并不会造成大规模的混乱。现在整个房间里的卫兵们包括公主都放开了束缚,整个房间里很快就充满了荷尔蒙和塞拉斯缇娅自己暗中悄悄的用魔法制造出来的信息素。疑云只觉得自己前后双洞的肉棒突然膨胀了不少,而他身后的那匹大公马嘴巴里咕哝着,用力的把他的大家伙塞进疑云的身体深处,本来就已经膨胀的肉冠一路撑开疑云的内壁,沉重而有力的脉搏在疑云的体内跳动了几次,然后就是更深的插入。疑云的全身都被这根家伙给刺激的紧张起来。他能感到那根肉棒上散发的热量,那种从身体内部爆发而出的温暖,比之前自己被口爆的经历还要刺激,似乎是真的把他给填满了,甚至那根肉棒的每次跳动,还有上面的每一条静脉和跳动的节奏,都能感受的到。

一分心去感受自己被中出的感觉,前面的守卫可就不怎么乐意了。他粗暴的抓住疑云的鬃毛,然后用自己的肉棒继续的向里捅入。回过神来的疑云敷衍的舔了几次,但总是被他身后那匹大家伙的连续射精给吸引走注意力。

那根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跳动,灌入疑云身体的精液开始从他的菊穴周围渗出来,从他的包裹和守卫肉棒中的缝隙里流出来,然后顺着他的大腿一直向下流。就像是公主散发出的催情剂刺激到了他体内的某个开关,这发大量的射精让疑云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鼓起来了。被填满的快感甚至让疑云开始幻想,如果说自己试一匹母马的话,现在“她”的卵子肯定在这匹守卫射出的精液形成的海洋里随精飘摇,起起伏伏,甚至会让“她”怀上双胞胎。

随着一声闷哼,这匹大家伙终于完成了他的射精。肉棒从菊穴里退出后发出啵的一声,接下来换成了疑云发出一声妩媚的呻吟。一根新的肉棒插入的同时,还有一片魔法从他的身上蔓延开来。新的触感出现,疑云这才反应过来,之前裹在自己棒子上的魔法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撤去,自己的精液已经在地板上射了好几滩。

魔法有时候刺激着疑云的尾巴根,有时候又会沿着他的下腹部不断的挤压和揉搓。很快疑云就知道他的目标是什么了,不过在自己享受被按摩的同时,还得先把嘴里的那根肉棒服侍好。

魔法裹住了疑云的囊袋,而肉棒则借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毫不费力的进入疑云的身体。新的肉棒填补了疑云体内的空虚,并且开始和之前一样的抽送起来,用它自己的方式享受着疑云的身体。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卫队里面的习惯,一旦疑云放松了心情去享受被后入的快感,失去了力度的吮吸就让前面的卫兵抓住了疑云的鬃毛,来提醒他还有一根需要他继续服侍。

但还是被后入的感觉比较爽,疑云没法集中注意力。这根比之前稍小但更长的肉棒完美的嵌入他的身体,大幅度的抽送很快就让卫兵的大腿顶到了疑云的屁股。他的每一次插入都会让疑云小声的呻吟,疑云甚至都可以察觉的到它插入的每一个动作。身体里的精液还在肉棒的插入下不断的被搅动,每当肉棒顶到深处的时候,疑云就觉得自己肚子里的压力就会变大几分。

不过最先变大的还是疑云的胃袋。抓着鬃毛操嘴的动作让这匹守卫似乎很是性奋,他呻吟着释放了自己的精液,又是一股浓郁的白浆涌入疑云的嘴巴里。

现在疑云可以专心享受被后入的羞耻与快乐了。这根有力的肉棒不断的摩擦着他内部的敏感点,就像是导火索一样点燃了疑云身体里的炸弹,让它在释放压力的同时迸发出快乐的火花。一股股的精液从疑云的棒子里激射而出,之前裹在他囊袋上的魔法猛地一下握紧,接着又放松,像是在控制着疑云的射精节奏。

不过现在疑云身体已经变成了一个不受控制的自慰器。疑云开始主动的去挤压肉棒,让他的内壁在肉棒的周围来回的蠕动,就像是在给它做着按摩。当它的精液注入到疑云的身体里时,疑云的身体再次的夹紧,去感受这比之前更要长的性高潮时间。

当这发终于射完的时候,现在的疑云已经变得一团糟,两头都在流着精液。但守卫们可不会浪费时间,新来的一匹很快就把自己的家伙塞进了疑云的菊穴,一路向里推进。还没等这根肉棒完全的插入,又是一根肉棒出现在他的面前,同样的又长又粗,这让疑云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疑云放松下来,张大嘴巴,听天由命。

就像是商量好了一般。前面的肉棒塞进他嘴里的时候,他能感觉到身后的那根已经拔出,准备再次的进入他的身体。这种不一样的节奏让疑云瞪大了眼睛,含着嘴里的那根家伙发出几声带有惊恐的喘息。这种事情他从来没有做过,今天可真是开了眼。

前面的卫兵把自己的家伙更深的挤进疑云的喉咙,后面的那根就开始向里进入,给他装载着两匹小马精液的肚子施加更大的压力。疑云的身体不敢放松,这也只是让后入的那根更加的用力,让疑云的身体在不断的颤抖。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前面的肉棒在嘴巴里进进出出,逼得他用自己的鼻子呼吸,而身后的这根又是那么的粗暴,让他从之前的放松,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身后的小马拍了拍疑云的屁股,看样子是想安抚一下疑云的紧张。但疑云觉得自己不能放松,不同的插入节奏对他来说真的是太奇怪了。

疑云开始把自己的头稍微向上抬起,并且伸出自己的舌头。这种动作让前面的卫兵用力的做了一次深插,厚重的囊袋拍在疑云的下巴上。然后他开始保持着这种节奏,有力的拍打着疑云的下巴,顺带着让自己的肉棒在疑云的嘴穴里滑动。这名卫兵的体味很快充满了疑云的鼻腔。

身后的那根肉棒倒是放慢了节奏,似乎在轻轻的摇晃,像是把精液和润滑液的混合物涂在自己的柱身上以便接下来的插入。这根稍小的家伙并没有给疑云带来之前那么满足的充实感,让他觉得自己的屁穴就像是一个被撑大了的外套,半紧半松的夹住那根来回滑动的肉棒。

但是身后卫兵的抽送动作中却带着不容否认的坚定。很快疑云就感到他的大腿再次拍打着自己的屁股,不知道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入了有多深。前后夹击的姿势让他只能呆在那里,不能动弹。亲吻着前面,夹紧着后面,注意力时而分散又集中,随着两头越来越快的插入,前后入口的温度在不断的上升。

后入的肉棒狠狠的插入了几次,他的主马就达到了极限,在他的菊穴里释放出同样粘稠的精液。虽然射出的力度没有之前的猛烈,但是那种一点点蔓延开的方式让疑云觉得自己身体内部的每一处都变得湿漉漉,变得黏糊糊,甚至里面的通道都要比自己感觉的要大的多。

更让疑云羞耻的是,那个家伙在拔出之后还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了几根精索。

“是个坏家伙。”疑云心里想。接着他开始用心的去吮吸塞在自己嘴巴里的那根马棒。当这根开始逐渐变粗的肉棒在他已经被玩弄的敏感的喉咙里来回摩擦的伤害,疑云开始觉得自己开始从之前的一匹小公马变成了供卫兵们玩弄的容器。之前身体前后被肉棒抽送的快感让他不自觉的沉迷其中,现在只剩下了一根,那可就要好好的服侍一下。疑云的脑袋自己向前移动,迎着肉棒的插入,迅速而又准确的把大半根马棒塞进他自己的嘴巴里,短短几秒钟就完成了一次深喉,轻松的让这根家伙进入自己的喉咙。卫兵发出一声满意的呻吟后用蹄子按住了疑云的头,自己进行了几次急促的摆动。

“他应该是表达自己很舒服吧..”疑云从卫兵的动作里看出了鼓励,于是他充满信心的重复之前自己的动作,让马棒在他的嘴里紧紧出出,虽然说自己的下巴有些僵硬,但为了不让自己的牙齿阻碍到口交的进行,疑云开始努力的把自己的嘴张的更大,让卫兵可以更方面的把自己的肉棒插进他的喉咙。之前有些反胃的感觉倒刺已经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被吞进来,或者说插进来的肉棒所刺入带来的满足感觉。舌头垫在下面抚摸着肉棒的底部,每当肉棒插入更深处的时候,疑云的舌头都会抬起来抵住,以便让整根肉棒都受到刺激。

口水和精液充当着润滑剂,可以让肉棒更深的滑入疑云的食道。被填满的感觉让疑云开始用鼻子呼吸,尽力的让自己因为失去空气而看起来那么狼狈。带着一丝狠劲和追求快感的想法,疑云猛的伸出头去,让自己的嘴唇碰到了马棒的肉环。这个动作他的嘴巴被塞的满满当当,喉咙也被塞住。稍微休息了会之后,疑云开始一次又一次的重复这个动作,开始给这匹幸运的卫兵做深喉。

很快卫兵的喘息声就变得急促起来,不仅如此疑云仿佛还能听到他的蹄子和地板摩擦的声音。这种鼓励让疑云充满了自豪感,在深喉的同时,加上了舌头的按摩,还有更加用力的吮吸。

卫兵的咕噜声仿佛上升了好几个八度。

超出疑云想像的大量精液喷涌而出,肉棒跳动着释放精华,每一次脉冲都会带来一大股粘稠的精液。这些白灼几乎全都射进了他的喉咙,然后在后续液体的冲击下灌进疑云的胃里,等到疑云可以控制自己,进行吞咽的时候,他仿佛都可以听到那些家伙在自己肚子里晃来晃去的声音。

“真的是太棒了,卫兵们。”塞拉斯缇娅公主的声音传来,卫兵们齐刷刷的转过去向她屈腿鞠躬,这样子也导致了最后这根肉棒直接甩了疑云一脸的精液。

“我真的很喜欢观赏这种场景,我猜你们也肯定乐在其中。”塞拉斯缇娅的淑女般优雅嗓音里带着一丝被压抑的冲动,虽然塞拉斯缇娅身为雌性不能亲自去“惩罚”疑云,但公主很是喜欢享受这种处刑的快感,而且她有着自己的方法。

“给他灌瓶精力水,小伙子们。”塞拉斯缇娅公主说。“然后我将亲自上阵,而且我希望你们已经把他开发好了。”

天角兽的魔法波动还是那么的强烈,就连疑云这种天马都能感受的到。稍微默念试读了几次,塞拉斯缇娅就回忆起了使用的步骤。听完一段晦涩难懂的咕哝过后,疑云有些害怕的发现,塞拉斯缇娅的面前已经出现了一根用魔法凝聚而成的白色巨大马棒,正在由塞拉斯缇娅公主亲自的控制着上下浮动。看样子接下来他要用自己的身体去迎接这位公主的御驾亲征了。

塞拉斯缇娅公主站了起来,带着这根魔法肉棒一步步的走向疑云。公主用它的头部对准疑云,就像是用剑指着他一样。“面对公主该用什么姿势,你不知道么?”

即使疑云他知道也做不出来,之前被卫兵们蹂躏的身体瘫软,现在就连他自己的腿都在高潮的余韵下颤抖。他做不出来但卫兵们可以,身边的一匹天马卫兵伸出他的有力前腿,按在疑云的身体上后用着一点也不优雅的动作,把疑云几乎全身着地的按在地板上。塞拉斯缇娅公主低头看了看,开始用魔法肉棒戳着疑云的鼻子。“你想舔舔它么?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先分开你的腿。”

公主的命令没有小马敢去违抗。疑云立刻晃晃悠悠的照做了,即使这个动作会让他肚子里的精液被晃起来一些。他尽可能的伸着腰杆分开后腿,等待着公主对他的下一步动作。只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根魔法肉棒就直接的滑了进去,把里面的混合液挤得向四周扩散。

疑云根本不敢动,他俯在地上感受着自己的后穴再度被撑开。

塞拉斯缇娅公主用魔法触碰着疑云的可爱标记,顺便控制着魔法肉棒进入他的屁股。随着魔力输出的加大,魔法肉棒开始对疑云的菊穴施加以更大的压力,很快,大半根肉棒就进入了疑云的屁股,并且慢慢的开始加速抽送,直直的插进菊穴的中心。

疑云开始随着魔法肉棒的每一次推动而大声的呻吟,并在被插入的时候向下去迎合。这种迎接的动作很快就被塞拉斯缇娅公主察觉,这让她把肉棒更深的塞进疑云的体内,直到顶起他的小腹。处在塞拉斯缇娅之光的沐浴中,疑云感觉自己已经到达了天堂,但魔法肉棒的一次又一次插入会把疑云给直接拉回现实。他下意识的用自己的肉壁按摩着魔法肉棒,同时喘着粗气呻吟着,因为这是他今天遇到最粗的一根。

魔法肉棒着实不小,直接把疑云的屁穴扩展到从来没有想象过的大小。肉棒越来越深的嵌入疑云的体内并强硬的开发疑云的身体,当它在里面快速抽送时,会引起疑云发出一阵又一阵快乐中夹杂着痛苦的呻吟。没有任何预兆的,塞拉斯缇娅公主开始控制着魔法肉棒进行一次次的猛烈前顶,更多的肉棒进入疑云的身体,把他的菊穴再次扩张。痛感和快感让疑云长大了嘴巴,发出一阵无声的尖叫。当节奏稍微放缓之时,从痛苦中放松下来的愉悦让疑云发出几声类似小母马一样的呻吟。

塞拉斯缇娅公主轻轻的哼了一声,继续控制着魔法肉棒有力的进出疑云的身体。时而只剩下头部还插在里面,时而深入到只剩下肉环还露在外面。躺在地板上的疑云用力的叫喊着,因为充实和空虚的来回切换让他无时无刻不在渴望自己被填满。

魔法肉棒再次向前猛插,巨大的肉棒进入狭小的菊穴,让疑云感到肚子的膨胀和身体的充实,当肉棒拔出去之后的那种难以置信和无法忍受的空虚让他不断的翘着屁股去寻找那种充实的感觉,直到塞拉斯缇娅公主重新把她的“圣剑”插进自己的身体里。疑云现在满脑子都是这种渴望的想法,疑云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美妙,他甚至想让这根棒子永远的塞在自己的身体里。

塞拉斯缇娅公主仿佛看出了疑云的想法,魔法肉棒很快就进入了一种奇妙的节奏。这根大家伙无情的撞进疑云的身体里,每一次都会让更多的棒身进入他的身体,一次次的把他的胃袋向身体内部推动。在这种猛烈的攻势下,疑云眼前发黑,觉得自己要昏过去了。

在塞拉斯缇娅公主无情的玩弄疑云的屁穴的时候,周围的卫兵们都可以听到疑云发出的那些快乐的尖叫,他们满脸通红的看着对方,心里盘算着自己要是身处疑云的位置,在太阳神的玩弄下是不是也会变成这个样子。

塞拉斯缇娅公主摇了摇头,疑云就绷紧了自己的身体,大脑里一片空白。他闭上眼睛软在地板上,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高潮让他的肉棒喷出一大团黏糊糊的精液,喷在地板上,然后再射在他自己的胸毛上。

疑云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因为塞拉斯缇娅公主微笑着打破了他的幻想,她魔法捏住了疑云的囊袋阻止他继续射精。快感积压在身体里让他很是难受,于是疑云求饶般的晃着自己的身体乞求公主让她释放。

“叫出来。”塞拉斯缇娅公主说。

于是疑云开始像狼一样嚎叫,他叫的声音越大,囊袋上就会越松一分,当疑云已经喊哑了自己的嗓子,呻吟也发不出来多大声的时候,塞拉斯缇娅公主终于撤去了束缚,这宽恕一般的动作这也让疑云再次的射出一股精液。

当疑云的射精在肉棒的抽动中停止之后,魔法肉棒也在他的身体里喷出了热烫的魔法液。巨大的喷射量让疑云再次享受到了被装满的快感。当疑云感受到那股液体涌入他已经被开发的屁穴之后,他又一次高潮不止,直接射精,这也让他在自己的身体上留下更多的白灼。

但塞拉斯缇娅公主似乎还没有玩够,第二股魔法液的喷射几乎填满了疑云的胃部,其中有一小部分从他的菊穴进入,再从周围的缝隙里喷出来,顺着疑云的屁股流到地板上。第三和第四次喷射倒是在疑云的身体外面进行,精液和魔法液像是河流一样从疑云被操开的屁股里流出来,还有他的屁股和囊袋,甚至还有肉棒,都被这些乱七八糟的混合液所覆盖。

魔法肉棒又像是水枪一样射出更多的魔法液,直直的射在疑云的身上,把他的后背也溅的黏黏糊糊。卫兵们围在疑云的周围,等待着塞拉斯缇娅公主的下一步指令。

“你们觉得怎么样?”塞拉斯缇娅公主问。

“太完美了。”卫兵们异口同声。

“传送走的那匹独角兽你们也去给我找到,这个玩具还不错,我不介意再新找一匹玩上那么一玩。”塞拉斯缇娅公主的脸上浮现出笑容,但看起来让马不是那么的舒服。“这是第几块了?”

“第三块水晶,公主殿下。”一名独角兽卫兵查看着摆放好的记忆水晶,然后屈膝,把查看的情况报告给塞拉斯缇娅公主。“那我们…”

“你们把他带下去,记得不要让除你们以外的小马们看到,有必要的话可以封闭几层空间。”塞拉斯缇娅公主说。“然后把他送进地牢里去,让他好好的反思一下自己的过错。”

卫兵们把疑云放上床架,慢慢悠悠的从公主的房间里离开。而塞拉斯缇娅公主也散去了自己的魔法,让这根用来取乐的工具消失不见。“太变态了,塞拉斯缇娅。”太阳神开始小声的自言自语。“但奏响这种处刑曲你真的很乐在其中。”

2-也不要在被抓住后还被送去水晶帝国

(接上文)

疑云经过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折磨之后,虽然尚有呼吸但是已经再起不能,身疲力竭再加上卫兵们走路时的摇摇晃晃,疑云直接就躺在床架上安然入睡,丝毫不知自己将要被送往何处。

等他再次醒来之时,已是蹲入大牢之日。

扑通一声,疑云被卫兵们给扔下了床架,睁开眼之后就看到这不知道在哪的昏暗牢房。虽然说周围点着水晶火把,但也只能照亮些许地方,牢房上的实心金属把过道里的光线给挡住了大半。疑云的单人间里只有一盏小小的水晶灯,大概能照亮周围一米的范围,疑云迷迷糊糊的看着看着小灯和外面明显光线的强烈对比,牢里潮湿的空气就像是和他自己尚有余温的屁穴有仇一般,即使是坐着,也会不断的被来回刺激。疑云拼命的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空气中那挥之不去的寒意还是让他打了个寒颤。

卫兵们关上牢门离开之后,疑云的后腿上多了一条金属链,上面还带着些许魔法的印记。这根看似纤细但其实十分坚固的暗链限制了他的活动空间,锁在脖子上的银边加黑色皮革的项圈就像是充当着他的第二层脖子皮肤,虽然不是很紧,却根本无法摆脱。

当卫兵们把疑云给关进大牢的同时,塞拉斯缇娅公主正在她的房间里平稳的滑行,魔法地毯带来的反作用力让她几乎可以像是不受重力影响一样的来回移动。而韵律公主正坐在同房间的大椅子上,眼睛仔细的盯着她蹄子里的蹄工茶杯,里面的百香果茶水和塞拉斯缇娅在房间里点燃的薰衣草香混在一起,带来的令马平静的香味。

“你准备把疑云放在那里呆上多长时间?”韵律公主问。“你还记得之前蓝血的那些囧样么?虽然说后天的环境也很重要,你确定他不会憋出什么事来?”

“放三天。”塞拉斯缇娅滑到韵律的背后,轻微的戳了一下她的翅膀。“假如给他三天黑暗,别忘了,当初你进阶到天角兽的时候,还能不能告诉我,在我这里住了多长时间?”

“确实。”韵律点头。“也不知道这个三,对你来说有什么特殊的魔力,让你这么的痴迷。”

“三天后我会用超传魔法把他给你送过去,到了你那里我可就睁一只闭一只眼了,我相信你的控制力。”塞拉斯缇娅给她自己也倒了杯茶,和韵律蹄子里的一碰。“银甲那小子,马前马后的,可不像一匹马,要是其中没你插蹄我可一点都不信。”

“你这给他安排的历练,可真是透~彻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亲爱的。心和身,可是要安排在一起的。”

疑云就这样在牢里蹲了三天,自我感觉睡的还算踏实,毕竟他梦见到了露娜一次,这种被夜之公主光顾的精致睡眠可不多得。期间他还见到了一次小乖,不过她可是被放出去而不是关进来。

“该死的学生证明。”疑云暗骂。

等到疑云出狱的时候,带他出来的卫兵一句话都没说,接受了塞拉斯缇娅公主指示的他,直接就把疑云给按进了通往水晶帝国的皇家传送阵里。随着“嗖”的一声,中心城里再也看不到疑云的身影,晕头转向的他开始了在水晶帝国的“冒险”。

韵律可是对空间系魔法十分的敏感,疑云还没到达,她就知道了。迷失方向的疑云刚从时空立场里出来,就被两匹水晶帝国的肌肉猛男给一左一右的抓住,给“请”了下来。

见到韵律公主的疑云本以为自己可以逃离苦海,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进入了又一盘公主们给他安排的游戏。

疑云睁开眼又再次合上,努力让自己不要再去看那些从眼镜里传来的画面,但耳朵里塞进去的耳机把他给吵的脑袋蒙蒙的。虽然里面传来的那种充满了欲望和粗鲁的吵闹声让疑云早就有些面红耳赤,但那些声音,他认为实在是太怪了。

播放的画面里,一匹面相阴柔的小马正坐在另一匹小马的身上,身后那根玩具正在不断的进出“它”的肛门,抽送的快感让“它”的脸在快乐和痛苦之间来回的转换。那根深色的大号假马茎不断的发出插入搅动的咕叽声,两匹小马发出的咕哝声,还有其他的各种因做爱发出来的声音组成了一首交响乐。就像是一场以角色扮演和宠物游戏的为主题的演出剧,包含了束缚和插菊,还有其他的一些性癖。

让疑云不想承认的是,那匹正在被玩弄的小马是一匹雄驹,就和他一样是个男性,但却会被那根大家伙给玩成一只雌驹才会有的样子。

正当疑云在胡思乱想之际,他耳中的声音突然减弱,眼前也是亮了不少。眼睛聚焦之后,疑云看见一道粉红色的身影,在其逐渐变得清晰之后,认出现在站在他眼前的,是水晶帝国的统治者,初生天角兽的母亲,马国第一熊孩子的源头,韵律公主。

“刚才那段毛片怎么样?我之前把这段给过银甲,让他来看看卫队里有没有喜欢在业余时间演奏fa乐器的家伙。”

“要说实话么?”疑云抬头“其实我觉得有点无聊,甚至还有些平淡。就…就好像这俩只是在做动作,没有激情。”疑云选择性忘记了之前自己在观看时,浮现在脑海里那些色色的想法。“就像是为干而干。”

“说的不错。”韵律公主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杯红酒,用魔法端着它轻轻的抿。“既然有这种分析的能力,如果我说让你去演,你能做的比他好么?”

“不行,绝对比他演的差。”疑云都没过脑子,就直接给拒绝了。开什么玩笑,他可是一匹正常的,喜欢热乎乎软绵绵雌驹的正常小雄马,做这种事他肯定不干。

“再说了我刚从中心城那地方出来才几天,简直就是折磨。”

“折磨?这么说,你这家伙真进地牢里呆了几天?”韵律公主装着不知道的样子,看着眼前的疑云。那可不是,是她自己找塞拉斯缇娅提出来要“借”疑云一用,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现在装装傻也不是什么大事。

“虽然不知道公主您是怎么知道的,但,没错。”疑云稍微低下头,气的好像有些牙痒痒。“还有那个小乖,但那家伙才关了几小时就给放走了,要不是她提出要逃票,我都不会进那个地方。”

“逃…票?”

“对的!她说去看电影的时候,弯着腿混在小马驹里,装成小孩子溜进去。但就因为她是皇家独角兽的学生,所以一会就给放走了,留我自己在那地方孤零零的呆着,烦死了烦死了。”

“嗯….我知道缇娅在把你送来之前做什么了。”装成小孩子逃票,这听起来像是缇娅或者露娜在儿童节变成小小马那时候做出来的事。既然疑云会有这种记忆,看样子之前皇宫里那场基情满满的大乱斗已经让她俩中的某一匹给替换掉了。虽然疑云并不记得那场事,但他的身体可不会重新变回去。

“等你恢复好了,我想和你玩个游戏。”韵律公主转过身去,贴身的小胖次在她的毛球尾巴下面若隐若现。“雄驹求饶的声音,回想起来可真是动耳。”

没等疑云反应过来,身边的卫兵又把眼镜给疑云带上了,顺带把耳机塞得更紧。“继续,播放两个小时后把他送进去。”渐行渐远的韵律公主说。

经过一天的雄受电影折磨后(至少疑云认为是折磨),疑云终于离开了那间噩梦般的房间。被送入了另一个地方。环顾四周,这看起来就像是一家平价酒店的单人房。电视,床和洗手间。但这个床看起来不是那么的对劲。几块复合板拼在一起,就像是一种模块化的工具,床头和床尾装着铁杆,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善茬。头上的灯虽然很亮,但以灯为中心,向外排布了不少小铁钉,或是说是锚点,不知道是为了干啥。

疑云在床上躺了会,起身打开电视想要放松一下。但翻了个遍,这些频道里全是色情频道,各种雌的雄的骚姿弄首,让已经看了一天的疑云有些犯恶心。

啪的关掉电视,还是眼不见为净好了。疑云走近桌子,想要接杯水喝。但桌上摆放的一个看起来厚厚的活页册子吸引了他的注意。疑云打开并翻了几页之后,小册子里面印着的乱七八糟的配件让他又给合上了。大根炫彩性玩具,束缚工具,还有绳索,甚至还有事后充电服务。“这都什么和什么…”疑云心里嘟囔着,举起杯子咕咚一口喝下肚,随即感到天旋地转,起身扶桌动了几动,最终软乎乎的瘫在床上不再动弹。

迷药可是早就安排好了。正所谓专马配专间,韵律把疑云从塞拉斯缇娅那里要过来,就是想来收集更多的案例,来当做爱之公主的一个研究的底层数据。不止是之前她自己提到的卫队,甚至她身边的银甲,都被她以“玩剧情游戏”为由下了套,这次把疑云找过来,正是想看看经过轮P之后的雄驹,会对自己的性别认知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疑云在床上呼呼大睡,经过打扮之后的韵律推门就进(为了先行测试一下,她还顺道换了件大胆前卫的衣服),准备的一些找乐子的小东西放在箱子里,用魔法拉着把手带进房间里放在床边,然后起身把疑云给摆在离床几蹄远的情趣椅上,坐在床上等待着疑云的苏醒。

疑云在睡梦中感觉自己的蹄子痒痒的,就像是有条小狗在啃他的蹄底,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悬在半空,一身冷汗直接就醒了过来。

“hey, you finally awake.”韵律公主说。之前的震动是因为她打开了安装在椅子底部的两个震动带,比震动棒更加温柔,但范围更大,依旧可以起到足够的刺激。

“我在哪?”

“你在椅子上。”

“呃…那,你是谁?”

“你确实没认出来我是谁。”韵律继续说着谜语,按动椅子上的另一个机关。“我一天内可能会来这里几次,期待看到会有笨小马或者是其他的什么生物,会自己坐在上面。”

轻微的喀嚓声响起,椅子下端延伸出来一块小小的板子,旁边还有扶手,看样子是为了某种性癖而设计的。“你知道的,这地方门一关,可就变成了私马场所。”

“呃…”疑云还是半清醒状态,这么多时间的“观影”让他迷糊的不行。“你是服务生?但..身份牌没有,挂锁也没有,还是说你随心所欲根本不按照着装规范来?”

“这房间里我自己就是规则。”韵律公主笑了,随即一道魔法绕身而过,身上的衣服应声而落,直接裸着站在疑云的面前。“我是说你和之前的几匹有点不同,我记得有匹家伙,直接就说要起身草我。”公主戏弄着,踮起蹄子靠近。“虽然他只是嘴上说说,来借此带给自己那种占据了上风的优势感…但一句都不说的情况,嗯…比我想象的实验条件要稍微差那么一些”

“韵律公主!?”在疑云认出来面前的小马是谁的同时,椅子下的震动带突然加快了速度,发出就像是上面带着电流一样的轻微嗡嗡声,不适的刺激感让疑云的身体猛烈的颤抖了几下。

“为什么?拿我做实验?”话刚出口疑云就想起来那场表演,他可不希望是同款。

“不行!我要走,我不答应!”疑云用力挣了一下,但椅子上的绑带把他稳稳当当的栓在上面。“哦,这么紧!”

“让你动了?”韵律公主说,接着就是一蹄子糊脸,让一股软中带硬的疼痛在疑云的脸颊上炸开。“太受了,反对无效。”

突然被揍让疑云有些气愤,但韵律用她的魔法抓住了疑云的衣领,强迫着他看着自己。“弱受的雄驹,用你的脸擦蹄子的感觉真不错。”

啪的一声,疑云脸上又挨了一蹄子。“左右开弓。”

咣,这次换了个面。“三马开泰。”

叭,大逼斗揍的疑云晕头转向。“蓄力重…”

“变态!别打我了你这个变态!”说这话的时候疑云心里还是有些怂,他根本摸不清楚这现在是什么情况,韵律公主是否还是那个和蔼可亲的韵律,要是被夺舍了那现在这匹是什么来头,也不清楚她想要对自己做什么。“我麻了,爱咋咋地!”

公主哼了一声,把蹄子高高举起。“第二次,小受驹。”

蓝色的魔法幻化成手掌的形状,抓住了疑云的衣领,接着一拽再一拉,韵律公主就这样强迫着让疑云盯着地板。“向下看,禁止抬头的时候就不准抬头,之前的眼神交流让我觉得,后悔。”

“如果我是你的话,使用一些代词来称呼对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没礼貌的你来你去。”韵律公主用另一只魔法手轻轻的卡住疑云的喉咙,让他感到有些稍稍的窒息。

还有一些小小的性奋。

“哦..哦!别是,别是这个时候!”疑云的身体不会撒谎,被摸去的记忆里那群卫兵对他所做的一切,已经给他的身体留下了深深的印记。被这样先打脸再掐脖子的粗暴对待,让疑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些小小的波动,并且开始顺着他的脊柱向下。随着魔法手越掐越紧,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然后汇聚到丹田,接着再次向下一沉。

“勃起了。”韵律公主嘲讽的声音传来,里面带着戏弄和鄙视。“就这?掐一下就起反应?”

显然,现在的疑云还没法去回应,脖子上的魔术手实在是有些紧,咕噜了几声,只能发出来一串不连贯,里面夹杂着倒霉情绪的咕哝,胯间的马棒向上挺了几下,囊袋也跟着收缩,就像是用力的呼出一大口气。

“哦对,应该给你这个没用的受东西喘口气才对。”韵律公主缓缓摇头,撤去魔法松开了疑云的喉咙。

疑云立刻开始用力呼吸,缓和着自己肺部的灼烧感。

“你是个大变态。”疑云咬牙切齿。

韵律公主一个转身,魔术手没有给疑云喘息的机会,再次按住了他的身体,不过这次变成了一个按头,另一个直接握住了疑云的肉棒,用力捏了一把。“再重复一次?”

有那么一刻,疑云能感到自己肉棒上那突如其来的舒适感,但那种感觉转眼消逝,并没有带来多少快感。

“我说你是个大变态。”

韵律公主叹了口气,但里面听起来是失望而不是真正的生气。“错误的选择,依旧嘴硬。”

一手上移一手收缩,韵律公主就像是扔垃圾一样把疑云的上半身给推在椅子上,下面的魔法化为细棒塞进疑云的马眼里。“老实说,最基础的指令都无法理解,既然不能让我笑,那只好让你哭了。”

情趣椅看来并不是韵律公主对阵疑云的主战场,几乎化为实体的魔法棒塞在尿道里的不适和被堵住的快感已经让疑云几次浑身颤抖,更别说在一系列的粗暴动作中的摩擦与碰撞所带来的快感。韵律公主用魔法把疑云的前半身拉在床上,让他的后腿半拖在地上,腿弯处正好压在铁杆上,冰的疑云后腿一跳。一个枕头垫在腰部,让他的下体抬起来,露出屁股上白色的皮毛。

“多好看的画面。”韵律公主说。“颜色和床单一样白,类似一张用于作画的画布。”

更多的道具从准备好的箱子里被魔法拿出。菊花周围一阵魔法摩擦带来的瘙痒之后,疑云的尾巴根上被系上了栓绳,拉着一铁块,坠的有些发疼。

“给你的选择,红色画笔。”韵律公主说完,就抬起她的蹄子,拍在疑云的屁股上,接着辅助着缓冲魔法团来猛烈的击打,唤醒着这两块臀肉在之前被卫兵大腿拍打的记忆。

疑云大叫起来,身后那美妙的疼痛感让疑云的脸逐渐的发出红光,强劲的力度开始在他的屁股上留下印记。想要逃,却逃不掉。韵律公主的魔法把他给固定在床上,所有的动作都是徒劳,屁股上的快感逐渐被疼痛所代替,几次用力的拍打之后,疑云的眼角都要流出泪水。

不管是不是真的,正在玩弄他屁股的公主绝对是个母老虎,不是什么善茬,怪不得银甲会那副样子。

“不会吧不会吧,这样也会产生快感?”韵律公主再次的拍下,不过这次击打在了疑云的侧臀上,给他的cm上留下了些许红印。“床单上是什么东西?”

又是一次击打,疑云猛的收紧了屁股,夹住了自己的菊花,然后有些许液滴顺着肉棒和魔法马眼棒之间的缝隙冒出来,滴在床单上。

“这样子真好,简直完美。”韵律公主转身,从箱子里翻出几件精选的情趣装饰品和调情工具,摆放整齐。之前拍打屁股的蹄子现在举着一根黑色的鞭子,看起来很轻,但上面末端的皮革带子让她可以选择,是轻轻的鞭打还是给疑云一次石破天惊的猛揍。

当然不会少了眼罩。用这种东西遮住眼睛之后,被夺走了视野的马驹会更加积极的调动身体的其他感官,这样子会让接下来的动作受到更多的反馈。

疑云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性奋的浑身颤抖。皮鞭对他身体的攻击让他的后腿开始颤抖,随着被鞭打的地方逐渐扩散开来,他感到自己的肉棒竟在不自主的抽搐,白色的身体上除了之前被拍红的屁股,侧腹还有腰身上也开始出现淡淡的粉红色。

“看看这种反馈,不能碰到自己的身体却兴奋成这样,说明现在很享受鞭打给你带来的快乐吧?”韵律公主收紧了自己的魔法,更紧的抓住皮鞭挥舞的同时从床上找到一个组装好的滑轮组,把下面的卡套固定在疑云的两条后腿上。

“分开后腿。”

疑云被凉的收缩了一下,这次小小的迟疑让他敏感的大腿上挨了一鞭子。虽然有些犹豫,但疑云还是答应了。他按照韵律公主的指示更开的张开后腿,尾巴上挂着的铁块坠的他更疼。

“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韵律公主咬着自己的牙根说话,给自己的声音加上了些黑化后的韵味。两个蹄铐被放在床上,卡住疑云的蹄子之后开始向前推动,逐渐的让疑云的身体伸展开来。

被强迫的姿势让疑云不得不低下身体来保持平衡,这动作也让他的屁股翘的更高。让他不想承认的事,疑云知道自己现在的动作十分下流,但他的肉棒却比之前要更加坚硬。尾巴上的拉力和身体的张力让疑云用来支撑身体的后腿开始发抖,想要换一个更舒服更省力的姿势却做不到。全身僵硬的只剩下那根勃起的肉棒,在他分开的后腿之间跳动。前半身的不舒服,加上后腿上的冰凉金属,还有双腿间的灼热肉棒,凑在一起形成了不一样的对比,让他的身体兴奋开始被更强烈的引导出来。

但韵律公主的小玩具并没有用完。很快她就拿起了一个项圈,上面连接着一根长长的皮革带子,然后把它固定在疑云兴奋到颤抖的脖子上。皮带的另一端拉直,系在尾巴根部,把他的身体从上面拉开,配合着铁块上拉下扯,把疑云的屁股完全的暴露出来。

现在的疑云被绑的结实,还露着自己的屁穴,想动弹但不敢动。如果自己挣扎,说不定会再次挨上几次作为惩罚的鞭子。他现在完全勃起的肉棒开始从前面肿胀的龟头里更多的滴出前液,很快沾湿了小小的一片床单。

“小东西准备好接受惩罚了么?”韵律公主从侧面靠近,缓缓的说道。现在疑云的样子让韵律公主很是满意,目前的状态表明雄驹也会对自己身处的环境做着一些涩情的幻想。于是她觉得研究可以更加深入。

魔法在床上拂过,挑选出两件玩具和一大瓶润滑油,把他们举在空中的同时,选出今天第一个要上场的工具。

这根假肉棒上面带有绑带,粗度大约要比的上疑云的两根肉棒,膨胀的头部和两侧上密布着的那些一长串凸起小疙瘩,看起来就很适合用来刺激雄驹的肠道和前列腺。韵律公主举着它,在它的表面上涂上大量的润滑油,带着顽皮的笑容把黏糊糊的头部对准疑云的屁穴,开始在他的入口处也涂上那冰凉滑溜溜的液体。看着突然收紧的肉洞,韵律公主准备用蹄子里的这根大家伙把它给撑开。

还好疑云的身体已经被开发过了,熟悉又陌生的顶入感袭来,疑云深吸了几口气慢慢的让自己的括约肌放松,比较顺利的让假肉棒进入自己的身体。让他现在的脑袋惊讶的是,自己竟然会在被撑开的痛苦中感受到其中夹杂的兴奋,轻轻喘了口气后竟然发出一声不自觉的呻吟。

“哦?看来有小马在享受这种感觉~”韵律公主假装震惊。

“不..不,我才不会!”疑云结结巴巴的,语气一点也不强硬。

接下来就是不断的压入。韵律公主按住假肉棒的根部,把它更多的压进疑云的屁穴之中,一边运动还在一边来回的扭动,让光滑的肉棒头打开疑云的后门,再用更多的压力推动,把棒身插入疑云的小洞里。

这不是疑云第一次被操后穴,抽送带来的愉悦和短暂的痛苦让疑云呻吟着,下半部身体因为韵律公主的粗暴动作在不断的抽搐,当他试图挤出那根假肉棒的时候,正好碰上韵律公主向右转了一下工具。这非但没让他的屁股放松下来,反而发出一声更大的呻吟。

“哦!看来你比我想象的更喜欢这个。”韵律公主坐在床边翘着腿,用魔法给玩具的底部施加更多的压力,以便让疑云的身体被它给更好的撑起,一连串插入的噗叽交响乐过后,韵律公主从疑云放松的身体旁再次拿起润滑油,给假肉棒的根部也涂上了些许。

现在整根玩具都可以顺畅的进入疑云的身体了,因为他可以在自己的屁股上感受到假肉棒的那硬硬的橡胶底座。虽然喉咙发痒说不出话,但身体的收紧,夹住体内玩具带来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抖,同时也觉得有什么东西(其实是棒头)压在他体内的痒痒肉上,让他有种想要爆发的感觉。

“这种…感觉好像没有那么糟糕。”疑云在自己的心里承认。每当他感到韵律公主在旋转着他体内的玩具时,那根家伙就像是在摩擦着他的内脏,身体中不断的涌出快感,让他的肉棒抽动蛋蛋收缩,以此更加接近高潮。

“刺激你的前列腺,只是想看看你在这刺激下扭动的样子。”韵律公主伸蹄摸上疑云的后腿,开始从下面开始挑逗。“肉棒..嗯,硬度还不错。”

“我…我的腿都酸了。”疑云的话说了半截又咽了回去,后腿酸了是没错,但肉棒想要射精的感觉他还是羞于说出来。“虽然很累,但…”

“不说完试试!?”韵律公主控制着魔法,让玩具摆放对位置,把前端的凸起压在疑云的前列腺上,然后向下压,对疑云的敏感部位施加更大的压力。当假肉棒动起来开始做晃动和进出动作时,疑云长大嘴大口的吸气,越来越多的快感进入他的身体,让他想要后腿弯曲直接跪下。但稍微动上一动,脖子和尾巴根的链接皮带就会把他给拉起来,硬生生的阻止他的动作。

这一插,把疑云顶的心脏狂跳外加浑身没劲,真的说不出来了。

只是用魔法的抽送,渐渐的让韵律公主感到有些厌倦。虽然今天的主题是疑云,但这种香艳的场景也逐渐调动起她自己的感官。这时候假肉棒上的系带就派上了用场,韵律公主缓缓起身,再绕到疑云的身后,把底座上的粗短凸起塞进自己的小穴,顺带着固定在下身。

当非魔法控制的插入又一次向着疑云发动袭击的时候,同时产生的快感让两匹小马都呼出一口热气。韵律公主忍着快感把自己向下压,直到整根假肉棒再次进入疑云的身体内部。“这种感觉真好,怪不得那些雄驹们会这么热衷于做这种事。”韵律公主一边想着,一边享受着操弄疑云的同时也在操自己的快感,稳定的上下移动逐渐的变成了狂暴插入,韵律感觉自己就像是真的长出了一根肉棒,可以供她来享受自己身下的菊花洞。

“真棒的感觉,尤其是你的。”韵律穴中的短凸起随着抽插的前后移动开始进一步的摩擦她敏感的穴道,当她感到自己的高潮开始在体内积累之时,她也开始和身下的疑云一样轻轻的呻吟。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她觉得比之前做爱的时候要更加快速的积累快感,爱的汁液也开始从她的穴中溢出,粘在腿根的绒毛上。

爱之公主的气味是非常浓烈的,尽管疑云在尽力咬紧牙关,忍住不去想那种事,但甚至都没有坚持过一分钟,呻吟声就他的浓精一起释放出来。呻吟声传到公主的耳朵里,精液则喷出几次,顶开插入了许久的魔法马眼棒,射到他身下的床单和用来捆绑的玩具上。

“射精了?”韵律公主感受到身下的小马发出比之前更大的颤动,低头一看就发现床单上有一块相当大的白色滩。于是韵律公主装出愤怒的样子把假肉棒一插到底,接着弯下腰,继续装模作样的在疑云的耳朵边大吼。“刚才射精了?是谁给你的权利让你在我的面前射出来?你得到射精许可了么就大胆的做出这种事?”

“哦..哦,我没有,我不知道。”疑云喘息着,高潮的愉悦让他突然大胆起来,即使他觉得自己接下来会受到什么惩罚。“我…我忍不住。”

“再忍一分钟都不行?”疑云没有回应,韵律的大声吼让他像是做错事的小马驹,怂怂的不敢说话。

“那你需要进一步的管教。”韵律公主再次抓起鞭子,对着疑云的身体两侧鞭打几次,让疑云发出几声痛苦和愉悦的喘息。

“好…摸索一下…”韵律公主嘟囔着,再次把肉棒抽出,然后猛地一下向里插入。凭借着自己比普通小马要稍微大上一些的体型,她用蹄子按住独角兽,把他的前腿压在床上,紧紧的捆住,然后她再次移动自己的身体,找到一个更好的位置,开始慢慢的后拉,直到假肉棒的前端即将露出来,然后公主再慢慢的把肉棒推回去,循环几次大开大合的插入以后,开始逐渐提高推动的速度和力量。玩具在她体内的部分随着抽动也在抚摸着她的内部,凭借着公主的控制力,很快她就找到了两者中的平衡点,进入了稳定的抽送节奏。

顺带咬住了疑云的耳朵,从上面感受自己每一次插入所给疑云带来的刺激。

现在疑云不得不承认自己被操的事实,在后穴中的快感和强烈雌驹荷尔蒙的双重刺激下,疑云的肉棒再次挺立,并且开始再次把他囊袋里的精液再次释放到床上。但就在他即将进入再一次的射精高潮时,虽然整匹马都在和之前一样颤抖,但肉棒里却是没有什么液体出现。

“嘿嘿嘿哈哈哈~”韵律公主笑着放慢速度,对于这种阻隔魔法来说她可是真的十分擅长。“想知道么?就你这种小小的,毛都没长全的菜鸡根本没法阻止。”说完之后韵律公主再次加快了插入的节奏,开始快速的前后挤压。

“…”疑云垂头丧气的没说话,这匹不认识的小马(他是认为韵律被夺舍或者精控了)说的没错,现在的他就连动动翅膀的力气也没有。被一匹面容熟悉但性格陌生的小马所支配的感觉,在长时间的玩弄后给他带来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满足感,虽然有些变态,但他认为自己开始享受这种被肉棒操弄的感觉,尤其是被顶到前列腺的时候,那种爽感带来的快乐可以让他浑身颤抖。

润滑液在抽送中逐渐被消耗一空,于是韵律公主暂时卸下装备,在它身上均匀的涂上润滑油后再次上马,坚定而缓慢的开始操弄白色的受天马。双头玩具的短尖端带着冰凉的液体再次进入韵律公主的小穴,快感让她猛吸了一口凉气。

随着公主的每一次推入和挤压,再次被填满的感觉让疑云认为自己的体内像是橡皮泥一样被顶开,塞满和伸展,被捅到前列腺的快感不再是羞耻,而是一种主动的迎合,这种动作会引起他发出更多的愉悦呻吟。

“我是吓到他了,还是他入戏了?不过看起来喜欢被支配的感觉。”韵律公主心里想着,嘴上居高临下的继续羞辱疑云,数落他的懦弱。一阵嘴炮之后,公主开始着手准备更深次的收集。于是她开始用魔法逗弄疑云已经被封印住的肉棒前端,用力的揉搓他的肉冠,但控制着疑云的边缘,玩起了寸止游戏。

同时她也缩紧了自己的小穴,抓住她体内的那截玩具。

“我…我要射精!”

“哦呵呵,当然可以,现在不行。”

韵律公主现在十分享受骑乘另一匹小马的感觉,寻思着等过几天给银甲也安排一次菊花抬。她开始把自己向前拉,让小段假肉棒完全的滑出自己的身体,接着再次向后压,就像是把疑云的身体当成了肉棒的底座,自己玩乐起来,当公主进入一个稳定的节奏之后,她感到自己的高潮又一次的开始在她的体内积聚。

“对准相机,自己说!”一道鞭子挥过,落在疑云的屁股上。

“呜呜…我,我是受小马,我喜欢被骑!”

“状态呢?”

“雄驹,雌驹,子丑寅卯辰巳午未…什么都行!”

就这样玩了几分钟,韵律公主继续把疑云当成玩具来骑乘。每次推力都会把她带到一个新的高度,阴蒂和假肉棒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她分泌爱液。

片刻之后,韵律公主也到达了顶峰,几乎任何摩擦的动作都会让她开始高潮。于是她松开了对疑云肉棒施加的魔法,移动到他的龟头上去用力揉搓,一只蹄子也放在了穴口,用力的去摩擦自己充血的阴蒂,好让接下来的高潮更加猛烈。

首先忍不住的还是受疑云,囊袋向上收缩,向炮管里传输精液的时候,他又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之前的几次未完成的高潮积攒下来的精液从肉棒中一次又一次的喷射出来,床单和后腿上的精渍在不断的扩大,身体不停的颤抖和夹紧,让假肉棒更强的刺激他的前列腺。

疑云一射,韵律公主也就停下了动作,选择让玩具留在疑云的体内,以便让他可以更好的享受高潮。蜜汁呼啦啦的从她的穴中喷出,大量的爱情液和疑云的精液一样,不断的冲到半湿的床单上。

潮喷大概维持了几秒钟,这还是比不上疑云的猛烈射精。一股股的精华喷出,脱力感让他倒在床上。好在之前韵律已经解开了拴在他脖子上的项圈,要不然这一躺可得把它的尾巴给拉折了不可。

韵律公主闭上眼睛,缓慢而用力的深呼吸几口,享受着自己的高潮。等到余韵过去之后,她就像没事马一样,站在床边看着力竭身软的疑云,开始动蹄把他后穴里的肉棒拉出来。中间还好,虽然上面的黏糊糊还能看,但假肉棒的喇叭形头部已经脏的一塌糊涂,拉出来的时候还在向下滴水,分不清是润滑液还是疑云分泌出来的肠液。

“呜呜..我..我要受不了了,别玩我了。”疑云闭着眼睛缩身子,这匹占据了韵律公主身体的马驹实在是太恐怖了,比蹲大牢的时候还要给他更多的心理压力,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让她可以解开自己后腿上的锁拷然后放他走去见真正的韵律公主说明情况,接着告辞,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但疑云不知道的是,他想要去找的那匹天角兽正带着狡黠的坏笑,绕着他的床来回走了几步,然后弯下腰,舔了一口他耳朵内的绒毛。

“这才,刚刚开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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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9】蓝天之下

“我觉得很有必要建议暮光闪闪给图书馆的窗户安装上铁板或者是通电铁丝网…来防止一些不喜欢从正门走的家伙……”

当金发的小男孩将双手抱在胸前看着面前的一片狼藉时,他身边的紫色小龙点了点头

“我非常赞同。”

有着彩虹色尾鬓的天马已经不止一次从二层的窗户飞进来,并且每次都能将已经整理好的书架弄成一团糟,平时的话,紫色的魔法会立刻将那些书本恢复原位,而今天,图书馆的管理员恰好有事情出去了,只有她的两个助手还在这里——斯派克,一条幼龙。菲尔斯,一个人类幼崽。

“她不在这儿,你来的时机不是很好。”菲尔斯弯腰捡起两本掉落在地上的书,转过身开始在书架上寻找它们本来的位置。

“没关系——我是来这儿找你的?我需要你帮一个忙,真的很需要,拜托了——”当云宝这么说的时候,菲尔斯的动作停了下来,他转过头,云宝正在用可爱的眼神看着他,如果是放在几个月前,菲尔斯可能会想也不想的就同意了——在上了几次当之后,他已经不会像当初那样天真了。

“你先说明白帮什么忙,我在考虑帮不帮的问题…”他转过身,从一旁拖过来一个梯子,因为身高的缘故,他和斯派克只能靠这种方式来整理书籍——两个家伙都不会魔法,好在菲尔斯的身高是斯派克的两倍多,比云宝四蹄站立的时候要高一点儿,这意味着他不需要多高的梯子就能摸到书架的顶端。

“我知道你在水疗中心当着按摩师的工作——而那里似乎要关门几天,我有个朋友…她在小马镇的邮政局工作,是一位叫小呆的天马,你应该认识她?”

菲尔斯点点头,那位灰色皮毛黄色鬓毛的小马给菲尔斯留下了挺深刻的印象——主要是她那不对称的眼睛…

“嗯,她是我很好的朋友之一,还记得上次你去我家打扫卫生吗?那之后发生的事情,我一直都感觉有些抱歉……想要做些什么来补偿你,例如按摩什么的。”云宝看着地板,她的前蹄正在图书馆的木质地板上捣来捣去。

“嗯——这个可以,你们准备在哪里开始?芙蓉和芦荟要去中心城参加个什么会议,所以水疗中心这几天不会开门。”菲尔斯同意她的邀请,让淡蓝色的天马欢呼了一声。

“好耶!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那现在就出发,小呆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菲尔斯后退了一步,他大概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面前一道彩虹色的光芒闪过,他甚至没来得及喊出声,踩在地面的踏实感就已经离他远去了……只留下孤独的小龙,看着一片狼藉的图书馆,默默叹了口气。

踩在看上去没有什么实感的云朵上的感觉仍旧奇怪,抬头看着面前的小屋,菲尔斯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上一次的过程不是很理想,他在云宝的家里发烧,并且因此住了院,不过考虑到在医院发生的事情,这其实算是一件好事?

“放心,这次不会再让你睡在客厅受凉了——”云宝将菲尔斯的犹豫错误的理解成了担忧,直到她注意到了菲尔斯微微泛红的脸颊,云宝并没有忘记之后发生了什么,她背后的翅膀已经不自觉的变得僵硬了一些

“总,总之快点进去啦!”

菲尔斯甩了甩头,将刚刚那些想法都抛在了脑后,房间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并不是清洁剂或者是香水的味道,菲尔斯四处打量了一番,屋内的状况就跟他上次来的时候差不多——好在这次他的任务不再是打扫房间了。

“喔,嗨!你好——”

一只灰色皮毛的天马雌驹正在对刚刚进到屋内的菲尔斯打着招呼,她的眼睛看上去就跟菲尔斯印象中一样神奇,完全不对焦的瞳孔让人看不出她到底在看着哪里。

“云…云宝说,我们会提供一些服务……”还没说几句,小呆的脸颊就红了起来,灰色的皮毛加上红润的脸颊让她看上去很可爱,菲尔斯点了点头

“嗯…是的,我们最好在卧室里开始。”沙发不是一个舒服的地方,那里太狭窄了,一些部位会按摩不到所以至少也得是张床才行,菲尔斯牢牢记着在水疗中心工作的经验,但他没有注意到的是,跟随在他身后进来的云宝,已经在此时悄悄的锁住了屋子的大门……

实际上,云宝又一次小小的欺骗了一下她的同伴,关于邀请菲尔斯体验按摩,并没有字面意义上那么简单。

淡蓝色天马对上一次在医院菲尔斯让她瘫软在床上的事情耿耿于怀……

和两匹雌驹共处一室让菲尔斯感觉有点怪怪的,但是他也没有多想。走近房内环顾四周,只是一张大床,看上去就很柔软的样子。

“感觉怎么样?菲尔斯,这里我可是稍稍准备了一下。”云宝用蹄子摸着后脑,看着床上的枕头有点不好意思。“你知道的,摆放这些东西….”

“谁的家里不乱呢,有时候我也会不叠被子。”菲尔斯接过话茬,给云宝一个台阶下。此时的小呆倒是跑到云宝的桌子前,翻看着桌面和抽屉里的东西。“嘿!我看这些…云宝你也化过妆嘛?”

“才没有!那些…那些是我捡回来的!”云宝一把将小呆拽回来,接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两瓶装满液体的小瓶子。“我给你们准备了一些东西,因为,呃,我之前喝过一瓶了。”云宝说着话,把两瓶不同颜色的“饮料”分发给菲尔斯和小呆。.“我尝了一瓶和菲尔斯一样的,感觉还不错,那剩下这瓶就给你了小呆。”

“饮料是吧?喝,云宝准备的为什么不喝。”小呆直接就把盖子拧开倒进嘴里,生猛的动作让细细抿嘴品尝的菲尔斯差点喷出来。“太急了吧,说说看,什么味道?”

“我不知道,就感觉喝完了很热。”小呆如实回答。

“嘿嘿嘿!”云宝举起翅膀让一人一马都安静下来。“我邀请你俩的目的是想一起感到,呃,感到舒服,而你俩现在还是那么的严实。”云宝鼓动着翅膀起飞离地,轻轻的落在床上。“就这里,来一起躺一会。”

小呆笑了。“你想干什么?云宝,这地方,嗯~”小呆说着话,跟着菲尔斯上了床后躺平,正好把菲尔斯给夹在中间。“我记得你之前说..哎,要做啥来着,我忘了。”

“云宝之前?你俩之前通过气?”菲尔斯扭头看看小呆,感觉她好像话里有话。再转头看看云宝,结果直接撞进一个软乎乎的马胸上。“好像有什么不对…”

这情况当然不对,菲尔斯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温暖,就像是从冬日里,从外面进入到暖气室中一样,但这些热量之中似乎有些滑稽,菲尔斯抬头一看才发现这让他感觉有些不寒而栗的温暖是云宝已经吐在外面的舌头,还有呼气时的温暖,她的舌头在自己脖子上的每一次抚摸,都像是经过练习一样。

“太怪了,我记得正规的流程里没有这个..她是从哪学到的….”

“你很紧张呀菲尔斯,让我也来给你放松放松。”菲尔斯背后的小呆突然发声,接着就是一对马蹄子摸上他的屁股,并且越压越紧,还在向下挤压。就这样菲尔斯浑身僵硬的被两匹雌驹夹在一起,还被小呆给脱掉了裤子。

“完成了!云宝,接下来是什么来着?”小呆把她的前蹄抬起来,顺着菲尔斯的脖子根,一直按到脊椎底,同时也把菲尔斯夹的更紧,让菲尔斯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他的腰部感到有什么东西又硬又热。

“转过去,转过去,就之前我教你的动作!”云宝说着,转过身拱起背,把自己的屁股紧紧的抵在菲尔斯的身上,还来回的蹭了蹭。“转!”

“哦”

“哦!”

菲尔斯更加明显的感到有什么热乎乎,还带着些许重量的东西压在了他的背上,转头一看就发现,小呆的下体已经被一根马棒所占据,但这根家伙还没有全硬,只是半硬的垂在菲尔斯自己的身体上,尖端有一些前液闪着光。菲尔斯咬了咬嘴唇,虽然这东西是那么的熟悉,但从一匹雌性的身下冒出来总是感觉怪怪的。

但菲尔斯还是能接受这根家伙。它现在的样子虽然已经膨胀,但不是十分的宽大,比他之前道听途说和自己观察到的其他家伙,要温柔的多。

“动起来啊小呆,你又忘了是不是?”云宝用自己的身体压在菲尔斯的身上,让他又一次浑身僵硬的同时,感到小呆的马棒“啪”的一下拍打在自己的身体上。接着一只蓝色的蹄子袭来,云宝把她饱满的嘴唇压在菲尔斯的嘴唇上,开始进行口齿攻击。菲尔斯身后的小呆也开始动着她的身体,挤压和摩擦,让马棒又硬又热的抽搐着。

“感觉如何?”云宝从菲尔斯的身体上滑下来,现在她的嘴巴距离菲尔斯自己的棒棒只有几厘米。云宝的鬃毛在之前的运动中有点乱,眼睛睁得大大的,同时她的一只蹄子已经伸向了她自己的下体,虽然菲尔斯看不见,但他已经可以闻到云宝性奋时的那种独特的香味。

“我…但…这个……”菲尔斯喘息着,前后夹击的温暖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当云宝用自己自摸过以后变得湿漉漉的蹄子捧着肉棒塞进嘴里的时候,菲尔斯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动情的云宝在用力吮吸,回过头就看见已经变成雄驹的小呆正在把她那根新生的肉棒在自己的身体上滑来滑去…菲尔斯感觉自己的身体要像某个绿色方块生物一样炸开了。

还好云宝换了个位置,让菲尔斯的嘶嘶声渐渐的放缓下来。她开始舔抵,亲吻,外带着用鼻子蹭,对菲尔斯的肉棒发起全面的进攻,而且还在抬头看着菲尔斯,睁着她那对装无辜的大眼睛。当云宝开始吞吐并且脸颊鼓起的时候,菲尔斯感觉他自己的心脏在胸膛里快速跳动,张了张嘴,发出几次无声的呻吟。

云宝不停的吞咽,嘴唇几乎要压到菲尔斯的小腹上,口水从她的嘴角流出来,舌头在里面来回的扭动着,力求给菲尔斯更大的刺激。但云宝毕竟不是熟练工,坚持了几个来回就再也忍不下去,张嘴就是几声咳嗽,口水拉着丝将蓝色的马嘴和菲尔斯的肉棒连接起来。稍微呼吸了几口气,云宝埋头再次吞吐,留下绷紧身体的菲尔斯在哪里傻笑。

“嘿~”小呆用她的棒棒顶了顶菲尔斯的身体。“所以说,谁给了你最好的一次口交?”

“我不知道…”菲尔斯傻傻的,连他自己的手被蹄子拽着,放在小呆的马棒上开始套弄起来的下意识动作都不知道。“真的…”

“没关系,这是我自己加进去的环节,云宝没让我问这个。”还没等菲尔斯理解小呆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只感觉的自己的屁股一凉,一大滩软乎滑腻的感觉从上面散开。像是水疗馆使用的护体乳,但更加的滑腻。“云宝说下一步是给你倒上这个。”

菲尔斯这才明白自己的处境,看样子自己是要被肉夹肉了。

云宝从菲尔斯的身下爬起来,接着就是一只蓝色的蹄子落在菲尔斯的后脑勺上,把它向下压。菲尔斯定睛一看就发现云宝在之前的活动中肯定是湿透了。因为这些晶莹的爱液在不断的从她的阴户周围冒出来,不仅蔓延到床上,也在向外滴落,水流几乎要滑到她的后腿弯上。超过正常量的爱液让菲尔斯感觉有点不对劲,但想到自己身体里的那团邪火,还有他和云宝喝下了同一种饮料之后,好像就能说得通了。

不过现在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饮下春药的云宝,穴口周围蓝色的皮毛几乎要变成粉红色,过量的汁液不仅把周围的细绒毛浸湿,还让这些清澈的液体像是露水一样粘在上面,穴瓣因为发情而闪闪发亮,亮粉色的阴蒂也不断的向外探着头。

菲尔斯只觉得脑后一紧,就被压在这爱液横流的小穴上。鼻子湿漉漉的也顾不上,菲尔斯把自己的嘴向下,从云宝的下端慢慢的舔到上部,再卷起他的舌头刺激阴唇,或是停下来吮吸阴蒂,品尝着云宝发情的味道。

身后的小呆也动了起来,硬邦邦的马棒压在菲尔斯的屁股上摩擦几下后就准备找洞然后进去,热乎乎的感觉让菲尔斯可怜兮兮但是异常兴奋的发出呜咽声。当马棒的头部进入身体之后,菲尔斯的双腿不安的抽搐着,但抽动的同时也在不自觉的努力不让两条大腿合在一起。随着更多的肉棒滑入,空虚慢慢被填满的感觉过电般传过他的身体,为了不让自己呻吟出来,菲尔斯把自己的注意力转向云宝,再次吮吸她的阴蒂,舔抵和品尝。这样的动作让云宝也性奋的喘息着,用后腿夹住了菲尔斯的脑袋,蹄子开始在菲尔斯的头发上乱揉。

药水变化出来的肉棒不是很大,但依旧能给菲尔斯带来那种火辣辣的感觉。身体被夹在两匹雌驹中间,不同的体香混带着不一样的性欲不断的冲进菲尔斯的脑海里,让他迷迷糊糊的进入肉欲的天堂,在他身后抽动的小呆可不是一匹雄驹,能很好的控制住她的身体。为了保持稳定,菲尔斯用自己的手抓住了云宝的双腿,这动作也让云宝发出更大的呻吟声,腿上的力量也越来越大,就像是想要把菲尔斯的脑袋挤进自己的下体。这种动作让雌驹的生殖器官不断的挤压着菲尔斯的脸,顺带摩擦他的鼻子。

小呆的肉棒也是在来回的活塞运动中变得越来越热,推进又拉出,上面的血管凸起摩擦着菲尔斯身体里的那些凹凸不平的地方,尤其是马冠顶到前列腺的时候,异样的快感穿过菲尔斯的整个下体,让他也控制不住身体,流出些许精液。

强烈的窒息感来自于云宝的阴户,压这么紧的情况下,除了蓝中夹着粉红的大腿,菲尔斯什么也看不见,有些淡淡的光点在菲尔斯的视野里飘来飘去,突然一股强烈的水柱直直的喷到菲尔斯的脸上,冲湿了下巴,也进入了他的鼻子和嘴巴。

身后的小呆也在加快着她的步调,没有真正雄性的按部就班,只有那控制不住的无规则插入。沉重的呼吸声和沉闷的震动声,小呆的蹄子牢牢的压在菲尔斯的屁股上,被润滑剂沾的发光的肉棒不断的向菲尔斯紧绷的菊穴发动进攻,最后冲刺的推送更多的带给他俩性奋,而不是不合时宜的疼痛。

来回的几次深刺之后,射精带来的高潮如同波浪般冲刷着小呆的大脑,而内射的精液也开始从肉棒和洞口周围的缝隙中溢出,躺着的菲尔斯在快乐中隐约的感觉到这些白色的液体在不断地顺着他的大腿向下流,粘稠的液体聚集在他的屁股上,并在顺着弧线,向周围滴落。

超负荷的射入让小呆来回的喘着粗气,高潮之后的云宝也几乎没有力气,但她还是把菲尔斯给压在自己的身体上,虽然对准的地方不是那么的正确。

“好..好多,这些黏糊糊的东西让我感到不舒服。”云宝说,“但是我想就这样躺着,再躺一段时间。”

“然后呢?你就告诉我这么多云宝,接下来做什么?”小呆抽动着身体,把肉棒从菲尔斯的身体里拔出来。“这瓶药剂真的不好喝,你之前应该告诉我的。”

“斑马们的那些东西我又不是很懂,我也只问了没用副作用。”云宝回答道,高潮的愉悦仍让她的胸膛随着呼吸在来回的起伏。“不过你看,菲尔斯应该是很舒服的吧…现在他的样子,和我之前的瘫软差不多呢。”

【攻主友情赞助】

赠礼

赠礼

若要问安提莫尼,有何爱好,他的回答必为“赛车和美驹”;再具体点,指的就是他的红色跃马赛车与爱驹乐凌。然而,假如让他在这两者之间排个高低的话,莫尼很难给出确切的答案。赛车是兴趣,是事业,而伴侣是爱情,是寄托;它们相伴相随,构成莫尼灵魂和日常生活,拓展他的生命价值和意义。

通常,莫尼能很好权衡这两者的比重,以达到动态的平衡。白天上班,在赛道上开车;傍晚下班,陪伴乐凌,共享爱恋的美妙。然而近来,年关将至,各行各业都进入了相对忙碌的阶段,给莫尼所在的车队安排的赛事也增添了许多,他不得不要到全国各地参加巡赛。结果就是,这段时间莫尼只能旅居在外,没办法每天陪伴乐凌了。虽说乐凌很支持她爱马的事业,没有显现出半点不满。可是愧疚的情绪,还是隐约在他内心萦绕。他觉得应该为自己的顾此失彼,做些补偿,来弥补乐凌“独守空闺”的寂寞。

思来想去,认为礼物是一种经典又不乏新意的妙招。因此,在各个地方巡回赛的休息期间,他想方设法搞到了些当地的特产,精心包装好后,作为赛后的礼品。比方说水晶帝国的水晶丝绸,彩虹瀑布的独特蹄工品,道奇路口的上等樱桃酱如此云云,这些东西有贵有贱,但都经过了莫尼仔细挑选。他知道乐凌的喜好和忌讳,所以尽可能地往适合的方向挑。后来,他换赛场的时候,除了行李箱外,身后还拖了个塞满了各色各样的特产的物品箱。队里的成员都调侃他比赛之余,兼职是来做倒爷的。

途中,前往坎特拉城的路上,他们在一座小镇上做了短暂停留。自由活动的时候,莫尼遇到了家装潢很奇特的店面。它的建筑风格古朴而又诡异,不像是本世纪的造物。很难想象它是如何保存到现在的。这就勾起了莫尼的好奇心。他进入店内,向老板说出了想买礼物的愿望,买下了一本满是灰尘的书。因为老板说那里面会有他需要的东西。归队后,他才发现,这本书连封皮都没有,除了书页上的乐谱外,让他知道内容和音乐有关。而乐凌的天赋就点在了音乐上。想必,她会喜欢的吧。

莫尼的回家让乐凌欣喜不已。他们热烈地拥抱了许久,享受着久别重逢的喜悦。她像是埋怨地嗔怪道他太破费了,不过实际上是很感激男友能送给她这么多好东西,每一样她都爱不释蹄。然而奇妙的是,在这么多的礼物中,她第一眼注意到的,正是那本神秘的旧书。她迅速浏览了几页,面容上逐渐浮现出极大的兴趣和困惑。乐凌说她从来没见识过,如此古老而又豪华的乐谱,想必是某位望族的珍藏,家道中落后才不得已转卖出来的。听完莫尼奇异的购买经历后,她的胃口也被吊了起来。

“或许,这就是某部失传的杰作,”乐凌说着,眼睛中放出光芒,“要是我能把它给弹出来,没准就能重现当时音乐的辉煌了呢!”

但是,困难重重:现代的乐谱和古时候的相比,变化不小。想要流畅地演奏,乐凌得试着将其转译成当前适用的版本。她还得从头开始学。阻碍没有影响她乐意接受挑战的热情。她认为,越是艰苦的跋涉,胜利的果实也越是香甜。

乐凌开始废寝忘食,夜以继日地研究起古代乐谱。她时常待在书桌前,一坐就是一整天。书桌上摆放的除了古书之外,就只有一盏台灯用于照明,一件蹄工品用于装饰,一瓶果酱用于充饥,一叠稿纸和笔用于转译。一篓篓废纸带来的结果是,她原先拿提琴拉出来的磕磕绊绊,皱皱巴巴的音符,终于能相对流畅地组成乐章了。尽管在莫尼耳朵里,古音乐听起来就像是用锯子锯桌腿那样聒噪,又像是风吹过树林那样阴森,总之就是他这个水平无法欣赏的那种。但乐凌坚称这是自己没弹好的结果。它原本应有的模样绝对比她目前的水平动听几十倍,所以还需要继续努力,早日复现。

终于有天,当安提莫尼训练回来,刚要打开房门之时,屋内忽然飘来了一阵熟悉的乐声,从四面八方涌来,灌入他的耳道。那声音就像是月光下的古堡中,躲藏在地下室的未知生物的呻吟。窸窸窣窣,晦涩沉滞,似哀恸,似窃笑,似低语,似咕哝。莫尼从来不知道提琴能发出这么恐怖的音乐,不由地毛骨悚然,蹄子放在把手上的动作停滞了片刻。不过,换个角度来看,神奇的古音乐跃然琴间,也就意味着乐凌的成功。莫尼脸色舒缓起来,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

丰盛的晚餐也见证着她的喜悦。乐凌拿起提琴,诡秘的音符再度在蹄尖与琴弦间流淌。烛光的映照下,她洁白的体肤染上酒色的微红,仿佛是微醺的炽热。音乐似乎也不再可怕,优雅与浪漫的情愫取代了它。望着忘情演奏的她,莫尼想起了他们第一次相遇时的场景,那是个酒吧,大厅里也弥漫着温热的乐声……

一章听罢,换来的是餐桌对面唯一的观众热情鼓蹄。乐师深深地向他鞠躬,凑近身旁,松开唇舌,传出细腻温柔的嗓音:“谢谢亲爱的喜欢。为了表达谢意,我也为你准备了礼物呢。你先洗个澡,洗完后,来我们的卧室领取吧。”

即使是傻子,也能听出她话中意。莫尼不是傻子,瞬间就心领神会。他看了眼乐凌,轻轻亲了下她潮红的侧脸后,迫不及待地冲进浴室。清凉的洗澡水能冲尽一天的疲惫,却难以褪去半点燥热的欲望。他幻想,他憧憬,但他也不愿操之过急。若不把身上的所有污垢和异味给洗刷干净,是无法配得上乐凌的纯洁和珍重。情侣之间的小情趣,是平淡生活的绝配调味料,是促进关系的良计。

结束沐浴,确保身上擦得清洁后,无论内心有多亢奋,莫尼还是强忍住,风度翩翩地敲响了卧室的门。“请进”的应答和开门声一样清脆。莫尼决心要把惊喜留到最后一刻,所以他仔细地关好门,确保不会外界打扰后,终于期待地,将视线投向了床上的乐凌。

今晚天气很好,无云万里。月亮是天空的主场,散落下满地的月光,抚慰着焦躁的大地。屋内没有开灯,月色穿透窗户,挥洒在乐凌的身上,像是为她披上了一件轻纱丝绸内衣。她侧卧着的身体,原先是纯粹的白色,此刻在光线的辉映下,散发着淡黄色的光泽,如同温润的美玉。莫尼惊讶的是,乐凌今晚出乎意料地穿上半透的长筒袜,黑丝的材质和她白色的体肤相互区分,相得益彰,更能展现出她双腿的颀长,身形弧线的优美。乐凌在他的心中走的一直是可爱的路线,然而与今天的性感相比,显得格外相形见绌。莫尼兴致大发,一时竟看傻了眼。

爱驹的“上钩”正如她所料,于是故意地调整姿势,假意蜷缩起腿,前蹄抱胸,微微抗拒的模样反而显得尤其欢迎。她娇小的身躯此刻仿佛尤其妖艳,每一寸肌肤都向外炫耀着青春的活力,雌驹的魅力。难耐的欲火点醒了莫尼,催促着他略显仓促地靠近床边,随便找了个位置,躺了下来,然后顺蹄就把乐凌从背后搂在怀内。霎时,雌性的特有香味把他团团围住。

“亲爱的穿得这么好看,是想要勾引谁呢?”莫尼明知故问,轻轻舔舐着乐凌的右耳。

“当然是勾引那种,意志力薄弱的小马啦。”乐凌顺从地依偎在了他的环抱中,蹭着。

“哼,这都被你发现了。”莫尼的蹄子已经伸到了乐凌的身上,半狎昵半亲密地抚摸了起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啦。”

正餐前的预热如期而来。与其说是双方的亲密,倒更像是莫尼单方面的“猥亵”。当然,是出于乐凌的自愿。莫尼对她又搂又摸,淡灰色的蹄子不停地在洁白的身体上撩逗,把对方给惹得嬉笑不已,面红耳热。趁她喘息之时,又忽然翻身,一个床咚将其压在了身下,把她控制在了由自己肉体所组成的“囚笼”之中。热烈而动情的舌吻,在宣告他对这只雌驹的“主权”的同时,也蕴含了她的许可权。他们相互爱抚着,拥抱着,享受着肉体接触所能抵达的最大程度的乐趣。

在亲吻着乐凌身体的过程中,抵达她小腹的位置时,不同寻常的现象忽然映入莫尼的眼帘。凭借月色,他看见乐凌洁白的肚子上,近似于下腹部的倒三角区域,印了一道奇特的花纹:它是黑色的,以脊柱为轴,左右两侧是对称,呈现出抽象的爱心形状。莫尼不认识它的含义,第一反应是她去做了什么纹身,不过转念一想,应该不会有谁把图案画在这里。他疑心是幻觉,试着摸了摸,舔了舔,图案不但纹丝不动,还把乐凌痒得娇笑连连。

“好啦,玩够啦,是时候该干点大马做的事情了呢。”乐凌脸红彤彤的,布满了兴奋的神采。她的双蹄勾搭在莫尼脖颈上,做出了蓄势待发的姿态。

莫尼本来想问问她腹部的花纹是怎么来的,但现在正在兴头上,贸然去问会显得很扫兴。更何况,平时向来被动,逆来顺受的乐凌,这时候居然主动解开了自己内裤的松紧带,往下一扯,将遮盖许久的小穴,完完全全地展现在了莫尼面前。它很粉,很嫩,是这具白色躯体上唯一的例外。吃惊之余,公马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往脑门上涌,发热得仿佛要沸腾。

“别傻乎乎地看着啦。”乐凌的话语像是春风在吹拂莫尼的脸颊,“来嘛,人家等不及啦…”她的双腿合拢起来,夹住了他的一条腿,轻轻摩擦着。黑丝光滑而又干硬的触感反复刺激着莫尼振奋的神经,让他本能的欲望一下子压过了理性的思考。

莫尼没想明白,平时清纯可爱的乐凌,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性感。不过在意识到之前,他的下身已经率先做出了表态。肉棒擦过大腿,抵达了小穴的入口,抵住了柔软的阴唇。热量与爱意在它们之间相互交换,相互传递,最终化为了莫尼进行下去的动力。

“你可真是个小骚货呢。”莫尼咬了咬牙,不是使劲插入的缘故,而是在犹豫该不该用这样的词汇来形容自己心爱的伴侣。他摸着乐凌丰满的臀肉,满意地望着她背后的翅膀和自己的几乎同步舒展而开。

不知为什么,莫尼觉得乐凌的穴比先前紧致了不少,同时有弹性了许多。他得用出比先前更大的力气,才能确保有序地深入。难道是先前出差一个月,没和她做导致的结果吗?莫尼觉得也不太现实。他倒是记起了和乐凌的第一次,和她初夜时的情形。那时候的他们都很生疏,他好不容易才找准了位置,勉强进去的。不过,这并不意味着麻烦,相反的,他找回了当时的新鲜刺激的感觉,让他倍加地享受,倍加地兴奋。僵直的马茎顺着深沟,推开层层穴壁的阻拦,慢慢顶向了它所能触及的最深处。在那里,他追寻到了些许熟悉的感觉——那个地方被他多次造访,如今已经完全适合它的形状。

“嗯嗯,就…就是这样子!”乐凌的羞赧已然化作了脸上的潮红。身体最脆弱部位的沦陷,使得她像是个被扎破的气球,慢慢耗尽了身上的力气。她的双蹄从对方脖子上收回,转而按住了床单,以支撑住身子,确保承受住接下来的考验。阴唇亲吻着肉棒,从穴壁上分泌出来的爱液,仿佛唾沫般为其做着最为天然的润滑。

肉棒缓缓蠕动着,直至完全进入乐凌的体腔内部。她的身材本来就比普通小马娇小一些,这么一弄,显得小腹上突起了一大块,格外地醒目。乐凌的脸颊上涌动的潮红,如同她下身泛滥的淫水,源源不断地从深处流出,慢慢沾湿了她的内裤和床单。

“好嘛,那我就要好好开始享用你咯。”莫尼露出了一抹坏笑,他抚摸着乐凌的脸庞,在她脖子上狠狠地亲了一口。“亲爱的今天这么骚气,可别怪我太粗暴呀。”

他一捅到底,粗糙的肉壁剐蹭着阴蒂和穴壁,激出荡漾的淫水,循环往复,使得乐凌的神经释放出快感的讯号,弄得她娇喘阵阵,身体在颤抖中微微扭动。但是在此期间,莫尼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阻力。它区别于马茎与穴道的摩擦力,而更像是一种吸力,盘踞在乐凌穴内的最深处。它仿佛是内部的另一张嘴,每当肉棒抵达时,便会奋力吮吸舔舐它,将他的敏感和快意放大到原来的好几倍,也让他的肉棒膨胀到先前的好几倍。试了好几回,无一例外。莫尼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但是本能的冲动驱使他,继续将这简单的机械劳动重复下去。

在彻底唤醒肌肉记忆后,他的动作变得粗鲁了许多,从浅尝辄止,到肆意妄为。莫尼抓住了乐凌的腰肢,不顾它的扭动,疯狂地向里边冲击,进攻。粗黑的肉棒和粉嫩的穴壁仿佛亲密无间的情侣,你侬我侬;咸腥的精液和清透的淫水如同水乳交融,难解难分;浓重的喘息和妩媚的娇喘此起彼伏,相辅相成,不停地为双方助兴。

而在反复的交媾中,莫尼有些累了,换在之前,乐凌应该已经高潮了,而此时的她,却变得越来越神采奕奕,容光焕发,身材的曲线更加诱马。她的力气像是重新回到了身上,再度勾住了莫尼的脖子,力图把他给向上拉扯,以便做更大程度的深入。为了不扫兴,莫尼只得再加大了力度和速度,竭尽全力地做着冲刺。马茎严丝合缝地紧紧镶嵌在穴道里,每次将身下的娇驹向前顶出三分,刚刚分泌出的爱液还没来得及流出,就被戳得倒流了回去。

“这还不够粗暴呢,”乐凌眨眨眼睛,看着在身上辛勤耕耘的莫尼,她的双眼里浮现出一双桃红色的爱心。“亲爱的要加油!”

公马不可以说自己不行。莫尼转换模式,整根地抽送马茎,如同利剑出鞘。他拱起背,后蹄踏在床铺上,前肢狠狠地踩住乐凌的翅膀。肉棒在插与拔的交替中,仿佛进行了抛光,变得愈发坚挺,愈发僵硬。与爱液润滑共同作用下,他交媾得愈发疯狂。

最后是最野蛮,最韧性的挺动,宛如狂风暴雨来临前的雷鸣。莫尼将全身的重量死死压在了乐凌身上,以使得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整根肉棒顿时塞入阴穴最底部。临幸过穴道内每一寸肌肤,硕大的龟头卡在了子宫口的位置。随之,他猛吸一口气,腰直直地一挺,无数的精液,沿着肉棒顶端,猛地射入了乐凌的穴内。白色的精液在粉嫩的穴道内顺势而上,与流淌的爱液正面相撞,直直地灌入了雌驹的子宫内。伴随着乐凌畅快地呻吟声,精液逐渐将其填满。依然有不少倒流了出来,从穴口和肉棒的缝隙中挤出。

“嗯嘛~这还差不多嘛。”这时候,乐凌吐出舌头,满意神色溢于言表。她配合地完全翅膀张开,把蹄子收在胸前。忽然间,她抬起腿来,夹紧莫尼蹄腕的同时,挑逗般地拨弄拨弄着他的蛋蛋,像是不肯让其离开。黑丝和白毛的独特触感使得快意具象化到现实。

瞬间,双方的下体交合的衔接处,喷溅出巨量爱液与精液的混合物。它们呈现半透明的乳白色,如同是爱意与性欲的狂热佳酿。这也意味着,乐凌也达到了极限。她快活地淫叫着,紧紧拥抱着身上的爱驹。

随着粗长的肉棒整根从小穴中拔出,像是拔掉木塞的瓶子,分泌液顿时从穴口喷涌而出,浇灌在莫尼的腿上,身上,将他们的皮毛给染湿。两头野兽鏖战过后,留下了一片狼藉的床面,以及一屋子馥郁的荷尔蒙味。此时,因为精疲力竭,莫尼竟然体力不支,一下子死死地睡了过去。

  1. 将安提莫尼从睡梦中唤醒的正是琴声。换在以前,他睁开眼来,耳畔飘扬的通常是乐凌均匀的呼吸声,以及窗外小鸟的啼鸣。但是今天,房间的各个角落都在回响着诡异的声乐,顿时让他联想到了电影中,恶魔的低语。他吓得赶紧从床上坐起。

“哟,亲爱的醒啦。”乐凌遇见了他的视线,微笑着放下了提琴。她已经脱去了长筒袜,但是模样看上去有点奇怪,明明是天马,脑袋上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对犄角,长满羽毛的翅膀被蝙蝠翼取而代之,毛绒绒的尾巴也不见了,屁股后边挂着根细长的粗线,线的顶端类似于黑桃模样的硬片。小腹位置的奇特花纹,线条比昨晚清晰了不少。莫尼很困惑,他的大脑绞尽脑汁,给出了两种解释:一是他还在做梦;二是今天是万圣节,乐凌早早地换上了cos罢了。

日历告诉他第二个猜想是错误的;乐凌爬上床,匍匐在他身上的温柔触觉,让他再度躺倒,又提醒他第一个想法的谬误。不知为何,今早的乐凌看上去格外地妖艳,昨晚的激战并没有对她造成任何影响,反而使得她的身型更为柔美,更为馋马。她就像是只黏马的狐狸,亲昵地缠绕在莫尼身上,和他厮磨,贴合。以她白嫩的肉体,外加诱惑的呢喃,持续地挑逗着身下的爱侣。昨晚的美妙经历又让他想入非非。

“唔,亲爱的想干什么呀。”莫尼强忍住冲动,温和地说道。他的蹄子绕过脑后,抚摸着乐凌的鬃发。它仿佛一幕蓝色的瀑布,柔顺而又明艳。事实上,他的本能是知道答案的,只是理智告诉他,距离赛车训练没剩多长时间。他不能把自己弄得太累,也来不及。

“我饿了。”乐凌依偎在怀中,蹄子搭在肩膀上,蹭着他胸口的毛发,喉咙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饿了,我给你去做早饭呀。”莫尼刚想重新坐起来,却被乐凌一蹄子给按了回去——他没预料到对方力气竟然会这么大,大脑进入了宕机模式。

“不嘛~”乐凌邪魅地笑了起来,“我想吃的,就是你啦。”

在错愕的注视中,莫尼忽然发现,对方的嘴里露出的舌头,形状不是小马的圆弧,而是蛇似的分岔。这条线索,连同蝠翼,犄角,突然转变的气质,以及对性欲的无尽需求,串联到一起,总算点醒了莫尼,经过短暂的思考后,刚刚点燃的欲望顿时熄灭了,惨白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你,你不是乐凌!”莫尼紧张地大叫道,他死死盯着身上的邪秽,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嘴巴也不利索起来,“你是……”

“怎么会呢,亲爱的,我就是乐凌啊。”她微倾着脑袋,嘟起嘴来,天蓝色眼眸中里显现出委屈的神色,好似又恢复到了先前的纯净可爱。然而也就是在下一刻,眼神内的天真消失了,贪婪和邪恶取代了它的位置。她死死地抱住莫尼,脑袋凑到这位微微发抖的公马耳旁,清晰地说道,“只不过,我换了种更高级的生命形式啦。”

原来,古乐谱中隐藏了一段魔咒,会施放在演奏者身上,将其变成异魔。这本书原先是中世纪贵族间内斗的产物,祸害了不少小马,理应被焚毁,却不知为何重现于天。安提莫尼在毫不知情情况下将它买来,乐凌又在一无所知的状态下,将其破译,弹奏。于是,魔咒入侵了她的思维,潜移默化中改变了她的生理构造,把她朝着预期的方向慢慢进化。因为乐凌是雌驹,她不可避免地变成了魅魔。而魅魔的天性,就是以吸食,榨干小马的爱欲和精力。这也是她们进食的方式,以及乐趣所在。

但是莫尼并不知道这些,他只知道有什么东西占据了乐凌,把她变成了另一种生物。其实要是在昨天对注意到的端倪,采取相应的行动的话,也不至于成为受害者。

“所以,”乐凌揉了揉小腹的淫纹,坏笑的嘴唇间,吐出蛇蝎的舌头,“麻烦亲爱的,让我填填肚子吧。”

莫尼哪会同意,他挣扎着试图爬起逃跑,然而力气终究比不过魅魔化的乐凌,被她牢牢地扑倒在了身下。他恐惧地颤抖不已,奋力尝试呼救,想要推开对方,却被乐凌率先一步,嘴巴被她温热的唇舌所封闭,所贴合。他被迫接受了乐凌强行献上的舌吻,这个吻中饱含着爱情的甜蜜,欲望的炽热,以及些许征服的喜悦。前一刻,他的瞳孔害怕得而收缩,下一秒接吻完后,再睁开时,已然恢复到了先前的尺寸,甚至还有些迷乱的情欲在其间飘荡。莫尼支撑顶开的蹄子逐渐换回了相拥的动作。魅魔的吻不仅能催眠,轻而易举地瓦解猎物的防御;也能催情,尽管经历了昨夜的折腾,莫尼的肉棒依然不可避免地变僵变硬,以致于勃起。

“嘻嘻,亲爱的要听话喏。”乐凌的蹄子伸往身下,去拨弄起莫尼膨胀的马茎,“这样人家才能很好地满足你啦。”

乐凌退下身去,用双蹄轻捧起眼前的杰作。在急速的充血中,粗壮的马茎逐渐挺立挺拔,长度和体积扩张到先前的几倍。血管贲张的柱身,凸出的肉环,蓬勃的肉冠倒映在魅魔的眼眸中,换来的是倍加期许的目光。

“这才是名副其实的‘好棒’呢。”乐凌咽了口唾沫。美味近在迟尺。

她没有理会莫尼颤抖的肉身,垂下脑袋,张开双唇,将肉棒整个吞入。魅魔形态下的乐凌,舌尖异常灵活,缠绕在热烈的柱体上,一方面是为了无所其极地榨取,另一方面,则是放缓它高潮到来,从而延长极乐的时间。随着柱身的深入,乐凌的脖子渐渐鼓起。近似窒息的痛楚此刻化作了极致的快感,引得她不由地也淫叫几声。

“噫——”她听见莫尼的呻吟。很明显,那是充满亢奋的低吼。

找到最合适的角度后,乐凌逐渐施展开她魅魔的技巧。有限的口腔内,肉棒不停地翻转着,顶到上颚,戳到侧颊,在半张脸上凸出肉冠的形状。痛苦与快乐相伴相生,吞吐之间,她的虎牙会故意咬到棒身,引得莫尼每次都在喘叫声中颤抖,马茎变得更为坚硬几许。

不管她怎么限制,肉棒前端还是渗透出了些前液,不过很快就被其吮吸得一滴不剩。馥郁的雄性气息倒是散发开来,在她口鼻间流连。因为唇舌足以控制整根马茎,所以她的双蹄向根部摸去,轻柔地撩逗起他两颗下垂的睾丸。舌头输送着唾沫,用于润滑,舌尖对准马眼,反复交替着舔舐与触击的动作,刺激着莫尼最脆弱的部位绽放出最磅礴的快意。

肉冠不断地被喉穴所挤压,湿润的水声间不容发地挑逗着两马的情趣。乐凌往下压脑袋,雄性的气息包裹着她,促进着对情欲的渴求。她的嘴唇已经贴上莫尼的小腹,将肉棒的美味牢牢锁住,钳制着它本能的跳动。她的双蹄够向他的两侧大腿,企图将其再往两侧分开,以便自己能将他的全部性器全部吞下,循环往复做着抽送。

“乐凌…不要…”她听见自己男友的求饶。语气哀婉委屈,仿佛是没收玩具的孩提。他真的开始后悔,要是当时能多陪陪乐凌,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她触碰到了肉棒的异动,它僵硬、膨胀到极点,颤抖着,滚烫着,积蓄着,即将有宣泄爆发之势。但是,成为魅魔的她似乎忘记何为同理心,面对更加壮硕的肉冠,她所做的依然是吮吸,榨取。只要一吸吮,脸庞就会变成它的形状。随着动作的延续,莫尼的呻吟慢慢变成了粗重的喘息。

“求你了…放过我,饶了我吧……”莫尼满脸通红,情真意切地恳求着。对于死亡的畏惧,使得他短暂脱身于本能的享乐中,但却没办法让他的肉体得以脱身。丧失尊严的他,浑身不停地瑟缩着,卑躬屈膝地,试图唤醒乐凌内心最后一丝良知。他愿意将功补过,用尽一切弥补错误。可惜乐凌听不到他的内心。

“你很烦呢。”乐凌的嘴唇终于松开了肉棒。她抬起头,左右眼交替地眨眼,冰冷的眼神中掠过一缕恼怒的模样。莫尼无暇顾及这些,他正想要痛痛快快地将体内的欲望给宣泄出来之际,却猛然发现,乐凌的魅魔尾巴不知何时缠绕在了肉棒根部。无论他怎么努力,精力始终被堵塞,无法通行。他依然被迫保持着无限接近于高潮的,寻死觅活的快感里,难以解脱。

“安静点吧。”在莫尼求生的注视里,乐凌的两角和眼睛同时发出一阵鲜红的光线。光芒闪过后,一个红色的口球出现在她的蹄心上。魅魔冷笑着,将它戴在了莫尼的嘴上,限制了他的语言权。莫尼瞪大了双眼,他不知道魅魔的魔法能把意识中的事物给具象化。他还想说些什么,从嘴边出来的都只能是毫无意义的呻吟。

“我加了魔法,你摘不下的。”乐凌心满意足地欣赏着他被禁言的糗态。“做一只乖小马,可别打扰我用餐了啊。”

她垂下脑袋,朝莫尼的口球上亲了一下。蹄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如愿地看着后者涨得越来越红。莫尼不敢直视她的眼神,闭上眼把头转向了另一侧。不过他的翅膀倒是诚实地撑开,反衬出他此时的兴奋。

预热结束,好戏上演。乐凌拨弄起肉棒,让它对准微微张开的小穴口,慢慢坐下将其吞没掉。肉棒顶开层层穴壁,逐渐整根进入到乐凌体内,再度将她的肚子顶出一个隆起。乐凌迷恋上被填满的快感,迷恋上柔嫩的穴道与粗糙的肉棒,相互摩擦,相互调和的过程。肉棒与内壁珠联璧合,将其调教为自身的形状。魅魔的穴内有股吸力,即便她松开了尾巴的缠绕,莫尼依旧没办法顺从心意地释放。肉棒刮擦小穴,新的刺激不断袭来,沉积在他积蓄的压力上。他很害怕,指不定下一次的接触,就会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呜……”莫尼表情上写满了痛楚,口水不争气地从他嘴边滑落,滴到了肩膀上。

“别心急,慢慢吃才能吃得饱饱的呢。”她坏笑着,故意曲解了对方的意图。在调整好姿势,将肉棒完全受制于体内后,终于放心地骑上。她蹄子擦了擦对方的大腿内侧,仿佛像给引擎点火。

前所未有的快感迅速俘获了莫尼的意识,使得他竟能忍住射精的冲动,听话地做起了活塞运动,一下一下地朝乐凌穴内冲击。刚开始,他的动作很轻柔,很缓慢,但是分毫必较,不管小穴有多么紧致,肉棒都从穴口直挺挺地钻入,挤压着穴壁,抵达子宫口的位置,再原路返回,确保无一遗漏,游刃有余。这么做正合乐凌所意,她欢快地拍打了几下翅膀,蹄子支在莫尼的胸膛上,开始真正享受起用餐的过程。魅魔渴求着达到肉体上的高潮,小穴欲擒故纵地,偶尔松弛,偶尔紧绷,让对方在本回的抽插中,就开始期待下一轮的进攻。淫水是分泌了出来,不过还没来得及流出,又被肉棒顶了回去。乐凌配合地发出了极为妩媚的娇喘,而娇喘又给莫尼的下一轮攻势带来了动力。两马完全沉浸在做爱的快感中,难以自拔。乐凌亢奋了起来,微张着嘴巴,随着肉棒的每一次进出,一遍接一遍地发出娇喘。娇喘声又勾引起对方继续施行交合的欲望。

“嗯……”口球没能阻挡莫尼粗重的喘气声,反而将其放大,与淫叫声此起彼伏。

媾和的意愿,在一次次的实践中愈发旺盛。莫尼把内在的压力向外释放,一把抓住她雪白的纤腿,狠命地向上拉扯,片刻不停地将肉棒反复送进穴内,刮擦着狼藉遍地的穴道。应该是职业赛车手的过马素质,让他还有余力。乐凌稍稍有点吃惊,但此举正中下怀,她微微扭动起身子,调整姿势之余,再度露出性感的曲线,勾引着莫尼的情欲,好让肉棒更全面地临幸她的体内,使得精力被她吸收,被她榨取。

随着抽插频率的加快,力度的增大,速度的提高,马茎像是上了发条,不知疲倦地重复着简单机械劳动,源源不断地生产出精力和情欲。乐凌的进食速度竟然一时跟不上产出。她索性停止住翅膀的挥动,蹄子支在莫尼的肩膀上,吐出舌头,跟着节奏骚气地淫叫,享受起做爱时本能产生的快感。

榨取的懈怠也意味着限制的解除。在激情洋溢的冲刺中,莫尼终于到达了他的极限。他一把握住乐凌岔开的双腿,朝内拉了一小截距离,让她的小穴将其肉棒整个吞没,甚至将他们的身体贴合到了一块。随后,他一挺腰,积压许久的精液,包括先前口交时积累的,和现在积蓄的,终于在一声粗重的喘息中引爆,在穴道中间的位置,朝更深处迸发。滚烫、浓稠的精液沿着阴道一路上行,灌入了子宫内,将其注满,使得乐凌的肚子都跟着微微隆起。此外,依然有不少倒流了出来,又一次地沾湿了床单和他们的下体。这时,乐凌完全张开了翅膀,她仰起头,舌头吐出嘴外,眼睛向上翻,潮红覆盖住整张脸,因为满足,全身不停地抖动着。尽管水准还不至于她达到真高潮,但也让她饱餐了一顿。所以,她也装模作样地娇喘了一下,让乳白的爱液喷射而出,算是对公马耕耘的肯定。

“呜嗯……”射完之后的莫尼脸色狼狈不已,口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在他的嘴边流淌,滴落,沾湿枕头。他已经睁不开眼,昏死过去,身体超过了极限,沉沦在榨干的虚脱里,不生不死。莫尼体力严重透支,可能这个礼拜,都没办法下床,更不用说参加赛车训练了。

享用完毕后的乐凌,精气神容光焕发。她的身体变得无比闪耀而诱马,最大程度地展现着雌驹的魅力。她满意地舔了舔嘴唇,看了眼床上奄奄一息的莫尼,思索了片刻,把部分精力返还给了他,让他能保持一息尚存,又不具备足够的力气用于反抗。因为她得顾虑到,从今以后,自己还需要一个稳定可靠的食物来源。

【天角精髓】

  你是否听说过,天角精髓?
  传闻在遥远的过去,曾经有个神秘的族群统治整个大陆数千年之久,他们自称为天角,同时拥有角马的魔法、天马的羽翼、陆马的力量,其强大的魔力甚至能挪动日月星辉。
  但没有驹能证明天角是否真的存在过,就宛如传说中的海妖一般,只存在于歌谣之中。直到数年前边境的巡逻队,在原始密林的边缘处,从已经干瘪的小马尸骸中,翻找到一瓶蕴含着天角精髓的水晶瓶,传说便的触蹄可及。
  
  寒冬之下,风雪交加,恶劣的天气令两匹守门的小马正蜷缩在密林深处的遗迹入口内,瑟瑟发抖的祈祷轮班的马能快点来。
  “嗨?外面是不是有驹?”
  “怎么可能…这种鬼天气里,哪有驹能到这里?”
  磅礴的大雪让视野变得非常模糊,两匹小马一边哆嗦着一边往外张望,被大雪覆盖的丛林间似乎夹杂着一抹青绿,但一转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正当两匹小马都觉得是看花眼时,翠绿的魔法瞬间袭来。
  “敌袭!是他来了!你快通知伯爵,我来拖延他!!”
  守门的角马不愧是优秀的护卫,仓促间勉强抵挡住最初的偷袭,但魔法凝聚的护盾扛不住之后更凶猛的冲击。护盾破碎,一瞬间,翠绿的魔法便抓住角马的身躯,直接猛拽出遗迹,摔入雪地中让其昏死过去。只不过通风报信的陆马早已逃入遗迹深处,消失在黑暗的通道中。
  青绿色的身影挥动羽翼缓缓降落在遗迹的入口处,翠绿的魔法在独角上凝聚,点燃通道两侧的火把,并排的火光向遗迹的深处蔓延而去,甚至追上了正在狂奔的陆马,吓得他更是头也不回的冲入遗迹更深的内部。
  “跑吧,告诉你的主子,准备接受我的审判。”
  
  青绿色的身影缓缓的在通道中前行,无视几处误导用的分岔口,径直的穿过最终的石门,抵达遗迹内部硕大的空间。遗迹的中心,曾是一座辉煌的宫殿,如今只留下残破的壁画与破损的石像,暗示着过往辉煌的文明。
  神秘的小马停在一座石像前,虽然时光的消磨下已经分不清石像的面容,但展翅的双翼与细长的独角无不证明其传奇般的种族——天角,而琉璃就是便是在此获得传承,晋级为新的天角。
  “扑通…”“扑通…”
  “没想到又回到这里了。”
  琉璃展开羽翼,抖抖驱散残留在身躯羽毛上的雪花,此刻他的身边正倒着数匹小马,显然是他仇敌准备的蹄段,但获得天角力量的琉璃已经不是从前弱小的角马,任何轻视他的驹都会复出惨痛的代价。
  琉璃不急不缓的向遗迹的核心处走去,他很清楚深处只有令自己获得天角传承的密室,而出口只有身后一处。虽然并不清楚古代的天角为何要将地下宫殿建造的宛如囚牢一般,但正好可以将那些曾经藐视过琉璃的小马如困兽一般消灭。
  
  “咚!!!”
  需要数匹陆马才能推动的石门,在琉璃的魔法控制下被轻易的封闭,石门的碰撞声在宫殿内回荡,密室中的一些小马惊吓的蜷缩,而更多的则严阵以待的对面这匹新晋级的天角。
  “来的还不少呢,别着急,等我和伯爵清算好恩怨,会再一个一个的找你们。”
  密室中的小马比琉璃预想的要多,除了最大的目标,诡雾伯爵与他的精锐外,还有几匹周边领土贵族带领的私兵。面对明显的数量差距,琉璃丝毫感受不到畏惧,反而渴望破坏的冲动在内心深处涌动。
  曾经的琉璃只是一匹弱小的角马,残破的独角甚至无法释放完整的魔法,投身钻研的他曾渴望通过天角精髓修复自己的残角,但贵族却掠夺了琉璃所有的研究成功,另他一无所获。一切直到两个月前,获得天角传承的他重获新生,渐渐掌握力量的琉璃性格也变傲慢、狂暴,这或许是改变的副作用、又或许只是本性的觉醒,但只要能达成复仇的目的,琉璃在所不惜。
  
  “魔法队护盾!卫兵突击!”
  “咚!咚!”
  “砰!”
  封闭的密室中,角马组成的庞大的魔法护盾抵抗琉璃的攻势,队列中已经有数匹小马透支魔力而晕倒,伯爵不得不命令穿戴厚重铠甲的陆马则冒死冲刺,但琉璃庞大的魔力轻易的将他们沉重的身躯抬起,重重的拍向地面与墙壁。
  “诡雾!这和说好的不一样!他太强大了。”
  “冷静点,不要乱了阵蹄。”
  后排的贵族已经都开始慌乱,而领头的诡雾伯爵则显得神色凝重。这一切都被琉璃看在眼里,拥有天角魔力的他根本无所畏惧,贵族们的抵抗也只是略微推迟败北的结局。
  “不管了!游骑兵马上破坏立柱!”
  “你疯了!这会害死我们所有…”
  “砰!砰!砰!砰!”
  贵族们的争吵引起了琉璃的注意,但瞬间接连响起的爆破声让在场的所有小马陷入耳鸣。一直潜伏着的天马组引爆了藏在立柱顶端的炸药,支撑密室的石柱开始破碎崩塌。慌乱中,小马勉强在诡雾的指挥下聚集在一起抵抗崩塌,而随着顶面的陷落,琉璃也不得不暂时收拢攻势,全力展开护盾抵抗落石的侵袭。
  崩落比预期的要小,但扬起的尘土到处弥漫,一时间让视野变得浑浊不堪。
  “咳咳,搞什么鬼?原先有这东西么?”
  此时受伤小马的哀嚎在密室总回荡,在翠绿环盾的保护下,落石丝毫没有伤到琉璃,只是一同落下的枯萎藤蔓却让琉璃一阵蹄忙腿乱。
  “他还活着!困住他!”
  “哼!看来我被小看了。”
  崩塌的不完整加上诡雾的指挥,短暂的混乱后,角马转守为攻,企图分散琉璃的注意力,好让其他小马从坍塌的石门中撤退。对于贵族们的策略,琉璃冷哼着挥舞独角,打散接踵而来的魔法,正准备挥翼突袭,彻底消灭这无趣的反抗时,突生异变。
  “呜!怎么回事?”
  双翼展开起飞的瞬间,一股下半身被拉扯的感觉迫使琉璃待在原地。堆积的枯萎藤蔓让琉璃看不清是被什么纠缠住,而尴尬的是他能感受到疼痛的部分竟是自己的马茎。
  “加把劲!他貌似不行了。”
  “突袭!抛链!”
  “可恶的贵族!居然在这种时候。”
  似乎是察觉到琉璃的困境,角马的攻势变得更加凌厉。每当琉璃凝聚魔法想反击时,下身被缠绕处就传来麻酥的异样感。肉棒已经不争气的勃起,敏感的肉冠不断被怪异的吮吸,还是雏驹的琉璃几乎是涨红着脸忍耐涌动的快感。
  挥动独角抵消魔法时,包裹住肉冠的蠕动感就会变得更强烈,几乎未曾体验过性爱的琉璃,根本不知如何抗拒这份快感。才短短的几分钟,天角已经气喘吁吁,身躯如同着火般变得灼热不堪,以至于琉璃不得不用身体硬抗了好几次角马的魔法,借助疼痛分散源源不断的愉悦感。
  “混蛋!不准逃!”
  趁着密室中的混乱,贵族沿着墙壁偷偷的靠近大门准备逃跑,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琉璃还是发现了他们的小动作。无视角马的牵制,琉璃准备凝聚一发强力的魔法轰塌出口,再度封堵住退路,然后就在释放魔法时,异变再现。
  “啊!!”
  夹杂着痛苦与愉悦的呻吟在密室中响起,凝聚于独角的魔力不受控制的错乱散开,瞬间驱散密室中的尘埃。此刻,琉璃颤抖着蹄子半跪在枯萎的藤蔓之间,低垂的脑袋终于看到胯下的异样。翘立的马茎在小腹下晃动,一朵青涩的花萼正咬住他的肉棒,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舌尖不断的舔弄琉璃敏感的肉冠,甚至有什么正撑开马眼,伴随着一股莫大的吸力瞬间让琉璃泄身。
  还是雏驹的琉璃喷涌出大量的精液,高潮的快感令意识短暂的停滞,而一旁的诡雾并没有错过这个机会。数匹陆马在诡雾的指挥下抛洒厚重的铁链,等琉璃从高潮的巅峰中清醒时,身躯已经被数道铁链缠住,限制住行动。
  “居然趁驹之危,可恶!可…呜!”
  脖子、蹄子、腰肢、翅膀,几乎身躯的每个部分都被铁链所缠绕。即便琉璃想释放魔法反抗,咬住肉冠的花朵也会疯狂蠕动打断施法。短短的5分钟里,琉璃又再度泄身三次,连续高潮后的透支感与铁链的沉重终于压垮了天角,令其半跪于地。
  “愚蠢,这不是你低贱的身份能掌握的力量。”
  “混蛋!放开我!你要为你做过的复出代价!”
  诡雾居高临下的藐视着天角,随着卫兵挥舞铁锤猛砸,琉璃终究是没抗住猛烈的冲击,意识在一片眩晕感中渐渐沉沦,最后的记忆定格在肉棒上不断蠕动的花萼,还有诡雾冷酷的命令。
  “把他带回去,他还有很多用处…”
  
  ——地牢的第一日——
  伯爵城堡地下最深的囚室中,数道声音正交谈着。
  “…那么说这朵花限制了他的能力?”
  “…是的,大致上…遗迹记载…开苞花…远古封印、囚禁…”
  “…不感兴趣,弄清楚操作…太危险的力量不能…”
  头晕、耳鸣,仿佛有好几道声音在耳边忽近忽远的交谈,不让琉璃好生休息。背上痒痒的,但蹄子挪不过去,特别是一直有股奇怪的感觉源源不断的从下半身传来,令血液不断的沸腾。
  “呜!”
  “目标又射了,快记录反应!”
  “似乎是醒过来了?要通知伯爵么?”
  “先等等吧,听说今天伯爵在召见周边的贵族,晚点会来视察。”
  身躯绷紧,白浊泄出,随着高潮感缓缓的退却,耳边的对话变得更为清晰。此时缓缓睁开疲惫的双眼,琉璃终于看清自己的处境。
  昏暗的牢房,没有一扇窗户,仅有扇可容小马通过的铁门,没有刑具或是刑马,取而代之的是三匹不同肤色的角马在一张木桌上倒腾着奇怪的研究器材,而被研究的正是琉璃。
  固定在石壁上的铁环拴住琉璃的蹄子,身躯只能X型的展开,背上的羽翼被强制收拢,黑色的皮袋套住收束,严密的没有一丝缝隙。独角上套着整整五只大小不一的角戒,即便是天角,魔法的能力也大打折扣。更糟糕的是,马茎依然被妖异的花朵咬住,此刻花萼已经蜕变成萼片,内部展开的妖艳紫色花瓣包裹住肉棒,覆盖的面积甚至比昏迷前更多,而被含住的肉冠正抵住花托,最难抗拒的快感就源于此。似乎感受到琉璃的苏醒,蠕动猛然变得更加强烈。
  ‘可恶!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双齿间咬住的马橛子令琉璃只能呜呜的发声,小嘴中溢满的唾液只能任由其从嘴角中溢出。只有囚马、奴马才会佩戴的道具,此刻却限制住天角的言语,令琉璃狂怒的想摧毁眼前的一切,但身躯的乏力出乎预期,扭动与挣扎丝毫没有撼动禁锢的铁环。
  “嗯,记录下,马茎的尺寸又成长了0.8cm。”
  ‘这?比我前的更大了?’
  “花苞也再度生长了,比第二次测量增加了5cm。”
  周围的小马并未因琉璃的醒来停下,一匹研究着马茎,一匹观察着植物,一匹则不断记录汇报的数字。而妖异的花朵已经在坚硬的地面上扎根,细小的花梗鼓动着,将摄取的白浊送入尾端的根瘤中,并似乎是依靠天角的精液不断成长。
  ‘我要冷静下来,只要弄清楚这是什么鬼东西,就能…’
  “呜!”
  “实验07,刺激目标能够触发花瓣的蠕动,目前还不清楚两者之间的关联。”
  ‘混蛋!’
  琉璃呻吟着咒骂眼前的角马,他突然魔力凝聚的针扎向小腹,天角自主的防御机制被激活,挡住这次弱小的攻击,但随之而来的是花瓣强烈的蠕动感觉,大半根柱身被裹住乱颤,花瓣甚至鼓起蠕动,肉棒仿佛被灵巧的小嘴含住,连绵不断的贪婪吮吸。
  “呜!呜呜!”
  大概是想弄明白植物运作的规则,角马不断刺激天角身躯的各个部位,这可苦了琉璃。频繁的吮吸令马茎持续勃起,花瓣蠕动的同时渐渐吞下更多的柱身,特别是完全吸附时,薄薄的花瓣完全贴敷在天角火热的柱身表面,粗壮的马茎形状一览无遗,但这也令稚嫩的琉璃无可奈何的再度泄身。
  ‘啊…这感觉?呜呜!’
  吸收足够多精液的开苞花再度成长。第二层花瓣裹住马茎,原本光滑的内侧变得凹凸不平,仿佛是大小不一的颗粒不断摩擦着肉棒。全身的血液几乎都涌入下半身,充血至极限的马茎高高的翘起,这一连串羞耻不堪的变化被身旁的角马记录下,简直是琉璃生平的奇耻大辱。
  ‘该死的,里面到底是什么!’
  琉璃大口大口的喘息,全身的肌肤补满了汗珠,甚至被皮布包裹住的羽翼也已湿透,但一切远没有结束。肉棒传来的快感正不断变得更为强烈,重叠的花瓣交替着在柱身表面蠕动,双重的吸附下残留在外的部分顷刻间被吞下。随着马茎彻底被紫色的花瓣吞噬,柱身的顶端不再被花瓣包裹,陷入花心中的肉冠被无数细小如触手的花蕊围住,同时刷动刺激琉璃最为敏感的部分,顷刻间便让天角哀嚎着泄出浓稠的白浊。
  
  高潮后的晕倦让琉璃大脑一片混乱,射精的快感不是雏驹所能抗拒的。腰肢颤抖、肉棒抖动,天角的精液就这样轻易的被吸出,但马茎并未就此软下,不知是因为开苞花持续的蠕动,还是天角强大的性能力,琉璃的马茎依旧挺立。
  “…清醒后第4次射精,总计9次,推测目标拥有极强的恢复力与性能力。”
  “真令马羡慕呢,传说天角都是种马,一夜驭驹无数…”
  “好好干活,还有很多项目要测试。”
  似乎是喂饱了开苞花,蠕动感暂时不再那么强烈。冷静下来的琉璃开始分析现况,他已经察觉到花朵会对魔力产生反应,一旦运转魔力,就会发疯一般的要榨干他。但只要知道规律就很好解决,放弃自主的防御,彻底的收敛魔力,只要能突破角戒的限制,今日收到的耻辱毕竟能数倍奉还。
  只是唯一不确定的因素就是那三匹沉迷于研究的角马,天晓得他们会做出些什么。
  
  ‘哼,徒劳的举动。’
  “叮!”
  地牢中响起银针折断的清脆声,这已经是角马弄断的第三根针头。琉璃冷哼着注视他们的无用功,大概是打算抽取天角的血液研究,但只要琉璃有意收紧肌肉,无需魔法保护也可以轻易的折断细针。
  “果然不行呢。”
  “那就先跳过吧,先提取汁液。”
  放弃天角,角马的目标转向地面的鼓起的根瘤。随着琉璃高潮次数的增加,根瘤也因为吸收的精液而膨胀变大。
  似乎是感受到即将到来的危险,花梗扭动躲闪,但还是被角马一蹄捏住。注射筒尖锐的顶端刺破根瘤的表面,花梗宛如感受到痛苦般扭动,甚至从根瘤的底部冒出数根细小的绿色柳条试图驱赶角马,却也只是徒劳无用。
  液体缓缓的被抽出,根瘤很快变得干瘪,花梗也失去力气的垂荡,但此刻所有小马的目光都集中于针筒之中。抽出的并非是粘稠的白浊,经过开苞花转化后的液体,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淡金色质感、随着角马尝试性的挤出一滴液体,一股磅礴的魔力瞬间充斥地牢,但转瞬之间滴落在木桌的液体便消散于空气中。
  “这难道是…天角精髓?”
  
  “你确认没错?”
  “是的,伯爵先生,这和之前发现的那瓶天角精髓完全一致,虽然浓度上要稀薄不少,但本质上是相同的。”
  城堡的书房中,角马正眉飞色舞的向诡雾诉说他们的新发现。之前发现的天角精髓已经在实验中消耗了不少,目前已知这是一种高度浓缩的魔力精华,其特质能让任何种族的小马吸收,身体机能在短时间内极大幅度提高,且没有一丝副作用。
  而传说中,天角精髓可以令服用驹维持青春,甚至是延长寿命,成为种马中的种马这种说法更是不具其数。
  “我知道了,继续研究吧,今后你们的经费将按最高规格发放,但无比要获得成果。”
  打发走角马,诡雾晃动着装载天角精髓的玻璃瓶,思考着未来。
  
  ——地牢的第六日——
  三匹角马正焦躁的忙碌着,狭小的空间中堆积了更多的研究器材,开苞花也成长的更为壮大,让本就紧凑的空间显得拥挤。
  “哐当!吱…”
  “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了么?!”
  铁门打开,诡雾脸色阴沉的踏入地牢。自从展示天角精髓后,他说服了众贵族从原本封印天角的计划,转变为‘收获’,甚至拉拢了不少原本维持中立的派系,但一切都是建立在拥有源源不断的天角精髓的基础上…
  “这…我们还没查清楚原因,目前天角似乎进入了假死状态,从昨晚开始提炼几乎就中断了,还没…”
  “啪!”
  不等角马解释完目前的状态,诡雾挥起马鞭猛的鞭打石墙上的天角,强力的一击让数块石砖裂开,但琉璃的身躯上仅仅留下一道浅浅的红印。
  “伯爵大人,他是贵重的实验体…”
  “我知道!”
  诡雾脸色沉重的抛下马鞭,他很清楚琉璃的价值。原本想通过开苞花削弱琉璃的能力,但没想到即便被限制了魔法,琉璃任然有反抗的手段。
  现在完全弄不清天角在玩设么花招,这就宛如将一颗不知道何时会爆炸的魔石丢在自家地板下,令驹不安。
  “你们继续尝试,如果今晚还不能提炼出新的精髓,雪原就是你们的末路!”
  抛下不安的角马们,诡雾怒气冲冲的离开。
  
  “这样如何?”
  “完全没有作用啊…”
  “再给开苞花施肥?”
  “…完蛋了,完蛋了…”
  地牢中,充斥着角马的悲观情绪。一日的时光即将耗尽,如果不是深陷地下,或许众马就能欣赏到当空明月。在耗尽所有的方法后,依然没有提炼出一滴精髓,此刻的角马只能疲惫不堪的瘫靠在石墙。
  被囚禁的数日,琉璃身躯上的装备变得更多了。自从角马发现琉璃受到刺激后,能加快精髓的产出,便用各种方法刺激。针扎、鞭打、毒药、惊吓都只是小儿科,火烤、电击、甚至是强撸独角都层尝试过。但琉璃已经意识到解决的方法——龟息。只需要断绝对外界的感知,最大限度的降低身躯的活力,彻底将魔力凝聚在体内慢慢的积累,只需要再等数日或许就能破开这些可恶的限制。
  只是,唯一无法压制的便是被开苞花吞下的肉棒。几日的滋养下,花苞进一步的成长,柔软的花瓣已经蔓延至胯下,有着要包裹住阴囊的趋势,而肉冠则彻底被卡在花托之中,不断蠕动的花蕾令马茎充血,甚至无法完全断绝感知,面对有源源不断的快感,体验过无数次高潮的琉璃已经能忍耐这份愉悦,但却无法改变马茎持续勃起的事实。
  
  “吱…”
  “伯…伯爵先生。”
  铁门的嘎吱声,角马敬畏的问候,以及伯爵阴沉的冷哼,龟息中的琉璃略微分神,溢出一丝魔力探知地牢的一切。
  绿色的魔力是开苞花的色泽,其中蕴藏着一团金色的光芒,应该就是残留在根瘤中的天角精髓。三种不同色泽的魔力正贴墙而站,缓缓靠近的血红色是伯爵的魔力,他比普通角马要强大的多,虽然远不及天角的程度。但另琉璃警觉的是,一种未曾见过的妖紫色魔力随着伯爵一起踏入地牢,并随着悦耳的雌驹声化作一波波扩散的波纹。
  “呦~没想到新晋级的天角居然如此幼小。”
  “哼,别耍你的小把戏了,既然我已经遵守承诺,该轮到你了。”
  紫色的魔力波纹在地牢中扩散,角马门的魔力明显染上一抹紫色,呼吸也变得沉重急促,虽然琉璃并未受到影响,但一丝不安在扩散。
  
  同行的雌驹无意与诡雾争辩,站在木桌前快速的翻看角马的实验记录。
  “嗯,方法不错~通过刺激施令天角释放魔力,然后由开苞花提炼外溢的魔力,产出天角精髓,只可惜方向错了。”
  “那…那你说怎么办!?”
  角马似乎并不服气,但面对质疑,雌驹漫不经心的给出意料外的答案。
  “很简单,施加的应该是快感而非痛苦。”
  “什么?!”
  “真是一群呆子,开苞花可是淫欲之花呢。被选中的小马会体验无穷的快乐,但你们却不断的对天角施加痛苦,两者抵消之下效果必然大打折扣。”
  “那你有解决方法?”
  诡雾站在雌驹的身旁,看似是询问,却隐约的挡住通往琉璃的方向。
  “用这个。”
  一小罐装着粉红色液体的玻璃瓶递给诡雾,待伯爵注意到瓶面的标签,不由的脸色阴沉的发问。
  “你是在开玩笑么?”
  “怎么会呢~您可是这最高贵的小马呢,而我只是区区子爵,怎会开低劣的玩笑呢。”
  雌驹悦耳的声音听不出丝毫的慌乱,慢条斯理的解释着。
  “而且,您应该知道我经营的领域,如果伯爵有性趣,奴家可以亲自为您示范~”
  沉默在地牢中弥漫,仅仅用魔力探查周围的琉璃并不清楚是什么惹怒了诡雾,但无法感知也意味这并非是魔法的道具。如果只是毒药琉璃相信单凭天角的身躯就可以抵抗,以不变应万变是他目前最好的选择。
  “希望你说的没错。”
  “我们很快就能看到结果。”
  粉色药剂交给了角马,随后灌入针筒中。针头刺破龟息中天角的肌肤,注入的液体顺着血液的流动渐渐扩散至琉璃的全身。
  最初没有丝毫的异样,琉璃感受不到身躯的排斥,这似乎并不是一味毒药。但随着药效密布全身,一股难以言语的灼热感在身躯中弥漫。
  “呜…”
  花瓣的包裹似乎变得更紧凑,花蕾扫过肉冠,丝丝的愉悦顺着肉棒直冲琉璃的脑海中。灼热感在全身爆发,迫使天角脱离龟息状态。苏醒后,厚重的铠甲眼罩挡住的琉璃的视线,虽目不能是,但他本能的感到变化的并不是开苞花,而是自己。
  “呼哧…呜!你们…哈~哈~”
  开苞花依然如往昔般吮吸着肉棒,但此时的马茎却提高了数倍的敏感,快感的涌动突破了琉璃的预期,小腹宛如一团火焰在燃烧一般的灼热。,凝聚的魔力也渐渐开始失控。
  扭动、挣扎,囚禁琉璃的铁铐都在其蛮力下微微扭曲,甚至束缚羽翼的数根皮带也被绷断,弥漫的淫毒终于溢满琉璃的全身,被污浊的魔力在天角勃翅的瞬间涌向全身最火热的之处,积累的精液悉数注入开苞花源源不断蠕动的花蕾中。
  “可恶…呜…”
  巅峰的快感耗尽了琉璃的体力,积累数日的魔力也在高潮中被开苞花吞噬的一干二净,更可恨的是,自己的丑态被仇敌尽收眼底,而诡雾伯爵冰冷的声音是对琉璃最大的嘲讽与侮辱。
  “看起来和有效,那么欢迎你的加入,汲黯子爵。”
  
  ——地牢的第十日——
  自从汲黯子爵加入后,囚室中的大部分研究器材都被搬走,但着并不意味着琉璃的日子变得更好。自从第一次注入药剂令天角昏厥后,汲黯调整了淫毒配比,之后的每一天都定时注入琉璃的体内,另琉璃无时无刻不处于发情的状态,甚至连基本的睡眠都无法保有。
  “呜…哈~哈~”
  又是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出,开苞花的花梗鼓动着,将这团美味送入尾端的根瘤中。只有当开苞花被喂饱时,花瓣的蠕动才会变得缓慢,而那时的琉璃才能从快感中短暂的清醒过来。
  ‘我到底变成这么样了…’
  身躯疲惫不堪,仿佛是经历数场恶战之后,全身酸痛的提不起一根羽毛,而唯一有精神的大概只有那根变得更加沉重的肉棒。天角体内的魔力在淫毒的引导下,源源不断的通过精液泄出,这也让作为通道的马茎变得更加茁壮,但对此刻的琉璃毫无帮助。
  和忍耐疼痛不同,快感根本无法抗拒,每当淫毒发挥作用时,琉璃的意识都会被强烈的冲动所淹没,花瓣的吮吸让天角愉悦,花蕾拂过肉感的丝滑感另琉璃轻易的泄出自己的精液,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令驹羞耻难堪,但不可否认的是,身躯已经爱上这种感觉。
  “吱…哐当!”
  “这是今日份的药剂。”
  “伯尼特呢?”
  “不知道,大概出城了,还有伯爵要求汇报今天的进度。”
  “好吧,我这就去。”
  “吱…哐当!”
  开门、对话、关门,琉璃用残留不多的魔力扫视地牢。一匹正在准备针筒的角马、二匹把手地牢门口的陆马,这是绝佳的机会。平日地牢中时刻会有两匹角马留守,此时只剩下一匹,虽然琉璃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态非常的糟糕,但如果能顺利的击倒他,或许就有逃走的机会。
  “第10日,β型药剂注射第9次…好,准备注射…你!怎么!呜呜呜!”
  持续多日的安稳令角马放松警惕,丝毫没有察觉到眼前的危机。
  当角马靠近琉璃,即将注入药剂时,琉璃的尾巴猛的缠绕住角马的脖子,勒紧的同时挥舞羽翼击飞角马操控的针筒。察觉到异样的守卫猛的撞开地牢大门,琉璃清楚的意识到时间所剩不错,必须在守卫压制住他前令角马丧失战斗力,才能有一线生机。
  但事与愿违。
  “见鬼!这东西怎么了!”
  “后退!后退!”
  一股蛮力将角马从天角的身边拽开,琉璃还没弄清楚发生什么,耳边劲风袭来,勉强扭过脑袋躲闪未知的攻击,堪堪擦过脸颊的袭击打算了眼罩的锁扣,重新获得视线的琉璃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
  地牢的室内一片凌乱,墙面上不少的石块被击碎、击落,记录研究的纸张漫天飞舞,木桌早已支离破碎,地面上溢满了破碎后的药剂。
  角马已被击晕在地,一匹陆马正艰难的将角马拖至地牢外,另一匹则举着长矛掩护他们,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居然是原本温顺的开苞花。
  先前被琉璃击飞的针筒正插在开苞花的根瘤上,原本细小的藤蔓变得有小马蹄腿般粗细。吸收了地面散落的药剂后更是蔓延出众多的藤蔓。而正是这些挥舞的藤蔓破坏了地牢,甚至夺走了陆马挥舞的长矛,迫使守卫退居门外。
  骚乱依然在继续,更多的藤蔓从开苞花的根瘤中冒出,不断胡乱的挥舞,甚至两侧的石墙也被击碎,但也顺势令拘束琉璃的铁环松动。
  左蹄、右蹄、双腿,拘束一道道被解开,等琉璃勉强站稳在久违的地面上时,已经有更多的守卫蜂拥而至地牢门口,而此时开苞花注意力则全被吸引过去,现在只剩下包裹住马茎的花朵和限制魔法的数枚角戒。
  “呜!可恶!”
  蹄子触碰角戒,一股电流猛的在琉璃的独角上冒出。即便晋级为天角,释放魔法的角依然是较为脆弱的区域,突然的刺激几乎让琉璃头痛欲绝,他很清楚这是诡雾留的蹄段,原本计划积攒足够的魔力硬抗下角戒的限制,但此刻面对门口越积越多的守卫,琉璃只能赌一把。
  “啊啊啊啊啊!”
  蓝色的电流不断的冒出,琉璃痛苦的怒吼着。终于预留的魔力消耗干净,角戒随之破碎,而琉璃也疲惫的瘫倒在地面。他终究是高估了自己的体力,黑暗渐渐覆盖视线,门口的地牢已经开始闪烁魔法攻击挥舞着的藤蔓,但琉璃已经无力再站起,伴随着恨意与渐渐陷入昏迷之中。
  
  
  “…你不应该如此…”
  ‘是谁?’
  “…我们如此高贵,我们既是一切…”
  ‘是谁在说话?’
  忽远忽近的声音在琉璃的意识中响起,黑暗中透露出画面,渐渐清晰的影像与琉璃记忆中的密室重叠。
  ‘怎么回事?我应该还在地牢之中啊!’
  密室中,居然有十几匹天角围绕着中央的魔法阵站立,没有被破坏的石柱、没有大片枯萎的藤蔓,似乎之前的争斗并未发生过。
  “…你玷污了我们的族群…”
  琉璃想移动,但身躯只是在自顾自的挥舞蹄子,想询问周围的天角,但自己只是说着些意义不明的话语,并听不到其他天角议论的声音。
  “…惩罚…剥夺…力量…”
  似乎是做出了宣判,周围的天角响应声音的号召,凝聚魔力的独角一齐对准中央,琉璃这才注意到一匹雌天角被囚禁在魔法阵之中,蹄腿般粗细的链子穿透翼骨、蹄腿,另她动弹不得。瞬间各种颜色的魔法光束击中中央的雌天角,她痛苦的挣扎、恶毒的诅咒,最终身躯在魔法的照射下渐渐消散,只留下一团绿色的魔力。
  “…”
  画面渐渐开始变得模糊,周围的天角似乎变得非常慌乱,似乎在怒吼着什么,但却难以分辨具体的内容。魔法阵中间的绿色魔力沉入地面,紧接着无数粗壮的藤蔓从地面涌出,天角随即释放魔法反击,但每当藤蔓被击断,更多的藤蔓就会涌出。片刻之后,所有的天角都沦陷于绿色编制的海洋之中,只剩下琉璃所处的视线还在勉强躲闪无处不在的藤蔓,但一次小小的失误,挥舞的双翼被数根尖锐的藤蔓贯穿,硬生生的被定在半空中,紧接着一颗巨大的花苞从藤蔓中涌出,裂开的花萼露出其中诡异的内部,瞬间吞下最后的天角。
  
  “…不!”
  “咳咳咳…”
  画面被黑暗吞噬,最后一刻的恐惧无比的真实,甚至将琉璃从噩梦中惊醒,只是苏醒后,周围的一切俨然与梦境相似。
  绿色、还是绿色,周围是数不清的藤蔓,琉璃花了好一整功夫才弄清楚自己依然在城堡的地牢中。两侧的墙壁被打通,相邻的囚室连接在一起,疯狂成长的藤蔓几乎占据全部的空间,只有根瘤周围留下一片小小的空间,被其发出的绿色微光照亮。
  “咳咳…这是什么鬼东西?!”
  在反胃感的促使下,琉璃又吐出一些粉色的液体。在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前,身体本能的拔出一根塞入嘴中的异变藤蔓,而粉色的液体就是从藤蔓顶端的小花苞中溢出的。身体的状态比昏迷前要好的多,但依然处于发情的状态,并且魔力所剩无几,显然灌入的液体中富有丰富的营养,但也融合了淫毒,令天角昏迷的同时源源不断的泄出精液。
  “我又…成长了?”
  站起身,琉璃感到视野变高了,双翼也比之前宽大,之前的琉璃还只是加了翅膀的角马,那现在的体型与传说的天角更为相符了。魁梧的身躯、细长的独角,以及丰满的羽翼,琉璃并不清楚是什么再度令自己进化,或许是诡异的开苞花、或许是淫毒的反复刺激、又或许是刚才真实到可怕的梦境。
  “该死的,这东西怎么就不肯放过我!”
  开苞花的根瘤比之前变大了很多,裹住马茎的花瓣同样成长了不少,含住肉棒的同时也将阴囊一并含住,甚至有一些细小的藤蔓从花托的位置分裂而出,刺穿阴囊的表面,源源不断的注入粉色的淫毒。
  “呜…快停下…呼哧呼哧…”
  拔下寄生在阴囊的藤蔓,似乎是感受到琉璃的反抗,周围无数的藤蔓开始逼近,而且含住肉棒的花瓣猛的剧烈蠕动,愉悦感的扰乱下琉璃连抬起蹄子的力气都使不出,就在又要陷入发情的窘境时,一侧的藤藤蔓丛分开。
  “哇~几日不见,您变得更加俊美了呢。”
  “呜…是你!”
  从幽深的黑暗中缓缓走出一匹小马。悦耳的声音让琉璃马上意识到是那匹令自己堕落淫欲的雌驹,其肌肤独特的斑纹瞬间识别出她的身份。混血小马——汲黯。
  混血种,一匹混杂着斑马血统的陆马,本应是最低贱的阶层,但她却踏入贵族阶层,并且分别与三位上流雄驹结婚。但无论是哪次婚姻,都是短暂的。雄驹离奇的死亡,本应作为继承者的小马不是消失就是变得疯癫,最终遗产与地位都落入汲黯的名下,实数贵族中的异端。
  汲黯本应受到排挤,但现实中却非常受欢迎。不少上流阶层的雄驹都和她有着暧昧的关系,即便理应是敌对的贵妇们,也因她饲养的年轻种马而与她姐妹相称。如今的汲黯拥有着牢固的地位与磅礴的关系网,可谓是贵族圈最美艳的交际花。
  “哇哦~能让天角记住我,可是奴家的荣幸呢。”
  “你…呜!居然和诡雾勾结在一起…我会…呜!”
  花朵的吮吸越发的急促,涌动的快感令琉璃的意识渐渐陷入空白,羽翼已经性奋的展开,微微分开的小嘴不住的喘息着,几乎临近高潮。
  “嗯~这样可没办法好好交流了呢~让我来帮你下吧。”
  “哈…你?你干了什么?”
  即将爆发前的一刻,开苞花突然停止了蠕动,骤然停止的快感带来强烈的反差,瞬间让琉璃跌入低谷,瘫软在藤蔓组成的地面上。勉强抬起脑袋,琉璃看到汲黯滴血的蹄子举在根瘤之上,似乎是吸收了她的血液才让开苞花停下。
  “你想做什么?”
  “嗯,做什么?想和你做个交易~”
  没有开苞花的影响,天角的体力快速恢复,片刻后琉璃便能站起来,尝试用魔法摘除咬住马茎的开苞花,但显然紧紧裹住肉棒的花瓣不是那么容易去除,甚至拉扯时马茎内感到一阵剧痛,迫使琉璃放弃。而自始至终汲黯只是静静站在一旁,微笑着注视着一切。
  “交易么?你帮我助,放我出去,我可以打倒诡雾,而他拥有的一切都归你,我只想复仇。”
  “哦~听起来不错呢,只不过…”
  汲黯微微歪着脑袋,似乎在思考着提议,却不知琉璃已经打定主意,悄悄的准备魔法,胁迫她解除开苞花。对琉璃来说,任何贵族都是可恨的,合作是绝地不可能的。
  “…只不过,我想要的是你~”
  “混蛋!你会后悔的!”
  藤蔓回应汲黯的话语,从四面八方涌来,团团围住琉璃。
  独角亮起锐利的魔法,切割一切企图靠近的藤蔓,正当琉璃打算吧开苞花一同切碎时,停滞的花瓣陡然蠕动,爆发的快感打断释放的魔法,只是一瞬间的失神,藤蔓便突破琉璃的防线,蹄子、翅膀、甚至是独角都被缠绕上,拖拽着琉璃的身躯将她陷入由藤蔓构成的墙壁上。
  “呼哧…呼…闹这么大你不怕诡雾知道么?”
  “嗯哼~那也要他们能进来。”
  汲黯似乎并不担心城堡的主驹——诡雾,而且自始至终也没有其他小马进入,不过琉璃已经来不及思考这些。藤蔓缓缓的蠕动着,对四肢的束缚比铁环还要严实,即便琉璃释放魔法,缠绕独角的藤蔓也会在瞬间吸收魔力,这比被伯爵囚禁还糟糕,更何况一旁的汲黯宛如在欣赏味美一般对天角的身躯露出诡异的笑容。
  “那么,让我来瞧瞧天角的凶器究竟如何吧~”
  “呜呜…啊啊!”
  汲黯再度献上自己的血液,似乎是得到满足,包裹住琉璃马茎十几日的开苞花终于开始松动。
  层层的花瓣缓缓褪下,露出其中坚挺粗壮的柱身,花梗向往抽离时,数根深入马眼的花柱被一起抽出,内部被异物刮擦带给琉璃强烈的痛楚,但被淫毒浸透过后的身躯从中体会到一丝愉悦,这种持续的错乱快感令琉璃疲惫,等花蕾完全脱离后,身躯只能无力的任由藤蔓拘束。
  “哇~天呢,明明之前只是匹雏驹,没想到凶器那么优秀呢。”
  “混蛋,别碰我,呜!”
  雌驹柔软的舌头舔弄琉璃马茎的表面,这和开苞花的蠕动与吮吸完全不同,温柔中夹杂着热情。一时间,地牢中都是琉璃不堪的呻吟,粗壮翘立的马茎上布满汲黯的唾液,肉棒不住的躁动甚至让琉璃渴望被不断的舔弄。
  “来吧,我们的时间并不是很充裕呢。”
  “你要…呜啊!啊~”
  “嗯哈~天角的果然,嗯哈…好棒!”
  汲黯娇柔的身躯直接跨坐在琉璃的肉棒上,微微分开的蜜唇裹住灼热的肉冠,伴随着雌驹身躯的下沉,地牢中同时响起压抑与喜悦的两道呻吟。
  狰狞而粗壮的马茎轻易的被汲黯吞下,雌驹的小腹鼓起肉棒的轮廓,灼热的温度在身躯中扩散。而琉璃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一团温暖且柔软的软肉之中,和开苞花强烈且连绵不断的快感完全不同,肉壁恰到好处的蠕动带给天角最舒适的愉悦体验,甚至会不由得挺动腰肢获得更多的快感。
  “不行,我就要…”
  “还不可以哦~雏驹。”
  琉璃不敢相信,只是片刻的交尾,自己已经有高潮的冲动。马茎在肉壁的包裹下已有翘动的趋势,然后一根细小的藤蔓勒紧肉棒的根部,物理上隔绝射精的可能,但同时汲黯展开新的攻势。雌驹温柔的撬开天角的双唇,舌尖交织着探入小嘴中,灌入的唾液让琉璃的感触提高数倍,胯下的小穴更是宛如活化一般紧紧的裹住膨胀的马茎,巅峰高潮的快感淹没琉璃的意识,但精液却没有溢出丝毫。
  “让我…呜!射出来…呜!”
  一次、二次、三次,接连不断的高潮烧尽琉璃的理智,他从未如此渴望过射精,但这份权利却被汲黯掌控着。
  雌驹的腰肢不断的扭动着,在小腹上,一道复杂的粉色淫纹缓缓的亮起,透过和天角紧密的交合,甚至开始影响琉璃体内的魔力流向。
  如果说,天角的魔力是一座大坝,那过去的琉璃仅仅是开启了一道小闸门。此刻,淫纹的催动下,堕落的快感已经征服琉璃的意识,隐藏在魔力深处的大坝开始崩塌,数千年积累的魔力从中溢出,沿着淫纹规划的路线凝聚于天角的精液之中。
  “忍耐的很辛苦吧~现在来灌满我吧。”
  “我要…啊啊啊~”
  “天呢~就是这感觉…这甜美的感觉!”
  一切准备已经就绪,细小藤蔓的抽离,蕴含着纯净天角魔力的精液悉数注入汲黯娇柔的身躯中。滚烫的白浊灌满雌驹的子宫,小腹亮起的淫纹转换并吸收其中蕴含的精髓。伴随着汲黯愉悦的娇喘,一对黑色的蝠翼从背后展开,原本松散的马尾也变成尾端带着♠的恶魔细尾,甚至微微张开的小嘴也露出一对闪亮的尖牙,这身形象无疑是早已消失的种族。
  “你是…魅魔!呜…”
  “嘘~这可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哦。”
  汲黯一脸红韵的从琉璃身上爬起,没有肉棒堵住的小穴溢出大量粘稠的白浊,大腿深色的肌肤被染的雪白。不过汲黯并不在意,精液中天角的精髓已经被提炼,全部化作激活自身远古血统的助力,此刻的她宛若新生。反观琉璃,淫纹通过淫欲彻底激活了天角的传承,虽然未来会不可限量,但数千年的积蓄在顷刻间被掏空,这或许需要琉璃数年的修养身心才能恢复,但是…
  “…你利用了我…呜~”
  “别这么说么~你也享用过我了~不是么。”
  开苞花靠近琉璃的马茎,花瓣裹住沾染白浊的柱身,肉冠再度感触到无数花蕾的蠕动,而细长的花柱探入马眼时,堕落的身躯竟已经感觉不到痛楚,甜美的快感从马茎中涌出,琉璃只能咬牙阻止自己羞耻的呻吟。
  “真不乖,算了,哪边都一样呢。”
  似乎是误解了琉璃咬牙的意图,原本打算怼入小嘴的变异藤蔓在汲黯的指引下,用顶端的花苞磨蹭雌驹胯下溢出白浊的穴口。等到琉璃意识到汲黯的打算时,马尾已经被拽起,异变藤蔓借助白浊的润滑,捅入天角的后穴,花苞撑开肉壁,紧接着蕴含营养与淫毒的液体源源不断的灌入身躯,只消片刻琉璃的小腹便微微的鼓起。
  天角的体制能迅速吸收灌入小腹的营养,血脉的觉醒能将之快速的转换成浓郁的魔力,但淫毒却时刻让琉璃保持着性奋,持续蠕动的花瓣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刺入阴囊的藤蔓极大程度的增加天角精液的产量,最邪恶的是探入马眼的花柱,一直延伸入肉棒的深处,撑开精关的通路,令琉璃一刻不停的泄身。
  高潮涌动时的巅峰快感淹没了天角全部的神智,也只有心中的怒火令琉璃维持一丝清醒。面对汲黯的嘲讽,琉璃怒吼与咒骂着,发誓要用最残酷的蹄段报复与折磨。
  “真不亏是天角,都这样了居然还有意识…”
  “呜呜!我不会…放过你!呜…”
  “是么?如果你还有机会的话,再见啦~天角。”
  随着汲黯的身影消失在密密麻麻的藤蔓后,地牢中只留下琉璃的呻吟与怒吼。
  
  ——地牢的第三十日——
  诡雾伯爵与一众小马站在藤蔓涌动的地牢外,虽然已经通过汲黯,确认开苞花依旧束缚着天角,但这并不能让诡雾放心。经过持续不懈对遗迹与开苞花的研究考察,终于在此刻一切将画上句号。
  “那么,开始吧。”
  收到指令的角马们开始吟唱古老的咒语,陆马则纷纷竖起长矛,紧绷着身躯预防可能的意外。
  原本缓缓蠕动的藤蔓同时枯萎,露出被深藏在内部的天角与开苞花。
  咒语一并解开了藤蔓对天角的束缚,也让开苞花的行动变得缓慢。在重新落地后,琉璃的意识少许的恢复。恍惚间他注意到地牢外的诡雾,数十日被当做工具一般不断的抽取魔力,这份怒意瞬间爆发,宛如实质一般的扩散,令警戒中的陆马都不由的后退半蹄。
  “诡雾!!”
  愤怒、仇恨、憎恶,无尽的负面情绪甚至压制住身躯中的淫毒,纠缠的藤蔓与花瓣更是被直接震裂,最后的枷锁解除,琉璃的魔力快速恢复,只是一声怒吼,就打断了角马们的吟唱。
  “保持节奏,不要慌乱。”
  “去死吧!”
  角马的吟唱重新开始,更糟糕的是,琉璃本能的感受到一股威胁。双翼挥舞,数道风刃朝诡雾射去,觉醒后魔法的威力再度提高,琉璃相信,即便所有的角马联合抵抗也防不住这必杀一击,然而一道粗壮的黑影却轻易的挡下了这必杀的一击。
  “混蛋…”
  数片利齿般的萼片组成巨大的花托,无数藤蔓在其中蠕动,开苞花在咒文的催动下终于变回它最终的形态,就如琉璃梦境中所见的一般,别无二致,更糟糕的是,诡雾明显掌控着这朵天角的天敌。
  
  “砰!砰!”
  巨大的冲击在地牢中响起,天角与开苞花的搏斗还在继续,飞溅的碎石波及到周围的小马,已经有数匹小马透支了魔力无力继续咒文,但很快有新的角马顶替而上。
  琉璃已经放弃用魔法阻止这朵巨大的开苞花,但物理上也难以摧毁它,值得庆幸的是开苞花实在太巨大的了,合拢的萼片甚至有两匹天角那么大,而地牢的空间相对狭小,使得琉璃勉强能预测攻势并躲闪,但坚持不了太久。
  又一次攻击,强烈的撞击让整个地牢在震动,大半朵花托埋入石墙中,巨大的冲力让琉璃心生畏惧。堪堪躲闪这一击的琉璃决定孤注一掷,后蹄猛踹开苞花,反推力的瞬间展翅极速向诡雾冲去。
  “再强大的力量,只要摧毁操控者就行了!去死吧!”
  尖锐的独角即将刺穿诡雾,但无数从身后涌来的藤蔓缠绕住琉璃的身躯,硬生生止住天角搏命的一击。花萼中新生的花朵含住琉璃的马茎,刺入后穴的藤蔓重新灌入更强烈的淫毒,好不容易恢复的魔力快速的流逝,涌动的快感渐渐吞噬意识,即便内心的愤怒也无法阻止这一切。
  “这不是你应该拥有的力量,沉睡吧!”
  “可恶!我诅咒你!我诅咒一切!即便是地狱我也会回来!我会…”
  藤蔓拽动挣扎的身躯,缓缓闭合的萼片隔断琉璃的怒吼,随着开苞花的彻底闭合归位,天角的怒吼也就此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结束了?”
  “或许吧…接下来就按预订的计划行事。”
  面对身边角马的询问,诡雾伯爵难得的露出疲惫的神色。先行跨入地牢的小马从开苞花中抽出最新的天角精髓,起粘稠浓郁的程度甚至超过最早发现的精髓。确认重新掌控了这份神赐的力量,诡雾才略微安心。但对面彻底毁坏的地牢和被封印前琉璃最后的诅咒,挥之不去的阴影缭绕诡雾的心头。
  
  —— —— —— —— ——
  雪原之中,狂暴的风雪在呼啸,如此恶劣的天气下,一队小马正顶着强风前行,所有的小马都面露恐惧的神色,似乎是有恶魔在追赶一般,甚至不惜动用宝贵的魔力开辟前进的通路。
  “他来了,啊!”
  “镇静!保持队形!镇静!”
  随着一声惨叫,原本聚拢的小马四处逃散,即便领头的诡雾努力呼喊着,情况依旧恶化。
  大雪交织间,不时传来惨叫,周围的小马一匹匹的消失,最后只剩下唯一的目标,直到此刻,元凶才扇动羽翼从风雪中现身。
  “可恶,你这恶魔!你屠杀了所有的马,你…”
  一股无形的力量遏住诡雾的脖子,此刻的诡雾早已没有贵族的气质,持续逃窜的日子让他的仪容变得狼狈不堪,而因恐惧睁大的双瞳中渐渐映照出来者的身姿。
  “我说过,即便是地狱,我也会回来的。”
  “呜…”
  一身邪气的琉璃,满意的欣赏仇敌的末路,火花在独角尖点燃,瞬间诡雾的身躯化作灰烬,就如同所有胆敢反抗他的存在,在风中化作虚无。
  “呐,该回去了呢。”
  抬蹄挥角间,翠绿色的传送门打开,转瞬之间天角从雪原跨回城堡的大厅,原本呆着的贵族小马统统颤抖着跪下,而琉璃头也不回的坐到王座之上,挥蹄让他们继续日常的汇报。
  原本,琉璃打算清扫所有的贵族,但在消灭了全部的抵抗势力后,依然需要残留的贵族维持领土正常的运转。而且,欣赏他们敬畏的眼神让琉璃无比的满足,特别是某匹特殊的小马,琉璃还为其预留了最佳的位置。
  “好好含着,淫妇!这可是你最喜欢的。”
  “呜…咳咳呜呜…”
  王座旁,一根铁链拴在汲黯的脖子上,背脊的蝠翼破损不堪,尖牙也被磨平。小嘴被魔法撬开,天角粗壮的马茎捅入雌驹紧致喉穴中,即便魅魔也显得痛苦不堪,但琉璃丝毫不在意的捅入最深处,将这匹雌驹当做冬日的暖棒套,享受她痛苦的呻吟。
  环绕四周,这里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满足,这里的一切都让他颇为享受,这里的一切都让他不愿再醒来。
  —— —— —— —— ——
  
  城堡之下,原本的地牢被翻新扩大,改造后的地下空间成为贵族们一年一度的密会之处。
  台上,主持的马正在挥动着蹄子,不断的推销一件件被搬上站台的商品,稀释珍宝、神兵利器、美艳奴驹、异域生物,甚至你无法想到的都会在这里被拍卖。
  而台下,身份尊贵的贵族们佩戴着假面,享受着雌驹或者雄驹的服侍,不时的举起牌子买下台上的商品,不过大部分的小马都显得心不在焉。
  “感谢各位,今年的拍卖会非常成功,在压轴上台前,先让大家欣赏传说中的天角!”
  台面上的商品已经被卖空,随着主持马的话语,所有的贵族一齐盯住缓缓拉开的帘幕,硕大的开苞花从幕后进入台前,随着阴影中角马的低语,原本绿色的花萼变得透明,显露出其中沉睡的琉璃。宽厚的羽翼、细长的独角、传说中的天角无不另在场的贵族惊呼。
  “传说过去是由…”
  台上,主持马还在介绍着天角的说话,而诡雾已关上帘子不再关注拍卖现场。此刻一切已经如预期的走向正轨,接下来并不需要过多干涉,唯一需要担心的只有身后的雌驹。
  “看来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
  “你也一样,不是么~和你交易非常愉快。”
  披上斗篷的汲黯媚笑着离开室内,她和诡雾的合作至此已经结束,彼此之间虽是互相利用,但也算完美的结束,现在他们都需要消化获得的收获。
  
  此刻的拍卖会场内,帘幕重新放下,一辆小推车送上展台,随着遮盖的丝布掀开,无数贪婪的目光盯上装载着金色液体的水晶瓶。
  拍卖的小马举起一瓶,透过扩音魔法介绍着压轴的商品。
  “诸位是否听说过,天角精髓?”
  
  
  【END】